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东方言搞笑经典语录(气十足系列之山东济宁方言识趣)
曲鲁传(蚯蚓)死到火筒里——直(值)或死的直(值)。
曲鲁传(蚯蚓)死到蜗拉牛壳里——不直(值)。
不能为二升老大麦——玩死个大马猴。
鸡窝里打伞———撑(称)不起。
煮熟的鸭子——光落嘴硬了。
抱着孩子买帽子———沿可头。
绱鞋的不用锥子——针(真)好。
娶媳妇过年——省钱。
把好放到小车上——推好了。
打酱油买报纸——带捎公文。
锅底下扒芋头——连吹带打。
狼拾(乱葬)岗子里打壳捞——浇鬼(娇贵)。
苘杆子打狼——两头害怕。
两脚打滑——扑哧(不吃)。
做梦娶媳妇——净想好事。
叫花子吃闵姜——穷开味。
数榛椒的——越老越红。
王小二过年—— 一年不胜一年。
程咬金的板斧——论把不论斤。
二爷的执使—— 一对。
爷俩打刺壶(纸牌或麻将、牌九)——凑和局。
歪脖子骑驴——面偏。
铁拐李的腿——神仙也有残坏的。
关公喝酒——不怕脸红。
诸葛亮吊孝——装模作样。
疥蛤蟆带眼镜——坑里濠里都洒(看)见喽。
死了媳妇走丈人家——没兹(滋)没味。
五更里打烧饼——摸清的面性。
卖豆腐的置了二亩好良田——浆(江)里来河里去。
烟袋锅里炒芝麻——小打油。
小葱拌豆腐—— 一清二白。
狗逮耗子——多管闲事。
竹篮子打水—— 一场空。
高大牙的梆子腔——老小班。
疤瘌眼照镜子——找难看。
老嬷嬷跳井——尖脚(坚决)到底。
六十年的狗肉汤——老味。
武大郎卖豆腐——人又赖歹货又瓤。
武大郎盘扛子——上不连下不接。底上不接。
张飞逮老鼠——大眼瞪小眼。
张飞卖刺猬——人又钢强货又扎手。人又强亮货又硬。
梁山的军师——吴(无)用。
孙夫人过江——说给风听。
数刘备的——哭来的江山。
狂犬吠日——胆大包天。
失火挨板子——双倒运。
肉饺子蘸醋——吃味。
化缘的和尚——吃八方。
对着大风吃炒面——糊嘴或张不开口。
葱地里放炮——别打蒜(算)。
茉莉花喂牛——那得多少呢。
老嬷子噘嘴——嫌(咸)糊涂。
老鼠拉木锨——大头在后边。
老鼠跑到风箱里——来回的受气。
疴屎打苍蝇——工作两不误。
南天门上挂栝蒌——悬蛋。
油桶里的皮球——滑蛋。
嘴上抹石灰——白说。
骑驴看戏本——走着瞧。
老王卖瓜——自卖自夸。
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猪八戒背媳妇——出力不讨好。
嘴里噙着块热豆腐——说不清道不明,呜呜哝哝。
运粮河里洗洁子(尿布)——大摆摆。
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黄瓜打驴——折了一半。
秦始皇打高粱叶——这是这,那是那。
瞎子害眼——没好。
聋子的耳朵——摆设。
狗黑子念文章——胡二马曰。
狗黑子穿大褂——装模作样。
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哑巴吃扁食——心里有数。
狗吃糖稀——粘上扯下。
屎个郎推车——滚蛋。
门嵌子改棺材———挨了一辈子操,成人了。
大闺女,小女婿——命摊的。
屎个郎打哈哈——一股臭气。
杨州的花——一朵(躲)
矮雀子报喜——坏了名了。
瞎子点灯——白费蜡(或白搭一支蜡)。
八十岁留胎毛——老乖乖。
八十岁学剃头——徒弟毛。(活到老,学到老的老徒弟)
推倒碾,砸了磨——石打石(实)。
六个手指头擓痒痒——多一道子。
鞠躬再嗑头——礼多人不怪。
裤裆里放屁——弄到两衩股里了。
半吊子下馆——胡吃八吃。
船上失火——河(合)的着。
黄鼠狼掀簾子——露一手。
皮大蝠子搧扇子——扬风炸毛。
鸡不尿尿——自有便转。
羊群里跑出来个驴驹子——数它大。
电线杆戴帽子——长脸。
马葫芦三千——到处拉账。
瘸子的腿——就筋了。
尿尿泡饼吃——爱吃这一口。
三条腿的蛤蟆——难蟾(缠)。
黄鼠狼子将老鼠——一窝不济似一窝。
卖了苘杆买杆草——越倒腾越短。
羊给牛抵头——拿着脸上。
老嬷嬷唤猫——花花(哗哗)的。
小小虫拉屎——一个头。
屎个郎爬到车杆上——争充大号头。
屎个郎跑到扫帚上——能结个什么茧。
墙头上跑马——走头无回。
船头上跑马——走头无路。
热包子掉底——露馅了。
小驴驹拉磨——上套了。
漫洼里烤火——一面子热。
剃头的挑子——一头热。
老母猪点窝——论个。或说有一个算一个。
二百大钱上宁阳——苦差一趟。
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了。
小闸口的集——常赶。
吃冰棍拉冰棍——没化(话)。
屎个螂跑到尿罐里——挨吃。
老鼠放屁——吃毛。
一瓢麦子两瓢水——又滋又润。
三斤的鸭子二斤的头——光落嘴了。
煮熟的鸭子——光落嘴硬了。
