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国企工作的日子里（在国企的生活）

九十年代进去了一家国企，我们一起进来的还有几个人，等提到谁再做介绍先到车间办公室由领导训话领导也就是书记和主任还有两个人一个是车间调度另一个是会计兼出纳一个中年妇女结束训话以后我们几个一起被加工组组长大驴领走了，还有个女孩被总总装组组长瞎逼领走了车间分为三个班组：新机班，加工组，总成组三个班组各有组长一人，副组长一人加工组组长大驴，副组长会仙是个中年女性大驴外表极为粗糙上班呢就是跟着师傅学我被安排去学带锯和我一起来的小明被安排去跟一个怀孕的女工学，另两个女孩文毅和车旭也各有安排文毅的师傅是个和我的师傅（我先后有两个师傅）还有大驴年龄都差不多没事儿就一块抽烟大驴不是脱产班长，他有自己的工作由于是班长他的活儿也就有人替他干那个人叫小菜小菜长得尖嘴猴腮说起话来还有点结巴女朋友也是加工组的名字叫小五儿小菜为人挺机灵属于要饭的说书，没得吃有的说那路人就是平时说的贫了吧唧爱吹牛逼我是不爱听丫胡逼嘞嘞他父母早年离异，他妈一人带着他也没再婚小菜对师傅和普通同事的态度是一个样，对于我们这些比他来得晚的是另一个样在我们面前极为放的开我本人不太爱说话，用自己的眼睛看用自己的脑袋去分析，分析着看小菜怎么恁么能说呢，和年龄差不多的同事有说有笑有烟抽对我就不是那么回事了总是一副小大人儿的德行指指点点我也不说什么和我一起来的小明跟他师傅很快就熟悉起来了由于他师傅赶着要生孩子，所以也就让小明尽早接手工作每天都会让他操作我则不是，师傅让我去修锯，每天就是修锯文毅的师傅外号叫胖子其实胖子也不算胖，他就是肚子大大肚子，小细腿除了肚子看不出来胖胖子给我的印象是假牛逼就是平时看上去牛逼哄哄其实自己是什么东西变得自己不清楚吗？自己不清楚的话别人也清楚呀随着日后不断的熟悉发现胖子特别欺生跟他也好混熟，给他根烟给之类的投其所好，这人爱贪小便宜刚来的时候什么都不清楚的的情况下自己少说话 每天早上进车间鼻子都会闻到浓重的木头味，耳朵里全是设备的噪声工作一天之后最放松的时刻就是到浴池洗澡洗澡的时候全身无比放松回家以后衣服上身上还有洗不去的木材气息小明家在茶淀没错，就是那个茶淀他们从茶淀来的孩子都住在茶淀在市里的宿舍，所谓的宿舍就是在市里租了两个旅馆由于每年都有孩子来市里，怎办？所以宿舍也只能住一年也就是说宿舍属于暂住临时解决你没地方住的问题一年以后宿舍就不许住了要自己找房子他们确实很不容易小明为人感觉挺大气人非常机敏有眼力见儿所以很得大家肯定前面说过他师傅马上就生小孩了，也不干活儿了她的工作基本上也就由小明代劳了小明最大的愿望就是能有一间自己的宿舍，不会被赶走他的想法就是自己努力工作看能不能有个稳定的住处外面租房子也是一笔开销，今天小编就来聊一聊关于在国企工作的日子里?接下来我们就一起去研究一下吧!

