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烦了当上团长以后(孟烦了怕死却千方百计远征缅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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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团长中,孟烦了是戏份最多的角色,在这种热血激昂的抗战片中,主角应大多是英勇顽强多谋善战的英雄,但孟凡了却让人意想不到的孬怂。
这是一个闻着自己连长被烤熟,依然点不着手中那几根火柴,因而无法引爆仅剩的几瓶燃烧弹,眼睁睁看着无知无畏的兄弟用大刀和棍子对抗日军坦克的铁皮钢甲,当日军全胜之时,孟凡了作为唯一幸存者,没有奋起反抗,反而发挥他极高的演技,任日军那敷衍的刺刀在右腿留下深两寸的伤口,绝不发出一声不做一个动作,孟烦了是最怕死的!
但是这个最怕死的人,却比溃兵里任何一个人还要千方百计加入远征缅甸的队伍,去西岸送死,这是为何呢?
今天我们走进团长深度解读第十六集,没有魂的孟凡了。
01孟烦了要治腿,其实为了治好不再渴望胜利的病态的心对于这场抗日战争,孟烦了是失望至极的,在第一集的破碎回忆里,孟凡了战斗,失败,溃逃,他用一段话描述了这场溃败的战争:我叫孟烦了,是中尉副连长。在长达四年的败仗和连绵几千公里、覆盖多半个中国版图的溃逃中,我的连队全军尽没。要活着,要活着,就算你有这个信念,也算奢侈。溃军不如寇,流兵即为贼。全军尽墨四周后,我流落到滇边的这座小县城。
四年的溃败和数千公里的逃亡,已经让孟烦了彻底没有了渴望胜利的欲望,他说就算是有活着的信念也是莫大的奢望。
自从在日军的屠杀中虎口逃生,孟烦了拖着残疾的右腿一路溃逃至云南边境小镇禅达,这一条瘸腿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残缺,更加造成烦了心灵上的缺失。
在之前的战场上,虽然孟凡了习惯溃败与逃亡,习惯将新兵煽呼去冲锋,让老兵在后面督战,因为能活下来的老兵都是精贵的,孟烦了那机灵和恶毒的态度,是国民党军无数军官的真实做派,他们不厌其烦的喊着:“兄弟们,给我上”。即便孟烦了在之前的战场上恶毒且总是溃败,却至少还有一点作为中尉副连长的尊严,在点不着火柴时,孟烦了被自己的兵嘲笑。
士兵甲:“烦啦,你个驴日的,一个火都搞不着啊,快点”
孟凡了:“你大爷,我是你连长”
士兵甲:“副的,正的正在那儿烧着呢,你不会跟他借个火啊”
然而自从瘸腿之后来到禅达,孟烦了发生了巨大变化,不但自己不再渴望胜利,也极力阻止别人燃起胜利的希望,当远征军征兵的消息传来,林译第一个表示要参加远征军,却遭到了孟烦了的嘲笑,他甚至以一种讲笑话的态度揭开林译的伤疤。
孟烦了:“人家爹上班去,走在路上,一个日本兵拿他脑袋当了靶子,就这要么一枪,您说,没招谁没惹谁,就是那日本兵想练练枪”
当林译热血昂扬的发表仁安羌大捷胜利的演讲,孟烦了只会问一句:“直说吃什么成吗?”
当远征缅甸,龙文章救了躲在英军仓库里的孟烦了等溃兵后,孟烦了又恐惧龙文章带着他们打仗送死,于是发动了一场哗变。
孟烦了:“他真能把我们带出去吗”
张迷龙:“回个屁,你看他一副狗拿耗子的样”
孟烦了:“打从天上掉下来,掉到地上,咱们一直疯到现在,上飞机的时候多少人?五十来号人,现在你们点点人头数,还有多少人,十几口子?我没说他是汉奸啊,但他是疯子。大伙想想。就这十几口子,我们还要跟这位爷疯下去,就跟日本鬼子地盘上疯玩过家家,好玩吗?我怎么就觉乎着?这位爷,早早晚晚要把我们都送到日本鬼子的手里边去”
张迷龙:“我整死他”
孟烦了:“那你说我们团长到底是谁呀?不虞啸卿吗?怎么那位爷上嘴皮一碰下嘴皮,这虞啸卿就嘎巴死了呢,你说要那么着?那小提爷弄一马口铁剪俩星子往肩膀头上一搁,我也敢这么说呀?”
