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去世十九年哀思一下(我的父亲纪念父亲逝世一周)

我的父亲是一位坚强、勇敢、积极、乐观、优秀的共产党员在与病魔抗争的两年时间里,他不卑不亢,坦然处之,勇敢面对父亲是在2020年11月20日在南昌确诊为原发性肝癌,考虑到这个病的性质,以及父亲的年龄和身体素质,经过多方评估和考虑,最终我们决定不手术,打了五天点滴后于2020年11月25日出院在医院里,父亲是一位病人,同时他又是一位“知心大哥”,同房间的病友不管男女老少,他总能跟别人聊得来,并且安慰别人,让同房间的病友感到温暖和亲切每次我们出门后回到病房,他总会跟我们说起隔壁大哥是干嘛干嘛的,什么情况,几个子女,等等,隔壁大姐又是什么情况跟他聊天,他总能让对方对他敞开心扉,放下戒备心理,让他跟他聊天的人一身轻松,身心愉悦,不会再去考虑自身的病情以及病情的发展及后果,仿佛大家都是正常人跟没有生病一样,所有的病痛都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不管是在南昌住院期间还是回到吉安做介入手术住院期间他都表现得很坚强,很坦然,同时也是一直热心地跟同房间的病友聊天,驱散病痛带来的阴霾,打破病房里死寂而沉重的气氛,让病房里充满阳光和温暖南昌出院后,我开始给父亲寻求中医的治疗方案,经过两三个月的中药治疗,发现效果不佳,听从老中医的建议,我们决定于2021年5月入院做第一次介入手术第一次介入手术很成功,效果比较理想,住院26天后,医生建议休息一周后于6月做第二次介入手术第二次介入手术前做了一下身体状况评估,肿瘤大面积被杀伤,大概70%左右,甲胎蛋白从700多降到300多做完各项检查后第二次介入手术正式开始了,第二次手术后的前两天父亲各项表现都还不错,无论是饭量还是精神状态,都还好,第三天后药物发生作用,父亲开始食欲不振,没有胃口、恶心、呕吐等,甚至半个月后出院上楼梯腿都打抖没有力气可见这种药物对人体的伤害有多大,副作用有多大,在杀死部分肿瘤细胞的同时正常肝细胞、肝功能也在被破坏经过两次的介入手术和评估,我们决定不再做第三次介入手术,而是听从医生的另一种方案,免疫疗法,打免疫针,吃靶向药2021年7月份,刚刚第二次介入手术出院后,开始进行免疫治疗,打了三天点滴的免疫治疗后,医生开了“索拉非尼”回家吃然而吃了三天靶向药“索拉非尼”后,父亲开始脚痛,腿无法行走,停药后慢慢恢复正常,此后这种靶向药一直没吃,直到父亲去世那几盒“索拉非尼”都还一直放在柜子里之后父亲还是照样该干嘛干嘛,该上班上班,平时就吃“恩替卡韦”和二姐给她买的“苦丁茶”排毒直到今年2022年5月父亲的小腿开始浮肿,走路很累,体检指标不太好,医生建议住院治疗父亲考虑到当时大家都很忙,而且母亲身体也不好在住院,就说过段时间再说了于是一拖又拖了5个月直到2022年10月疫情有所缓解才去住院可能当时病情已经很严重了,到了不得不住院的地步了父亲是一位坚强勇敢的人,他不是到万不得已,实在没办法了才会去跟子女说其实那段时间,他应该是每天有痛感的,只不过痛得不是很厉害,他觉得自己能忍受,而没有跟我们说而已,直到他晚上睡觉也睡不好,睡不着,肿瘤压着,碍着转身难受,无法正常行走,已经到了去直线距离只有50米的垃圾箱倒垃圾都要用电动车搭垃圾桶去倒的地步了,才主动跟我们说要去住几天院,看一下有没什么办法缓解一下然后这次住院却是他最后一次住院了,经过抽血和CT的影像检查,肿瘤已经足够大了,癌细胞已经转移到肺部、脊椎、腰椎等处医生已经无能为力了父亲知道情况后,说住几天就回家,反正是治不好的,天天住在医院也没有什么用,于是打了6天的白蛋白和利尿、护肝药后,我们与2022年10月19日办理了出院手续在住院期间父亲一直是食欲不振,没有胃口那天二姐去医院看望父亲的时候,给父亲带了