在国企工作的日子里

九十年代进去了一家国企，我们一起进来的还有几个人，等提到谁再做介绍。先到车间办公室由领导训话。领导也就是书记和主任。还有两个人一个是车间调度另一个是会计兼出纳一个中年妇女。结束训话以后我们几个一起被加工组组长大驴领走了，还有个女孩被总总装组组长瞎逼领走了。车间分为三个班组：新机班，加工组，总成组。三个班组各有组长一人，副组长一人。加工组组长大驴，副组长会仙是个中年女性。大驴外表极为粗糙。上班呢就是跟着师傅学。我被安排去学带锯。和我一起来的小明被安排去跟一个怀孕的女工学，另两个女孩文毅和车旭也各有安排。文毅的师傅是个和我的师傅（我先后有两个师傅）还有大驴年龄都差不多。没事儿就一块抽烟。大驴不是脱产班长，他有自己的工作由于是班长他的活儿也就有人替他干。那个人叫小菜。小菜长得尖嘴猴腮说起话来还有点结巴。女朋友也是加工组的名字叫小五儿。小菜为人挺机灵。属于要饭的说书，没得吃有的说那路人。就是平时说的贫了吧唧爱吹牛逼。我是不爱听丫胡逼嘞嘞。他父母早年离异，他妈一人带着他也没再婚。小菜对师傅和普通同事的态度是一个样，对于我们这些比他来得晚的是另一个样。在我们面前极为放的开。我本人不太爱说话，用自己的眼睛看用自己的脑袋去分析，分析着看。小菜怎么恁么能说呢，和年龄差不多的同事有说有笑有烟抽。对我就不是那么回事了。总是一副小大人儿的德行指指点点。我也不说什么。和我一起来的小明跟他师傅很快就熟悉起来了。由于他师傅赶着要生孩子，所以也就让小明尽早接手工作。每天都会让他操作。我则不是，师傅让我去修锯，每天就是修锯。文毅的师傅外号叫胖子。其实胖子也不算胖，他就是肚子大。大肚子，小细腿。除了肚子看不出来胖。胖子给我的印象是假牛逼。就是平时看上去牛逼哄哄。其实自己是什么东西变得自己不清楚吗？自己不清楚的话别人也清楚呀。随着日后不断的熟悉发现胖子特别欺生。跟他也好混熟，给他根烟给之类的。投其所好，这人爱贪小便宜。刚来的时候什么都不清楚的的情况下自己少说话。 每天早上进车间鼻子都会闻到浓重的木头味，耳朵里全是设备的噪声。工作一天之后最放松的时刻就是到浴池洗澡。洗澡的时候全身无比放松。回家以后衣服上身上还有洗不去的木材气息。小明家在茶淀。没错，就是那个茶淀。他们从茶淀来的孩子都住在茶淀在市里的宿舍，所谓的宿舍就是在市里租了两个旅馆。由于每年都有孩子来市里，怎办？所以宿舍也只能住一年。也就是说宿舍属于暂住临时解决你没地方住的问题。一年以后宿舍就不许住了。要自己找房子。他们确实很不容易。小明为人感觉挺大气。人非常机敏有眼力见儿。所以很得大家肯定。前面说过他师傅马上就生小孩了，也不干活儿了。她的工作基本上也就由小明代劳了。小明最大的愿望就是能有一间自己的宿舍，不会被赶走。他的想法就是自己努力工作看能不能有个稳定的住处。外面租房子也是一笔开销。

小明和我刚凑到一起的时候还不是很熟，他和小菜很快就熟悉了起来，一口一个菜哥。新机班的两个年龄比我们稍大些的一个是吴哥一个是虎哥。虎哥个子不高戴眼镜看上去老成持重的德性。吴哥属于是帅哥真的是个帅哥啊。吴哥人长得帅，一直在追求一个女大学生，小江。不管是虎哥吴哥还是小江都和我们差不多刚来没几天。小江特别会属于非常乖巧的那类女孩儿车间书记挺喜欢她据说是啊。其实小江自己有男盆友。她男朋友据说去了日本。所以现在看来吴哥对小江的追求属于做无用功。小江为人处世非常到位并没有一口回绝吴哥。尽管吴哥长得帅尽管吴哥有丰富的追求女孩经验可是小江根本不为所动。我觉得，吴哥很大程度上就吃了经验过于丰富的亏了，这点不是加分项。每天中午吃饭吴哥、虎哥、小江都要凑在一起吃饭有说有笑，吴哥心里急呀。用尽浑身解数小江也是面子上过得去。他从来都没有让小江动过心。和吴哥同样自认为有着丰富经验的就是小明同学了。

小明孤身一人在北京一切都是自己照顾自己。我还去过他们宿舍几百个年龄差不多的男女生住在旅馆里，有几个快退休的老警察负责照顾他们。那几个老头儿照顾几百个孩子？笑话。

小明的机灵劲儿得到了师傅们的交口称赞。小明更有干劲儿了，他觉得只要自己努力干活和师傅们关系融洽在领导面前努力表现自己就一定能得到宿舍。他想的未免太幼稚了。这当然不能怪他了，只能说明年龄小对生活的残酷没有认知。经常看见他往车间办公室跑。和领导说什么。具体说什么不知道。我猜测领导对他都是温言以对。而又不承诺什么。

