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说的公知是什么(公知是怎么来的)

公知,据说是公共知识分子的简称曾经是一个褒义的热词,与它沾上关系,多应是身份,地位的象征但渐渐地,这词和某类人发生了某种关系,让这词的意思与褒贬都产生了易位,让人唯恐避之不及生怕与之沾上边,今天小编就来聊一聊关于当下说的公知是什么?接下来我们就一起去研究一下吧!

当下说的公知是什么(公知是怎么来的)

当下说的公知是什么

公知,据说是公共知识分子的简称。曾经是一个褒义的热词,与它沾上关系,多应是身份,地位的象征。但渐渐地,这词和某类人发生了某种关系,让这词的意思与褒贬都产生了易位,让人唯恐避之不及。生怕与之沾上边。

是什么原因让它发生了这种变化呢?

为生民立命,为天地立心,为万世开太平。这似乎是自古以来我国的文人,士大夫们所追求的目标。

近代,特别是到了现代,这种传统还剩下多少,不太清楚。但文人对社会的参与却从未停止。这种参与是不是就是可理解为为生民立命,为天地立心,为万世开太平的一种方式呢,恐怕又不能这么理解。

说白了,就是现代有部分文人“中毒”了。这得从改革开放时说起,那时打开了国门,外国的很多东西也进入了国内,有许多新的技术,新的发展思路,新的理念,其中也包括“民主,自由,法制,人性”等等的一系列西方民主领域的核心概念。

这些概念让部分接触到它们的文人们奉为圭臬,顿觉眼前一亮,仿佛看到了整个人类的终极未来,从了解,到坚信。于是这部分文人开始运用“自由,民主,法制,人性”等概念进入作品中,并常常以社会批评者的角色,参与到各种社会活动,充当西方民主的“布道者”的角色。

这一部分文人,在现实社会中,他们以西方民主的角度审视一切,并对其中不符合西方民主的地方进行冷嘲热讽,但常常因言语出位,受社会批评。或者其建议都是一些从概念到概念的,缺乏执行性,故而也常常被有关部门以不符中国国情予以婉拒。

有一个例子,在网上流传,能很好地说明这些人的理念得不到民众支持的原因。据说,一个在国外生活了几十年的人,回到中国,因其对西方的社会治理很崇拜,便在中国找了一社区来推行其所谓的西方社会型的先进理念。

一对邻居,一家修了三层小楼,一家住平房,本来相处和睦。可这位来了之后,向住平房的主宣传人权,包括相邻权,釆光权,眺望权(因小楼遮挡视线,阳光),结果就是两家人鸡飞狗跳,和谐不再。

一个家庭,夫妻关系融洽,子女们也成长健康,算是合美的一大家。可这家人的习惯是女主人做饭,且女主人也享受做饭的乐趣。这位来了,向这家的女主人不断地宣讲女性权益。结果可想而知,女主女权觉醒,全家和睦不再。

整个社区,在这位西方治理的信奉者的干预下,充满了活力,每天争吵不断,各种矛盾应接不暇,让这位不得不感叹,撼山易,撼中国社区难。

就因为这种状况的存在,这些人的建议也常常会因不合民情,社情而不被采纳。因而常有抱负,理念得不到理解支持的失落之感。

这倒不是说他们生活不如意,恰恰相反,这部分文人往往享受着极高的礼遇,在日常生活方面比大多数人要优越得多。正因日常生活己不是他们所需要关注的了,他们才将目光锁定在更高远的理想,抱负,声望之上。

他们的理念得不到现实层面的呼应,他们不太认为是他们的理念不太适应中国这块土地。他们把这归于人们不理解,人们需要教化,需要让他们明白,世界上还有比目前社会要好得多的社会。

他们觉得一旦民众明白他们的苦心,会为他们的行为树碑立传。但前提是一定得让民众明白。于是,他们通过各种途经,来传达他们的植根于西方民主的理念。

由于在官方层面,对于西化一直持警惕态度,使这些人不得不将其概念藏于各种文艺作品之中,当然,一些过格的言论被告知不能发表,他们深为不满,在他们口中,又多了一句言论自由的口号。

在相当长的时间内,他们努力地向民众传达他们的理念,然而就全社会来说,人们的重心早己转移到经济建设上了,意识形态之类的东西己不再是人们生活中的重点,在一定程度上己沦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了。其重要性远不如目前正在从事的职业。

所以,他们虽然可影响一些人,甚至在一些特定的时间段可以做到一呼百应,万应,但在中国,庞大的人口却使这种百应,万应显得软弱无力。

时间过得很快,社会在飞速发展,一个叫互联网的东西在中国开始运用,这些人敏锐地发现,通过互联网发表言论可比在各媒体,杂志发表要容易,简便得多,且当时能上互联网的,几乎都是年青人,与知识分子,正是其传达理念的黄金对象。

这段时期,应该是他们的黄金时期,他们活跃于各个网络社区,挥驰方酋,指点江山,很快就成了各个网络社区的意见领袖。但那时,网络为非实名的,兼之网络为虚拟,和现实联结不那么紧密,上网的人并不太多,基本为知识分子与学生,加上部分社会青年。因而很难将网络的影响力转化为现实的影响力。

科技改变生活,也改变人的行为方式。一种叫移动互联网的东西诞生,使上网的人有了指数级的增长。因为这种增长,让这些人看到了扩大影响的机会。但同时,也因为这种增长,网上开始出现了与他们不一样的声音。因为这种增长,官方的管理措施也来了,实名制,和网络言论的规管也逐步出台。还是因为这些增长,他们第一次有了一个群体性的名字“公知”。

这“公知”己经区别于传统意义上的公共知识分子了。他们是一群立场先行,以西方理论武装起来的“斗士”,随时在移动互联网上与“五毛”,“小粉红”作战的“战士”。这些乌合之众居然也有人可以引经据典,逻辑清晰地向“公知”们挑起“战争”。

事情的转折来自美国,一个号称灯塔国的地方。唐纳德.特朗普当选为美国总统。据谣言称,特朗普,原名川建国,代号深海,为我方潜伏同志,是我方布置的闲棋冷子,俗称战略间谍。当然,对谣言咱坚决不信,也不传播。

不过,特朗普是一直率的人,直接将美国利益摆了出来,将原来作为遮羞布存在的“民主,自由,法制,人性”等统统扯掉,让人们明白了所谓的美国价值,不过是美国利益之上的雾霭,与遮羞布般的存在。

灯塔的灯不亮了,原来在灯塔的灯光照耀下“作战”的公知们失去了方向,目标,在“五毛,小粉红”等乌合之众的进攻下,不得不节节败退,进而很多选择了偃旗息鼓,退出了战场。临走时,骂骂咧咧地说道,一群没有独立思考的网络暴民。

公知们离开了主战场,网络。但并不等于公知们认输,或者知错。他们在冷眼旁观,或者以某种不易察觉的方式,迂回地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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