一包烟,当二姐拿出烟来问父亲是否需要抽烟时,父亲开心得像个“老小孩”,接着他递了根烟给隔壁床的病友,跟隔壁床的病友一起轮流躲进卫生间抽烟,缓解郁闷的心情和紧张的压力住院的时候母亲一直跟父亲打电话说要吃几只甲鱼这个病就会好,然而父亲也没跟我们说,他知道他这个病是治不好了,当母亲跟我说了后,我17日下午去看父亲的时候特意买了两只“卤甲鱼”给他带过去,父亲看到了“卤甲鱼”开心得笑了,问他好不好吃,他说好吃,那天父亲胃口还可以,两只甲鱼都吃完了出院的那天我又买了两只“卤甲鱼”给他吃,他说不要了,不想吃了,看来他是真的不想吃了,后面打包回老家他都一直没吃,最后倒了第二天我给父亲挂了一位北京四惠西区医院肿瘤医生钟伟主任的号,我是在“今日头条”上经常看到的钟主任治疗肿瘤取得很好效果的视频,于是抱着试一下看的心态联系上了钟主任,我们约好了10月20日下午四点进行远程视频看诊,经过前期的沟通以及医院检查的各项指标的分享,钟主任看了一下父亲,询问了一些情况后开了10贴中药寄过来由于北京疫情影响医院抓药的几位医生隔离了,四天后药才用顺丰快递寄出来,直到父亲去世都没能喝上那位肿瘤医生开的中药2022年10月25日早上4点41分,天还没亮,父亲给我打来电话,电话里他说他痛得难过,让我通知姐夫们一起准备后事当我听到这个消息,心里犹如晴天霹雳一般,感觉不太好,于是我立马起床联系姐姐、姐夫赶往老家回到老家大概5点半左右,此时母亲也已起床了,推着坐在轮椅上的父亲我们让父亲睡一下休息一下,他不肯睡,说睡不着,痛得难受,看到我们回来,他强忍着,脸上没有一丝的痛苦我立马联系村卫生院去开止痛药,然而没有癌痛的药,一直到8点钟镇卫生院上班了,才开到了癌痛的止痛药“曲马多片”,就这样父亲强忍着痛了8个小时左右当我赶回来的时候他的第一句话是“我本来不想这么早打电话给你,当时痛得真想吃点安眠药走掉去”父亲就是这样一位坚强、伟大而又平凡的人,不是万不得已不会去麻烦子女,不愿给子女增加麻烦的人人都说:父爱如山,母爱似海,也许这就是父亲对子女爱得深沉的一种表达方式吧看着父亲虚弱的身体,而又故作镇定我的内心无比煎熬,而又毫无办法他的上身已经被肿瘤胀得无法弯曲了,那天他从早上4点多钟一直坐在椅子上,坐到晚上11点半才肯躺下睡觉休息,已经一天无法进食了看着他发黄的脸蛋和眼睛,我的心犹如刀割,我知道父亲将在不久就要离开我们了,这已经是无力回天的事实了但我没想到父亲走得那么快,第二天早上8点30左右他就撒手人寰永远离开了我们有时候我在想:“或许2020年11月在南昌确诊原发性肝癌的时候做了手术,到现在可能病就会好了呢或者生存期会长一些呢?或许如今日头条里“传奇故事——求梦”,用:泥鳅、芋头、地瓜煮粥喝能治好肿瘤、肝癌;或许北京肿瘤专家钟主任的中药早些到了,喝上了或许能有所好转;又或许最后那天我给他备一个氧气袋和白蛋白,或许能多撑一两天”然而,没有那么多假设,也许那些也都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也不一定有效,又或许会让他走得更快,一切都是未知数10月25日,看着父亲一天无法进食,身体异常虚弱的样子,我联系上了村医堂哥晚上过来给他注射两瓶葡萄糖补充些能量,希望他能多撑些天,见到他临终前想见的亲人、朋友、同事、子女和后人晚上打点滴的时候,堂哥喝多了些酒,扎针第一次都没扎到血管,扎了好几次才算打好了点滴,打好点滴后就一直在跟父亲聊天,说父亲是他见过的最坚强的人,生病两年了,能撑到现在,实属不易,并且还要照顾长期吃药的老伴劝说父亲要坚强,要顺其自然,回归自然,人总要走这一步,甚至问起“叔,你是不是共产党员?”,看着堂哥一直在那说,我本想跟他说别说了,让父亲休息一会,但看父亲好像没有一点睡意也不困,我也就没做声,只是回答到:“我父亲是党员,是一位老党员”村医堂哥接着说“是党员就要坚强,要顺其自然,回归社