小明还是牟足了劲的干！

我被班长通知：带锯不让学了，去跟木师傅学！木师傅是个从东北建设兵团回城的知青。沉默寡言每天也说不了几句话。同一个工种还有一个中年女性老王也是回城知青。老王其实大伙都叫她“老王八”，这是她自己要求的。她刚来的时候对大伙儿说：“我姓王，你们叫我老王吧！”大伙儿就顺了她的意管她叫“老王八”了。有一次老王八有两天没上班。大驴跟同事说：“看见没有，老王八不来丫老木就没魂儿了。”我起先根本没在意。大驴说完以后我才注意到木师傅确实有点儿魂不守舍的样子似的。当然，老王八一上班他的魂儿也就回来了。不久，由于跟上海方面有个合作项目，车间派了三位师傅就是我先前的师傅和胖子、车间调度以及大驴一起出差去上海。在他们走后没几天我和木师傅早上在更衣室换工服。突然主任走进更衣室看见我和木师傅，板起脸来对木师傅训话：“你们组有几个人去上海来出差，组里缺人手你作为老师傅要起到老师傅的作用看到哪儿忙不过来你要帮忙。”木师傅诺诺连声。我知道木师傅嘴上虽然不说，心里肯定一万匹羊驼在奔腾。“他妈出差没我的事，活儿忙不过来想起我来了，去他妈的吧！”主任进更衣室肯定不是为了专门找人听他训话。那会儿主任家正在装修房子，他弄了好多实木对外更衣室里用来铺实木地板。

书记也是个中年女性，她每天在办公室里老是坐着也太单调，有时候就往车间里跑，和工人一块聊聊天帮工人搭把手干干活。我有一些小活也就不用我干了，书记帮我解决了。总体来讲不管别人怎么说我觉得书记人很好，书记和主任两个人对比强烈。

大驴他们出差回来之后某天发工资以后。有两个人对奖金颇有些微词。其实，每次发工资之后都会出现这样的情况。这里说一下工资的构成情况。工人每个月干480分钟工时拿基本工资，多出来的是奖金。也就是说分钟数越多奖金也就越高。理论上是这样。可是每个人都觉得自己拿的钱少。因为每分钟的分值不一样，有的工种分值高有的工种分值低。这就造成了有的人他的工时数挺高，可他的分值太低活儿干的不比别人少钱挣的没别人多。有些人分值高干的不比别人多钱可比别人多。比如说我刚来的时候被安排学的带锯。其实呢小菜刚来的时候也是学带锯的。带锯的分值高，所以带锯上几个人就担心多来一个人他们的收入就要被另一个人分走。所以小菜就被挤兑下来了。这几个人的所为引起了大驴的不满。大驴一直和带锯博弈。一天上班来，大驴找到了我要手表我就把手表给了他。又过了几天车间宣布注备减分值。减分值的意思就是在原来的基础上把分值进一步降低。为什么呢？这也就是前几天大驴找我借手表的原因。由于产量要增长，有人会觉得稀奇，增产是好事儿呀，增产增收嘛。其实完全不是增产增收那么简单的问题。别的地方不清楚，之少我工作的地方不是这个概念。大驴拿走手表之后，就没影了。我还是干我的活儿。后来我才知道，在我干活儿的同时大驴就用我的手表给我计时了。比如我实际加工一个工件工时用了5分钟。规定中的工时为8分钟。那是不是把工时给我定高了？定高了如果增产的话我的实际收入是不是就提高了？工人们的收入都提高了是不是成本就升高了？成本升高了产品又不能随便涨价，公司就赔钱了？那还行！赔本生意谁敢！我不光是我一道工序，全车间每道工序都得降工时。降工时谁倒霉呢？不说也知道。最倒霉的就是工时高分值高的工种带锯。这就造成了带锯的主心骨老余也就是我先前那个师傅。跟大驴两个人的矛盾。大驴这个人表面上糙老爷们儿一个可内心细如发丝。对于降工时这种缺德做法多数人都是敢怒不敢言。老余不服多次找大驴和主任理论。胳膊拧不过大腿。结果就是增产不增收。矛盾越积累越深。还有人说其实厂部给的奖金没这么底。我们车间的奖金是大院最低的。有人说被车间当了小金库。这种话被重复了不知多少次了，言之凿凿。后来得意验证了。我心里想本来收入就这么低，掌握权利的人还要从中层层扒皮。不是有一句话叫做：心是红的眼是黑的嘛，看来他是反过来了他的心是黑的眼睛血红血红的。大驴的工时降没降我不知道，可我知道大驴忒不得人心。每次参与开会他扯着大驴嗓子耀武扬威的喊：“开会啦！开会啦！都上那屋开会去！”有一次，他和木师傅还有我在一起聊天，他当着我的面告诉我：“我刚当班长那会儿还治过你师傅呢，不信你问老木。”说完他对着老木说：“是不是老木？”接着他又说：“我治过的人多了。”他的意思就是他在班组里有绝对权威谁敢不服他就治谁。当时我心想，做人怎么能这样呢。大驴第一大爱好就是喝酒，据说酒量还真不大。还有一个爱好就是吃肉，大驴属于需要忌口的少数民族，可大驴偏不，偏不！他本来和父母住在一起，他老婆是副食商店卖大肉的。有一次他和他老婆把大肉往家里拿。被父母发现了就把他们两口子赶走了。大驴在某次喝多了酒之后耍酒疯跑到厂部办公楼下面破口大骂，骂领导们。事后领导把车间主任找到办公室一通臭骂。责令大驴深刻检讨并且在车间里当众做检讨。那个时候的大驴30多岁，可能还是太年轻了，得意忘形了。

