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对象被骗17w(凤凰老公被坑找我要600万救命)

原创2021-11-16 10:04·贰瓶子亲爱的,这是【贰瓶子】原创连载《我的海棠我的秋》的第208章,希望大家喜欢~,我来为大家科普一下关于谈对象被骗17w?下面希望有你要的答案,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谈对象被骗17w(凤凰老公被坑找我要600万救命)

谈对象被骗17w

北京媳妇:“农村老公被坑,找我要600万救命,给还是不给?”

原创2021-11-16 10:04·贰瓶子

亲爱的,这是【贰瓶子】原创连载《我的海棠我的秋》的第208章,希望大家喜欢~

上集写到:

一辆大车,陶泽丰一上车就沉默了,车里还有一个戴着墨镜的男人,那个人脸上一道长长的刀疤,从左边一直到右边。

比严求实那样吓人多了。

所有人都在对着那人点头哈腰,叫着老大。

陶泽丰被人围在了中间,他捏着手机,拨通了夏秋的电话。

电话响到第三声才被人接起,夏秋的声音温柔沁凉,一如既往。

“喂,泽丰,什么事?”

1

陶泽丰一下子攥紧了手机,就这么猛地一下,心脏疼得他差点痛叫出声。

他为什么蠢成那样?要计较他们之间非要他养家,非要他支撑,非要自己是个大男人,大丈夫,搞那么清楚干什么?!

就当个小丈夫小男人,又怎么了?!会损了自己的威严吗?

什么叫威严啊?怎么天下就他的威严那么脆弱,说损就损了啊?他真是一点屁用没有,只会矫情!!!

夫妻二人过日子,不是两人舒服才是最重要的吗?

他想做那么多,非要比老婆强干什么?最后自己累得半死,还连累了老婆……

身边的常大斌用手肘怼了他一下,陶泽丰闷哼一声,才意识到自己沉默太久了。

“老婆,你那边有钱吗?”陶泽丰开口,强压下心脏处的闷疼,“能活动的钱。”

夏秋停了几秒,奇怪:“你问这个干嘛?”

陶泽丰是从不关心她手上有多少钱的,尤其是关于那些房租之类的收益,刚开始两年,夏秋还会和他说说,后来发现他根本不爱听,也就不说了。

“能活动的不多,也就百来万,其他的都在理财基金和股票里呢。”夏秋说。

在钱上面,夏秋和柳植一直是四人组里的有钱人。

一个是自己赚自己花没负担,姥姥姥爷挺有钱,给了不少,两年前,父亲又给了不少,早早实现了财务自由。

夏秋是父母的房租一直给自己累积下的,当然,如今是自己的房租了。

这些年,就包括方棠,如果有多余的钱,也是给两人的,柳植擅长股票,而夏秋更擅长长期理财,两人都走稳,宁可收益少,只求够稳定。

“这样吧,你先给我30万,直接打到我账户上,另外,你去理财基金那边提出来,给我准备600万,好不好?我这边有急用。”

陶泽丰说得不紧不慢,甚至足够温柔,每句话都不赶,有足够的空隙,但偏偏没给时间夏秋插话。

“我这边真的有急用,老婆你准备好就行,明天上午十点可以吧?”

“对了,还有件事,钱你准备好,我现在在去天津出差的路上呢,要明天才回。”

夏秋停了许久:“泽丰,我打你哪个账户?30万我马上给你,打你哪个账户?”

她的声音有点发颤,“至于那600万,我需要一点时间,理财基金和股票都需要提前一天提款,明天上午有的9点,有的10点开门,所以,我最快也要上午10点才能准备好。”

陶泽丰看向常大斌,他点头,他也说了声好。

电话是他先挂的,挂得很果断。

2

夏秋正在研究室,她正在看显微镜里培养皿中的活样呢,就接到了陶泽丰的要钱电话。

电话搁下,她的人直接从椅子上栽下,被身边的实习医生一把抱住。

“夏老师!”

夏秋扶住同事的胳膊,脸上白得不见一丝血色。

陶泽丰出事了!

他从不要钱,从不问她要钱,恋爱结婚12年,陶泽丰是个怎样的人,她再清楚不过。

死鸭子嘴硬说的就是陶泽丰,这12年只有红酒店失窃,他用过她的工资账户,也是共同账户,其它的钱,他都是自己掏自己补。

就那笔失窃的钱,他也还给她了,在金钱上那么小心那么计较,恨不得光辉伟岸的人,怎么会突然狮子大开口。

30万,600万,陶泽丰不是疯了,就是出事了。

夏秋站不稳,六神无主,她从研究室出来,顺着长廊往外走,拼命克制住自己想要再给陶泽丰打电话的念头。

是程立明吗?应该不是,他一向来暗的,无论是“照片”还是“秋实被敲诈”,他都是躲在暗处的。

他应该不会为了这区区六百万怎样……那会是谁?

