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外表决定不了我的心情(我的外表与我的灵魂无关)
有句话说,女人对自己的身材永远是不满意的。
其实,我们大多数人都会对自己的外表不满意,明明内心住着可爱的精灵,为什么外表凶巴巴?明明内心特别柔软,为什么外表是个糙汉子?明明内心坚强无比,为什么外表是个软妹子?
自由的灵魂,为何要受特定的外表约束?如果你也有同样的困惑,不妨读一读下面的文字~
1自己喜欢的小说改编成了电影,通常令人心情复杂。
这种复杂的情绪无关角色本身,演员本人可能很漂亮,但无论怎样,都不是我们读小说的时候想象的那个人。
托尔斯泰笔下的安娜·卡列尼娜、石黑一雄的史蒂文斯(《长日留痕》)、简·奥斯丁的玛丽安娜(《理智与情感》)、司各特·菲茨杰拉德的了不起的盖茨比……
荧幕上的形象就是和我们心里的不一样。
其实我们读小说的时候,并没有认定这些角色就应该是什么样子,我们甚至没有勾画出一个明确的长相。
我们尽情地想象着他们的样子,不需要施加具体的形象。
有时候,他们甚至只是一个模糊的影子。
然而正是这种模糊,让这些角色充满了多样性。
因为不确定,所以有无限可能。
2在家里,看到浴室镜子中的自己,也会产生和看改编作品一样的不适,
看着眼前的“我”,我们陷入了沉思。
即使并不讨厌自己的外表,我们还是觉得,眼前的这张脸,和我们的内心,不一样。
就像了解小说里的人物一样,我们深知那些埋在心底的阴暗面,正因为有了它们的存在,我们不会轻易给自己下定义,“我是一个怎样的人”。
我们给自己留有余地,因为我们知道,人,是连自己都不了解的混合体。
我们有时自私,有时又慷慨,有邪恶的念头,却又是善良的,时常困惑,却也不乏明智清醒。
我们的灵魂有无限可能:艺术家、农夫、会计、婴儿、总统、疯子、男人、男孩、女孩、女人、海豚、小鹿、水母,抑或跳芭蕾的舞者。
地球上任何一种存在方式都在我们心中翻滚、跳跃。
然而这一切却在我们凝视镜子的时候定了格,那些丰富与美好都化为一个固定的外表——一个鼻子,一双敏感的耳朵,一张谨慎的嘴。
这让我们无所适从。
3青少年的时候,我们第一次为外表感到茫然。
那时我们可能蜷缩在沙发上闷闷不乐,或是对父母急躁发火,或是因穿着乏味的校服郁郁寡欢。
那时我们刚开始意识到,自己的外表是给人的第一印象,却是我们被终身囚禁的牢笼。
原来,无论我们的灵魂曾经多么自由地想象自己是一片云或是一串省略号,我们终究被困在这副身体里。
看到镜中的自己,那份惊讶和一个读者看到好莱坞明星演绎自己心中的角色形象,是一样的。
有人在扮演我们,而我们却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喜欢那个人的扮演。
太多的鸡汤教我们应对这种情况:
要学会接受现实,爱上自己的外表。
要明白这是自然的馈赠,热情接受,心怀感恩。
不管发生什么,都要充满正能量,拥抱自己。
这些鸡汤也许是善意的,有些也的确有效。
但我们还可以采用另一种更强硬的姿态。
4对着镜中的自己,嘲弄地冷笑,“这不是我,也永远不可能是我。”
与其努力克服源初的不适,不如细细体味,勇敢地反馈所谓“自然的馈赠”,在强烈的抵触中,发现真实的自我。
小说家金利斯·艾米斯尖刻地形容囚禁了他50年的身体为“白痴”。
我们的外表,就像那些平庸可笑的演员,经由经纪人不怀好意地安排,饰演我们喜爱的角色,困住我们的灵魂。
我们的身体,就像大自然强制我们乘坐的出租车,尽管我们并不想打车,而是想采用其他交通方式。
然而,我们别无选择。
反抗外表的束缚,我们会得到一种轻松的释怀。
无需担心我们是不是如外貌呈现出来的那样,我们都知道,人的灵魂,和外表并不一致。
要知道,世界上有无数人,比我们更有趣,比我们更难过,比我们更聪明,比我们更单纯,比我们更刚毅,比我们更温柔。
他们都在和自己的外貌斗争。
学会把自己的外表和内在区分开来。
这样,我们就能推己及人,不再以貌取人。因为别人也和我们一样,会为自己的身体和长相感到失望。
于是,我们学会了“看”见别人发现不了的“美”,因为我们有了一双能透过外貌“看”内心的慧眼。
最重要的是,我们有了一颗“同理心”。理解自己,理解他人。
因为我们所有人,都不得不购买外貌。
而这场,本就毫无公平可言。
来源|The School of Life
翻译|金汐
图片|电影《了不起的盖茨比》剧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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