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言重逢破镜重圆(洞房前还有遗言吗上一世遗憾)
霸天霸地不服管教小祖宗 x 土味情话一箩筐专治不服管教月撩撩
自始至终都是你!!!
内容介绍:
因得罪皇帝,秦卿奉旨做了月一鸣的侍妾,含恨而终,来到百年后,成了卿如是。
秦卿去世不久便被月一鸣扶为正妻,列入月氏宗祠。
得知这个消息的卿如是,看待月陇西这位月一鸣后人的眼神,就添了些许长辈应有的慈爱。
直到有一日,她发现,月陇西的言行举止怎么越看越像月一鸣……
卿如是:???
月陇西勾唇:小祖宗,前世一别,别来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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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如是:我是你的祖宗,我们之间是不会有好结果的,这样是会遭天谴的。
月陇西慢条斯理脱下最后一件婚服:嗯,洞房之前还有什么遗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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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重生,男主前世是月一鸣,撩骚到最后也只是得到女主的身,没得到女主的心。
给他安排个机会这辈子再战!
男主月一鸣/月陇西,女主秦卿/卿如是,这是一个男女主各披着两件马甲匿名谈恋爱疯狂等掉马的苏爽甜文,虽然作者是这么介绍的,但重点放在了思想上,写的是关于思想与信仰的煎熬挣扎。
上辈子,秦卿不到三十病死于西阁,月一鸣享年三十有七。这辈子,人人争着要嫁的月陇西细细筹谋,就为了把不想嫁给他的小祖宗娶回家。
故事讲述了百年前惠帝和崇文时期,以及百年后经历了两任女帝的现在。秦卿醒来就发现自己变成了卿如是,她百年前魂飞西天后又变成了百年后的卿如是。上辈子她是崇文先生的追随者,是崇文思想的拥护者,坚持“天下大公”,也因此被惠帝视为眼中钉,被赐给月丞相当妾,是年少拜相且身后来自绝对拥护皇权的月氏家族月一鸣。
上辈子这个配置一看就是虐文,果不其然他们前生就是个虐文,秦卿死前被月一鸣亲自监督费了双手,崇文身死,著作全毁,于西阁郁郁寡欢十年后死去。秦卿一直以为月一鸣不过是奉旨羞辱教化自己而已,她是变成卿如是之后,才知道她死后七年,月一鸣就英年早逝的,且还被推翻了惠帝的大女帝奉为座上宾,想请他再任丞相,只是他拒绝了,最后一个人在西阁被毒死。
百年后的一切都不同了,天下不再是惠帝当初的模样,崇文虽然赴死,但后来经历了大女帝和小女帝之后,现在的朝堂即使又是皇帝当家做主,但也跟从前不同,女子地位提升,思想逐步趋于相对平等。崇文在百年前做的事情,经历百年时间也慢慢融入到社会中。其实卿如是信仰的崇文线很好看,有种看历史娓娓道来,思想永存不灭的精神热血。
而今生为国公府世子的月陇西,和御史嫡女的卿如是,门当户对的两个人从相遇到一个个掉马的过程也是好笑又好看的,夹杂着案件的处理和党派之间的阴谋诡计以及萧殷的设局,剧情抓人,而且月一鸣真是骚话连篇相当狗,而卿卿就是浪漫泥石流的直女思维,撩都撩不动。还好历经各种事情之后,还是开窍了!
