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旗派和井冈山派(阜平大小派山的)
大派山,小派山,一个"派"字,里面讲究不小。
网上百度出一首有关阜平派山的诗,是明初跟北平王朱棣尿到一起、后来做了和尚的姚广孝写的,我翻了翻,阜平老县志里面没翻到,新县志也没有翻到,估计是N辈子之前开始琢磨阜平县志以来,到今天舞文弄墨的衙役小吏们,觉得这人诗作不符合那啥、那啥的,给和谐出去了。
前些日子,看过一些人嚷嚷大小“派山”为啥是派山的这个挺唬人的话题,我就想,派山这个“派”字,没准是拉帮结派这个“派”的意思。但要说到拉帮结派,史上的拉帮结派,也是有境界的,派山脚下“拉帮结派”归堆儿到有境界的历史,跟燕王朱棣、姚广孝举兵南下的“拉帮结派”比,简直小蝌蚪了。
可有一点点的内心乌龟王八蛋及其牲口心肠的按捺不住吗?
姚广孝是啥时候路过阜平的呢?阜平有兴趣的死磕们是应该能考证出来的。
我们来看看帮着朱棣夺了南京大明江山的姚广孝,他路过阜平在派山脚下写下的这首五言诗。
自阜平县过大派山二百里抵五台游览成咏
姚广孝
阜平从西来,大山与连谷。层冈历千重,一涧过百曲。
剑铓露远峰,练色纾寒瀑。虎迹屡惊人,鸟道长仄足。
霞光闪危峤,云气冱崇麓。乱蝉咽阴吹,幽禽响佳木。
断径鸣孤猱,平坡走群鹿。万蘤杂红紫,众叶纷青绿。
木皮野客衣,石广山氓屋。遐方日寻胜,空林暮投宿。
漫游知自许,纵览厌所欲。会当登五台,清凉我心目。
你看这首诗,里面可有一点点的内心乌龟王八蛋及其牲口心肠的按捺不住吗?
顶到了天的拉帮结派背后有天下,也怀着天下道统。
能放屁、能吃喝、懂享受,就少不了拉帮结派
拉帮结派是有传统的,老庄、孔孟到如今,能放屁、能吃喝、懂享受,就少不了拉帮结派。假如说,大小派山这个“派”跟拉帮结派沾边的话,那你这个“派”是不是迎流溯源来一次《小蝌蚪找妈妈》之旅,你这个拉帮结派一旦俨然一派、天下一派,都有可能。
我想:可能以前、以前到很以前的时候,就有"派山"这个地理山系之说了。
顺着往上倒腾,阜平还在苍天大地的腿肚子转筋那会儿,也没准已经有了"派山"俩字的称谓指代了。
软实力会翘动成硬实力
我更愿意倾向于我这样的解释:
派山高阔,"派山"深远,派山之下,大地苍茫,群山逶迤,先民称之以"派山",自是警示一方地土,提醒生生不息的众生,活便活出一种行走于八方的"气派"来,干便干出俨然一派“杠杠硬”的风骨来,行便行出属于自己的又在老百姓眼里被首肯的“有派”来。
这样的“派”,无论是干什么,衙役?科局?县令?再甚或是三公四卿之外,哪怕你是个捧着大碗喝粥、吃咸菜的脱贫之人。假如,派山脚下人人都心怀这样一个“派”字,最起码“祸害”会少一些,软实力会翘动成硬实力。
这么讲,派山下的阜平人,谁又当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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