恶魔别惹我免费阅读,暴君别杀我
#情感#宫宴之上,暴君要求我当场给他写一首情诗,我来为大家科普一下关于恶魔别惹我免费阅读,暴君别杀我?下面希望有你要的答案,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恶魔别惹我免费阅读,暴君别杀我
#情感#
宫宴之上,暴君要求我当场给他写一首情诗。
被点名的女主角,也就是我尴尴尬尬的放下鸡腿,擦擦嘴边的油,清清嗓子,站起身来:“献丑了。”
“没事,作不出的话苏妃就以死谢罪吧。”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我假吧意思故作深沉的走了九步。
第十步的时候我把脚收了回来,暗示暴君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暴君不(威)悦(胁)的咳了一声。
我一个激灵:“你看这个蜡烛,它又长又白,”
众人的头顶一片问号,我也做好了以死谢罪的准备。
暴君嘴角微微一挑:“继续。”
我:没想到啊没想到啊,还吃这套?
“你看这个蜡烛,它又白又长,就像我的心,日月可鉴。你看这个酒杯,它又大又圆,就像我的爱,”
我扣扣脑壳,这TM不是难倒我这个美少女了吗!
暴君好整以暇的看着我。手指不紧不慢的敲着桌子。
我的大脑飞速运转,怎么办,我想起了好多歌词。什么蒸馏水,什么波斯猫,什么花花的蝴蝶,什么我害怕鬼。
“情意绵绵。”
众人安静如鸡,我呆若木鸡。
我感觉暴君想要杀鸡儆猴。
“哼,”暴君冷笑一声:“有点意思。”
我脑门滴下一滴汗,看众人都没反应,担心暴君觉得自己冷场开始大开杀戒。
“哈…哈,”我干巴巴的开口:“是吧,你也这样觉得吧。哈…哈。”
众人回过神来,开始阿谀奉承:“苏妃娘娘这是哪派的作诗风格啊?”
“害,这是我家乡的李雪琴派。不是很出名你们不知道也情有可原。”
“都是陛下治国有方,才让我泱泱大国有那么多的奇能异士。”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把我杀了给您助兴吧。
“再来。”暴君缓缓开口。
什么东西?当我是母猪下崽,一个接一个?
“你的臂,孔武有力,你的胸,宽广伟岸,你的皮,刀枪不入。”我妥协,我真的没有作诗的天赋。
如果你叫我摇花手,我可能还可以搞点花样。
众人再一次安静如鸡。
而我,泰若自然的站在大殿中央。
“朕的爱妃果然让人眼前一亮,赏。”暴君大手一挥,命人端来一盆,他吃过的烤乳猪。
我:“…谢皇上。”
“敢问娘娘这又是哪派?”
没完了没完了,不就是作了两首诗这个老学究就打算刨根问底了?
合着我还是一根正苗红的探花郎?
“大人有所不知,本宫家乡人才济济,这是陈美嘉派。”
我偏过头不想在理那个老学究,肯定是嫉妒我的美貌和智慧并存。
“咳。”暴君咳了一声,大殿顿时安静了。
老学究坐下了,暴君站起来了。
而我现在大殿中央,活像只烤鸡。
暴君站在我面前,挑起我的下巴:“看不出来朕的爱妃还是有两把刷子。”
暴君的眼神再说:很好,女人,你成功的引起了朕的好奇心。
我:救命!这致命的尴尬我快要无法呼吸!
夜里,我刚洗好香香,对着镜子欣赏了一下自己的绝世容颜。妈的,劳资就是美。
一只大手扶上我的腰,我转手就是一巴掌。
手被逮住了,人也快没了。
暴君的鼻息打在我的脸上,这可能是某种酷刑的暗示。
等待我的会是什么?是杀无赦还是株连九族。
不行,我得说点什么。
“皇上!”我的嘴比脑子快太多太多了,我根本控制不住:“臣妾以为后宫是要雨露均沾。”
“朕的后宫只你一人,”暴君的手在我腰间捏了捏,暧昧至极:“这么说来,朕的爱妃是在怪朕冷落了你?”
