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迦牟尼是印度北部谁的王子(释迦牟尼是印度的圣人)
佛教,一个在全世界各地都非常兴盛的宗教。它的思想光辉在全世界开枝散叶、经久不息。
我们很容易就可以想象出这样的一幅画面——一脉柔和的如同波浪的微风下,菩提树的叶子相互磨搓,发出窸窸窣窣的响声。
树下的信徒们虔诚地跪坐在柔软的蒲团上,听着老师的讲课,心中默念着、追寻着自己渴望实现的心灵状态。
人生海海,人海浮沉。众生皆苦,来世幸福。古代时,居住环境不如现代舒适明亮,老百姓们非常容易受到压榨,在苦闷的生活中化为灵魂的行尸走肉。
佛教这样追求“来世幸福”的宗教,给了普罗大众们活完此生的精神支柱与气力。
因此,佛教虽然发源于古印度,但在许多东亚地区,佛教都被人们广泛推崇。
西汉时期,佛教传入中国,洛阳的白马寺平地升起,佛教在中国开枝散叶。
几千年来,佛教历经本土化的漫长过程。在人们的反复修改与传颂中,佛教与中国传统文化碰撞出新的火花。中国佛教中的许多内容已经与古印度佛教源头有所不同。
譬如,释迦牟尼在印度被称为“圣人”,而在中国被视为“如来佛祖”,这是为什么?
释迦牟尼的印度“圣人”之路释迦牟尼又名乔达摩·悉达多。历史上关于他的出生年月众说纷纭。他的父亲是净饭王,母亲是摩耶夫人。
怀上释迦牟尼前,摩耶夫人在满月节的睡梦做了一个奇特的梦。四个人将她抬到了喜马拉雅山,又用湖水洗去了作为人的污渍,用神的花朵为她打扮。
摩耶皇后梦见自己安详地睡在银山的神床上。银山旁边的金山上走下来一只白象。
白象走到她身边,摩耶皇后的右侧。不久后,摩耶夫人诞下一个男婴,也就是乔达摩·悉达多。
据说,乔达摩·悉达多的诞生是“久旱逢甘霖”的天降祥瑞。王子的诞生是福祉的来临。哑巴们恢复了说话的功能,聋人们开始听清世界的声音,残废的人开始直立行走。
乔达摩·悉达多出身富贵。他是古印度北部净饭王亲生的儿子,也就意味着是一位身份尊贵的太子。刹帝利种姓的他不必像低种姓的人们饱受贫穷与卑贱带来的尊严蚕食之苦。
然而,好景不长。诞下乔达摩·悉达多的七天后,摩耶夫人在回到父国的路上长眠。
自小失去母爱的释迦牟尼由姨母摩诃波阇波提抚养长大。
乔达摩·悉达多从小便接受着非常好的教育。自幼聪慧的他潜心学习传统的婆罗门教。除此之外,他兴趣多样,一点就透,涉猎广泛,样样精通。
然而,国家边防不定,战乱频仍,灭族的威胁时刻悬挂在头顶。
高处不胜寒,乔达摩·悉达多亲身历经着或旁观着人世间的生、老、病、死、苦与痛,他无法忽略人世间一声声沉重的呼吸。
年少的乔达摩·悉达多迷茫徘徊,线下接受的教育无法帮助他解决心头之困惑,只会让他觉得他在浪费自己的时间。
生来傍身的显赫身份与金银珠宝成了束缚他翅膀的锁。乔达摩·悉达多觉得这样的皇室生活实在不痛快。
于是,乔达摩·悉达多毅然决然地离开了王室,走上了出家修道的道路,他试图以此来寻找内心的宁静。
正如黑塞笔下的《悉达多》写的那样,这不是一条顺遂的长征。
乔达摩·悉达多是那样渴望从“我”中找到所谓的源泉并保有它。但是,发现“真正的我”又是何等的困难。
年少的乔达摩·悉达多努力用思想的网去捕捉到他想要的答案,可是那总不是他想要的“我”。
肉体不是,感官不是,思想不是,理想也不是,理解力也不是。乔达摩·悉达多就这样在四处碰壁的黑暗中苦苦追寻着。
流水铮铮淙淙,乔达摩·悉达多的脚步从未停止。他试图拨开眼前的迷雾来寻找曙光。
乔达摩·悉达多先是跟着“数论”的先驱阿罗逻迦罗摩和乌陀迦罗摩子的指导,学习禅定。
一些日子后,他的身影独自一人来到尼连禅河。在这条河旁边,乔达摩·悉达多苦行了整整六年,成为了一名苦行僧。
然而,命运并没有眷顾他。他并没有凭借苦行顿悟出来了什么东西。恍然间,乔达摩·悉达多明白——苦行也许并不是达到解脱的道路。
兜兜转转,乔达摩·悉达多来到了菩提伽耶的毕波罗树下。他历尽千帆,带着满身的尘土,却依然像是一张白纸,像是一个纯粹、单纯的孩童。
他静坐,他倾听。在七天的冥思苦想后,十二因缘之理在他心中编织出他想要的答案。
历经千帆,归来仍是少年。乔达摩·悉达多觉悟了。
他看着那条河,他找到了他生命里缺乏的东西——对生命圆融统一的认识。
他听见淙淙流水里河中声音交汇在了一起,汇聚成了生命之乐。
正如黑塞将乔达摩·悉达多爱世界的情怀写出来的那样:“他开始爱一切东西,对他所看见的一切东西,他都充满了愉悦的爱。”
是啊!当一个人能够如此单纯专注地走过这个世界,生命又何尝不是一件赏心乐事呢?