夏秋整个人都乱了,她六神无主,彷徨不知所措,脑子里一团浆糊。

柳植,柳植,对,柳植,还有谁?……严求实,还可以问谁?老吴?报警吧……

夏秋的腿抖得不成样子,在医院中庭的小花园里,她站在烈日当下,却冷汗涔涔。

3

一个小时之后,夏秋就已经坐在了柳植的办公室里,她看到了闻讯赶来的吴继梁,还有在心胸外科陪伴母亲的李钰。

这两个人虽然不再是情侣了,但却出奇统一地在看到她的那一瞬,露出了如释重负的表情。

“我们已经报警了,所以现在,我要陪着她去警局,你们呢?”柳植问。

吴继梁先撇开他,直问夏秋到底怎么回事?

他两个小时前才和陶泽丰分手,现在就说陶泽丰被人绑架了?他很难相信。

夏秋重复说了一遍陶泽丰问她要钱的事,吴继梁也沉默了下来。

问老婆要钱,这件事,的确听起来就不会是陶泽丰做的。

“我们中午一起出去了一趟,”他没有再替陶泽丰隐瞒行踪,说了他们一起去老师那里的事,“我可能是最后一个见到他的人之一,我跟你一起去警局。”

“我也去。”李钰拿着手机进来,“我给认识的人打了电话,那边有人接待我们,我们快过去吧。”

吴继梁没拦着,四人一起出了办公室的门。

到了警察局,夏秋想着再给陶泽丰打个电话确认一下时,手机已经打不通了。

夏秋登时就慌了,如果不是柳植和老吴在,她当场就会疯。

这一会的工夫,严求实也赶了过来,带着一身的酒气,说自己昨晚和朋友喝了通宵的酒,没看到电话,刚刚才醒。

秋实典当行的店员们也表示一个半小时前见过陶泽丰,他过来找严求实,最后拿了钥匙走。

在陶泽丰打完电话给夏秋的三个小时后,警察通过路口的监控和小区的目击证人,证实了陶泽丰被人带走。

至今三小时,无影无踪。

对方的脸孔和背影有遮挡也因为距离太远,不够清晰,警察还在做技术分析。

他的手机始终打不通,而为了稳住对方情绪,夏秋在什么都不知道,也无法再联系陶泽丰的情况下,先打了30万到了陶泽丰的账户,希望以此确认丈夫的安全。

下午五点,30万被提走,通过网上银行。

4

北京丰台区,某处小型磁性材料加工厂里,陶泽丰被关在一个非常老旧的办公室里,没有被捆,但四周人很多。

他如今只有一只手能用,所以在常大斌等人的眼里,就是一个废人。

他躺在办公室里的单人床上,屋顶的吊扇悠悠地转,另一边一张麻将桌,常大斌等人正在搓麻,屋子里唯一的出口在他们那边,他们很放心。

手机并没有关机,而是他们在磁铁厂,受到干扰,所有人的手机都没信号,要想打电话,只有出去打。

下午两点,他打的夏秋的电话,三点,四点,直到五点,夏秋才打了第一笔钱。

麻将桌上的人在庆祝第一次胜利,陶泽丰抬起头,看见了对着他坐的常大斌的笑脸,得意而猖狂。

常大斌离开麻将桌,有人接替,他凑了过来,拖了张椅子过来坐。

收到了第一笔钱,他终于肯对陶泽丰露出一点笑容了,人也和善了一些。

“你别怪我狮子大开口,就问你要这600万,我们这几个人一分,每个人也没多少。”他笑了笑。

办公室在一个很大的仓库里面,鼻腔里全是浓重的铁锈味,一切都阴森森的。

“你也别抱着希望可以逃出去了,”常大斌用下巴对着手机点了点,“磁铁厂,没信号。”

手机变成了废铁,只能用来照明。

“你们五个人分600万,一个人一百二十万……就为这120万?”陶泽丰有些无语,“钱也太少了吧。”

常大斌看了他一眼,嗤笑:“你还真是……混好了哈,100多万多不放在眼里了。”

他长吐一口气,“没那么多,他们拿得多,我只有50万而已。”

陶泽丰震惊,他抿着嘴没作声。

常大斌把香烟碾灭,“不过,那又怎样,那也比坐牢好,我反正宁可死都不要再进去了,如果你不听话,我顶多就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骗颗子弹也比坐牢好!”

