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生完孩子老公让她跪在地上(我怀上了他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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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生完孩子老公让她跪在地上(我怀上了他的孩子)

刚生完孩子老公让她跪在地上

前言:因为一场交易,我跟他走到了一起。当我发现有了他的孩子依然无法锁住他的心时,我离开了他。

我怀上了他的孩子,他却让我打掉她1

我怀上了他的孩子,他却让我打掉她2

我怀上了他的孩子,他却让我打掉她3

我怀上了他的孩子,他却让我打掉她4

哭了一个下午,郑湘柔还是无法如自己声称的——这一次会将一辈子的泪水流干,过了这一次,就不会再哭了。

脑子里一再重复的就是他侮辱她的画面,耳畔听到的也是他的指控,在这个爱情里,她竟能忍让至此,她不得不佩服自己了。

终于,他车子的引擎声传来。虽然三个月之约未到期,可她已经做好了准备。

抚着尚平坦的小腹,短短的一日之间,她坐了无数次的云霄飞车,曾高兴得飞入云端,曾伤心得跌落地面,现在,他的终于出现,便可决定她还需不需要再坐云霄飞车的命运。

“你回来了。”等到他终于进门,她并没有像以前一样,主动地送上拖鞋。

“嗯。”他点头,没看她。

“我有话告诉你。”

“我也有话告诉你。”

两人同时开口。

“你先说。”

“以后不要有事没事往我公司跑,我是在上班,不是在玩。”

所以,他就可以当着别人的面羞辱她?

“不会了,我不会再去。”

“很好,你有什么事?”楚峻伟走到吧台边倒酒,对她要说的话一点兴趣也没有。

“我怀孕了!”

“你说什么?”终于,他终于肯将视线移到她身上。

她心寒地想着:从来,他的视线里就没有她。

他的视线里可以有朋友、可以有美女,可以有一堆乱七八糟的社会新闻,可却从来不曾有她。

原来,她也有可以引起他注意的本事。

郑湘柔悲哀的想着,也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会这样专注于她吧!

“你不是有吃避孕药吗?”他冷淡的话语飘来。

她只能黯然收起心绪,认真回答他:“避孕药不是绝对有用的,你该知道避孕药也有没有效的时候。”

“住口!你是在告诉我,是我的错?”

依旧冷冷的眸子,除了视线集中在她身上之外,她感受不到任何温暖。

“不,我的意思是既然已经怀孕了,那我们就……”

“结婚吗?”他哼了一声,表情似在说:我就知道。

郑湘柔缓缓点头。

这个时候,这是最好的解决方案了,不是吗?

虽然她不喜欢这样用孩子来作为结婚的手段。可是,她喜欢他、爱他,只要能留在他的身边,她什么方式都会试着去做的——

包括扮演舞娘等他注意到她。

“不可能。”他断然拒绝。“我已经可以理解你的想法了,柔柔。”他抬起她的下巴,露出恶狠的阴骛目光,“想借着孩子来绑住我?你的如意算盘未免打得太好了。这次是你刻意制造的意外,是吧?”

郑湘柔睁大了眼,她的确是这样打算的,可是,事实证明,那个晚上她失败了,是他在她昏迷的那几个晚上有了孩子的。

但他不知道,他竟以为是她的诡计。

不管怎么样,她已经怀孕!可以留在他的身边了。

“我、我……”

“哼!柔柔,我喜欢你是因为你够聪明,不多话、不耍心机,没想到,你居然敢在我面前耍花样,既然如此,就别怪我狠心。”他大手一甩,郑湘柔的脸蛋顺势甩向左边。虽然没看见他脸上的表情,但她耳朵听得很清楚,他冷冷的声音再度传来:“马上去拿掉孩子,我还可以原谅你,否则……”

“否则怎样?”她万念俱灰地追问。

事实上,在她听到他无情的要她拿掉孩子后,她的心已经碎了。

“否则就别怪我不念旧情,要不要我提醒你郑之远欠了我多少钱?”

