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虐待的受害者为什么爱上罪犯(她的膝盖骨被敲碎)
(图文无关,故事纯属虚构)
前言:她流着王者的血脉,却生而为奴。她代替同父异母的姐姐和亲,却在新婚之夜被抽血割肉。天雷劈下,命运重启,她就此踏上遇鬼杀鬼、遇魔屠魔的复仇之路。
面对这么可怕的刑罚,姒琅非但没有流露出畏惧,眸里反而迸出狠厉的光泽来,死死的盯着景立天,就像要把他的魂魄吸进通向无底黑暗的黑眸里一般。
那种眼神竟然又令景立天心里颤了一颤。
这、这分明就是恶鬼的眼神!
“该死的孽畜,朕当初就不该让你生下来!”景立天怒吼着,手背青筋毕露,握紧“勺子”手柄,毫不留情的就要挖下去。
“皇上——”就在这时,一道急急的声音传进来,“皇上,公主让奴婢跟皇上说一话。”
景立天的手一顿,冰冷的目光望过去,厉声道:“扰朕何事?”
来人是景嬛的心腹侍女真真。
她一边冲景立天行礼,一边道:“公主醒过来了,公主请皇上将犯人留给她,她要亲自刑讯犯人。”
这话令景立天狰狞的面容稍微缓和:“嬛儿身体如何?可还安好?”
如果嬛儿真出了什么事,他一定要这个贱种受尽百种酷刑后再死。
“公主没有大碍,只是昏昏沉沉的,估计不会那么快醒来。”
景立天沉默,而后看向姒琅,目光里闪动的都是唳气和杀气。
半晌,他收起“勺子”:“打断她的腿,将她送去九仙宫,随便嬛儿如何处置。”
一名侍卫上来,将手中的木棒往姒琅的两只膝盖上快速一敲。
也没见他如何用力,姒琅就觉得两只膝盖上传来剧烈的疼痛,疼痛而后蔓延全身,令她的身体不断哆嗦,身体瘫倒在地上,已经无法站立。
她知道她的膝盖骨被敲断了,若是不能及时得到救治,她这双腿就要废掉,以后就再也无法站立了。
她冰冷的眸子里,终于又泛起仇恨与怨毒。
好狠的男人!
他如此对她,来日她定然加倍还他。
“孽畜,贱种。”景立天却已经冷静下来,往她的膝盖踹了一脚,冷冷的道,“你尽管恨,然后就带着你那下贱的恨下黄泉陪你那下贱的娘去吧。”
而后姒琅就被拖走了。
始终,她都咬紧了牙关,没有发出一丝痛吟。
寒冷的秋夜,后宫不知挂起了多少红灯笼和多少红绸,热烈的迎接着景虹的大婚,姒琅却像一条濒临死亡的狗,被拖行在地上,红身的嫁衣映着红色的灯笼,分外的讽刺。
待她被拖进九仙宫,身上已经被地面刮擦出不少伤痕,渗出的血迹染到嫁衣上,不留半点痕迹。
她的心里一片灰白。
这一次,不会有人来救她了,她也没有什么好运可以用了。
九仙宫里的宫人们,一个个,一排排,都用看着死人的目光看着她。
——任谁都知道,景嬛一定会用非常残酷的手段对待她,她必将求死不得。
为了防范她自尽,宫人们将她的嘴堵住了,手也绑紧了,还派了十几个人牢牢的盯着她。
姒琅异常的安静,任由他们将她绑在柱子上。
她活命的时间,似乎只能持续到景嬛醒来为止。
那么,景嬛何时醒过来呢?
答案是,天亮的时候。
景嬛刚刚醒过来的时候,脑袋还晕乎首的,没有想起昨晚的事情,半刻后她终于清醒了,想起了昨晚的一切,愤怒得吼起来:“犯人呢?犯人在哪里?”
“犯人被打断了双腿,眼下正被关在刑房里。”
“走,马上带我去见犯人!”
景嬛扭曲着一张美丽的脸,疯了一样的冲出去,走到外面后,寒凉的晨风吹到她脸上,她的怒火稍微降了一点点,这才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夜陛下呢?夜陛下现在何处?昨天晚上他和犯人发生了什么事?”
昨天晚上她虽然曾经醒过来,但那时脑子还是浑浑噩噩的,而且苏醒片刻后又晕了过去,事发的细节并不清楚。
真真道:“夜陛下昨天晚上发现犯人后就回去了,公主放心,夜陛下并没有与犯人做出暧昧之事。”
“夜陛下可有说过什么时候过来看我?或者何时在我这里留宿?”教训犯人固然重要,但是,与夜中天结成事实夫妻同样重要。
“天刚亮的时候,奴婢派人去问过夜陛下,夜陛下说、说与您的婚礼暂且停下,他要先准备明天的婚礼,今日也、也不过来了……”
景嬛猛然停下脚步,恶狠狠的瞪着真真。
真真心头一悚,几乎就要跪下来了。
但景嬛没有下令要惩罚她,就又扭回头,怒气冲冲的往刑房跑。
一切都是那个贱人的错!非得让那个贱人付出代价,她才能冷静下来去想别的事情。
九仙宫很大,刑房位于最偏僻的角落里,她跑了一会儿才跑到刑房门口,一脚踹开门,迎面就是刺眼的红色。
原来属于她的红嫁衣的颜色!
景嬛又大受刺激,冲上去对着姒琅就是一阵拳打脚踢,边打边骂:“你这个贱人,竟然敢坏本公主的好事,本公主不将你的皮剥了,就不姓景……”
她的拳脚落在姒琅的身上,发出“卟卟咚咚”“噼哩叭啦”的声音,听起来怪吓人的。
而姒琅的脸不仅全都肿了,眼角、嘴角也都是血,看起来也很吓人。
众人听着公主打人的声音,脸颊上的肉都是一抽一抽的,没想到平日里高贵优雅的居然也有这么暴力野蛮的一面,若是亲眼看到,真是无法相信。
“公主,”景立天派来观刑的一名管事上前,对景嬛道,“皇上说了,至少要让犯人能开口说话,问出幕后的主谋。”
没有人认为犯人能够独自一人做到这份上,所有人都相信犯人的背后一定有高人操纵或有大势力。
否则,皇上在抓到犯人的时候就直接砍头了。
“我不会让她这么快死的。”景嬛阴恻恻的笑着,“拿盐水过来。”
侍女端来一大盆盐水,景嬛拿毛巾沾了盐水,用力抹在姒琅的脸上。
姒琅的脸受了伤,出了血,碰上盐水,痛得肿了的眼睛都睁开了,脑子也清醒了许多。
“果然是你这贱人。”景嬛细细观察姒琅的脸后,终于确定犯人就是久久,恨得咬牙切齿,“你这条贱命还真是命大,竟然能活到现在!不过,你有命不好好在外头活着,却跑到宫里来送死,我这回一定成全你!”
“说,谁都跟什么人勾结?是谁指使你干这一切的?”她用力捏着姒琅的下巴,恶狠狠的道,“不说的话,我就割掉你的鼻子,划烂你的脸,让最丑的男人睡到你坏掉,让你跟你那个下贱的娘一样肮脏……”
姒琅冷冷的看着她,目光异常的淡漠,没有半分慌张和惊惧。
景嬛感觉自己受到了蔑视,区区一个女奴,也敢如此蔑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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