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蹄灯的幻影(马蹄灯的幻影)
第二篇马蹄灯的幻影,今天小编就来聊一聊关于马蹄灯的幻影?接下来我们就一起去研究一下吧!
马蹄灯的幻影
第二篇
马蹄灯的幻影
用这个作题目,不是为了吸引眼球,而是当时我和姓陈的小伙伴开始认为是有人手提马蹄灯朝我们走来有关,他比我大一岁。
时间应该是70年左右,也可以说是69年至72年的一个深秋(具体的年份怎么也想不起来或用其它事情也判断不出来,深秋后面的内容会涉及所以准确)。
当时我们住在村里叫南胡同的街道上(参阅第一篇内容),这条胡同也是村里向南出村的最主要街道。
这个胡同住着十几户人家,相差一两岁的男孩有我们三个,数我小。还有两个年龄大三五岁的,很少和我们仨一起玩。有一个女孩和我同岁,我们一起玩的较少,但上小学是一个年级。其他的男孩和女孩要小几岁,一起玩也不是很多。
由于村里东面河道上游五里左右修建水库蓄水,平常时间只有一股浅浅的溪水从南面上游流下来。
其实水库大坝在村子的西南面,河道在三四里远的南面依山和河道有向东的直角转弯。
村东的河由于山的阻挡,水流由南流过来,在北面遇山又折转直角向东流去。
经过多年冲激,河道遇山转弯时留下了几米深的水潭,我们当地人都叫它大湾。下游还有一段宽阔的河面,相对要浅些和平缓,但深处也有两三米,再往下遇山也有一个深潭,深有几米。
多少年的河道,当时就没有污染,这三个地方水很清澈,有很多野生鱼,但能逮到的不多。
当时也没有任何的大型网具,捕鱼的人很少,都是望鱼兴叹。
在村上我也没听说过有人清过深潭或将鱼逮尽。
事情的起因是生产队组织的药鱼。
当时我们小,也不知道是谁提意的药鱼,但这件事确在农闲时发生了。
所谓的药鱼就是用当地山上的一种植物,叫做元蒿。这不是青蒿,青蒿在当地就叫蒿子。
这种元蒿是多年生木本植物,红红小枝干散生于山地,长不髙,叶片橢圆形,有毒。所有生畜包括羊都不吃。
当时主要用于收割后堆肥或秋冬季收割当柴烧。
当时,青壮劳力负责上山割元蒿,应该是准备了两天左右。辅助劳力和女社员负责在上游来水处,将元蒿在石头上搓碎。一股股浅绿带黄的汁水随水流进入深水区。
随着不断地搓揉,药效开始在深水区汇聚。为了保证药效,深水区出水暂时阻断,也就是断流。
药效的不断加大,由于水中缺氧,鱼会浮出水面,先是一些较小的鱼,后面是一些大鱼。而人们所需要做的就是用木筏加抄网将鱼捞上来。
由于是第一次药鱼,河两岸全是人。除生产队统一捞取外,其他人是不能捞取的。
最后根据出工的多少由生产队长统一分配。
当时我所在的村有三处深水区,有三个生产队分别进行了药鱼,在当时都出产了很多鱼,也有生产队未参与的,我想也许是受深(湾)水处不够的影响吧。其他村的深水处是不能这么去做的,只能在自己村的范围内。
这在当时新鲜事较少的小村,成为了热门的议论话题。
药鱼的副作用是非常明显的,先受伤害的是小鱼小虾,这样做致使河里的鱼明显减少了。
但是,随着上游水库的提闸放水,水库里的鱼会随水游出来一部分,河道里的鱼也会回游一部分。但鱼少了很多,所以生产队再组识这样的活动已不现实,以后也没有组织过。
在此情况下,有些人就想办法组团药鱼。但采用元蒿药鱼的方式费工费力,只有生产队能组织,个人是没有这个能力的。况且要防止其他人捞鱼,也需要保密。在此情况下有人就想到了用杀虫农药滴滴涕进行药鱼(目前已禁用)。还有一种农药滴滴畏因为是高毒,致鱼类迅速死亡也没有人用。