“你不能这么做!”郑湘柔回过头看他一眼,好个绝情至此的男子。

“在商言商,更何况,是你背誓。”楚峻伟好心地提醒她。

郑湘柔一时无言以对,只得黯然背过身子。

半晌,她终于回过身,眼里有着一抹坚决,那是他从未儿过的。

“我会去拿掉孩子。”

“那我们还能有一段时间可以相处。”他宽宏大量的说。

这次的事件并不会改变他对她三个月的承诺,只要她不再妄想他的爱,他可以忘了这次的不愉快。

只是,他没有机会证明他的宽容。

那晚,她在他外出办事之际,离开了楚家大宅。

从此,再无音讯。

浪漫的巴黎处处可见艺术的呈现,人来人往的街道也可入镜。

置身在一幢幢的现代大厦中,竟不会感到它的冰冷,反倒是自然而然呈现的独特风格教人过目难忘,并感叹建构者的巧思。

宁静的午后!巴黎的某间音乐咖啡馆里,有不少附近的上班族来此品尝下午茶、点心,享受着片刻的静谧轻松时光。

在咖啡馆另一角,拍摄的工作正在进行。

原来是一家知名的广告公司正受托拍摄咖啡广告,因为导演十分中意这间咖啡馆的风格,所以他们不惜斥资来到巴黎采景。

“小吴,去把摄影架架好。小陈,灯光再亮一点。小张,去催催化妆师。”导演坐在椅子上指挥大局,这支广告片将在全球各地同时上映,不好好拍可不行。

“来了、来了。”一大群人见到美丽的模特儿出现在门口,纷纷一拥而上迎接。

“大小姐啊!你可来了。”

“抱歉,我来迟了。”

她向大家道歉,一点儿耍大牌的脾气都没有,所以工作人员喜欢和她相处,对于她的迟到不以为意。

事实上,大家都知道她的事。

“都准备好了吗?”导演催促着。

“OK,可以开始了!”

指令一下,大家开始工作。

十年了。

说好了等你两年。

曾经以为这两年的日子将会有一辈子般这么漫长。可你知道吗?在等你的十年岁月中,两年竟是如此短暂。

我数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一日一月的流逝,竟在想你、念你的日子里,度过了十年,好一个孤冷的十年。

我不敢问你的踪迹,怕知道了,将忍不住心中渴望寻你而去。

我不敢问你的心情,怕知道了你的心,并没有放我在心里,那教我情何以堪……

合上日记本,郑湘柔痛苦的闭上眼睛。

离开了他的这十年,阴郁的情绪找上了她,主动攀爬到她脸上,在她的眉心间、在她的娇颜上,铺上了淡淡的沧桑与忧郁;一双曾经照照发亮的眼睛也覆上了哀怨,在她的神情里,除了不经意流露的感伤外,再没有别的。

问她后悔吗?她不知道。

问她苦吗?她的心苦涩难当,唯有看到小杰米,她才会开心一点点,但那只有一瞬间。

等她离开了这个城市,和小杰米分开后,她又回到了自闭、死寂的日子。

小杰米是她认养的法国籍小男生,他没有妈妈,所以自然而然地接受了她所给的母爱。

每回来到法国的时候,她总会特别安排一段时间去看他。看着一个孩子的成长,是一个身为母亲的女人不容被剥夺的权利。讽刺的是,那是当年他不曾给她的,她遵照他的指示剥夺了自己该有的权利,直到她在异乡找到这份感觉,才恍然大悟地明白自己失去了什么。

然而,一切都太迟了。

若说几年前,他曾经主动找过她,因为年少无知,她或许会原谅他;但现在,她已经三十岁了,对他的满腔爱意已被其他心情所取代,她发现其实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远比爱情来得重要。

所以,她重新站了起来,重新面对自己、面对这个世界,借着拼命工作打发时问。避开过去不谈,在别人的眼中她是一个成功的职业妇女,她也是这样说服自己的。

唉!怎么无端又想起了他?

她叹了口气,八成是今早看见了他要来巴黎的新闻吧!