康丫:“有别的办法吗?毕竟人家救过咱”
孟烦了:“龙爷,您刚才好像不是说要把那位整死是吧,您刚才不是说那什么,把他弄晕是吧”
张迷龙:“他抗揍的话”
我们看这段对话,孟烦了绝对是个煽风点火的高手,一方面忽悠脾气暴躁战力惊人却智商堪忧的张迷龙去对付龙文章,另一方面又安慰其他溃兵不是恩将仇报,而是形势如此,不打晕龙文章,大家都要跟着他去和日本人拼命,看看这一句又一句的,孟烦了真是心机啊!
如此种种都足以说明孟凡了不渴望胜利,只惧怕死亡,他的内心绝对是病态的,打个比方,一个人正常人感冒得病了,会去看医生拿药积极恢复,而如果一个人自己感冒了,非但不去看医生治病,反而还整天想着怎么去感染其他人,这就不只是身体上的病,还有心理上的病态,孟凡了无疑是心理病态的,他自己不渴望胜利,还用极为悲观和颓废的态度去影响身边每一个人。
所以此时的烦了是心理病态的,他曾经渴望胜利,渴望战场厮杀和建功立业的雄心壮志,随着残疾的右腿早已消散不见,因此孟凡了一面用极尽恶毒的言语挖苦着身边的溃兵,一面却希望加入远征军,他知道自己病了,或许也渴望治好这不希望胜利的病态的心。
当虞啸卿来禅达收容所发表完征兵的热血演讲,所有人都热血沸腾,除了孟烦了,他只想着自己,孟烦了对郝兽医说他想上进,想要打仗,郝兽医第一时间便戳破了烦了的想法。
郝兽医:“烦了,你这是干啥呢,埋死人的事情你从来不管”
孟烦了:“不能再这么活着了,我这条腿烂喽,总不能整个人都烂了吧?”
郝兽医:“我今年56了,不管是人医也罢,兽医也罢,那就是个医生嘛,在医生眼里呀,普天下的人,那都是病人。你有病找医生看是吧?那一定要跟医生说实话呢,你要跟医生耍鬼,除非是你自己不想活了”
郝兽医看着他即将下葬的人:“这娃死的时候肯定想埋在家乡啊。我呢,我要死了,我一定要埋回西安去,你呢?”
孟烦了:“您老多虑了,小太爷没想死呢”
郝兽医:“说吧,你有啥话就直说”
孟烦了:“我想上进”
郝兽医:“呀,那谁在头三周就给父母寄了遗书?自己就躲在这个生人院里头,晒太阳,晒月亮,信上却说,大战在即,铁定成仁。就这么一个上进法呀”
孟烦了:“我就是他妈想上进怎么着了?”
郝兽医:“呸,你个孬孙子,你的烂肝长成啥样子,我看的清清楚楚的,你去了不是为了别的,就是为了保住你的烂腿,你娃聪明,比他们都聪明,你知道,这次收容站整编,健康方面得通过我,你只要不是为了你那条烂腿,为了要争回你,做一个有魂有魄的汉子,你只要点点头,这个事我答应帮你”
孟烦了旁白:“我知道。只要点个头,老头就会帮我营私,我的腿也许就能保全,我做作了整个上午,可现在却点不下我的头。腿可以骗来偷来,但不是现在这样被一个人好心的看着。”
这段对话很长却很深刻,孟烦了骗郝兽医说他是因为想上进,所以要去缅甸打仗,可郝兽医一眼就看出烦了别有所图,为了让美国先进的医疗治好他的腿。不辣想去缅甸,所以吃尽苦头抢回已经当了的军装和枪,其他溃兵为了去缅甸和张迷龙大打出手,他们想去缅甸是因为还有梦想,还有想打胜仗的梦,他们的魂都在,但孟凡了是一个没有魂没有魄的行尸走肉。
所以此刻起,正是因为郝兽医说中了孟烦了无魂无魄,孟烦了想要去缅甸作战,不但是想治腿,还要治好他心里的伤,他希望用一个大大的胜利唤醒那颗不再渴望胜利的心,这是烦了的私心,因为溃军不如寇,流兵即为贼,没有希望,烦了活的如行尸走肉,他必须自私一把去治好心理的病。
02找回童年的永动机,孟烦了的童年是悲惨的,他渴望父亲的肯定看过我的团长都会清楚,孟烦了对任何人都是嘴上极尽挖苦,毫不留情,但唯独对一个人充满了恐惧,甚至有几分憎恨,那就是他的父亲,这是一个在战火纷飞年代时依然不忘古板礼节的人。
当烦了等人冒着生命危险渡河到西岸,随时可能遭遇鬼子而丢命时,孟父看到孟烦了的第一句话竟然是“了儿,为何还不请安”
同时孟父还是一个极为矛盾的人,有着书生的傲骨和气节,能说出“书和老婆概不借人”的论调,却偏偏在日军侵略时做了保长,彻彻底底的汉奸,只为保住他那一屋子的书籍。