我:“我不是,我没有,我不配。”
“宽衣吧,朕要睡了。”暴君放开我,抬手叫人进来准备。
我缩在一旁,懊恼的想撞墙,在我进宫之前,宫里的姐妹都因各种原因暴毙的暴毙,病死的病死,有的惹了圣怒被打入冷宫,最后横死。反正最后都去见了阎王爷,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跟他告状。那如果圣上英年早逝的话,我不就可以成太后了?!我的眼睛一亮,可我很快想起,我,还没有儿子。
床上,我和暴君并排躺着,当然,是一人一床被子。我紧张的拉紧了被子,这不怪我,要怪就怪皇上,谁让他在我第一次侍寝洗白白抬进去紧张忐忑的快要睡着的时候,说了一句,太小了。自此给我留下了阴影和创伤。
我和暴君谁都没有动,也没有说话。我是想开口聊天的,可我才说了一句话,暴君就让我闭上我的狗嘴,我这个国家级抬杠选手当即表示不服。暴君说,明天让人往我嘴里塞一副象牙,我立马认怂,闭上眼睛装睡。
良久,暴君一声叹息,伸手摸摸我的脸:“凃儿要快些长大,我实在忍的辛苦。”
我心里一惊,这意思是长大了要和我对打?能叫上我爹不?
我叫顾凃,是京城西边村子里顾屠夫的女儿。我爹只得了我这么一个女儿,听说我出生当晚我娘就去了,我爹在床前守了一夜。第二天出来就对着天地磕了三个响头,我爹没再娶,说我这辈子就只我这一个女儿,儿子也是比不上的。
但可惜的是,他真正的女儿已经和他的妻子一起去了,我只不过是突然猝死的打工人魂穿过来的。在此奉劝各位:一定要爱惜身体,谨慎熬夜加班,别为了工作,连自己的命都卖呀!
反正我也算是重生了,我不哭不闹,天天提溜个眼珠子这里看那里瞧。乡亲们都说,如果我是个男子定能成大器,我一听,咋地还得了?谁说女子不如男?当即哇哇大哭,我爹怒拍桌子:“我的女儿便是儿子也比不上的!”并且给我取名为顾屠,要我继承家业。我一听,这更得了?哭得更伤心了。幸好,村里有个教书先生,费尽口舌才将屠改为凃。这个恩情我记得可牢了,每次他来买猪肉,我都多给他割二两。
暴君是苏澈,一个很文弱的名字,他小时候也是小小瘦瘦的一个,母妃不受宠,这宫里谁都能欺他一头。十岁的时候,被他的皇兄弟们合伙骗到了宫外,差点没命。回去以后不但没被关心,反而还被问责,母妃也因此丧命。然后他性情大变,蛰伏多年。老皇上身体一日不如一日的时候,他就围了老皇上的寝宫,写下了传位诏书,逼老皇上盖了印,成为了新皇上。当年迫害他的皇兄弟们都去了遥远的封地,但都死在了途中。朝中有为了讨好皇上的大臣们,献了自己的女儿、美姬给皇上。皇上照单全收,但好景不长,都香消在了红墙之中,朝中无人再敢。苏澈也就成了人人口中的暴君。
三个月前,一封圣旨到了我家门口,封我为妃,并赐国姓为封号。我爹接过圣旨,良久无言,只问我愿不愿,不愿他就带我逃。我说逃去哪儿啊?还不如去宫里吃香的喝辣的。
我爹的眼里有了泪水。我拍拍他的肩,告诉他女儿如今也算是有了正式工作,还是编制内,以后每个月都会托人给他带零花钱。
我爹气得一巴掌把我拍在墙上,并让我这个小兔崽子快点儿滚!
我坐在轿子里,左思右想,觉得我爹的泪水是喜极而泣的泪水。平常女子十四便要嫁人,而我十七了还未定亲。我一直以为是我土霸王的原因,才无人敢娶。
我也是一直很好奇为什么苏澈连我的脸都没看过就要娶我,他不怕我是个地包天绿豆眼?也不怕我是个地中海?
我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中午,在苏澈陪我吃饭的时候,问出了这个疑问。
他一筷子敲在我头上:“食不言寝不语。”
“可我现在没睡觉啊。”
“那你是在吃猪食还是在吃牛粪?”