“没事的,你过你的,他过他的,你们早就不相干了。”她安抚着自己狂跳的心,一方面却想到,他的生意做得真好,又扩展到法国来了……

昏黄的夕阳将余光洒在一座典雅的建筑物上端,街头行道树上的灯泡早已点亮,红的、绿的、蓝的……七彩的灯泡为即将下班的人们点亮回家的路。古典建筑物的下方是一整排传出阵阵浓香的咖啡馆。

画面接着切到了缀满琉璃的精致咖啡馆内,情人座都坐满了,而有一对情人,特别引人注意。

肤白似雪、菱唇如花的女主角,唇畔勾着一抹魅惑人心的笑,红唇轻敌:“闻(吻)我。”

只见男主角轻柔的执起女主角小巧的下巴,并深吸了口气,“好香啊,你的香味就像××咖啡一样,浓烈得令我难忘。”

“闻(吻)我。”女主角频频地催促。

最后,男主角终于成全她,将他的鼻子靠近她的唇。“你口里有着××咖啡的芳香。”

“我终于将我的至爱××咖啡传达给你知道了。”

尾声,两人深深地吻着。

楚峻伟没发觉自己的手随着萤幕的画面而紧握,几要冒火的眼,冷凝的面容,加上宽阔的胸膛急遽的起伏,任何一个人见了都知道他在生气,这个时候,唯有离开现场,才能平安无事。

终于,啪的一声,他关了液晶萤幕,吩咐身边的人:“去给我查查那个女人现在住在哪里,一个小时之内给我找出来。”

“是。”来人衔命而去。

这回被我找到,你还想逃吗?

“妈咪,你要走了?”

“嗯,还有片子要拍。”郑湘柔牵着小杰米的手,带他回到公寓,把他交回给他爹地。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小杰米可怜兮兮地问她。

每一回被他这么一问,她就鼻酸,因为他是如此地渴望母爱,这让她想起自一未能出世的孩子。

“应该很快吧!妈咪飞来巴黎就会来看小杰米啦!”捏握他的小鼻头,她强忍不舍。

“那你要快一点哦,不要让杰米等太久。”

“嗯。”她点头,并转身对杰米的父亲交代:“好好照顾他。”

“我知道。”

她照例地从皮包里拿出一叠台币。“我来不及换好法郎给你,你可以自己去换吧?”

那个男人点点头,表示可以。

“好,那我先走了。”

“再见。”

那个男人和她在门口道别,见她转身离开,他也将门关上。

“原来,你养了一个男人在这里。”

她正步下楼梯!熟悉的男声让她颠踬了一下,若不是他扶着她,她可能已经跌个四脚朝天。

她抬起头,面容苍白。

“是你,楚峻伟。”她试着找回自己仿佛失掉的舌头。

“没错,是我。”他似乎很喜欢看她惊慌失措的模样,他索性将自己的手臂环抱于胸前,恣意地欣赏她多变的表情。

“再见。不,不见。”她继续往前走,不理他。

今天在这里碰见不过是巧合,她绝不相信他是来找她的,所以她转身离开。

“等等,你还没回答我的话。”

“什么?”

“你养了一个男人。”这句话像是指控似的由他口里说出。

“不……我……”习惯在他面前解释的她差点儿又要犯起辩解的错,她及时改口:“是又怎么样?你凭什么管我?”

“你果然变了,变得淫荡、不知羞耻为何物!”他也气极,她的广告片和目前所见到的景象,在在地都告诉他,她一改从前的专情。

他楚峻伟竟然尝到了嫉妒的滋味!

“我是淫荡,我是不知羞耻,你怎么不想想你自己多么喜欢在办公室里拈花惹草!”言下之意,他比她更不要脸。

“那是从前。”他咬着牙说。

“不关我的事。”她不想在这里继续跟他浪费时间,她还得赶飞机呢。“你不要再拦着我,我很忙。”

“不行。”他可以不拦着她,但她必须跟他走,“今天要把话说清楚。”

“你我之间没什么好说的。”

他不理会她的话,一把将她扛在肩上。

郑湘柔尖叫,抡起粉拳对他的背又槌又打,两脚也不住地踢动,“放开我、你放开我!抢劫、非礼啊!”

“你这个悍妇,看来这些年你变了不少。”他仍是轻轻松松地扛着她,走进他的私人房车里。

“开车。”

她的尖叫声被隐没在车里。

“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她气喘吁吁地问,气他的优闲自在。

“回台湾。”

“回台湾?你疯了,我还有工作。”

不提她的工作还好,一提起他就有气,“当那种下三滥广告片的女主角有什么好的?”