会,回归自然,不要怕”晚上11点30,我给上完厕所的父亲擦完屁股,洗完脚扶他躺在床上陪着他打完最后一瓶点滴在帮他擦屁股时我发现他的屁股已经没有一点肉了,只有一边一块凸出来的坐骨了,就跟人体骨架特征一样,甚至我觉得他坐在硬板凳上都会搁得骨头痛洗脚时,他的小腿已经肿胀得紧邦紧邦的,脚上的皮屑一层一层的脱落,好比几天没洗澡的儿童搓澡一样一层一层的皮脂,把水都染白了26日早晨看着父亲虚弱得已经说不出话了,意识有点模糊,我知道父亲快不行了凑到父亲耳边问问是否需要帮他洗个脸,父亲摇了摇头,问他是不想坐起来,他点了点头我在想,父亲是不是想坐起来坐到椅子上去等待今天过来见最后一面的亲人呢?于是我将他扶起坐床边,准备给他穿裤子在我扶起他的时候他手很用力,很努力得用尽全身力气坐起来,然而我刚给他穿好长裤他就倒下了……那两天,我第一次给父亲擦屁股、第一次给父亲洗脚、第一次给父亲穿衣服,那么多次第一次,却成了我最后一次为他做这些事……生平他从来不喜欢麻烦别人,包括自己的子女,不愿意给别人增加麻烦和负担在我经济困难的时候他还经常接济我,说来惭愧,工作这么多年除了过年和过节偶尔给点钱买些衣服给他,还没怎么好好孝敬过他,他却时常想着我,帮衬着我帮他买点什么大件如手机、超过1000块钱的药或者住院费等其他东西,他都主动把钱还给我,从来不愿意给我增加任何负担,平时给他买的鱼、肉、水果,他都不舍得吃,养的鸡都不舍得杀的吃,一定要留到子女们都回来了才舍得拿出来吃,才会杀鸡买点好的新鲜的菜吃父亲就是这样一位一生勤俭节约,一辈子为子女尽心尽力操碎了心的好父亲,是一位优秀的共产党员父亲身上散发出的坚强、勇敢、积极向上、乐观的精神品质永远值得我们后人学习和敬仰2022年11月3日晚,现在小编就来说说关于父亲去世十九年哀思一下?下面内容希望能帮助到你,我们来一起看看吧!

父亲去世十九年哀思一下(我的父亲纪念父亲逝世一周)

父亲去世十九年哀思一下

我的父亲是一位坚强、勇敢、积极、乐观、优秀的共产党员。在与病魔抗争的两年时间里,他不卑不亢,坦然处之,勇敢面对。父亲是在2020年11月20日在南昌确诊为原发性肝癌,考虑到这个病的性质,以及父亲的年龄和身体素质,经过多方评估和考虑,最终我们决定不手术,打了五天点滴后于2020年11月25日出院。在医院里,父亲是一位病人,同时他又是一位“知心大哥”,同房间的病友不管男女老少,他总能跟别人聊得来,并且安慰别人,让同房间的病友感到温暖和亲切。每次我们出门后回到病房,他总会跟我们说起隔壁大哥是干嘛干嘛的,什么情况,几个子女,等等,隔壁大姐又是什么情况。跟他聊天,他总能让对方对他敞开心扉,放下戒备心理,让他跟他聊天的人一身轻松,身心愉悦,不会再去考虑自身的病情以及病情的发展及后果,仿佛大家都是正常人跟没有生病一样,所有的病痛都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不管是在南昌住院期间还是回到吉安做介入手术住院期间他都表现得很坚强,很坦然,同时也是一直热心地跟同房间的病友聊天,驱散病痛带来的阴霾,打破病房里死寂而沉重的气氛,让病房里充满阳光和温暖。南昌出院后,我开始给父亲寻求中医的治疗方案,经过两三个月的中药治疗,发现效果不佳,听从老中医的建议,我们决定于2021年5月入院做第一次介入手术。第一次介入手术很成功,效果比较理想,住院26天后,医生建议休息一周后于6月做第二次介入手术。第二次介入手术前做了一下身体状况评估,肿瘤大面积被杀伤,大概70%左右,甲胎蛋白从700多降到300多。做完各项检查后第二次介入手术正式开始了,第二次手术后的前两天父亲各项表现都还不错,无论是饭量还是精神状态,都还好,第三天后药物发生作用,父亲开始食欲不振,没有胃口、恶心、呕吐等,甚至半个月后出院上楼梯腿都打抖没有力气。可见这种药物对人体的伤害有多大,副作用有多大,在杀死部分肿瘤细胞的同时正常肝细胞、肝功能也在被破坏。