???我没有胃口了,我麻了。
“怎么了?小厨房不合胃口?”苏澈看了我一眼:“来人,把御厨拉出来杖毙。”
“哼。你总是用这种方式来引起我的注意?”苏澈摩挲着下巴:“可是怎么办,每次我都中招。”
我吐了,还是杖毙御厨吧。
吐着吐着我又悟了,苏澈原来喜欢这种类型。
苏澈可能真的嫌我小。就算我进宫这么久了,也没碰我,天天在一个床上盖着被子纯聊天。
吃早饭的时候,我正在吸溜着面条,苏澈看了我一眼,说:“”我第一次见你,是在十岁那年。”
我一听就满脑袋都是落跑皇子看见了农家女,一见钟情,非她不娶,相濡以沫,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对不起,我走的有点远了。
“那年我被算计,躲在田里,你把我拖了回去,救了我一命。”
我吸溜着面条,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儿。
大冬天的,穿的又薄,又瘦又小,长得又俊儿,虽然当时我才六岁,但我心智远远大于我的年龄。
鉴于上一世我连男人的嘴都没碰过就猝死的经历,我决定把这个男童收入囊中占为己有。
我雄赳赳气昂昂的扛着俊美男童回家了。
我爹正坐在院子里喝着小酒啃着猪蹄儿。
见着我回来,一个鞋子朝我打过来:“小兔崽子,六岁就带了野男人回家了。”
这话我无从反驳,确实是我捡回家的野男人。
我躲过了我爹臭气熏天的鞋子,却忘了扛在肩上的男童,男童被我爹的鞋子打中了屁股,我听见了他强忍的呼痛声。
我拍拍男童的头,一锤定音的宣布:“这个男童是我给自己捡的童养婿。”
肩上的男童咬住了下嘴唇,温热的液体打湿了我的衣服。我心里一阵母爱泛滥:“别怕,相公,以后娘子保护你。”
我在我爹的打骂中坚决不改口。
男童在看我被我爹打骂中快乐的痊愈。
我看着眼前的苏澈,渐渐地与记忆中的男童重合。
“童,童养婿?”
苏澈微笑着的脸黑了:“你就只记得这个?”
我:“???难不成有什么海枯石烂的誓言我给忘了?”
苏澈的嘴一咧:“不,你那是天天让我吃猪肝,我得记一辈子。”
我挥挥手:“有什么,这都是小问题,本来我家也是杀猪的。”
苏澈挑眉:“是吗?一日三顿的猪肝,红烧猪肝,凉拌猪肝,清蒸猪肝,油焖猪肝,水煮猪肝……”
我讪讪的笑:“这不是看你失血过多,想给你补一补嘛。”
苏澈的眼角湿润了。
我拍拍他的肩,告诉他:“这都是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你知道当时我在想什么吗?”
“非我不娶?”
“不!苏澈激动的站了起来:“我要把你这个女人娶进宫来让你吃一辈子的猪肝!”
“害,我说咋进宫这么久顿顿都有猪肝,原来是因为这个。”
“不然呢?”
“我以为你怕我思乡情切。”
“那我直接让你每天杀猪不就好了?”
“这也是个办法。”我点点头表示赞同。
苏澈走了,小德子说是被我气走的。
我说小德子在放他妈的连绵不绝屁。
小德子也被气走了,我失去了至关重要的一线情报师。
算算日子我进宫也有半年了,我,还活着。
是个奇迹。
能在暴君手下讨生活,都得益于我上一世的打工人生活以及苏澈对我的法外开恩。
暴君近来几个月都很喜欢在我面前晃悠,听老嬷嬷说,以前的姐妹临死之前暴君也是如此。
我听了过后就打发老嬷嬷去给我祈福,老嬷嬷开心的眼泪鼻涕都进了嘴里。
“何事惹朕的苏妃不开心了?”
“陛下总是来寻臣妾,臣妾就不开心了。”
“你想死吗?”
我错怪嬷嬷了!嬷嬷说的都是真的!
“根据前方一线战报,皇上今天心情不佳。”小满是个合格的情报师。
我点点头,迅速切换自保模式。
果然,暴君垮着一张马脸进来了。
我觉得我很有必要尽一个合格嫔妃的职责,安慰安慰暴君替他解忧:“皇上,别拉拉个脸,看着跟我爹手下待宰的猪一样。”
怎么办,皇上的脸更黑了拉得更长了。很急!在线等!
