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话发音不标准吓我一跳(普通话逼疯外国人)
人们一般都不会用单一的语调说话即使有的人没有固定的语调,他们在简单陈述和问问题的时候听起来都会不一样;而在一个句子里,他们也会不自觉将某个词的语气念得比其他词更重,我来为大家科普一下关于普通话发音不标准吓我一跳?下面希望有你要的答案,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普通话发音不标准吓我一跳
人们一般都不会用单一的语调说话。即使有的人没有固定的语调,他们在简单陈述和问问题的时候听起来都会不一样;而在一个句子里,他们也会不自觉将某个词的语气念得比其他词更重。
如果你真要用单一的语调说英语,要人们理解你的意思也可以毫不费力。但在其他语言中,语调往往是用来分辨不同词语意思的,这种重要程度堪比英语的元音和辅音。举个例子,在英语里,“pay”(支付)和“bay”(海湾)不一样是因为他们开头的发音不同。
但是想象一下,如果单单是“pay”这个单词,用更高的声调读出来意味着“支付”,而用较低的声调说时它的意思则是“海湾”……语言学家所说的声调语言,大致就是这个意思。而全世界至少有15亿人一生都在使用这样的语言,并且对此毫不自知。
拥有4种声调的普通话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比如拼音“ma”,如果用说英语的方式把它读出来,那它的意思就像是“骂”。如果你用在找妈妈的口吻说“ma?”,这个疑问语气听起来就是“麻”的意思;如果你在抱怨你的母亲——“ma-a-a?!?”(把你的声音先向下俯冲再向上反弹到最高点),这下听起来又成了“马”了。但当你用更高的声调说“ma”,它又是母亲的意思了。很复杂吧?汉语中几乎每一个音节都是这么运作的。
普通话还并不是最复杂的一种声调语言。在中国、越南、老挝和泰国都说的苗族语言,可以有7、8种声调,这真真让人眼花缭乱。以“paw”(/pɔː/)这个音为例,如果你用普通的语调说,它的意思是“女性”;用提问的语气来说,它就成了“扔、丢、抛”的意思;用不耐烦的高声调说出就是“球”;而如果用偷偷摸摸的低声调说出来的话,它的意思是“刺”。
用介乎不耐烦的高声调和低声调的中间语调来说,它的意思就变成了“胰腺”;如果换一把模仿老年人的苍老声音,那么它就成了“看到”的意思,如果再加上带有喘息的惊奇语气(就像你发现了形状像马一样的云朵),它的意思就是“父亲的祖母”了。
已经被搞晕了?我们还没说到粤语呢——那门语言可是有9个声调的啊。
类似的声调语言遍布全世界,但它们大部分集中在这3个地方:东亚和东南亚、撒哈拉以南的非洲和墨西哥土著区。为什么是这些地方?其中一个原因是这些区域共有的高温。虽然你很难想象为什么高温会使人们说话更具旋律性,但环境跟文化现象并不是毫无关联的——有这么一种假设,称声调语言在干燥的环境中得以存活的可能性更小,因为干燥的空气会使人们丧失能够产生微妙的语调差异的灵活声线。
暂时这种假设还没有定论。这个理论还认为在气候湿润的地方,人们无法预测一种语言是否有多种声调。而同样的,我们也很容易想到(当然也是个很有趣的想象),人们可能是因为某些文化现象才这样把语言“唱”出来的。
这归根究底还是一个连环问题。再回来看“pay”和“bay”这两个词,看起来它们之间唯一的区别只是开头字母不同,但细究起来还有更多。英语使用者在发“ay”这个元音的时候,在辅音“b”后面的话一般声调会比在辅音“p”后面更平滑、更低——因为不同的力学因素影响了这些辅音的发音方式。那也就是说,人们说“pay”的声调会比说“bay”的时候稍高一点。
但在日常生活中,这种发音的细微差别几乎不会被察觉。但是“p”和“b”的发音非常相似,而且相似得有可能会混合在一起。类似的还有“f”和“th”的发音,由于它们的发音位置在口腔前部紧密结合,一个操着一口伦敦音的人很容易就会把“bref”说成“breath”,把“fing”说成“thing”。
假设随着时间流逝,英语使用者发“b”的声音变得和“p”一样,那从此以后是不是就再也没有“b”的发音了吗?
想象一下:“Brother”变成了“prother”,“bat”变成了“pat”,“big”都读成了“pig”。这样的事在各种语言里可能发生,但如果是在英语里,那就不再有“pay”和“bay”了,只剩下“pay”了。那还怎么区分?这时候如果有声调的差别就好了。例如中性声调的“pay”的意思是“支付”,而低声调的“pay”的意思则是“海湾”;这种独有的声调可以传达出不同的含义。而这就是声调语言产生的确凿原因。
在某些地方你甚至可以看到这种声调语言的发展过程。比如有一种叫克木语的语言,它的使用者分布在老挝、越南、泰国和中国的部分地区。在克木语的一种方言中,“pok”的意思是“咬”,而“bok”的意思是“砍下一棵树”。而在克木语的其他方言中,尽管“b”音已经成了“p”音,剩下的就只有声调的不同,因此在那种方言里,这两个词的意思就用声调高低来区分“pok”——用高声调说出来的意思是“咬”,用低声调说出来的意思则是“砍下一棵树”。
使用声调语言有很多确切的优势。一些非洲语言的使用者在演奏鼓乐器时可以表现出音调间的长距离,墨西哥的马萨特克语使用者在吹笛子的时候也有这样的能力。还有一种人,他们单单听一个音符就立刻能辨认出它的调值——比方说能指出某个汽车的喇叭声是确切的A大调。这些人拥有“音高辨别力”,而且有证据指出那些使用声调语言的人更可能拥有这样的能力。有实验证明,说普通话的音乐家比说英语的音乐家在辨认音调方面表现更好。同理,说粤语的朋友们,在辨认声调方面也比说英语和法语的人更胜一筹。
那有没有哪一种语言可以只靠声调?尽管声调在传达含义上如此重要,它们也没有细致到能胜任人类的全部表达。只用声调说话就好比只用emoji打字。要是那么下去,大概就会变成1820年代一个叫Solresol的法国人所发明的一种只基于音调的语言。Do-re-mi的意思是“天”,do-re-fa是“星期”,do-re-sol是“月份”等等;mi-sol是“好”,倒转过来sol-mi就是“坏”。这么可爱的创意,但是Solresol也没解决实际谈话中的语速、细微差别和复杂问题。倒是用emoji写诗写散文的人越来越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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