经过两次的介入手术和评估,我们决定不再做第三次介入手术,而是听从医生的另一种方案,免疫疗法,打免疫针,吃靶向药。2021年7月份,刚刚第二次介入手术出院后,开始进行免疫治疗,打了三天点滴的免疫治疗后,医生开了“索拉非尼”回家吃。然而吃了三天靶向药“索拉非尼”后,父亲开始脚痛,腿无法行走,停药后慢慢恢复正常,此后这种靶向药一直没吃,直到父亲去世那几盒“索拉非尼”都还一直放在柜子里。之后父亲还是照样该干嘛干嘛,该上班上班,平时就吃“恩替卡韦”和二姐给她买的“苦丁茶”排毒。直到今年2022年5月父亲的小腿开始浮肿,走路很累,体检指标不太好,医生建议住院治疗。父亲考虑到当时大家都很忙,而且母亲身体也不好在住院,就说过段时间再说了。于是一拖又拖了5个月直到2022年10月疫情有所缓解才去住院。可能当时病情已经很严重了,到了不得不住院的地步了。父亲是一位坚强勇敢的人,他不是到万不得已,实在没办法了才会去跟子女说。其实那段时间,他应该是每天有痛感的,只不过痛得不是很厉害,他觉得自己能忍受,而没有跟我们说而已,直到他晚上睡觉也睡不好,睡不着,肿瘤压着,碍着转身难受,无法正常行走,已经到了去直线距离只有50米的垃圾箱倒垃圾都要用电动车搭垃圾桶去倒的地步了,才主动跟我们说要去住几天院,看一下有没什么办法缓解一下。然后这次住院却是他最后一次住院了,经过抽血和CT的影像检查,肿瘤已经足够大了,癌细胞已经转移到肺部、脊椎、腰椎等处。医生已经无能为力了。父亲知道情况后,说住几天就回家,反正是治不好的,天天住在医院也没有什么用,于是打了6天的白蛋白和利尿、护肝药后,我们与2022年10月19日办理了出院手续。在住院期间父亲一直是食欲不振,没有胃口。那天二姐去医院看望父亲的时候,给父亲带了一包烟,当二姐拿出烟来问父亲是否需要抽烟时,父亲开心得像个“老小孩”,接着他递了根烟给隔壁床的病友,跟隔壁床的病友一起轮流躲进卫生间抽烟,缓解郁闷的心情和紧张的压力。住院的时候母亲一直跟父亲打电话说要吃几只甲鱼这个病就会好,然而父亲也没跟我们说,他知道他这个病是治不好了,当母亲跟我说了后,我17日下午去看父亲的时候特意买了两只“卤甲鱼”给他带过去,父亲看到了“卤甲鱼”开心得笑了,问他好不好吃,他说好吃,那天父亲胃口还可以,两只甲鱼都吃完了。出院的那天我又买了两只“卤甲鱼”给他吃,他说不要了,不想吃了,看来他是真的不想吃了,后面打包回老家他都一直没吃,最后倒了。第二天我给父亲挂了一位北京四惠西区医院肿瘤医生钟伟主任的号,我是在“今日头条”上经常看到的钟主任治疗肿瘤取得很好效果的视频,于是抱着试一下看的心态联系上了钟主任,我们约好了10月20日下午四点进行远程视频看诊,经过前期的沟通以及医院检查的各项指标的分享,钟主任看了一下父亲,询问了一些情况后开了10贴中药寄过来。由于北京疫情影响医院抓药的几位医生隔离了,四天后药才用顺丰快递寄出来,直到父亲去世都没能喝上那位肿瘤医生开的中药。2022年10月25日早上4点41分,天还没亮,父亲给我打来电话,电话里他说他痛得难过,让我通知姐夫们一起准备后事。当我听到这个消息,心里犹如晴天霹雳一般,感觉不太好,于是我立马起床联系姐姐、姐夫赶往老家。回到老家大概5点半左右,此时母亲也已起床了,推着坐在轮椅上的父亲。我们让父亲睡一下休息一下,他不肯睡,说睡不着,痛得难受,看到我们回来,他强忍着,脸上没有一丝的痛苦。我立马联系村卫生院去开止痛药,然而没有癌痛的药,一直到8点钟镇卫生院上班了,才开到了癌痛的止痛药“曲马多片”,就这样父亲强忍着痛了8个小时左右。当我赶回来的时候他的第一句话是“我本来不想这么早打电话给你,当时痛得真想吃点安眠药走掉去”。父亲就是这样一位坚强、伟大而又平凡的人,不是万不得已不会去麻烦子女,不愿给子女增加麻烦的人。人都说:父爱如山,母爱似海,也许这就是父亲对子女爱得深沉的一种表达方式吧。