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真难撩吗(为什么女生都想要个男gay蜜)
我一直想琢磨出这种行为背后的原因,那就是为什么女人往往会喜欢有个gay蜜,或者说为什么同性恋更理解女性。看完这部《朱门巧妇》我觉得找到了答案。
《朱门巧妇》,它更为大家所熟知的另一个名字是《热铁皮屋顶上的猫》,这是美国20世纪最伟大的三大戏剧家之一田纳西·威廉斯(Tennessee Williams,1911-1983)在1955年赢得普利策奖和戏剧评论奖的作品。而说起田纳西·威廉斯,他为人所知的身份除了是位伟大的剧作家,也是个彻头彻尾的吸毒者、酗酒者和同性恋。
二十世纪三、四十年代,正当威廉斯在美国的剧坛崭露头角之时,美国的同性恋恐惧症日益加剧。1934年,好莱坞出版条例明令禁止在电影中表现同性恋。为避免作品被封杀,威廉斯在创作时也只能遵守游戏规则。他的成名作《玻璃动物园》原是部彻彻底底的同性恋题材剧作,但整篇都没出现一个与同性恋相关联的词语。《欲望号街车》里女主的同性恋丈夫艾伦,被安排在戏开场很多年前去世。《热铁皮屋顶上的猫》中,男主的同性恋老友史吉普是整个事件导火索似的关键人物,但也在戏剧开场前,早早就“被死去”。
但是,同性恋的标志被强行抹去,同性恋群体敏感、脆弱的人格特征却时刻在威廉斯的作品中被体现。
无论是在《欲望号街车》还是《热铁皮屋顶上的猫》,威廉斯作品的细节处无不体现出他对女性群体所给予的理解、宽容、怜悯。
《田纳西·威廉斯回忆录》封面
一张床——玛姬事情是这样的,男主布里克与女主玛姬的婚姻出现了问题,原因是玛姬介入到了丈夫布里克与他好友史吉普的“伟大友谊”(同性恋关系)里,玛姬想通过引诱史吉普的手段,让丈夫布里克与史吉普的“伟大友谊”土崩瓦解,没想到史吉普一边面对玛姬的施压,一边试图确定与布里克的同性恋人关系而不成,在双重的精神压力下竟然选择了自杀。布里克于是把好友的死归结在妻子玛姬身上,拒绝再与她同床。
所以说这一张床突出了布里克和玛姬婚姻中出现的问题,也是玛姬不幸的根源,床在婚姻中本来具有非常重要的作用,是夫妻间爱情的表达,但布里克屡屡拒绝与玛姬同床,床对于他们便是无用的摆设,用剧中大妈妈的话来讲:“你们这张床看起来柔软,其实已变成横在你俩中间,一块坚硬的石头了。”
而更精彩的一层隐喻是,作者威廉斯把这张床的初拥有者设定成杰克·斯劳特和皮特·奥赛罗,他们是本剧中唯一暴露同性恋身份的两个男人,是庄园最早的拥有者,也是布里克、玛姬夫妇卧室的原主人。一对同性恋爱人能在属于自己的温柔乡里尽享爱情,一对光明正大的富豪夫妻却不能,这难道不是讽刺?
贫穷人家出生的女孩儿玛姬,表面上嫁入了豪门,却无法得到丈夫的真爱。她想过全身而退,又舍不得夫家提供给她的优渥生活,况且还深深依恋着丈夫,威廉斯对这个角色无疑投入了极大的理解与同情。而面对玛姬的丈夫布里克,威廉斯笔下的这个人物却很是懦弱、虚伪。布里克把明明是自己与同性恋好友之间未能解决的问题怪罪到玛姬身上,还摆出副对过苦日子毫不在意的样子,让玛姬单枪匹马一个人面对大爸爸的遗产斗争,还要背负起不能生孩子、不能让布里克快乐、没有尽到妻子的义务这一大堆她自己本不应承受的责难,实在没什么担当。
影片中,玛姬和布里克的戏份大多以这张床作为背景
一块蛋糕——大妈妈大妈妈全身心地爱着大爸爸,所得到的回报却并不是大爸爸的爱。对大爸爸,这个冷酷的资产阶级代言人,《热铁皮屋顶上的猫》可以说是不遗余力地从各种角度对他进行控诉。
当大爸爸质问布里克,为什么有麻烦的时候不来找他解决问题,而只是把同性恋爱人当成自己的精神支柱?布里克回答说:“你不懂得什么是爱,对你而言,爱只是一个单词,你给我们留下这2万8千亩的土地和上亿资产,这就是你以为的爱,但你的爱在我看来都只是垃圾,除了你的事业和工厂,你从来没真正爱过任何人。”很明显,布里克之所以成年后依赖同性恋人,这与他从小感受不到老爸的关心有很大关系。
布里克对大爸爸说是他让自己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一直偏爱的小儿子是如此,大儿子更好不到哪儿去,布里克的哥哥库柏是这样向妈妈坦白的:“我才不管爸爸是否喜欢我,他是否喜欢过我或者会不会喜欢我,大爸爸他让我当律师,我就去当律师,他让我生孩子,我就生孩子,让我搬家去曼菲斯,我就到那儿去,但我做这些也不是白做的,他从布里克生下来就这么偏爱他,而我想争取的只是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大哥库柏早已没把大爸爸当亲生父亲看待,在他眼里,爸爸更像个老板和顶头上司。
哥哥库柏从小就被调教成一个情感冷漠的赚钱机器
而在大妈妈这儿呢,她习惯为自己制造梦境。
我是大爸爸的一生挚爱;
我要给大爸爸一个生日的甜蜜亲吻;
我爱大爸爸,甚至包括他的冷酷和暴脾气;
大爸爸没有生病,他很健康;
大爸爸和我是多么快乐的一对夫妻,这个大家庭是多么的幸福美满......
