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捡的吃的东西能吃吗(外面捡的东西别乱吃)

有一种食物不仅低脂肪、高蛋白还富含各种氨基酸,小孩子吃了能聪明成长,男人吃了能身强体壮,女人吃了能肤如凝脂,老人吃了腰不酸腿不软,一口气爬8楼,某些难言之隐也能吃没了。

不知道大家吃过没有呢,爱吃的人视为蜜糖,怕吃的视为砒霜。喵酱第一次见到它时,它就左摇摇右摇摇,上下伸缩它的尾巴,跟喵酱打招呼,仿佛在对喵酱说:快吃掉我吧~

yue……喵酱顿时生理不适。

今天要讲一个关于蚕蛹的故事,友情提示:胆小勿入

路上捡的吃的东西能吃吗(外面捡的东西别乱吃)(1)

肥肥胖胖的蚕蛹宝宝

村东的绿麻子,唯一的爱好就是跟张胖喝点小酒。

绿麻子姓王,名叫王伟,早年老婆跟人跑了,她老婆说,“看见你一脸的麻子就膈应”。自那以后大家都叫他绿麻子,他也不恼,只是酒量从原来一天一杯变成一天一瓶。

那天绿麻子打了一夜麻将,白天在家补瞌睡,张胖兴冲冲地跑来,远远就听见张胖吆喝:“绿麻子,快炒个花生米,看我带了什么好东西!”

绿麻子还没睁开眼,门就被张胖踹开,接着一脚踹到绿麻子的破棉被上,绿麻子骂骂咧咧爬起来。

张胖把一蛇皮袋往他床前一扔。绿麻子耸了耸鼻子,“是什么味道,忒腥。”

“这可是好东西,蚕蛹,我们先吃一点,剩下的明天给卖了。”张胖说。

“你哪偷来的?”绿麻子瞪了张胖一眼,把那三角眼瞪得有点圆。

张胖一听不高兴了,“什么偷来的,我胖爷是那种人吗,捡的。我说你快生火啊,我今天还没吃饭呢。”

张胖平时不务正业,还喜欢干点偷鸡摸狗的事情。可这次没说谎,整整一麻袋蚕蛹,在铁路边捡的,兴许是哪趟火车上掉下来的。

绿麻子把蚕蛹用油炒熟,撒了点盐,又炸了一个花生米,俩人美美地喝着小酒,幻想明天去城里把蚕蛹卖个大价钱,还差一点因为幻想中分钱不均打起来。

中途蚕蛹吃完了,张胖让绿麻子再去炒一盘,绿麻子想到分钱的争执不想动,张胖骂骂咧咧自己去炒了一盘。直到那间绿麻子祖传的破土屋里尽是酒味、烟味、屁话味,俩人才东倒西歪地睡着了。

路上捡的吃的东西能吃吗(外面捡的东西别乱吃)(2)

绿麻子还挺会吃

天黑了,隔壁王大娘养的大橘猫叫唤了一晚上,也没吵醒他们。

天亮了,鸡刚叫,张胖被一阵阵凉风吹得翻了个身,一阵尿意袭来,他不得不睁开眼,只是眼前的情形,让他把尿意憋回去了。

只见十来平方米的土屋里密密麻麻全是蛾子,空中飞的,墙上停的,炕上、被子上,本来焦黄色的土墙也看不出来颜色了,现在斑斑驳驳全是蛾子,能见度几乎为零。嗡嗡嗡……嗡嗡嗡……绕是张胖胆大心粗的人也看得头皮发麻。怎么不见绿麻子呢?

“绿麻子,你个狗的”张胖撑起床沿,麻溜站起来,脑袋碰到几只蛾子,大胖手也压死了几只蛾子,粘稠的液体从蛾子身体里崩裂出来,张胖随手往身上一擦。腥臭气更浓了,他双手在面前挥舞,以免蛾子撞了眼睛,堵住鼻孔。吧唧……吧唧……许多蛾子被踩扁。“蚕蛹怎么这么快就变蛾子了。绿麻子,你敢一个人跑了,草!”

路上捡的吃的东西能吃吗(外面捡的东西别乱吃)(3)

你这个完全变态的生物模样真……yue……反人类

“呜呜……”这时床上的蛾子嘭一下都飞起来了,“呜呜呜……胖子,救……呜呜……”

绿麻子被蛾子盖住了,难怪找不到绿麻子。他张着嘴睡得太死,蛾子把鼻孔和嘴都封住了,就差一点没气了。

张胖见状立刻拉起绿麻子,又用手指将绿麻子嘴里的蛾子掏出来,然后猛拍绿麻子的背。

绿麻子咳嗽几声,又呸呸呸,把蛾子吐了出来,接着擤鼻子。完事后还觉得嘴里腥腻,用袖口使劲地擦舌头,半天才环顾四周。

眼前的蛾子一个个比巴掌还大,还一个赛一个大,黑压压一片扑棱棱朝两人乱撞,两人看不清路,一前一后眯缝着眼睛挥舞着手朝门外跑。

路上捡的吃的东西能吃吗(外面捡的东西别乱吃)(4)

