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奕宏为什么要拿影帝 段奕宏这位行走的荷尔蒙
近日,网络十大未解之谜终于揭开真相。
段奕宏,就是豆瓣传奇小组八卦来了的组长,老段!(你猜猜是演的还是真的?)
迷妹们更是强烈表达了她们想被段奕宏睡的梦想。
“老段每一个毛孔都在说睡我。”
“老段演戏总让人感觉侵略感十足。so......快来侵犯我。”
对此,段奕宏表示:想得美!(哈哈哈哈哈哈)
话说,最近段奕宏真是风头无两。在东京电影节凭借《暴雪降至》拿下了影帝奖项。
作为颁奖嘉宾的赵薇说,评委在选取其他奖项时,总是争论不断。唯有段奕宏的票选,用时最短,且一致通过。
然而,这个被人称为“戏妖”“一人千面”与被无数迷妹追随的演员,一路走来,却满含心酸——
曾被女同学拒绝搭戏,因为长得丑。
曾陷入低谷,一晚演出费只有90块钱。
曾在同被提名后,被黄晓明(《大唐玄奘》)、李易峰(《老炮儿》)打败。
但外界的声音,似乎不怎么影响他演艺之路的修炼。从确定自己要什么那一刻开始,他就一直走,从没停过——
段奕宏生于新疆伊犁。
新疆是干旱地区,伊犁却是个例外。被伊犁河谷与赛里木湖拥抱的它,拥有珍贵的湿润气候。
而段奕宏,难得的融合了家乡那干旱而湿润的特质:外表看似粗矿的西北男人,内心却滋养着细腻而丰富的情绪。他敢想、敢拼,同时也不断面对与探索自己的内心。
“表演”的热忱,从高中时代便缠绕着他。
怀揣梦想的他,没怎么踌躇,也就尝试了:坐了四天三夜的火车硬座来到北京,希望考取中央戏剧学院。
考了三次,第一次未通过一试,第二次二试失败。第三次,以西北片考生总分第一名的成绩考进中戏。
21岁的他,与那些18岁的少年们一起踏进象牙塔。然而,这来之不易的机会,却成为他人生中的低潮——
当年,同学都在读书期间陆续接戏,唯有他因外型条件,而孤零一人。“行尸走肉、神魂恍惚”,是他对大一时光的形容。
青涩的他,一度自卑不已。
段奕宏决定做一个好学生:既然接不到戏,那我就先专心完成课业,踏实学习表演。他认真地排话剧、演小品,琢磨每一个人物的心理活动。
也正是前期沉心的雕琢,让他从无人问津、逐渐被同学称为“戏妖”,获得全校师生的赞誉。
但这种自卑敏感的情绪,从未在心底消失。反倒慢慢酝酿,成为段奕宏新的能量——
每演一个角色前,他都会时刻怀疑自己,一直与自己较劲。
“我一个新疆人,去演温州人?去演杀手?去演小混混?我自己都不相信。”
他得说服自己:我就是那个人。
于是,拍每一个戏前,他都要体验生活——
排毕业大戏《马》时,为了了解精神病人的心理状况,他跑去安定医院住了三天。
《刑警本色》里,一个掏枪动作,他练了上千遍。
《细伟》中,他观察原型人物的干尸、暴瘦16公斤,因入戏而连夜做噩梦,只为演好那个吃小孩心脏的连环杀人犯。
即便结束,依旧很长时间沉浸在角色的情绪中,难以脱身。
毕业后的早几年,他磕磕碰碰地走来,遭遇过毕业也许无法留京的无措、也经历过为了等话剧《纪念碑》建组,待机7个月没钱生活的困顿。
他不怕,只求演好每一场戏,潜心修炼,把这些体验都化为自己的收获。
终于,他迎来了人生中第一个春天——在王小帅导演的《二弟》里,段奕宏饰演小镇青年二弟。
二 弟
2003年 ︳王小帅 ︳段奕宏/舒砚
这是一部非常压抑的电影。
二弟偷渡美国,与华裔女友生下儿子,却遭女友父亲阻拦,将他遣送回国。在小镇,他无所事事,被大哥骂“吃白饭”。想找儿子,儿子却不认得他。
一个向往过美国梦的躁动青年,被生活狠狠打压、无法翻身,禁在小城镇的丧与颓,段奕宏是这么诠释的——
不论是站着、坐着,他永远斜着肩膀塌着脑袋,双眼空洞,沉闷抽烟。
而作为一个不被家人认可的父亲,他是这么诠释的——
当儿子瑟瑟地喊了声爸爸时,他那终日倾颓的背影,重重一顿。
不用转身、不用特写。一个背影,足以表达一名父亲被亲情冲击的瞬间。
这部电影于2003年上映,当时的段奕宏30岁,毕业五年。
不大不小的而立之年里,他凭二弟一角,获得人生中第一个影帝称号——印度新德里国际电影节的最佳男主角奖。
尽管在圈子里,他已经是有目共睹的好演员。但对于大众而言,段奕宏三个字,还略显陌生。
直到2006年,《士兵突击》来了。
士兵突击
2006年 ︳康洪雷 ︳王宝强/陈思诚/段奕宏
袁朗,特种部队队长,一个行走的荷尔蒙。他硬朗、果敢,同时又带点兵痞。
一开始,段奕宏其实是拒绝这个角色的。银幕上,经典的军人形象实在太多。他心有迟疑:怕自己把袁朗演成一个只会喊口号的军人。他怕重复、也怕脸谱化。
但导演说,这个角色塌不塌,要看你的发挥。喜欢探索的天性,还是让段奕宏心动了:也许,我就能塑造一个与众不同的士兵呢?