随后几年,总有人药鱼。一般情况下,几个人凑钱购买农药,利用晚上在水的上游稀释后倒入水中,早晨天一亮正好捞鱼,等到有人发现谁捞住就归谁了。当时环境意识也不强,虽然知道管理部门不让使用农药药鱼,事后也有上级部门调查过,但都说不知道也就不了了之。
村里人也知道药的鱼有毒副作用,采取的措施是将鱼头扔掉。
这样的结果是村里大部分有男孩子的家中都有抄网。孩子们主要是玩,捞鱼多少不重要。在捞鱼的过程中有大人会自觉地照顾好孩子们,防止愵水事故发生。
现在药鱼这种事已经没有了。
虽然有几年的药鱼和历史上多年的河里游泳,从来没有发生过意外事故,这与村里纯普的民风,自觉照顾好孩子们习习相关。
前面所述的是一个背景情况。
我和小伙伴所见到的虚幻景像,就发生在听说有人药鱼的情形下。
我的小伙伴姓陈,比我大一岁。
吃过晚饭后,小伙伴找到我,听说是有人去药鱼了,我们也跟着去。虽然药鱼不能大张旗鼓地进行,但有几个孩子参加也没有人往回强硬撵走的。
我和家长说了一下(家长知晓可能要天亮才回来),家长叮嘱了注意安全。
我背上背筐(当地人用荆条编的装东西用,能用肩背),拿上抄网就出门了。小伙伴也回家背上筐拿抄网我们就一路向东追大人去了。当时的时间应该是晚上九点多。
知道前面有大人,我们也不急,就慢慢地出村向东面的河道走去。
到了离大湾不远的道口,并没有发现有灯光戓手电的光亮,我俩就停下来等了一会儿。
始终不见有亮光,我们以为大人在还往东面的地方,我俩就过桥(上游南面来水,需要过桥向东)。当时是几根圆木捆绑在一起,隔一段有用木头支起的人字架,根基埋入河底,人字架上绑定几根圆木,人踩着圆木过桥。上游水库不放水,桥底下是小溪流,安全是没有问题。
我们过桥后沿路向东,小路离河道还是较远的。当时虽然没有月光,但看清路是没有问题的,何况过河后是多年前淤积的沙石,也是平整的,离河道远,路也较宽。我俩都熟悉路况。
但是出乎我俩预料的是在河道中始终见不到亮光,这是我们没想到的。
我俩以为是我们走在前面了,也许大人们在后面。我俩就商量坐下来等一会儿(选的地方是较高处,有亮光能看到)。
等了一会儿,始终见不到亮光,我俩一致认为大人们去了下游其他村的水域,我们就沿路向东一直追了下去。
生产队药鱼不会在外村地界的河里,但个人是不太考虑这些的。
到了外村的地域,我俩就不如本村的地界熟悉了,随着下游地势的低洼,道路离河道渐渐地就近了。虽然有远有近,但路也就变窄了。我俩怕水又担心安全,速度明显缓下来,不敢离开道路,边走边找寻亮光。
这样边走边停,边找寻亮光。天也不冷,也没感觉到累。一下就追出了离村十几里路,但始终也见不到亮光。
这时,我们俩有些耽心了,毕竟不熟悉河道,虽然知道离河道有一段距离,但我们也不敢往前走了。
我俩商量选了一个较宽的地势,就走下小路向北走了几步。由于上游没有来水,感觉离河道有几十米,能听到不大的流水声响。在一较高处面向南面背对着河道坐下来等大人或有灯光再说。
过了大概有半个小时的时间,也许更长些。从我俩来的路上,有一个橘黄色的灯光向我们走来。我俩很高兴,紧张的心也放了下来。认为是大人提着马蹄灯(俗称提灯),朝我们走来。感觉终于等来了大人。
可是灯光移动的较慢,但我俩也不着急,反正只有这一条小路,必须经过我们的面前。但是出乎我俩意料的是,灯光并没有沿着小路向我们走来,而是慢慢的向我俩的正前方移动,到了我们的正前面,也就是正南面。
我当时心中不解,感觉怪怪的,因为那里是山或坡,根本就没有路。