人作天看得见。

我正在工作，木师傅让我去办公室领东西。我进去一看是领劳保。每月一次，吴哥也在他显然不是领劳保的。和书记小江有说有笑。我领完劳保赶紧知趣的出来了。下午，我看见吴哥在和一群大姑娘有说有笑，里面没有小江。又过了一会儿发现主任在跟吴哥说了些什么之后吴哥臊眉耷眼的回去工作了。

下班，吴哥找到了我说：“总成的爽歪歪要和他一块喝点儿，你也一块去吧。”我纳闷，他请你喝酒我干嘛去呀。吴哥说：“我不爱跟丫一块去。”“好吧。”我说。

吴哥和爽歪歪俩人平时也没太多交集，不在一个班组。碰上了说两句话偶尔开个小玩笑。关系还没到下班痛饮的地步，怎么突然间想起来一块喝酒了呢。

我是作陪的，看他们俩到底怎么回事儿吧。酒喝了一会儿，一直在闲聊。喝着喝着，爽歪歪的脸就红了。对吴哥说：“你还没搞对象吧？”吴哥好像对他的问题早有准备。答到：“怎么着歪哥想帮我介绍对象呀？那我先谢谢歪哥了。”爽歪歪一听赶紧说：“哥哥我这儿还没有呢，等我有了再帮你介绍吧。”吴哥喝了口酒：“我还以为歪哥想帮我介绍对象呢。”爽歪歪端起酒杯也喝了一口问：“有看上的人吗？”吴说：“你想说什么，问什么就照直说。”这话一出口把爽歪歪闹得不好意思了，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大口红着脸不好意思的笑着说：“我说的是咱车间那个。”过了这么多年爽歪歪当时那副红着脸不好意思的假笑还不时的出现在我眼前。吴哥听完豪爽的表示：“嗐，我以为什么呢，没事儿和她聊聊天而已，歪哥你别当回事啊。”这种回答肯定不能让爽歪歪放心。把头一低也不说话了，自顾自的夹菜往嘴里塞。这种场面太尴尬。我就把话题岔开了。心里想：“人家小江有男朋了，虽说不在身边吧，你们这俩人惦记别人女朋友要不要先看看自己的实力呀，吴哥还好毕竟长得帅跟女性打交道自认为有一套，爽歪歪我就看不出来了，大龄青年一个要模样没模样，要讨女人喜欢更谈不上，自己身上毛病一堆。问题是你看得上人家，人家无论如何也看不上你呀。”

我从来没看见爽歪歪和小江说过话，可能说过我没看见。即便是说话也就点头而已。小江对爽歪歪可能连印象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