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沙文夕大火对长沙的影响 烧了三天的文夕大火
(肖亦菲/阿娅拉/迪娜尔)
前言大火过后,终要问责。
首恶元凶,纵火焚城。
罪有应得,替人受过?
酆悌、徐昆文、重孚
在今天的湖南省湘阴县开福冲村、新宁县庄姜村和桃江县黄土仑村,有三座衰草丛生的坟墓,黄土堆下是三个当年的国民党官员:长沙警备司令酆悌、长沙警备二团团长徐昆和湖南省会警察局长文重孚。
文夕大火中幸免的中山亭
1938年11月13日凌晨2时左右,大火起燃,顷刻之间,长沙成了一片火海,大火持续72小时而不灭。蒋介石在大火后赶赴长沙,看到长沙全城几乎焦土一片、片瓦无存时,顿时面红耳赤,头上筋络暴起。
从天心阁下来,蒋介石立即下令将长沙警备司令酆悌、长沙警察局长文重孚和警备二团团长徐昆3人抓了起来。11月20日,三人在南门口外侯家塘刑场被枪决。可是这三个人真的是这场大火的元凶吗?
上世纪初的岳麓书院
与斯大林格勒、广岛和长崎并列的长沙文夕大火又称长沙大火,是长沙历史上毁坏规模最大的一次全城人为性质的火灾,也让长沙与斯大林格勒、广岛和长崎一起成为第二次世界大战中毁坏最严重的城市。斯大林格勒,那可是打过一场伤亡总数达200万人血腥战役的城市;而广岛和长崎,则是原子弹炸过的城市。
由此可见,长沙这场大火的威力。长沙大火案是国民党政府实行“焦土抗战”政策的一大败笔,非但没有伤及日军丝毫,给日军以任何打击,反而使两万多民众因来不及脱身而葬身火海。数十万老百姓因家园被毁流离失所,一座繁华的文明古城惨遭涂炭,几成废墟。
文夕大火过后的街道
我们试图通过对酆悌日记的分析,探寻文夕大火燃起的原因:
“主席谓奉委座电令,长沙失陷,应焚毁。主席唯恐得不彻底,故一再慎选指挥人员及执行者。初余提出之人选及执行者,渠不同意。后彼亲自决定,以警备团徐团长昆为总指挥,以该团长所部士兵组成,三人一组, 共百组担任此种任务。余等辞退,即召徐商讨,告其准备动手时,应以放紧急警报,奉主席最后命令,始执行。”
酆悌
由此可见,张治中接到了蒋介石的电令,如长沙失陷,应当焚城。并且,为慎重起见,张治中对挑选焚城指挥官,做了精心安排,任用了警备团长徐昆为焚城总指挥,且不得擅自焚城,应以放警报或奉张治中主席的命令。酆梯反复强调,只是焚城准备,并非实施。
不料当晚二时半突然起火,四处大火封街。余得报告,深为骇怪,几不得出,秩序大乱。......余告须寻主席,不能独自走也。......主席尚在睡中,余将情况报告,忽然起火情形,彼此嗟叹而莫名其故。
按照事先安排,焚城时机应选择在日军攻陷长沙时。从上述日记可知,酆悌尚未获知日军攻陷长沙的消息,故对凌晨二时突发起火,“深为骇怪”,并将起火情况急报张治中。
经过上述分析,我们不难看出,纵使长沙内的国民党官员已经做好了烧城的准备,但并未下令烧城。故而在起火时,众人惊愕,没有及时做出反应。
意外的突变
针对当时“类似阴谋的纵火”的责难,张治中也曾经为自己辩解,说是一个“意外的突变”。可为何会有这样过早的行动呢?张治中归结为“误信流言”:岳州没有放弃,就谣传岳州情况不明,常德交通已断;等到敌人登陆城陵矶的消息一证实,就传说敌人两天之内就可以到长沙。就在12日晚间,战事发展到汨罗前线时,有些人竟慌张到“敌人的浅水兵舰可以在3小时内开到长沙河岸”。
而这一切全是因为失败主义的灵魂在作祟。即“每一个战局的转换,总带来一个新的普遍的恐慌”。
大火前的天心阁
《抗日战争研究》主编荣维木分析指出:“国民党确定了焦土抗战的方针,事先做好焚城准备,焚城随着中日战局的发展,也就是时间早晚的事情。这是大火的必然性。但长沙大火是在混乱中发生的,带有一定的偶然性因素。”这种情况,恰恰说明了在片面抗战路线指导下,该战争的组织者常常是无能并容易失误的。
1938年11月22日,湖南省政府成立了长沙市临时救济委员会。至11月底,长沙市内小本营业、露天商场、旅社饭馆陆续恢复,日用必需品基本满足供给;组设的盐米公卖处,凭证供给;银行设有兑换所,流畅金融;被阻隔的交通也逐渐开始恢复,长沙车站11月29日开始恢复营运,南行火车每日2次。12月初,长沙至湘潭、浏阳的班车恢复。
如今的长沙,晨练的老人在天心阁公园参天大树的绿阴下缓缓踱着步子,知了与笼子里的鸟儿的叫声混成一片。高处,青砖碧瓦的天心阁寂静独立,仿佛几百年来一直如此。天心阁这座始建于明朝的古老阁楼,记录了长沙的历史、荣耀和屈辱。从大火后的残垣断壁、焦梁炭柱恢复了古阁的雄姿。
(CSU 交运2201 肖亦菲/阿娅拉/迪娜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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