乔达摩·悉达多希望把自己悟出的生命之理分享给芸芸众生。
在波罗奈城鹿野苑,他向其侍从说法。
随后,他的脚步并不局限于此。他前往印度的北部和恒河流域的中部进行传教。
悟道后的乔达摩·悉达多试图创建“僧伽”制度。“僧伽”也叫“僧团”,是出家佛教徒的组织形式。
从最开始的“只许男性加入”,到后来的“妇女也被允许出家”,乔达摩·悉达多投入了大量的热情与精力。
在僧团中,众生是平等的。无论你是显贵出身之人,抑或是一个低贱的首陀罗,你都可以来向乔达摩·悉达多学习。因为他是这样的博爱,他为所有人提供着精神的慰藉。
在这里,乔达摩·悉达多的决定被视为“戒律”。“戒律”是对信徒们衣食住行的限制。除了戒律以外,僧团没有任何的制度。
“戒律”也并非在最初便被死板严苛地设置好了,它是根据僧团内部发生的事情而产生的。
除此之外,乔达摩·悉达多也鼓励信徒们云游乞食、雨季安居并且常常犯过忏悔。在这些宗教实践中,乔达摩·悉达多试图帮助信徒们觉悟。
乔达摩·悉达多的所作所为,有力地为原始佛教的基本教义奠基。
在舍卫城,乔达摩·悉达多受到了波斯匿王的皈依。
在这漫长的传教途中,乔达摩·悉达多“桃李满天下”。据传,他的弟子有500多人。
其中的10位知名教徒,更是被称为“十大弟子”。
他的贡献极大,因此佛教徒们尊敬地称呼他为“释迦牟尼”。
在印度,不分男女老少,释迦牟尼得到了人们的广泛拥护。他的尊称可以被称为“能忍”和”能仁”,这正是来自人们心中对他的认可。
释迦牟尼的中国“如来佛祖”之路
西汉时期,佛教一路传到中国。河南洛阳的白马寺因此而建立。
佛教在中国广泛传播。中国与印度之间的高僧交流密切。寺院的建立、高僧数量的增加,推动着佛教在中国走向鼎盛。
在人们口口声声的传诵中,原本带着古印度原汁原味的佛教教义笼罩上了中国本土化的色彩。
“如来佛祖”一词实际上是受到了明代著名古典神怪小说《西游记》的影响。
如来佛祖的原型正是释迦牟尼。
“如来”并不是凭空捏造,而是来自释迦牟尼的十大尊号之一。
它可以被翻译为如实道来。这也正是乔达摩·悉达多死前向信徒们呼吁的——“为真实而奋斗”。
在《西游记》中,如来佛祖的法力高深莫测。
作为最大佛祖,他坐在金品莲台上,居于灵山的极乐佛界,冷眼俯瞰着人世间的种种。他用无始无终的法力统领、传教着一代又一代的佛教徒。
后人阅读《西游记》,赞叹于孙悟空的机灵勇敢。我们会在他一个筋斗云翻出十万八千里时拍手叫好。然而,在如来佛祖眼中,孙悟空不过是一只小小的猿猴。
在第7回中,如来佛祖笑着说:“今闻你猖狂村野,屡犯天宫。”随后轻而易举地将具有一身反骨的齐天大圣镇压在五指山下。
可即便如此,唐僧师徒历经多难西天取经之路,仍然只是为了成为如来佛祖的门下弟子。
如来佛祖总是出手便掷地有声。他帮唐僧师徒摆脱六耳猕猴的烂摊子。
乔达摩·悉达多帮哪吒三太子重生,毫不犹豫地赐给李靖黄金宝塔,将哪吒收为义子。
因此,如来佛祖总是以一个神秘而难以触碰的身份存在着,被众人信服着。
他看似不关心人世间的种种,不具体处理三界事务,做一个沉默的旁观者,但是困惑的化解、主人公命运的推动中都有他的出力。
再有反骨再强之人,似乎都可以被他的大慈大悲化解。
如来佛祖的至高权威便是在文学作品的推动下镌刻在了历朝历代的中国人心中。在中国人的心中,如来佛祖的称呼似乎比释迦牟尼的称呼名气更大。
我们被如来佛祖微微一弹指下的无声的力量震撼,我们告诉自己我们在被佛祖注视。
我们告诉自己道在何方,为了不成为那只被压在五指山下的小小猕猴,我们不由自主地收敛起行为。
在温良恭俭让的传统思想的影响下,很少有中国人不肯定如来佛祖的力量。
我们认为,他的力量是不可以被推翻的,是永恒的。
因此,我们恐惧而虔诚。但在瑟瑟发抖的害怕中,在动荡不安、四处流离失所的现实世界里,惶惶不安的信徒们找到了精神的栖居地,找到了精神层面的解脱。
结语
释迦牟尼在印度是“圣人”,可是为什么在中国就变成“如来佛祖”了呢?
这其实是一种非常常见的文化现象。
在中国“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影响下,佛教笼罩上了权力、智慧与统治的色彩,成为了统治者驯化民众的工具。
如果去细细分析中国佛教与佛教根源的教义,我们也会发现许多不同。
在交通不发达、文化闭塞的年代,人们习惯依据自己本土的经济发展状况与文化发展状况对高高在上的人物形象进行编撰,也叫“入乡随俗”。
这是文化层面上的变化,也丰富了一个文化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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