看到最后会隐隐心疼月一鸣,他真的为了秦卿做了很多很多事情,只是十六岁时廊桥上被毽子踢了一下,结果两辈子就认定了这同一个人。月一鸣他用尽所有手段,去守护秦卿,去理解她的信仰,去替她把火把传下去,他努力了一辈子,最后却两手空空,秦卿撒手人寰,一个念想都不留给他,到死都不知道他爱她。
这辈子在窥探到真相之后,他甚至还想继续守护她,让她保留她纯粹的信仰,但卿卿聪明又勇敢,在他的悉心安排开导下,她最终还是拨开一切云雾,直面她最不想面对的真相,也从容地去过好现下的每一刻。最后的最后,他们在这辈子获得了圆满,卿卿心甘情愿嫁给他,而且还为他生儿育女,他们跳脱了百年前的圈套,活在当下,尽自己所能的幸福。
内容试读
秦卿是奉惠帝的旨意去给当朝宰相月一鸣做妾的。
扈沽月氏家族,历朝历代受封列侯者不计其数。月一鸣更是扈沽月氏数位大佬中的大佬。
惠帝将秦卿丢给月一鸣做妾是抱着一种希望她能顺利死在月家的美好祝愿。
她和当朝文坛泰斗崇文先生是至交好友。崇文自有思想以来就呼吁“天下大同,人人平等”,这个思想无异于将惠帝的脑袋按在地上摩擦。
很快,亦师亦友的崇文将秦卿也教导成了一名反惠帝分子。
他们摩擦了惠帝的脑袋,惠帝就想要他们的脑袋落地。但在惠帝的朝代,文学家的地位不低,何况崇文这样的泰斗。
有几分理智的皇帝不打算杀人,他打算杀鸡。惠帝委婉惩处了秦卿,将她丢给月一鸣做妾,以警告崇文停止散播他的摩擦思想。
扈沽月氏这个百年大族,偏就推崇帝王至上、男尊女卑。
所以惠帝的意思很明显,把秦卿这个反他分子拎到月家接受“天大地大,皇帝老子最大”的文化熏陶,并希望月一鸣好好让她体验一把“生而为人,三六九等”。
秦卿超前的思想并不妨碍她贪生怕死,抗旨就是去死。在生死面前,她屈服得很快。
那日,她一脚踏进了月家史册。
秦卿坐在轿子里把玩一颗镶嵌了银蝠花纹的夜明珠,听见不远处传来少女的哭声,正细听时,轿子忽然刹停,她身子往前一送,径直扑出轿门。夜明珠滚落,不知所踪。
等她爬起来了才有嬷嬷凑上来说明情况,“姑娘,街头闹事,有个女娃被打得可惨,围观的人多,把咱路给堵了。”
秦卿正低头找夜明珠,闻言从袖中摸出一袋银裸子,往聚众处去。
闹事的是官宦子弟,闲得慌。
少女的贱命不值钱,他们图个乐子,这下玩尽兴了,远远瞧见一顶八抬大轿,月家的,以为是什么重要人物,没等秦卿带着人走到跟前就全跑光了。
说来费解,她是去做妾的,又不是明媒正娶,不晓得月一鸣搭错哪根筋,怎么就给她派了八抬大轿。
秦卿拿钱打发了周遭看客,等人散尽,才蹲身把剩下的银子递给跪坐在地上的少女。
少女没有接银子,抹了把脸上的泥,隐忍着啜泣声低喃,“反正不想活了,要银子作甚。”
秦卿点点头,认同道,“说的也是。”
少女错愕地抬眸看她,欲言又止。
“又想要了?”秦卿晃了晃钱袋示意。默然片刻,见她没有动静,便径自将钱袋塞到她手中,“死就死,活就活,犹犹豫豫的便是还想活。”
少女踌躇地握住钱袋,“谁又想死。”她轻呢喃着,目光偏至一旁,堪堪落在一颗镶有银蝙蝠纹的珠子上。
“拿着罢。”秦卿捡起夜明珠,放在她掌心,“钱袋里的银子剩得不多。这颗珠子倒是值些钱,熬不过去的时候就把它变卖了。若不愿卖,拿着它去郊外雅庐找崇文先生,就说秦卿给的,看他愿不愿意接济你一段时间。”
她觉得少女是过客,打发就打发了。
晃过日头就到了月府。
忽而鞭炮声震天响,嬷嬷唤她下轿,“相爷在门口呢,仔细些。”
仔细什么?自打几年前相识,月一鸣见天儿在她面前晃来晃去,一会儿秦卿我渴了,一会儿秦卿这个字怎么念,再一会儿秦卿你真是冰雪聪明机智过人。两人熟得不能再熟。
她撩起帘子走出来,瞧见月一鸣身着银纹绛服,就立在轿前,青丝以玉簪绾正。
默立须臾,月一鸣唇畔笑意渐深,朝她伸出手,兜着慵懒的调子,“秦卿,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两个时辰前带着侍卫跑来我家敲门唤我起床嫁人的难道不是你?”秦卿挑眉,随即上下打量着他误穿的婚服,“你今天是不是喝醉了?”