暴君的拳头捏得更紧实了些,我看着暴君的动作想来是我的话起了作用,毕竟,把气撒出来也是一个方法。
“陛下,”我扣了扣脑袋:“您这拳头砸下来可得看着点,臣妾这一屋子的古董,碎了可就卖不了几个钱了。”
暴君的头上冒烟了,气冲冲的走了。三条腿的男人就是走得快。
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小德子他们撵都撵不上。
“娘娘,今日晴。”
我点点头,了然于心。
“哟,皇上今儿个是有什么喜事,得儿子了?这么喜气洋洋。”我谄媚的笑着。
暴君的脸又垮了。
“也不是说你能得儿子,我只是形容你今儿个高兴。”
“你不会说话就别说话。”
“别介啊,我……”
皇上又冲走了。
今儿天气不错,天一半晴一半阴。
我让小满收拾收拾去御花园野餐去。
正要出发的时候苏澈来了。
“爱妃这是准备干什么呢?”
“野餐,你不会要一起吧?”
“好啊。”
我这个应该不是邀请的语气吧?
我不是很喜欢和他一起吃饭,因为他嫌我聒噪,要我食不言寝不语。
可我不说话就会死。
“不去了。”
“?”
“在自己家野餐没得新鲜感。”
“嗯,”苏澈摩挲着下巴:“那就把苏妃贬为庶人。”
我???
苏澈点点头:“现在你在我家野餐,有新鲜感了吧!”
你看我开心吗?
你这样快乐吗?
我想家了,想我爹了。
嬷嬷让我去找皇上哭一顿就好了。
以前的姐妹也是这样,皇上就直接送上了西天。
我觉得这个嬷嬷是想把我弄死然后变成我。
但我还是决定去哭一顿。
小满让我哭漂亮一点。别像个哭丧的。
我说难道我不是吗?我这张脸怎么哭都漂亮。
小满说我一哭就知道我爹是干啥的。
我只能微笑以对,自己选的婢女,还能砍了不成?
小满神秘兮兮的塞了个锦囊在我的衣服兜儿里。
苏澈一来就看到我一个人默默的对着窗流泪。
“小凃儿这是怎么了?”
我摇摇头,咬着嘴唇没说话。
妈的,小满不止想让我流泪,还想让我哭死。
看来她和嬷嬷一样,都想代替我苏妃这个位置。
“回皇上,”小满替我开口:“娘娘这是想家了。”
苏澈了然,大步向前把我一把捞进怀里。
“是我的不对,忘记带小凃儿回门省亲了。”
我摇摇头,就点点头。抬起手擦眼泪。
这一擦留得更多了。
苏澈也被我感动得掉泪了:“爱妃下次想回家直说。”
我不解。
“洋葱太熏了。”
我最近迷上了做菜。而我做的菜也很迷。
所以我把我的合欢殿搞成了一个五星级大酒店。
小满担任小二和收银,而我这个大老板兼任大堂经理。
而我最重要的身份,是厨师。
“皇上,来吃饭吗?”
苏澈点点头。
“娘娘,男宾一位!”
我:……
好好一饭店搞得跟那啥一样。
苏澈按住暴跳的太阳穴跟着小满进房里入座。
我狗腿的凑上去:“贵客,您看您吃些啥。”
“把你的什么拿手好菜、招牌菜都上上来。”
“好嘞。”
苏澈对着几盘看不出颜色的菜陷入了沉思。
“小厨房的御厨呢?”
“请假了。”
“……为什么?”
“他们说吃了我的菜惊为天人,他们觉得自己厨艺不精要去进修。”
“…嗯,我好像记得周太傅说有要事,”苏澈站起来:“对,太傅那么大年纪了不能让他等太久。”
“你啥时候这么仁慈了?”
“?你今天皮挺紧的?”
“客官走好哈,下次再来。记得给我五星好评哟亲。”
“娘娘,”小满拍拍我的肩膀:“不怪皇上像屁儿着火一样的跑。”
“?”
“你这菜给狗都不吃。”
“这桌菜你收钱了吗?”
“我不敢呀,”小满叹为观止:“我第一次看见皇上的脸这么多种颜色。”
“从你工钱里扣。”
“?你这样下去我会辞职的。”
“?”
“我宣布!你的饭店垮了!”