他成功了。别的不说,一个叼烟的动作,就叫人服气——不同二弟抽烟的闷,袁朗脸朝上,嘴咧开,烟头至上往下上叼。
小小的设计,一个狂放不羁的人物形象顿时跃然纸上。
《士兵突击》的风靡,让观众认识了一个叫段奕宏的男演员。
换句话说,他红了。
可想而知,无数军旅题材的导演想让段奕宏出演自己的剧,他却一一回绝。早年求学的艰难与长期潜伏的修炼,让他更明白自己的心:我不是明星,我是一个演员。
对段奕宏而言,“演员不该被自己的角色框死”。所以,他更想要的,是挑战不同的角色、不同的表演方法。
《爱有来生》中,他是等待前世爱人五十年的深情鬼和尚。
今世,爱人早已有幸福归属,认不得他。和尚看着她转身,淌下心碎的泪,嘴角却流露释然。
《非凡任务》里,他是心狠手辣的大毒枭。手里永远拿着擦汗的手帕,动作不急不躁,令人捉摸不透。
明明在大笑,反倒有点不寒而栗。
演《白鹿原》时,他又还原了那个既粗野又具生命力的黑娃。
白鹿原2012年 ︳王全安 ︳张丰毅/张雨绮/段奕宏
这部戏中,段奕宏再度诠释了什么叫演员的精神。为了学好陕西方言,他苦练几个月,每天缠着台词老师,恨不得把他绑在家里。就连私底下,都只用陕西话与人交流。
不得不提两个细节:吃面与割麦。
黑娃吃面,是蹲着吃。一吃一大口,又快又急又香,仿佛饿鬼投胎。看完《白鹿原》的人都笑称,赶紧去吃碗油泼面解馋。
实则,拍这场戏时,片场的面早就冷掉,难以入咽。第一次拍时,段奕宏吃了8碗才收工,胃痛得不行。没想到样片进了风沙,得重拍。
难为段奕宏,又硬着头皮吃了12碗。戏中,黑娃吃到一半,眼睛溅进了面汤,他一边揉一边说“好吃”。
这个桥段不是故意设计。被辣到眼睛的他,干脆将计就计,顺着演下去,反倒造就了更自然的一幕。
正是对细节的用心,让黑娃的“土”味更加鲜活。连原著作者陈忠实先生也说,黑娃就是这个样子。
还有割麦。
平时没干过活的段奕宏,朝麦秸一撸,手掌心立刻火辣辣的疼。怎么办?
他把心一横,一直打麦秸,打到最后一点神经都没了。这下,才来了感觉——片子里,黑娃麻溜地打着麦秸;现实中,段奕宏割得满手都是伤口。
这种为了投入角色,不惜自虐的方式,其实让段奕宏非常痛苦。同时也造成了另一个人的痛苦——导演。
为了表演,他敢怼任何导演。
举个例子,今年上映的《记忆大师》。
记忆大师
2017年 ︳陈正道 ︳黄渤/段奕宏/徐静蕾
导演陈正道在接受采访时直接说,和段奕宏合作心好累,不想再和他合作了。为什么?
只要段奕宏对剧本的剧情、台词或转折有意见,他都要找陈正道或黄渤聊,不聊到透彻决不罢休。
片场时常传来他们的争执声,段奕宏甚至为了喝不喝一瓶水与导演纠缠半天,连拍20多条。
但这种虐,太值得。你看,段奕宏在片中,一个眼神、肌肉的抽动,都那么有戏。他演活了那个亦正亦邪、双重身份的警察。
正因如此,就算被段奕宏虐,陈正道抱怨过后,依旧想给他写个角色。
高群书形容他为“潜伏者”。
曹保平说:老段会成为一个伟大的演员。
2015年至2017年,段奕宏终于迎来人生中又一个巅峰期。
2015年,凭《烈日灼心》夺得第18届上海电影节最佳男演员奖。
今年,凭《暴雪降至》拿下第30届东京国际电影节最佳男演员奖。
这两部片里,他都在破案。却又大不不同。
《烈日灼心》里,职业警察伊谷春对余小丰的复杂感情,在情与法的界限中游走。
结局末尾,他看着余小丰的眼神,像看一个罪犯,也像看一个误入歧途的老友。
《暴雪将至》中,他饰演上世纪90年代,一个工厂保卫科的科长“神探”。
他的狠与乐,归根结底,都是怕被时代所抛弃的无措。疯狂追逐犯人之下,更多是对前程无依的迷茫。
发现么?即便是有着相同“刑侦”性质的角色,他都能找出那个人物的特殊性:
《记忆大师》的沈警官、《烈日灼心》的伊谷春、《暴雪降至》的余神探。同样是警察,谁能将他们混在一起?
今年的段奕宏,44岁,成为国内第一位三次荣膺国际A类电影节的三A影帝。
在东京电影节的台上,他开心,但没有狂喜。
只是有些恍惚地说:
“站在这里,让我想起片里,老余在礼堂上接受劳模颁奖的那场戏。”
接受采访时,他也冷静分析:就算杀青,老余那一刻还在我身上,我进步了。
似乎对他而言,奖项并不是什么荣耀,而只是演戏的快乐带来的延续。最重要的,依旧是初心,那颗想演戏、演好戏的心。
段奕宏曾说过——
“作为一个演员,我很幸福地经历了选择梦想、确立梦想的挣扎,我现在仍在经历着坚持梦想的风险,我喜欢这种风险。”
他接戏不多,但一旦接戏,便让自己全部掉进角色中。因为演戏,他发现了更多人性、也看到自己的局限。然后,继续突破。
让我形容,他一直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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