月一鸣不知从袖中拿出个什么,一边拽过她的手将东西按在她的掌心,一边戏谑道,“我每次看到你就醉得甚是不清醒。拿着,过府礼。”
秦卿低头看掌心,一块花纹奇特的玉质印章,刻的是他的名字。
“我手边一块不打紧的破烂印子,交给你管管。”猝不及防间,月一鸣将她抱了起来,瞥见她惊慌的神情,不禁低笑,他的声音倦懒,似有醉意,“奉陛下旨意,我这个破烂人,也好好管管你。”
稍一顿,他将她在怀里掂了掂,唇角轻漾,“头回抱,有点不称手啊。秦姑娘赏脸,搭个肩可否?”
秦卿不情不愿地将手臂搂在他的肩膀上。
月府正门,他就那么抱着她跨进去了。抬轿子的小厮提醒他要走后门,他头也不回,语调不屑,“八抬大轿都没把你们累清醒。”
如梦似幻,耳边有女子的声音和鞭炮声重叠在一起,“姑娘,姑娘……?”忽而唤得她有几分清明。
卿如是睁开眼,梦散了。
秦卿已经死了,她穿过百年,成了晟朝二品左都御史家的千金卿如是。缓了整整一月,她接受了这个现实。今次是她来到晟朝后头回出府。
她错过的这一百年异常精彩,因为此间有两任女帝颠覆了男尊女卑的传统,打开了新思想的大门。
尽管不久前女帝被灭,如今的晟朝皇帝仍是推崇男尊女卑,但经历过女帝王朝,子民们的想法无疑产生了巨大分歧。
这是最混乱的朝代,却也是思想和言论最自由的朝代。人们的作为很大程度上决定着皇帝的统治方法和整个朝代的走向。
而她憎恶的月氏家族,仍在扈沽城内活跃着。
所谓盛极必衰,衰极必盛,扈沽月氏熬过了女帝时期的衰微,便又要趋于鼎盛了。
按照采沧畔里不成文的规定,自己的侍卫奴婢都是不允许被带进去的。卿如是戴上鬼脸面具,独身入楼。
挂满画像的长廊上时不时有人驻足仰望。
她一眼望见崇文的画像,目光平静地扫过像下朱砂小字。那行鲜血淋漓的字风轻云淡地记载着他的一生。能提出“天下为公,男女平等”这般奇思妙想的贤者,如今也只是一杯黄土。
卿如是蹙起眉,轻叹了口气。
“时至今日,还会站在崇文先生的画像前唉声叹气的人不多了。”
她微讶,转头见是一名普通的侍墨小厮。
她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面具,确信安好后才朝小厮颔首致意,却并未出声。
小厮望着画像,轻声道,“过几日,采沧畔的主人会将秦卿的画像挂上去。就在崇文先生旁边。”
卿如是震惊地抬头看他,眸露不解,等着他说下文。
小厮以为她不知秦卿是谁,悉心解释道,“秦卿是崇文先生的知己。那是百年之前的事了,她性情乖张,思想又有悖于世,皇帝有心磋磨她,命她给月一鸣做妾。”
“她心有不甘,常私自出府,日日流连采沧畔,挥毫万字,明里暗里将皇帝骂了个结实,直到崇文先生因文章有藐视皇威之嫌入狱,她才有所收敛。也就是崇文入狱那日,她被杖责二十,拖回月府,回到府中时那奄奄一息的模样,都以为她要死了。”
“你也知道,崇文的生死是大事,他入狱后皇帝一直举棋不定。直至一月后,崇文请旨赴死,但有两个要求:一是,一年内,他雅庐内所有的书籍文章都不得销毁;二则是,死前见秦卿一面。你猜他见秦卿做什么?”