“???你好像有那什么大病。”
小德子说我可以在暴君的头上反复横跳,且不被砍头是我有通天的本事。
我不可置否,微笑着接下这赞美。
小德子问我可不可以将这本事传授给他?我邪魅一笑,装作霸道总裁的样子:“是吗女人?哼,”我活动了一下颈部:“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能耐让我教你。”
说完,我转身就走。
小德子嘴角抽抽,还是托人买了好些零嘴来我宫里。
我欢欢喜喜的收下了。
小德子一看立马就要下跪拜师。
我赶忙拉住他让他别跪,并表示男儿膝下有黄金。
小满翻了个白眼,说我是烧不开的水壶。
我表示不解。
嬷嬷:“就是说您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这不挺好吗?烧开了不烫手吗?”
小满当即要站出来和我辩论到底要不要提烧开的水壶。
小德子一把拉住我的手:“娘娘!快教教奴才叭!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啊!”
我一听,那敢情好:“害,别这么客气,先叫我一声娘听听。”
小德子整张脸都在抽,我怕极了:“不急不急,学完了再叫学完再叫。”
小德子点点头,拿出纸笔认真听讲。
“这从何说起呢?”
“娘娘,您随便说。”
“emmmm,因为我是个女人叭。”
“之前的曹美人,李才人啥的谁不是个女人了?”
“……可能我长得美。”
“之前的丽嫔那才是绝色佳人。”
“……可能因为我家是杀猪的。”
“嗯,这倒是头一个。”小德子点点头,认真的记下了一个屠夫。
“因为我会拍马屁?”
“得了叭您,每次都能拍到皇上的屁眼上。”
“是吗?你敢拍他屁眼吗?”
“不敢吧,自只有我,这么美若天仙,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且经济独立的女性才可以!”
小德子不说话。
小满让小德子快去告状,说我拿杀猪刀逼着小德子用工资给我买零嘴。
没礼貌,太没礼貌了。
也不守信用,那一声娘还没叫呢!
以后休想从我这里学到一丁点儿本事!
夜里,苏澈来我宫里了。
小德子朝我挤眉弄眼。
小满一脸幸灾乐祸。
我:???
苏澈清了清嗓子:“苏妃,小德子说…”
“我不是,我没有,我哪会。”否认三连来一套。
“不是,他说…”
“对不起,都怪我,我错了。”认错三连再来一套,让你有气没地儿撒。嘻嘻嘻。
“你……”
“我……”苏澈一把捂住我的嘴:“听我说。”
我点点头。
“小德子说你为了我苦练才艺。”
我小王八羔子告状还挺别致。
我顶着苏澈的期待的眼光,哆哆嗦嗦的开口:“emmmm,算,算是叭。”
“什么才艺?”
“emmmm,我弹琴断弦,下棋废人,书写废笔,画画废纸,现阶段比较擅长……”
苏澈的嘴角抽了抽:“现阶段?”
“那我就唱首歌叭。”
“洗耳恭听。”
“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我真的还想再活五百年!有什么样的情有什么样的爱,用什么样的爱还什么样的债。YOYO,我真的还想再活五百年!”
“……苏妃还是早些休息叭。”
其实对于我可以在苏澈头上拉屎的这件事还是很好奇的。
“相公,问你一个问题。”
苏澈的手抖了抖:“我还有事。”
“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我冷哼一声:“合着床上说的一生一世一双人是骗我的呗。”
苏澈默默的坐下。
“您也别费太多心,您看小满如何?”
小满表示想到点出宫。
“什么问题?”
“你说我都在你头上拉屎了,为啥你不杀我?”
“救过命的恩人杀了是要遭天谴的。”
“哟,您都弑父杀兄葬弟的,还怕区区一个小天谴?”
鉴于我每次问苏澈问题都会被他按在床上狠狠的打屁股。我决定我再也不问他问题了。
我摸了摸还有余痛的屁股,我要离家出走!让这个暴君意识到自己的暴行,然后再把我哄回去。
怎么着也得五头猪。
emmmm,五头会不会有点多了吖,那就三头叭!