大概就是这么大的蛾子

到了门口,绿麻子死劲把木门带上,可是门缝太大,有几只蛾子从门缝钻出来。俩人胡乱扒拉扒拉脸,才敢大口喘气。

“死胖子,你哪搞的蚕蛹,想害死俺”绿麻子刚能说话就骂起张胖。

这时蹲在门口的大橘猫一跃而起,单爪捞住一只蛾子,往嘴里一扔,嚼都不嚼就吞了。它两只后脚落地后,立刻弹起,爪子左右开弓,将两只蛾子送进嘴里,囫囵吞下去,伸出粉红色的舌头舔了舔嘴,好像意犹未尽。

路上捡的吃的东西能吃吗(外面捡的东西别乱吃)(5)

灭蛾将军王大橘

鸡叫了第二声,天刚麻麻亮。村口王福来家的狸花猫闻到味,带着四五只小狸花猫来了,村东王富贵家的三花猫也携家带口来了,加上王大娘家的大橘猫,一共十多只猫都盯着绿麻子家的门看,农村猫油水少,一个个精瘦干练。猫们跃跃欲试,磨着爪子,伸着懒腰时刻准备饱餐一顿。

绿麻子一看有戏,他也不抱怨张胖了,他看了张胖一眼,张胖也看向他,两人确认了眼神。绿麻子深吸一口气,走到门口,把门一脚踹开。

只见刷刷刷,几道矫健的身影争先恐后蹦进土屋里,张胖趁机关上门。只听见屋内一阵声响,酒瓶打翻的玻璃脆响声、棉被撕裂的碎布声、上蹿下跳的闷响声,不绝于耳。

“娘诶,造孽啊,死胖子你还我房子”绿麻子瘫坐在地上。

张胖一把捞起绿麻子,拍拍胸脯,说:“这几天就在我家住吧。”,绿麻子无奈,但也没法子,只得跟着张胖回去了。

张胖住在隔壁村,自小孤苦伶仃,吃百家饭长大,跟绿麻子是小学同学,两人都是苦命人,一个小学读了一年,一个读了两年,谁也不嫌弃谁,谈得来,最重要也喝得来。

张胖的土屋更破落,过了快十日,绿麻子嫌张胖鼾声大,想着回自己家,就跟张胖一起往屋里走。绿麻子想,都这么多天了,蛾子也该飞的飞,死得死了。

大门打开,果然没动静了,只见满目狼藉,比战后现场差不了多少,原本破烂不堪的土屋,现在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地上除了破烂玩意,还有死蛾子的尸体和猫屎,阵阵腥臭、骚气冲天,熏得人睁不开眼。十几只猫或横或竖地躺着,肚子都鼓鼓囊囊,如果不是眼睛还在滴溜溜地转,只怕人看了还以为是死猫。

亏了这些猫啊,这些天猫们吃了拉,拉了睡,睡醒了吃,一个个都吃圆了,一屋子的蛾子全给干掉了。猫们看见门打开了,踉踉跄跄地排着队出去了。

“娘的,去打瓶酒来,去去这晦气”绿麻子恨恨地说道。

张胖不耐烦,“为啥我去?”他看了绿麻子一眼,“去就去!”

两人就着张胖从副食店摸来的一把兰花豆,又喝得东倒西歪。喝醉了屋里也干净了,味道也不臭了。又开始天啊地的吹牛皮,绿麻子见张胖总不认真听自己说话,总在抓肚皮,他笑道:“死胖子,不洗澡,身上的泥都搓下来了”。

张胖不回话,也不恼,继续抓肚皮,一只手抓不够用,两只手一起抓。

绿麻子把空酒瓶往桌上一拍,大着舌头:“喂,死胖子,我说你……你……今天打的酒是不是掺水了。”

张胖不做声,低着头死劲抓肚皮,肚皮上都抓破了,横横竖竖全是血印子。

绿麻子觉得不对劲,摇摇晃晃站起来,走到张胖跟前,抬起手拍张胖的脑袋,“死胖子,你再抓肠子都要出来了”。

张胖顿了一下,慢慢抬起头,这时绿麻子看见张胖肥硕的脸上哪里还有五官,原本眼睛的地方有两个黑咕隆咚的大复眼,大复眼里面有无数个小眼睛。许许多多个眼睛直直地盯着绿麻子,还泛着红光。

绿麻子仿佛在无数个小眼睛里看见了自己的眼睛,恐惧和震惊使他的小三角眼瞪得像铜铃。

张胖嘴巴的部位有一根卷曲粗大的黑色口器,正一卷一卷地向绿麻子因惊讶而大张的嘴巴伸过来……

“啊——”

路上捡的吃的东西能吃吗(外面捡的东西别乱吃)(6)

灭蛾副将王狸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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