小厮故意卖个关子。卿如是配合地摇头。
“据后来事推知,这最后一面自然是为了交代秦卿,要誓死护住他放在雅庐内的毕生心血。崇文于次日行刑,秦卿到场,亲眼看着他被千刀万剐,一面洒脱赴死,一面又大骂皇权,整整一千刀,崇文死了。秦卿也险些背过气去。”
“好在她知道自己不能死。秦卿这等心高气傲的女子,愣是连跪三日不吃不喝,求得月一鸣允她在雅庐内住一年。这一年里,她死守承诺,拼命誊抄崇文的著作。因为一年后雅庐里的著作定会被皇帝下令销毁,所以她必须誊抄多份逐一送出。可皇权之下,那累积如山的文章无人敢要,她连送都送不出去,你说这要如何留存传世?”
采沧畔。那是最后的希望。卿如是想到当年自己无助到去投靠已被皇权控制的采沧畔,真觉愚蠢不堪。
“自然是咱们采沧畔了。当时采沧畔虽被皇帝掌控,却也还有无数明智的文人墨客犹存风骨,把文章送给他们,还有些许希望。”
“坏就坏在,采沧畔里看不惯崇文的人太多,这些人借机明嘲暗讽,又拿千刀万剐说事。秦卿生性狂放,受不得窝囊气,当即挥鞭大闹采沧畔,那鞭子割裂草席三十帘,笞伤十五人。”
实际是割裂草席三帘,笞伤一人。卿如是在心中纠正,却已没了去计较对错的身份。所谓传说,不就是那群赢了的人自己写来磕着玩的么。
“皇帝等了她一年,终于等到她犯错的机会,趁机缴了她所有的手抄,和整间雅庐一起烧为灰烬。火起之时,秦卿竟冲进雅庐救书,呼天抢地,却无一人助她。官排兵列,抬眸净是冷眼。她昏死在火海,最后被月一鸣救了出来。”
听到此处,卿如是怔愣了一瞬,月一鸣???
等会儿,这个版本是不是有问题?
当年月一鸣是这么说的:“一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侍卫看不下去了才将你救出来。我心疼这侍卫,不能让他白救一趟,于是把你带回了府。”
顾不得想太多,小厮又叙述,“秦卿醒后没有寻死觅活,反倒精神百倍地找来纸笔写东西。据后世揣测,她写的是崇文的文章。崇文的著作秦卿誊抄过百遍,会背不稀奇。她当时,应是想重头再来,可惜……还未写成就被月一鸣给发现了。”
准确说来,是她写成了第一篇文章,急于送出月府,前脚踏出去,后脚就被月一鸣逮了回来。
“再后来,月一鸣命人废了她的十指,终生不得再执笔,又下令将其禁足西阁,不允出府。她枯坐西阁整整十年,最后郁郁而终。死时方满二十八,大好年华……”
小厮叹惋,作出哀伤的神情。
不过卿如是私心里还是要纠正一点,她并非枯坐西阁郁郁而终,她是被月一鸣给烦死的。
月一鸣每日下朝后定会来西阁教化他。围绕着‘男尊女卑,自古为常’的主题教化她半个时辰,高谈阔论,风雨无阻。
整整十年,谁受得了。反正她受不了,只好原地去世。
“精彩的在后面,秦卿死后没几年,女帝登基,知道她的事迹,赐她‘明珠夫人’之称,意为‘遗世明珠’,风光厚葬。然而她妾身贱籍终究难看,女帝做主,追抬她为正妻,与月一鸣的正夫人平起平坐。月一鸣也没有意见,此事就这么定了。最终她葬进了月氏祖坟。”
卿如是:“……”她,秦卿,最恨月家的人,最后葬进了月氏祖坟?
所以……这么算起来,月陇西那个要和她相看的厮是不是还得叫她一声小祖宗?
以后逢年过节的,她还得虚受个月氏子孙的香火。被告慰的在天之灵现在浑身上下都极其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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