他恶狠狠的,眼珠子像被血泡过,狰狞而疯狂。

5

陶泽丰身子底下的单人床板,很应景地嘎吱一声,透露了他心里的害怕。

常大斌乐起来,很开心,拍了拍手掌:“不会的,陶老弟,只要你听话,我也不会要你的命的,毕竟,谁也不想和钱过不去,对不对?”

暴力讨债?敲诈勒索?什么罪名都比杀人来得好,这个他还是懂的。

陶泽丰看起来很想故作镇定,但他的脸白生生的,在惨淡的日光灯下,更像在虚张声势。

他沉默了很久,还是问出了心里的疑问。

“你为什么要找我呢?常哥,我记得我以前没有对不起你过。”

并且在最后那一年,常大斌已经有些疯癫了,很多以前的朋友都躲着他,只有自己劝了几次,苦口婆心。

甚至于,他还去探监过常大斌一次。

就这些事,让陶泽丰就算想一千次,也想不通为什么常大斌要害他。

“是因为上次的事吗?可是,如果没有你敲诈我在先,怎么会有我反手自首自证清白在后呢?”

陶泽丰不解,他长长叹息,想不通。

常大斌眯起眼睛:“想不通是吗?你记得我最后被人揭发走私的那批大货吗?当时,知道这批货的只有你和我前妻。我拉你进来你不做,实际上,最后揭发我的就是你。”

“我坐牢是你赐的,我问你要钱,不管要多少都是天经地义,你欠我的。你这边说把我当兄弟,那边举报我,害得我妻离子散……”

常大斌瞠目欲裂,眼圈都红了,看模样,像要把陶泽丰生吞活剥了一样,恨到不行。

陶泽丰往后靠了一下,抬手挡住额头,叹了口气。

“举报你的人,不是我,是嫂子,嫂子和那个老外早就在一起了,当时,所有你的朋友都知道,只有你不知道。”

常大斌一个耳光重重又扫了过来:“你TM挑拨是非颠倒黑白,信不信我打死你?!”

陶泽丰眼前金星直冒,这是今天他挨的第二个巴掌,都是一样的重,一样的整个脑袋都被打木了。

他啐了一大口,果然,所有的和善都是假惺惺的。

6

“你才TMD呢,你不信,去问问之前的朋友,荣叔,还有长江的江老板,还有一个,对对对,还有一个你以前的小弟赵坤,问问他们,问他们知不知道……”

他一口血,又偏头在地上啐了一口,脸上是豁出去的,陶泽丰式的倔拧,“所有人都知道,我还是知道得算晚的,但没人和你说,没人敢说,你那时候就是个疯子。”

走私到最后,常大斌铤而走险人都畸形了,脾气大脾气爆,动不动就骂人,情绪极端得很。

谁都知道,歪路走多了就会碰到鬼,而所有的幸运,最后都要用大不幸去偿还,但走歪路的人都以为自己会是侥幸的那个。

陶泽丰那段时间也不喜欢和常大斌在一起,但总还念着点旧情,就去劝,来来回回劝了几次没用。

他没想到一时心软和善念,会让自己多年后,一次再次地陷入如此境地。

常大斌抬起手又要打,他虽然瘦了许多,却依然手如蒲扇,钢硬如铁。

陶泽丰没带怕的,他扫了眼那边打麻将的几个人,他们喝五吆六的,连个眼神都没给这边。

他甚至笑了笑,声音放低了些。

“不过,我是真没想过,你如今竟然会去碰高利贷。”

“其实,你未必完全不知道你前妻的事,即使以前不知道,后来想想也就知道了,你进去三个月,她就结婚了,半年移民。”

他没再往下说,常大斌阴沉着脸,恶狠狠盯着他。

常大斌早就猜到了当年是妻子对不起自己,可是如今妻子和女儿都远在国外,他即使想报仇,想看人,也是鞭长莫及。

刚开始,只是想弄点钱去国外看女儿,结果弄来弄去发现如今钱难赚,他再没有多年前的大运。

普通老百姓的活法,他接受不了,那样他永远都没办法发财,到最后,还是铤而走险。

拿着伪造的证据,想让陶泽丰给他点钱,想不到人家倔强,把他弄进了拘留所。

恨意也好,不满也好,都漫了开来,他不好,谁都别想好。

“那又怎样?不管谁举报我,反正你今天是别想痛快了。”

常大斌站起来,一把薅住陶泽丰的头发,把他从单人床上拖下来,用力掼到了地上。

右肩先落地,陶泽丰眼前一阵黑,差点昏死过去。

(第208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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