但大爸爸即便这点做梦的权利也从她手里残忍剥夺了。看大爸爸是怎样回应妻子的热情一吻的:
“我已经忍受了你半辈子,40年以来一直跟你过着虚伪的生活。当你大声嚷嚷,扭动着你又老又肥的身体在我眼前晃来晃去,颐指气使,像个老板一样大呼小叫,我想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只有我才是这里唯一的主人,除非我死了,不然你们都必须听我的安排!”
大妈妈默默听他说完这些,也只能抱着那块庆祝大爸爸65岁生日快乐的大蛋糕独自垂泪。这一大屋子儿女,唯有同样遭遇丈夫冷遇的玛姬才对她发自心底的同情和怜悯。
大妈妈捧着蛋糕退场时,口中念念有词:“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不相信我爱你。”
一堆孩子——曼菲琳就算是野心昭著,玛姬的死对头,大嫂曼菲琳,她粗俗、势利地让人讨厌,但说到底也是个失去自我的可怜女人。这位曾经的棉花街狂欢皇后自从嫁给大哥库柏,就接受了大爸爸对她的人生控制,帮着丈夫打理生意、帮着丈夫争夺家产,生下5个孩子,肚子里还怀着第6个、竭尽全力地带着这群孩子去讨大爸爸、大妈妈的欢心,完全活成了这个家庭、这份遗产的附属品。
追溯至当时的美国,黑人的生活条件稍有改观,但依旧是奴隶,女人对于男人,依旧是处于从属地位的“第二性”,而同性恋者,因为对当时主流的家庭社会组成造成威胁,面临着被拒绝、被压制的命运。也许正是因为这种感同身受,才会让田纳西·威廉斯对与他境遇相似,同样遭受到男权社会压迫的女性群体产生同情。
在他的另一部作品《欲望号街车》里,女主布兰奇神经质般的虚荣、又对男人有着病态的依恋,威廉斯对她却依旧悲悯满满,威廉斯为表现布兰奇的毁灭,设计出个无比残酷、现实的男权社会代表性人物斯坦利,就是这个斯坦利无数次揭穿布兰奇的谎言,撕破布兰奇的脸面,把布兰奇的假想世界一点点地打碎,甚至对布兰奇实施强暴,才导致布兰奇在影片最后,彻彻底底地被逼疯了。
威廉斯借由虚荣、脆弱的布兰奇和现实、残酷的斯坦利,充分揭示了男女两性之间不可调和的矛盾。
说到与田纳西·威廉斯具有类似敏感气质的同性恋作家,不得不提到杜鲁门·卡波特。卡波特脍炙人口的中篇小说《蒂凡尼的早餐》,讲述的就是一名高级应召女郎的悲剧人生,即便内在纯真、质朴,她也无法摆脱被金钱社会捆绑、被男权思想裹挟的命运,很明显,卡波特对这类女性是怀有无比同情的心情的。
他的长篇纪实文学《冷血》,写的是1959年美国一个凶残杀手佩里,为了区区100美金杀害了一家四口的凶案。但在和佩里展开长时间访问的时间里,佩里把卡波特视为救命稻草,卡波特却只能让佩里为自己的作品和名利服务。《冷血》除了冷静讲述一桩冷血凶杀案,更是卡波特深剖自己人性残酷面的反省之作,这也从一个侧面反应出了卡波特柔软的内心。
奥黛丽·赫本在《蒂凡尼的早餐》中饰演高级应召女郎霍莉
电影《卡波特》里的残暴杀手佩里
富有敏感神经和同情心的卡波特与玛丽莲·梦露私底下的关系还特别好,他曾经极力反对奥黛丽·赫本出演《蒂凡尼早餐》中的霍莉一角,执意要求这个角色应当由玛丽莲·梦露来饰演,直到后来遭到玛丽莲·梦露经纪人的强烈反对才罢休。
以至于得知这个电影幕后故事的鲨君,在观看《蒂凡尼的早餐》时,常常将赫本想象成梦露,并且很相信卡波特在设计这些台词时,一定很多次地参照了梦露家的私人派对,很多次地模仿了梦露本人的口吻说话,很多次地借鉴了梦露私底下生活中的样子。
天才作家卡波特5岁写作,19岁获欧亨利奖,之后凭借作品进入纽约名流圈,是众多好莱坞女明星的闺中密友。
由卡波特和梦露的友谊,威廉斯对女性的悲悯,也不禁让鲨君联想到这样一个现象:gay蜜,他们比一般的男人更懂得尊重女性,比一般的女人又更能客观理性地看待问题;他们理解女性的虚荣,不忍心打碎她们对生活的假想;从性取向方面考虑,他们对于女性没有企图心,相处起来更有安全感。这样集合“保护者”、“理解者”、以及“贴心小棉袄”于一身的角色,难道不是每个女人心中的渴望?
也正因为如此,我们才会喜欢《欲望都市》、《威尔和格雷斯》、《穿普拉达的女魔王》、《失恋33天》......,因为在这些影视剧里总能找到一位温柔细腻、才华横溢,能及时救女主于水火的贴心gay蜜。而明星中最闪耀屏幕的CP:小S和蔡康永、何炅和谢娜、吴昕和沈腾,但凡这种温柔男闺蜜搭配灵气逼人女生的组合,都比甜腻的情侣关系更能打动人心。
现实太无趣
电影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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