我带着小满走到了宫门。气势汹汹的拿出腰牌。
守门小哥看了眼腰牌:“苏妃娘娘,您不能出去。”
嘿我这个暴脾气。行,规矩我都懂,大家都是江湖人士。
我朝小满使了个眼色,小满把一个金灿灿的金元宝塞进了守门小哥手里。
小哥掂了掂,收进了腰包:“娘娘,您真的不能出去。”
我:???不能出去你收什么钱?狗东西!
我转头就去找了苏澈。
“我想出去。”
“去哪?西天?要我送你吗?”
“不用了宝儿,太客气了。咱都是一家人,啊。”
苏澈冷哼一声,拿出我的金元宝。
我咽了口口水:“这可使不得。”
“我给你银子可是让你去贿赂他们的?”
“我可没有我可不能,你可别张口就喷粪,我可没有使你的银子,那是我拿来傍身的。”
“你哪儿来的?”
“我自己凭本事搞的。”
“就拿个石头涂点金粉?”
我梗着脖子不说话。
“没钱就去内务府拿,国库也是随你进。至于拿这么个玩意儿去糊弄人家?”
我眼睛一瞪:“那他不是没让我出去吗!”
苏澈走过来拉起我的手:“你这就带小满一个人谁敢让你出去?还有,这块腰牌是进国库使的。”
怪不得,怪不得!原来是拿错了。
“嗨,我就是闲来无事看看他们称不称职,等会儿我就去赏他们。”
最近我很忧愁。
因为我的姑姑们来宫里找我了。
谁还没有个七大姑八大姨呢?
我这群姑姑们可不一样,她们一个人就可以搞一出宫斗戏。
我是不敢招惹她们的,我一般只附和她们。
“还是凃儿的命好,嫁进了宫里,不愁吃不愁穿。”
“您说得对。”
“…不像我那苦命的女儿,嫁了清苦人家,现在还在吃糠咽菜,呜呜呜。”
“您说得是。”
“苏妃娘娘,您就大发慈悲,求求我苦命的女儿吧。”
“您说得妙极了。”
“好歹你们也是一起长大的吖。”
“谁说不是呢!”
大姑阵亡,二姑上场。
“娘娘,这民间俗话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您不是也是如此吧?”
“哦?这怎么说?”
“您现在有能力帮衬娘家,可不要推脱啊。”
“还有这种事?”
“您这个头钗真好看,可以赐给你二表姐添嫁妆吗?”
“是吗?好看叭,嘻嘻。”
小满最近对我不是很满意:“浣衣局尚衣坊的宫女们干得好的话都会有赏钱。”
“哦?还有这种好事?”
“那娘娘对小满满意吗?”
“满意什么?满意你守夜睡得比我还香?满意你和我抬杠?满意你天天想着出宫嫁给你的小竹马?”
“???睡觉是天性我控制不了,再说,我并没有和你抬杠,我只是和你进行友好的交流互动。最后,我要是不出宫嫁人我就变成老嬷嬷天天在你面前晃悠。”
我打了一个冷颤,看了看在旁边的嬷嬷,嬷嬷冷笑了一声。
“说得对极了!”我向小满竖起了大拇指。
思来想去很久,我丢给小满一块方巾:“你把脸遮住去抢他们的,我不允许你过得比他们差!”
皇上要过生日了。
外国派了好多使臣来送贺礼。
可能是登基后第一个生日,格外隆重。
连我这个合欢殿也挂满了红绸。
皇上喜气洋洋的过来了。
我一看,哟,这不是拍马屁的好时机?!
“皇上你看真热闹哈,搞得你像要娶皇后一样。”
小德子望着我,眼神里隐隐约约有些崇拜。
暴君的生日宴极其奢华,张灯结彩,美不胜收。
我坐在苏澈的下侧,端坐着等开饭。
美人跳舞真好看,这小腰扭得,这媚眼抛的,
我看着美人跳舞,一杯酒接着一杯,还需要什么下酒菜?美人就是最好的下酒菜!
苏澈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美人。
此时,我只会傻呵呵的乐了。
苏澈叫小德子把酒给我换成茶,并且让我管好自己的嘴。
“小满,带苏妃下去换套衣服再来。”
小气的男人,摸摸美人又不掉肉,咋说,进宫了还不得被他吃干抹净,我摸摸怎么了!
我被小满半拉半扯的去了偏殿。
“小满,我穿这套好看不?”
“好看。”苏澈的嘴巴挨着我的耳朵,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比美人还好看?”