下三滥?“你凭什么侮辱我的工作?凭什么侮辱褚导演?”

“你要工作说一声嘛!我让你去公司上班,拍什么吻戏?吻来吻去很好玩吗?”

“什么吻来吻去?”天知道他到底在说什么?

现在工作难找,他以为一个女人,又已经三十岁了,要找工作这么容易吗?

“那个咖啡广告。”他咬着牙恨恨地说。“你还敢叫那个男人一直吻你,你这么欠男人吗?”想到自己为了她隐忍了十年的欲火,看来比起她来,他清心寡欲得多。

“吻我?去你的,我是叫他闻我,不是吻。你当我没男人不行吗?男人是什么东西啊?无知的废物一个。”她嗤之以鼻,对男人的不肩,全拜他所赐。

“好,很好,你能这样想最好。”他突地心情转好,“阿文,掉头回饭店。”

“是。”

她则奇怪地看着他,“你要干什么?”

“我有话告诉你。”

“在这边说也是一样的。”

“不行,我的话必须带着动作。”

“什么动作?”她突然害怕了起来,眼前的男人是那么地危险!强悍的个性仍在,但却多了一点什么……

很可惜!驽钝如她猜不出那是什么。

“亲密动作……”他魅惑的声音传至她的耳边。

本是诱人的爱语,却让她浑身轻颤了起来。

一将房门关上,他便将她逼至角落,例落地将她的衣服扒开。

“你要干什么?说话就说话,为什么要脱我的衣服?”

“女人,你的话太多了。”他索性将她的唇覆住,不让她有机会说话。

郑湘柔只好抡起粉拳用力的打他,他却不为所动,志意地在她唇上亲吻。

“唔……”

“别挣扎,等我吻够了,自然会将要说的话说给你听。”他说完话后,又将自己的唇贴上她的。

这时,郑湘柔放弃了挣扎。

在她脑中一片空白之际,他解开了她内衣的扣子。

“你的身体好美,一如从前雪白如瓷。”

这句话让她回过神,她睁开眼睛,用力推开他,“你要干什么?”

“做一个丈夫做的。”

“你在胡说什么?你什么时候变成我丈夫!”

他拿出自己的身份证,“看清楚了吗?这配偶栏上写的可是你的名字。你在十年前就嫁给我了,这十年来,敢招惹你的男人全都犯了妨害家庭罪。”

“胡说、胡说!我什么时候嫁给你了?”她早就不再做这个梦了,他却在这个时候一再地提醒她她正在做梦。

“你哥哥同意的。”

原来,她离开了楚峻伟之后,他曾着急的找过她,在没有她的日子,他才发本来属于自己的那颗心,早已因为她的离开而遗失、空了一大片。

他找来郑之远,用尽一切方式取得他的同意后,办理好一切的结婚手续,除公开宴客没有做到外,她早就是他的新娘了。

“你们……等等,你怎么会去找哥哥的?你不是恨透了他?”

他肩一耸,“没办法,谁让我爱上了他妹妹,再多仇恨也得一笔勾销。”

“什么?你再说一遍。”是她耳背了吗?还是她得了幻听?

“我说再多的仇恨也得一笔勾销。”

“不是这句,上一句。”

他突地无语,一把搂过她,“所以我说要边说边动作。”

“你爱我?”郑湘柔不给他机会逃避,她明明听见了。

“嗯……”他将脸深埋在她圆润的乳房里,分不清楚是因为愉悦而呻吟,还是在回答她的问话。“哦……峻伟,你不能乱来。”差点呻吟出声,郑湘柔试着保持理性。

“现在我只想对你乱来。”他离开了她的胸前,湿滑的舌头沿着她的身躯缓缓地舔着,留下了无数绵密的痕迹。

“嗯——”郑湘柔再也忍不住地叫出声,她已经忘记了坚持。

“不管你会有过什么男人,从今天开始我要你全部忘掉。”他命令道。

“不,我没有。”

“还有,那个法国小男孩不准再去看他!不准再让他叫你妈咪。”只要想起她曾跟别的男人生下过孩子,他就火冒三丈。

对了,孩子……

“不、不行,我是他妈咪!你不能限制我。”她推开他,为他这个无礼要求而生气,他凭什么限制自己的行动?

