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在旅行的诗句有哪些(一棵大树好乘凉)

诗评/绿野

年轻人在旅行的诗句有哪些(一棵大树好乘凉)(1)

有时,我就在想,网络这玩应的确是一种神奇的好东西。它让文学艺术,借助它的翅膀可以遨游向更为深蓝的天界。

近日,手捧掌端的智能化手机,收到了一位久未谋面,但已感觉是老朋友的诗友的来信儿:大意是,他在七月份创作了若干首诗,请我有空读读,点评一二。

这要声明下我的态度,首先,本人虽不是什么文化名人,地方大咖,可不屑于文人之间的吹捧;其次,对于地方圈子的一些可恶习气,本人是以弱小的身躯回避不言的;再次,对于国内个别诗友的诚请作序写评,我是保持一颗谦卑服务与崇尚文化的心理严谨以待的。简言之,即是对诗人的尊重、对百年新诗的波澜历程的尊重!

对了,这位诗友的名字叫江湖海。是一位资深的媒体人,擅长诗与书。当然是写新诗,在他的象牙塔里泼墨传统书法技艺。这一固有印象是同样有夜耕习惯的我同病相怜的。

当然,前者是资深媒体人,他的深夜耕耘是审核校对样报。在他的位居广州某地方报业集团的办公楼内挑灯奋战。可能是为了解乏,或打发寂寞的漫漫长夜时光。经常能在微信朋友圈里,看到诗人江湖海赛他的当夜新书的书法作品。

大致来看,他行草兼得,以行书见底蕴,以草书衬洒脱。总之,对他的诗印象深浅主要是来自一位小诗人的吸睛效果。这位小诗人叫明芝,是诗人的长女。大概在读小学五六年级的样子。

想想,一朵灿烂的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背后,是一位常年靠码字为毕生职业,且耐得住寂寞的父亲的时候,便有股暖流油然从心田升起。

这不是一棵成长为参天的大树,为身旁的一颗小树乘凉避雨吗?天下为父者的苦心造旨可见一斑。

而诗人自有他的逻辑法则。既划线条书法是充盈精神世界,温润较为枯燥的夜班生活;口语化入诗,既是以平民视解读生活,以直叙的文学手法还原于生活。诗人有时看似闲言碎语的简略诗行,却跳跃着颗火热的心。

有时,我在想,诗人碎片化的抒发风格,可能与他的职业有关。信息化的时代,碎片化的生活,诗人以碎片化的语录方式,记录点滴的日常过往,似流水账,又是延伸进岁月深处的韵脚诗行。

我晓得,诗人参与过,且时刻准备着为口语诗写作的阵营摇旗呐喊。即口语诗创作与非口语诗创作之争,曾经成为中国诗坛的“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一个特例现象。

现在漩涡趋于平缓,江河辽阔。我想,写这篇小文章不是为口语诗助阵,也不是薄情于非口语诗阵营,只想从诗性,从一位父亲、一颗参天大树呵护一颗小树健康成长的视觉出发,为诗人的七月诗说点什么。

录诗人的《作家的一种死法》诗其下:

路上和刘明霞聊写作

我说

如果一个作家

没有达成

必要的厚实度与开阔度

就会被

自己写出来的东西

压死或挤死

显然,这首诗跳出了口语诗给人肤浅,因缺少具象与深时寓

意而不被看好的怪圈。甚至说,这首诗模糊了所谓口语诗与非口语诗的界限。因为,他的只言片语却尖锐地刺中了诗人、作家的敏感神经。

而在另一首《冒名顶替》诗中,我们则见到了诗人的风骨,或谓之真性情。录其下:

我想冒名顶替

顶替南京

偷盒饭充饥的大学生小周

顶替他坐牢

顶替他将我这个

颂词满嘴

大腹便便的虚伪之徒

狠狠扇两耳光

因生活、工作、人生阅历、学识等综合因素的不同,以及创作手法和习惯的不同,我们要以辩证的眼光来看待诗人的抒情表达方式。

上面这首诗,满是正能量的人文关爱,它是诗人之所以成为诗人的立足之佐证。

诗人在《清洁工在咳嗽》一诗中,则有这般充满关注与疼爱的诗句:

清洁工在咳嗽

她在走廊尽头咳嗽

不止三五声

她咳了好一阵子

仿佛快把

五脏六腑给咳出来

……

这么厉害

换成三个月前或更早

这通咳嗽

可能引爆一座城市

对底层社会的持续关注与创作素材的深度挖掘,是一位诗人、作家,持续获得创作灵感与打开源泉活水的关键。更是写作意义与普世价值取向的核心表达。

在诗人的《神来之笔》一诗中,则体现了一种庄重的仪式感。录诗其下:

书李白的诗

书完何事入罗巾

总感觉

巾字中间的竖画书短了

信手搁地上

一条地缝把笔画接长

奇崛顿生

古人云:“平字见奇,常字见险,陈字见新”,论的是写诗潜词造句的功夫。诗人以书法的具象,向人们言语了什么呢?你可以理解为书法爱好者痴心书艺的潜心揣摩;你可以理解为是媒体人为人间呼正义的使命与担当;你可以理解为妻子的丈夫,孩子的父亲的深沉思索与责任;你最终要理解为是诗人的上下求索追求。

为什么呢?这想必是诗人、作家的通病。无疑,最简短的文字,最有力量!这首诗巧妙地展现了一种艺术表达效果,且不加修饰地显现了力道。如同太极,看似绵柔,实则绵里藏刀,隔山打牛。

我想用这首随意自吟的诗赞诗人:如有登峰造极处,长修必是清苦出。

天下芸芸众生,熙熙攘攘中淡出的是平凡的身影,拉长的是洪荒的流年,留下的是斑斑点点的记忆。这样说来,诗人的诗行,如同海边潮起潮落的沙滩,一串串深浅不一的脚印,就晾晒在那里,海风吹来,必将泯灭,有的从不曾泯灭。(7月26日深夜于南天山脚下 金岭斋;作者系天山南麓新边塞诗发起者,国际汉语诗歌协会副秘书长,诗人、散文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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