炸糕不叫炸糕——叫帅羔。
买了个炮仗没捻——不响。
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黄鼠狼子撵鸭子——闪到汪里了。
二大娘吃槐芽——肿脸带难看。
瞎子吃芥芥茉——白瞪眼。
老鸹叼着个标臼子——云里雾里搉。
王五下瓜——不弹(谈)。
卖糖稀的盖大楼——熬出来的。
油漆匠拿刀——坎匾。
姐夫哭小姨子——白嚎。
电线杆上挂暖瓶—水平高。
爷俩比鸡巴—— 一个屌样。
白四郎的娘——穷嘴恶舌头。
结巴子拜年—等等磕。
一个手拿两个哗啦棒槌——可夠玩的了。
蒜锤子砸锅—— 一锤子买卖。
儿媳妇穿老嬷嬷的鞋——老样。
火车头拉鼻(笛)—— 黑烟带白气。
萝卜不大——长到背(辈)上了。
数知了龟的——说变就变。
小孩的屁股▁▁不实诚。或说没准头。
瞎子拿蚰子——听声。
卖帽子的喊鞋——头上一句,脚上一句。
二月二的囤子———围下的,或怎么围的。
放着狮子不吃——净拿大汉。
大肚子母蚰拉麦秸——个人谋量着个人来。
茅子里粪——攒(咱)的。
三味加一味—— 四(是)味。
裹脚布子围嘴——臭了一圈。
巧的娘哭半夜———巧死了。
土地爷赊粥喝——老面子挨。
月黑头摸蟊子——出了个有。
牤牛的耳朵——离夹(家)近。
豆芽子包扁食——内里有弯。
八万不叫八万——叫一趟(躺)。
小小虫跑到芝麻垛上——多梭(说)。
青秫稽烧鏊子——两头不落。也有人戏说秃子头烧屌毛——两头不落。
跘倒拾了个烟捲——吸(希)好。
尿尿哧出来个元宝一一屌的运气。
数豆芽的——窝脖。
烧鸡不叫烧鸡——叫窝脖。
芝麻掉到针眼里——针(真巧)。
八月十五坐月子——赶上节了。
门后头的一堆烂柴火——掐出去吧。
檀香木刻娃娃—一香着哩。
丁榔木刻娃娃——苦孩。
绿豆蝇坐月子——抱蛆(屈)。
擦腚擦到腚邦子上——离开眼了。
一群小小虫落到树底下——各蹦各的,各溜各的。
老和尚吹管子——不懂笛(的)。
香油碗里兑秦椒——吃香的喝辣的。
大闸口的切糕——倒枣(找)钱。或说:坏枣。
百起(百灵鸟)的娘——死啃。
属龙虾的——吃死食。
卖布的不带尺子——按着不量(良)之心。
蛋的娘——撮子。
蝎子尿尿——毒(独)一份。
坟头烧纸——挡活人的耳目。
事不大——看着办吧。
鸭子的屌—— 一拖落。
床底下放风筝——不见起(其)或起不来。
新媳妇偷饼吃——叠不的叠。
死了丈人哭爹———随大众。
羊屎蛋钻天———能豆一个。
高射炮打蚊子———大材小用(或说不值当的)。
屎壳郎趴在钢轨上——冒充大盖(螺丝)帽。
小叭狗趴在屋脊上——活受。
棉花棒敲磬——不响,或说没音。
腚眼里插鸡毛——不是好鸟。
芋头秧子烤火——甜不索的个脸
买了个炮仗没捻——不响。
运粮河里的蛤蟆——干鼓肚。
把金银泊叠成元宝烧掉给阴间的人当钱花,而没空或没来得及叠成元宝就烧掉了,因此谚语说:金银泊整烧——叠不的叠。
屎壳郎烤火——干爪。
咸菜店里淹秤砣——一盐(言)难进(尽)。
下生铺莲叶——胎里穷。
大麻风揠痒痒——木麻不觉。
盲人瞎马——有眼无珠。
拾粪的打灯笼——找屎(死)。
狗打哈哈一—吐不出香牙或一股臭气。
回子赶集——猪(褚)事不问。
王麻子打更——远溜溜。
大水淹了龙王廟——一家人不认一家人。
临死放了个屁——完味了。
裱糊匠搬家——穷画(话)三千。
老鼠枕着个猫蛋睡——越玩越大胆了
卖了儿招女婿—划不来或图何来。
莲花池里个驴——不依好人歹(逮)
叫花子咬牙——穷发狠。
买了个鸭子不打鸣——呱呱叫。
大年五更里喝疙瘩——百无忌讳。
戏台上的胡子—一假的。
胡子不叫胡子——叫孬毛。
老犍钻到墙缝里——憋死牛。
两个羯子斗架——死抵。
歪嘴骡子卖了个驴钱——毁就毁到个嘴上。
一个指头合面——捣起来了。
一个绳上拴俩蚂蚱——飞不了你,也蹦不了我。
王八买绿豆——对眼了。
猪八戒吃糟糠——酒足饭饱。
猪八戒吃人参果——没品出来个滋味。
嗑瓜子嗑出来个臭虫——恶影人。
老嬷嬷问好———想着哩。
有时借无事生非的谐音说张飞的娘——吴氏生飞
丈母娘的个嫂——大岳(约)母。
数狗豆子的——光吃不疴。
老嬷子痾儿——难事。
俩口子抱着个甏——笑谈(坛)。
玉露庵的镜子——照和尚。(骗人之意,说事物只是个影子)。
数知了龟的———喝风。或沐风露雨。
给孙悟空样,七十二变,没个准头。
数狗肉的——上不了桌。
癞孩子打头——找病害。
外甥打灯笼——照舅(旧)。
数锅饼的——往后贴贴。
土地爷坐到木斗里——量(凉)神(什)的。
七月里的核桃——满仁(人)。
西瓜皮擦腚—一没完没了。
盐店里打下来的一—咸(闲)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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