若不是当初自己太听他的,也就不会……

“不行也得行。我问你,我们的孩子呢?你有没有把他生下来?他现在在哪里?”他认真的看着她,却看到她痛苦的眼神。

离开床边,她坐了起来,缓缓穿回自己的衣服,默然无语地垂泪。

他察觉到不对劲!“怎么了?”

“不要问我,反正这辈子你见不到他就是了。还有,小杰米是我的宝贝,我要跟他在一起。”

“你不让我们的孩子跟我相认,却要我去接受那个你跟别人生的野种?你还有没有良心?”

“没有艮心的是你,就是你害的,都是你、都是你……”郑湘柔痛苦地槌他,似要将全部的痛苦一次发泄在他身上。

他推开她的手,敏感地分析她的话,“我害了你什么?”

“他死了……”她语意不清的回他,泪掉得更凶了。

倏地,他松开了她。这些年来,他一直想着她带着一个孩子如何在外头过活,如何承受着未婚生子社会压力的。

他以为她的生活也许困难,因为带着一个孩子,却没有想过孩子已经死了,是男是女,他都不会见过。

一切都是他不好,若不是他逼走她,事情就不会发生了。

“告诉我,他走了多久?葬在哪里?”

他的问话显然可笑,因为她不住地仰天大笑,但笑声中尽是酸涩。

“哈哈哈……”

“柔柔,别这样,告诉我。”他按住她的肩膀,感觉到她的身子发颤。

“他早就死了,十年前死在流产手术中,你该高兴我当时听你的!”她撕裂着自己的旧伤口,狠狠地告诉他,他们都是凶手,责无旁贷。

他踉跄地退了数步,他以为心地善良的她会不顾他的反对生下孩子的。

没想到他竟是刽子手!

难怪她对他充满爱意的眼神早已不复见,而是如此的疏离、如此的冷漠。

她早就不爱他了吧!

说来可笑,以前她爱他,死心蹋地的爱他,他都不为所动。现在,他发现自己爱了她不只十年之后,她却不爱他了。

“对不起。”他承认自己错了,他会用尽一生弥补她。

柔柔是这么的喜欢小孩,或者,他们可以再生一个,这个想法让他心中熄灭的火苗又燃起。

“柔柔,我答应你,日后,你要生几个都可以。”

“再生?”

“是啊!再生一个,或许宝宝再一次的投胎在你肚子里,我们一起弥补他。”

他说的梦境很美、很好,但可惜的是,她无法陪他做梦。

“我已经不能再生了。”

她一句话粉碎了他的梦想,“什么?”

“那个流产手术让我流血过多,导致不孕,你想为楚家留后,找别人吧!”

这时,她已经坚强地可以面对外面的世界了。

他目送着她离开,无声的男儿泪水滑下他的脸颊。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楚峻伟回台湾了。

郑湘柔在报纸上看到了他的消息,才知道他已经离开法国了。

他真的很出色,她衷心的称赞他。

无论她身在何处,她总是能在报纸上看到关于他的最新消息。拥有全世界数一数二的集团,她不得不佩服他的生意手腕。

只可惜,这样的男人,从一开始就离她好远好远。

叹了口气,她将手中的报纸剪了下来,贴在剪贴簿中,这个多年的习惯,实在很难改变。

台湾

下了雨的中正机场一片灰蒙蒙的,所幸能见度高,才不至于关闭机场,耽误了降落的时间。

又回来了。

她叹了口气,离开这么长的日子,她终于回来了。

在外飘泊的游子终归还是要回家的,所谓落叶归根!这句话一点也不假啊!