我俩都傻傻地望着。当灯光移动到我们几乎正前面的时候,灯光停止不动了。随后灯光逐渐变大变亮,出现了两扇大门。大门座南朝北(当时我俩的方向感绝对没有问题)。右边的大门(东面)比较的明亮一些,左边的大门(西面)略暗一些。 门缝特别明显,但看不到上面的门轴和底下的门槛。大门上有较规则的黄铜色包钉,门上对称地有一对黄铜色的狮子头怒目,露齿衔环。铜包钉和狮子头及衔环显现得非常立体。整个大门透露着一种庄重和威严。
我俩都呆住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悄悄的交换着所看到的大门结构。结果是我俩见到的是相同的大门,绝对不是一个人的眼睛出了问题。
由于当时没有想太多,也没有特别害怕的感觉。小伙伴平时比我胆大,但他略微有些害怕。
我俩过一小会儿就看一次,大门始终在那里。
过了很长时间,我提议说要不咱俩一起往前面去看看。其实我也就是这么一说,因为知道是山坡,肯定没有水和路,并不是真想去。小伙伴说,我们哪儿都不能去,就在这一动不动。其实我也知道这是最好的选择。
大门就在前面矗立着,也没任何地变化或开闭,始终静静地展现在我们前面。持续的时间应该有三到五个小时。
随着天逐渐亮起,大门隐去了。当天光彻底地亮了,我向南面看去,在大门的方向,只有一面较平阔的山坡。
从始至终,我们也没有等到有大人来往。
天彻底亮了,我俩沿路往回返。
往回走了一段,看到有一个五、六十岁的人从一个临时窝棚里出来。
原来是生产队安排看红薯干(当地称山药)的人。在当时生产队的红薯大部分要分到各家各户,但最后生产队会留一部分晒干,用做交公粮或精饲料的补充。所以生产队统一切片后在河堤晒干。
这是生产队最后的收成,一般要在下霜后至上冻前完成最后的收获。由于此事,时间应该是深秋确定无疑。
我俩和他学说了见到的大门,他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惊奇,随口说了一句:以前也有人见到过,那是狐仙。
我俩也就没再说什么,抓紧时间回家了。
上中学以后,我曾将此问题请教过生物老师。生物老师说,有些现象科学也无法界定。
几年前我曾骑自行车凭记忆沿路去过一次那处山坡(现在的路比过去宽多了),在路上望了一阵。还有一次坐汽车路过,都是在白天,山上只有绿色的植物静静地看着过往的一切。
几十年过去了,这个是我唯一遇到的一次无法正常解释的现象。以后也未发生过与此事有关联或有影响的事情。但是由于此事映刻在记忆深处,每次想到此事,那两扇门就在脑海深处清晰地立在眼前。这也间接地影响了我对一些事情或传涚不过份否定的性格。
在生活或旅游途中,有意或无意关注大门结构成为了我自然的一个重点。这么多年,我也去过很多地方,我只见到了一处的几个大门要高过或气势上强于幻像中见到的大门。在此不便说出地址或名称,还请见谅。
现在的三D电影有个别场景其立体效果能有些体现,特别是片头有一个公司龙的标志,其影像和龙的鳞片及前爪高于或能与之媲美。
最后我要感谢前面提到的南胡同的小学及初中女同学。对于生产队组织药鱼的植物元蒿的名称(当地俗称,前面提及,没有查到学名),由于离开村子时间久远,名字已不敢肯定了,我们共同回忆述说生产队药鱼才肯定了元蒿的名字。再次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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