“嗯?”
“你不是眼睛都看直了?”
“小凃儿过了年也该十八了吧?”
“嗯。”
“想要什么?”
“想要快乐。”
“?”
“还不简单?吃喝嫖赌最快乐。”
我是被暴君揪着耳朵重新入席的。
“听闻苏妃娘娘大家闺秀,能歌善舞,”一个使臣想我行礼:“不如让在下大开眼界一回?”
“歌舞不是很会,”我决定诚实:“不过我会杀猪,您要欣赏吗?”
使臣的脸抖了抖。
“骨肉完全不相连的那种,砍得干干净净的。”
苏澈让使臣坐下,说不必理会我的醉话。
我不服,赶明儿我就给苏澈砍一个。
苏澈说我用杀猪成功的恐吓住了来贺寿的各国使臣。
但我并不觉得这个是什么很优美的赞赏。
“我给你晋个位分吧想要皇后还是什么?”
“emmmm贵人吧。”
“?”
“贵人一听就又有钱又有人脉。”
“?”
“以后谁见了我都得大喊一声:哎哟我的贵人啊!”
“……”
“以后找我办事的人不得是乌央乌央的?”
“你当庶人吧。”
“?”
“一听就知道你是穷鬼还又懒又馋。”
“我觉得没有这个必要,不然以后复位还得大搞特搞。”
“复位什么的另说,主要是你的愿望我都要满足。”
“那我还想攒点私房钱。”
我最近不是很喜欢我的殿名,苏澈问我想要改成什么直说,不要在那里一直用屁股出气。
我说想要改成寿康宫啥的。
苏澈冷笑一声,问我是不是想去面见佛祖。
我说我可不敢,佛祖说我没有改成寿康宫就别去见他。
苏澈又说让我去地狱。
我说阎罗王觉得我连宫殿名都改不了不会收我。
苏澈又说最近对我太好了。
苏澈又问我是不是想要生个皇子。
我:“这可没有,你别乱说。”
“希望你不要不识抬举。”
“你家有皇位要继承?”
“按照目前情况来看,是的。”
“我发现你就是有病。”
“对。”
“你是不是一天到黑吃多了没事干?”
“是。”
“你最好别给我蹬脸上鼻子,我给你台阶你就下。”
“我顾汉三从不向恶势力低头。”
然后苏澈在我的大院子里给我砌了楼梯,让我每天上下十次。
嬷嬷听了后伤心得嘴巴合不拢:“哎哟我的贵人,这好日子到了头就是苦日子了。”
“?你可能不知道这个新型的恋爱模式,有助于以后我可以接住苏澈给我的台阶下。”
苏澈说为了圆我想改殿名的梦想,他要让我当太后。
我:“???你准备自刎吗?”
“那也得拉你垫背。”
“那我还当啥太后?我直接是太后他妈。”
小满白了我一眼。
嬷嬷恨恨的说:“娘娘还快谢主隆恩,皇上是要赐您一个子嗣。”
“好啊苏澈。你有私生子?我直接喜当妈?”
苏澈让我快滚,说他的脑门现在已经快要管不住他的沸腾的血液了。
我说这是我的宫殿,要走也是他回养心殿去。
苏澈向我比了个大拇指,并让我去台阶走TM100个来回。
我:“你就这么对待你未来太后?”
苏澈:“我看是你的命太厚。”
苏澈:“小凃儿要不要学门乐器?”
我:“???可是嫌弃我了?”
“只是看你每天都很闲。”
“行叭,学唢呐叭。”
“???”
“这样你上朝的时候、批奏折的时候、拉屎的时候都可以听见我美妙的奏乐声。”
苏澈让我去御花园走走,不到吃晚饭的时候,不要回宫。
我:“???可现在我连早饭都没吃啊。”
小德子让小满催我起床。
小满:“娘娘快起床叭。”
我:“不要。”
小满:“皇上让您出去走走。”
我:“不要。”
小满:“皇上说娘娘要是不去,今儿个就不让康公公给您捎画本子。”
我:“去哪儿走?咱出发叭,待会儿晚了可就看不到好风景只能看人头了。”
小德子带着我去御花园逛了两圈。
我:“你是在找什么地方吗?”