十年,全世界的每个地方都有她的足迹,不单是为了拍摄工作,也是为了她的心境;她逃了这么多年,今天终于同来了。

不容许自己再想了,这次回来是为了一支广告,那支广告是××咖啡的续篇,出于市场的反应很好,所以才会再拍续集,并请她当女主角。

听说导演的朋友大力推荐在台湾的某一处别墅拍摄,所以他们一行人才会来到台湾。

走到行李的提取处,她等着自己的行李。

“郑小姐,这是你的行李。”广告片中的男主角很有绅士风度的替她服务。

“谢谢你。我自己来就可以了。”她笑着接回自己的行李提袋。

他俩站在一起亲密谈话的样子全落入了来中正机场接机的楚峻伟眼中,他来势汹汹的靠近他俩。

“柔柔,你怎么还在这里?我等你等了好久。”

郑湘柔惊诧地看向他。峻伟!他来干什么?又在说什么浑话?

“对不起,请你让开。”她推开他,不想理他。

“柔柔。”他及时地拉住她的手臂。

这时,那位男主角看不过去了,前来帮她的忙,“你是谁?请不要对这位小姐拉拉扯扯的。”

“你又是谁?”

他俩怒目相向,谁也不让谁。

这时闻讯赶来的导演忙分开他们,“两位有话好说。”

“楚老板,真是抱歉,我还没告诉他们要在你的别墅拍片。”

“什么?”

“你说要借他的地方拍片?”

男女主角两人皆愣在当场。

楚峻伟这时却得意扬扬的瞪着男主角,“算了,看在美丽的小姐份上,我就大人有大量,不跟一个毛头小伙子计较。”

“你……”身为一个绅士主义奉行者!他很想找他单挑,可却被导演阻止了。“好了,小丘,今晚我们还得住在楚老板那儿呢!”

导演的话一说完,在场的除了知情者之外,其他全愣住了。

一行人回到别墅,略作休息后便开始拍摄。

楚峻伟基于来者是客的大方心理,任他们在室内、室外开拍,场景完全不设限。

本来对于拍摄的取景是完全尊重导演意见的郑湘柔,却在这个时候很是为难。

回到熟悉的地方,这里的一景一物仍如十年前她离开时一样,可她的心境却有很大的不同。

她不再是十年前年轻无知的女孩,而是一个成熟的女性,她不再是爱着他、信锁情符有用的笨蛋,而是一个有智慧、能分辨是非的世故女性。

她可以感觉到他眸光里的情绪转变,却不愿去探索那是什么。

在那一天,她带着破碎的心离开后,她就告诉自己绝不再踏进这里一步,而现在,自己却阴错阳差的站在这儿,再一次地给他伤害她的机会。

哦!她不要这样。

她宁可选择跋山涉水到深山里去拍片,也不愿在他的屋子里被他窥视着。他会找到伤害她的机会的,她深信不疑。

“褚导演,我在这边看,不会妨碍到你吧?”楚峻伟的声音在她头顶上响起。

“不会、不会。”褚导演哪里敢拒绝,他才是这间别墅的主人,他有权站在这里任一个角落。

“那好,我早已耳闻郑小姐的风采!”

郑湘柔拒绝去想他话中的深意。她故意瞥开视线不往他的方向看去,径自看着眼前。

凑巧的是,站在她身后的楚峻伟却清楚地看见她往男主角小丘的方向看去,一股醋意涌生,他靠近她的耳边警告她:“别靠他太近,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多年不见,你还是一样霸道。”她没回头。

“看来这些年来,你也像我一样思念着对方。”

“你太自大了,我恨你都来不及,怎会思念你呢?”她的否认太快,快得像是说服自己。

然而,却说服不了知她的楚峻伟,他一笑!没有回话,继续眯着眼盯着他的猎物。

“好了,好了,集合。”导演拍拍手,示意大家聚在一起,说明这次拍摄的大纲。

郑湘柔也跟着过去。

“记住,别靠他太近。”楚峻伟第一次干涉她的行动。

后来,事实证明,他的干涉不可能只有一次。

在拍片的过程中,他数度喊卡,比导演还大,只因男主角太靠近女主角。

“卡!”他的声音又一次出现。

郑湘柔不禁有些恼火,这个男人以为他在干什么?