但孟烦了对于父亲的惧怕和憎恨不是他食古不化,而是童年的一段回忆,这在龙文章得知孟烦了父母在西岸和顺镇,并打算过岸救回烦了父母,却唯独不带上孟烦了时,孟烦了为了一起去西岸,和龙文章说了一段他的秘密。
孟烦了:“20年前。家父忽然振作起来了,那年小太爷五岁。有一天,家父说要设计永动机,是给我的。那天他就用这么一截钢丝,底下掉了一堆撞球,产生动能,驱动八音盒就出音乐了,父亲说那音乐能一直响下去,一直响,能响到世界末日,就那么一直想,想了一个多小时,可能没跟你说过,家父其实挺厉害的,只是跟我们一样生不逢时,音乐可好听了,突然就停了,我说没了,一锤子下去就两瓣,两锤子三瓣,三锤子八瓣。他抡了20多锤子,就全零碎了,什么都没了,那么好听的音乐,给我的,没了。”
对孟烦了来说,永动机是一段童年最美好的回忆,八音盒的声音刻在烦了心中从未消失,但那美好的东西却被偏激的父亲砸碎了,而这段回忆也成为孟烦了与父亲之间永远无法解开的结。
当电视剧到了最后,龙文章集结一批敢死队要渡江作战,此战九死一生,烦了回到家中与父亲做最后道别,他会跪下问道:“爹,了儿自幼便有一事困惑至今,今日斗胆相问,了儿的苟活对爹爹而言,终究是难堪还是骄傲”
孟父终究是没有回答,孟烦了转身而去。
孟父喊到:“了儿,回来!”
所以烦了困惑一生的问题就是父亲到底以他为荣,还是以他为耻,所以作为军人,孟烦了从未尝试胜利,他要靠一个胜利来证明自己,是为了让父亲能以他为荣,而父亲的肯定和表扬也就如当年的永动机一般,是烦了渴望却不再得到的东西,远征缅甸就是要证明自己,得到那一句父亲的肯定。
03孟烦了也有领兵的梦想,去西岸能带兵在禅达溃兵收容所里,最具备军事素养的能是谁?毫无疑问是烦了,林译是军官训练团毕业的少校,却没有实战经验,说的每一句话都会成为众人笑柄,迷龙身材魁梧,是溃兵们单兵作战能力最强的,动不动就要削人,但却智商堪忧,而不辣,康丫以及要麻等人就真的是炮灰了,他们在战场上没有龙文章,林译和烦了,基本上就是无头苍蝇。
相比之下,烦了是有着极其丰富的军事理论和作战经验的,一次次彻底溃败并不能改变这个事实,四年的从军经历,孟烦了从失败中积累了很多经验,那就是怎么样不会败得更惨,怎么样不会死得更惨,正如龙文章对孟烦了的描述:“他们都不想死,他们看着早晚有一天让他们去打仗的地方,就会想,他们会怎么死”
因此孟烦了有着很强的逆向思维,这种能力甚至让他总能有一些奇思妙想,他脑子里思考的东西,已经比同级别军官更具带兵打仗的能力。
比如当后期龙文章带着烦了去南天门侦查地形后,不顾一切要阻止虞啸卿进攻,在这场精彩的沙盘推演中,龙文章前期几乎不发一言,仅靠烦了一人就和虞啸卿的主力团长海正冲,以及虞啸卿的亲信张立宪与何书光等人对垒,孟烦了干掉了海正冲和何书光,却败在了张立宪的“为国捐躯得其所哉”上。
所以烦了的军事指挥水平是炮灰团除了龙文章之外最高的,他是一个早已丢掉自尊自信的溃兵,却能把虞啸卿的一众精英打得溃不成军,这是烦了日思夜想的扬眉吐气,这当然也是烦了千方百计也要远征缅甸的根本原因。
在整部剧中烦了曾经两次提出让龙文章给他一个连,一次是川军团在祭旗坡驻守时,西岸一伙小鬼子偷渡到禅达,在追击这伙小鬼子时,龙文章提出打赌,赌那个去上厕所的新兵在听到枪声时会不会擦屁股,烦了提出如果他赢了就让他带一个连,不再做龙文章的副官。
还有一次是川军团第一次发军饷,龙文章将欠款环给迷龙后,向烦了借钱,烦了再次提出要带一个连。
所以烦了是渴望带兵打仗的,因为他有真本事,不想做一个只会说不会做的溃兵,之所以远征缅甸,正是如他对郝兽医说的他要上进。这或许是所有军官都有的梦,龙文章如此,林译如此,孟烦了自然不能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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