小德子:“没有啊。”
我:“那你把你手心里的记号给我看看。”
小德子:“娘娘,您这是在侮辱我。”
我:“啊,对对对,没错。”
小德子:“我可以自己找到路的。”
我:“从早饭走到下午茶,我真的又累又饿,你就差咋当的,苏澈这个暴君就没杀了你?”
小德子:“皇上以前还是王爷的时候,屋里起了大火,我去救皇上。结果缺了氧晕了过去,醒来记性就不大好了,娘娘莫怪。”
我:“啊,原来是脑子受了损。 ”
小满:“娘娘,您小声点。”
我:“怕什么?他记性又不好。”
小德子:“娘娘,就这一眨眼的功夫奴才还是记得住的。”
我:“……”
逛到第四遍的时候,我真的忍受不了了。
“小德子,德子哥,我求你了,让我看看,我来找路。”
小德子:“这可不行,皇上说了,让我带您过去的。”
“那咱不去了,咱就晒晒太阳,补钙。”
“啊,娘娘,我看明白了,只要您跳进池中,穿过假山就到了。”
“你是不是恨我呀?当我是孙悟空啊?”
我站起来理了理衣服:“回宫。”
苏澈在我的宫门口等我。
我:“无事不登三宝殿,请你离开。”
苏澈:“???你皮紧得很。”
我:“我的唢呐还吹不出歌,等学成了,我就来找你。”
苏澈:“你把朕的威严放在哪里?”
我:“放在心里呀,我的皇上。”
苏澈:“……进去看看吧。”
“救命,救命,爹!救我!”我连滚带爬的逃了出来。
“谁他妈那么缺德往我的房里扔毛毛虫啊!”
“……那是我给你的惊喜。”
“???惊你妈的喜。”
“你不喜?”苏澈微笑。
“确实又惊又喜。”
“蝴蝶不好抓,又不能假以他手,就逮了些毛毛虫来,请爱妃多加看顾,要不了多少时日,你睁眼就能看到满屋的蝴蝶了。”
“呵呵,我这眼睛一闭,可能就睁不开了。”
经过一系列的操作,我怀孕了。
我为什么会知道自己怀孕了呢,是因为他们都觉得我有病。
小满说我现在看见醋就跟猪见了猪食一样眼睛发光。
这个我是不赞同的,因为猪看啥吃的都眼睛发光。
苏澈也说我有病,因为我看见他的脸就吐。
我最近是比较多愁善感,我常常坐在镜子前,轻抚我的脸庞。这世界这么大,我不去闯荡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却甘于屈尊在这小小的皇宫里做一个小小的贵人。
嬷嬷觉得我病大发了,让苏澈别理我,最好把我打入冷宫。
最后是小德子请了王太医来诊脉。
老王今年也不老,也就四五六七十岁。
他手这么往我手上一搭,胡子这么一翘,眉毛这么一动。当即跪下大喊恭喜娘娘,贺喜娘娘。
然后我就怀孕了。
嗯,这老王果真名不虚传。
我怀孕了以后就是这宫中的头等大事。
去哪都去乌泱泱的一大帮人不说,叹个气喘口气老王都得被揪来问诊。
我也就躺在院子里晒晒太阳。
苏澈也不知道是最近很闲还是国家要灭亡了。
一天来我宫里比撒尿拉屎都勤。
主要是我看见他就想吐。
我让苏澈别来了,实在不行就去视个察下个乡。
苏澈说为了我后头几个月着想,他必须让我对他的脸免疫。
暴君果然是暴君。
苏澈说要找李太傅给儿子启蒙,因为李太傅什么都懂。
我:“什么都懂?他会数理化吗?他会接二元一次方程吗?他知道电怎么来的吗?”
苏澈:“王太医呢!苏妃又讲胡话了!”
苏澈:“等儿子会说话就让他开始读书。”
苏澈:“不行,太晚了。等能张嘴就学。”
苏澈:“不行不行,还是太晚了。这样,你早上跟着我去上朝,下午让李太傅给儿子念书。”
我:“你儿子还没出生呢。”
苏澈:“我知道,我让你先听着然后传达给他。”
我:“哦,那你儿子可能只会1+1=2。”
苏澈:“我儿子现在就知道1+1=2了?我儿子真棒!”
我:???我觉得有点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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