“喂!我不准你这样靠近她,你要我说几次?”楚峻伟奔过去,大声道。

大家都看着他们三人。

“先生,我们是在拍片,麻烦你尊重一下导演好吗?”小丘是这支广告片的主角,也是最近在萤幕上和女主角郑湘柔被称为萤幕情侣的人。

“你太靠近她了,你想偷亲她。”

他莫须有的指责,令另外两人都生气了。

“你在胡说什么!导演,为什么不清场?”小丘不高兴地问。

“是啊!为什么不清场?”郑湘柔也问。

褚导演一脸尴尬,拍摄了一个下午,一点成果也没有,他也有进度的问题,所以他只好充当和事佬,请楚峻伟先退到后面去,暂时不要接近客厅。

“好吧!我就先退到后面去,不过她可是我的老婆,不准你碰她一下。”语毕,恶狠狠地瞪他一眼后,才退开。

“神经病,小丘,不必理他。”郑湘柔故意挽着小丘的手走到镜头前。

小丘则是得意扬扬的回敬他的警告。

“好了、好了,重新开始!化妆师,补妆。”褚导演又指挥了起来,“灯光太亮了,女主角不要眯眼,灯光再高点,打在女主角的脸上,我要苹果光……”

话才说完,灯光师为了达到导演的要求,竟忘了闪过原本垂吊在天花板上的水晶灯,刷的一声传来,眼看水晶灯就要掉下——

“柔柔,小心!”楚峻伟看到这个情形,惊叫了声,并从后面跑过来,推开原本在水晶灯下的郑湘柔,自己却仆倒了。水晶灯果真落下,正好砸中了楚峻伟!

“啊……”众人都被这个突发状况吓坏了。

郑湘柔大叫,跑到他倒地的位置,试着搬开那沉重的吊灯。“峻伟!快叫救护车啊!快叫救护车。”

守在手术室外,等待的时间是如此漫长。

冷寂的长廊有着令人窒息的空气,现在是不是天黑了,她完全不知道,只知道自己可能会死于担心和愧疚之中。

都是为了她,要不是为了救她,现在峻伟也不会躺在那冰冷的手术室里。

想起下午那触目惊心的一刻,她才恍然明白,他对自己的重要性已远远地超过了自己,超过了自己的喜怒哀乐。

他被复仇的火焰缠身的时候,她是多么的痛苦;他露出笑容的时候,她不自觉地跟着开心,她的所有情绪都被他牵动着,他的影响力是这么的大,为什么她到现在才知道呢?

“哪位是郑小姐?”

听到了医生的声音,她立刻站了起来,“我是,请问医生,他……”

“唉!我们已经尽力了。”医生面色沉重的摇头,她的心猛地一揪。“有话就快说吧。”

什么?!她退了数步,不肯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怎么会这样!明明是他的脚流血,为什么医生竟宣判他无救!

不,她拒绝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她奔进病房之中,趴倒在他的床边,握起他的手,“峻伟,你不能死、你不能死啊!”

她泪如雨下,身子不停地颤抖。

“你太过分了,你怎么能够丢下我?你怎么能这么自私?你一直都是这样……我五岁那年,你就这样闯入了我的生命,撼动我的心。十五年后,当我知道自己是爱你的,你却为了复仇不要我,坚持拒绝我的爱,可我还是带着爱着你的心离开。

十年后,在我能够为自己过日子的时候,你又跑来说要挽回我的爱。其实,我爱着你的心意一直没变,你却说走就走。你说,你是不是太自私了点,这一生都是为了自己活,你有没有想过,没有你,我该怎么过下去?

你是不是骗我的?无端的闯入我的心,然后再丢弃,你还在报仇吗?你起来啊,起来告诉我!是不是要我这样1直哭下去、痛苦下去,你就能活得高兴?告诉我,如果是,那么你起来看看我的眼睛,我就要为你的快乐哭瞎眼了。”

委屈的情绪纷纷涌上,泪水不住地从她脸上滑落。她记得有一个日本漫画上说:如果能用泪水留住你,这双眼将为你永远哭着。

还有古诗上说:昔时横波目,今作流泪泉……

她终于可以体会到那种感觉了,但是,只要他能活下去,什么她都愿意做。

“你起来,起来啊,起来羞辱我、起来耻笑我,我不怕的,你起来啊!”她忘记医生的警告,拼命地摇着他。

“哎、哎、哎,别摇了。”突地,他的声音传来。

郑湘柔止住哭声和拉扯,盯住他的眼一瞬也不瞬。

“医生,快来啊!”他醒了、他醒了,郑湘柔的心里有说不出来的雀跃,她急得要按铃呼叫医生过来看看。

楚峻伟按住她,“嘘,别叫,医生不会来的。”

“为什么你们要联合起来骗我?”郑湘柔终于发觉真相,她一把撩起了覆在他身上的被子,只见除了一条包扎得紧实的右脚之外,他并没有任何伤处。

她被骗了!