看着父亲虚弱的身体,而又故作镇定。我的内心无比煎熬,而又毫无办法。他的上身已经被肿瘤胀得无法弯曲了,那天他从早上4点多钟一直坐在椅子上,坐到晚上11点半才肯躺下睡觉休息,已经一天无法进食了。看着他发黄的脸蛋和眼睛,我的心犹如刀割,我知道父亲将在不久就要离开我们了,这已经是无力回天的事实了。但我没想到父亲走得那么快,第二天早上8点30左右他就撒手人寰永远离开了我们。有时候我在想:“或许2020年11月在南昌确诊原发性肝癌的时候做了手术,到现在可能病就会好了呢或者生存期会长一些呢?或许如今日头条里“传奇故事——求梦”,用:泥鳅、芋头、地瓜煮粥喝能治好肿瘤、肝癌;或许北京肿瘤专家钟主任的中药早些到了,喝上了或许能有所好转;又或许最后那天我给他备一个氧气袋和白蛋白,或许能多撑一两天”。然而,没有那么多假设,也许那些也都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也不一定有效,又或许会让他走得更快,一切都是未知数。10月25日,看着父亲一天无法进食,身体异常虚弱的样子,我联系上了村医堂哥晚上过来给他注射两瓶葡萄糖补充些能量,希望他能多撑些天,见到他临终前想见的亲人、朋友、同事、子女和后人。晚上打点滴的时候,堂哥喝多了些酒,扎针第一次都没扎到血管,扎了好几次才算打好了点滴,打好点滴后就一直在跟父亲聊天,说父亲是他见过的最坚强的人,生病两年了,能撑到现在,实属不易,并且还要照顾长期吃药的老伴。劝说父亲要坚强,要顺其自然,回归自然,人总要走这一步,甚至问起“叔,你是不是共产党员?”,看着堂哥一直在那说,我本想跟他说别说了,让父亲休息一会,但看父亲好像没有一点睡意也不困,我也就没做声,只是回答到:“我父亲是党员,是一位老党员”。村医堂哥接着说“是党员就要坚强,要顺其自然,回归社会,回归自然,不要怕”。晚上11点30,我给上完厕所的父亲擦完屁股,洗完脚扶他躺在床上陪着他打完最后一瓶点滴。在帮他擦屁股时我发现他的屁股已经没有一点肉了,只有一边一块凸出来的坐骨了,就跟人体骨架特征一样,甚至我觉得他坐在硬板凳上都会搁得骨头痛。洗脚时,他的小腿已经肿胀得紧邦紧邦的,脚上的皮屑一层一层的脱落,好比几天没洗澡的儿童搓澡一样一层一层的皮脂,把水都染白了。26日早晨看着父亲虚弱得已经说不出话了,意识有点模糊,我知道父亲快不行了。凑到父亲耳边问问是否需要帮他洗个脸,父亲摇了摇头,问他是不想坐起来,他点了点头。我在想,父亲是不是想坐起来坐到椅子上去等待今天过来见最后一面的亲人呢?于是我将他扶起坐床边,准备给他穿裤子。在我扶起他的时候他手很用力,很努力得用尽全身力气坐起来,然而我刚给他穿好长裤他就倒下了……那两天,我第一次给父亲擦屁股、第一次给父亲洗脚、第一次给父亲穿衣服,那么多次第一次,却成了我最后一次为他做这些事……。生平他从来不喜欢麻烦别人,包括自己的子女,不愿意给别人增加麻烦和负担。在我经济困难的时候他还经常接济我,说来惭愧,工作这么多年除了过年和过节偶尔给点钱买些衣服给他,还没怎么好好孝敬过他,他却时常想着我,帮衬着我。帮他买点什么大件如手机、超过1000块钱的药或者住院费等其他东西,他都主动把钱还给我,从来不愿意给我增加任何负担,平时给他买的鱼、肉、水果,他都不舍得吃,养的鸡都不舍得杀的吃,一定要留到子女们都回来了才舍得拿出来吃,才会杀鸡买点好的新鲜的菜吃。父亲就是这样一位一生勤俭节约,一辈子为子女尽心尽力操碎了心的好父亲,是一位优秀的共产党员。父亲身上散发出的坚强、勇敢、积极向上、乐观的精神品质永远值得我们后人学习和敬仰!2022年11月3日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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