楚峻伟看出她在生气,忙着先哄她,“别生气,让我们单独相处一阵不吗?”

“我以为你快死了。”她推开他的手,思绪一转,开始担心自己刚才说的话是否全听见了?

“我还不能死。”他又拉起了她的手,让自己借力使力坐起来,“我还没向你证明我有多爱你,所以我不能死。”

“是吗?”她半信半疑。

“嗯,柔柔,我爱你,从见到你的那一天起,我的心思就被小小的你给占据。只是,你知道的,我的脚让我觉得自己配不起你,所以我恨上天夺去了我的脚,也恨之远一时的错误。报复是我唯一可以接近你的借口,但看着你痛苦,我的心也痛苦难当。然而,当时为了留住你,我必须用尽任何方法,包括那该死的伤害。”

陷入往事中,两人皆有所感。

“后来,你突然消失了,我疯狂地寻找你,却一无所获,那份对你的爱意日益渐深,也让我明白了你在我心中的地位是那么的重要,只是了悟得太晚,才会让你伤心的离开。柔柔,你心里是恨我的是吧?我不敢奢望你的原谅,虽然曾对你自负的说着你不可能恨我的话,可我心里一点把握都没有。”

听到这儿,她的心轻颤,她知道自己不恨他,从来没恨过。

在经过了刚才一番情绪激动之后,她说出了心底最想说的话,不管他如何对她,她都安然接受,只要他活着,自己这辈子注定与他纠缠了。

“峻伟,你说得都是真的吗?”

“嗯,你不相信吗?”他有些失望,但脸上随即又出现了信心的神采,“不要紧,我有一辈子的时间证明。”

“那你可得好好证明了,我现在不只你一个追求者。”她淘气地看着他。

“你是我老婆,你只能待在我身边,那里都去不得。”他紧搂着她,因为用力而牵扯到伤口令他龇牙咧嘴。

“峻伟,你弄到伤口了?”她担心地问。

“放心,那些碎玻璃主要是砸到了我的义肢。”

“你……好啊!骗我……”她差点哭死,他却在这里装病听她说出真心话。

“别打、别打,还是有伤口,不能大意了。”

浪漫的香榭大道上,一对情人缓步的走着。

二层楼高的电视墙正在播放着最近最具话题的广告片:

美丽的花园里,有一幢仿欧式建筑的红砖瓦别墅,屋檐全是攀缘而上的玫瑰藤蔓,几朵白色玫瑰点缀其中。

肤白似雪的女主角手里拿着一朵玫瑰,甜甜的笑着,香唇轻启,诱哄着男主角。“吻我。”

只见男主角将她的下巴勾起,深深地靠近她的耳畔吸了口气。“好香啊!无论天涯海角我都能循着这个味道寻到你,你逃不出我怀抱的!”

然后,他深情凝视着她,表情逼真得撼动人心。

“吻我。”女主角催促着。

男主角将唇畔靠近她的,在覆上之前,男主女角同时说出:

“感谢××香水,帮我找到此生最爱。”

末了,两人的唇畔贴合,深深地吻着。

“好浪漫啊!”路人甲说。

“不管,我也要那个牌子的香水。”路人乙说。

“咦?你看前面那一对情侣的身影,是不是广告中的男女主角?”有人这么猜测着。

“你中毒啦,只是背影就能让你联想。”

嬉闹的声音离这对情侣愈来愈远。

他们相视一笑。

郑湘柔说:

“我以为这个广告会遭到禁播。”

“为什么?”

他不解。

“我们不该吻这么久的,我以为那个部分应该会被剪掉。”天昏地暗的吻让她忘了在场还有一大堆人。

“真爱是无法阻止,也剪不断的。”

天空漾起了幸福的颜色,美丽的夕阳永远地照在这有情人世间。

—本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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