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轲刺秦是真实的么(荆轲刺秦的结局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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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轲刺秦是真实的么(荆轲刺秦的结局是什么)

荆轲刺秦是真实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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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讲谈到,荆轲图穷匕见,在咸阳宫的正殿里边追杀秦王嬴政,嬴政仓促之下,只能绕着柱子躲闪,腰间明明佩戴有一把长剑,却怎么都拔不出鞘。大殿之上的秦国群臣一边赤手空拳和荆轲肉搏,一边高声提醒嬴政“王负剑”。但是,所谓“负剑”到底是怎么一个动作呢?

从字面上看,“负剑”就是把悬在腰间的剑背到背后,嬴政似乎就是这样拔剑出鞘的,但如果我们拿一把剑试验一下,就会发现这种方式只会加大拔剑的难度。

问题出在哪儿呢?出在当时特殊的佩剑方式。

前边讲过,齐国名将田单攻打狄城,久攻不下,于是谣言四起,齐国的小孩子唱起了一支奇怪的歌谣:“大冠若箕,修剑拄颐,攻狄不能下,垒枯骨成丘。”意思是说:头上的武士冠有簸箕那么大,长剑拄着下巴,攻打狄城久攻不下,营垒凋敝,战士的尸骨堆成了小山。在这首歌谣里,形容田单“修剑拄颐”,长剑的剑柄竟然挨到了下巴。那么问题来了:剑柄的位置为什么这么高呢?就算这里有点夸张成分,但夸张背后一定存在事实基础。

这样的佩剑方式貌似很不合理,会直接给拔剑制造困难,但我们需要想到一件事,就是当时没有桌椅,佩剑的人如果采用我们熟悉的方式,剑柄略高于腰部的话,那么在跪坐的时候就会相当别扭。长剑与其说是战斗用的武器,不如说是礼仪性的武器,仪式意义远高于实战意义。如果我们要更多地考虑跪坐时候的便利和仪态,那么在佩剑的时候,剑柄的位置就必须上移。我们可以想象一下,一把长剑悬在腰间,人取站立姿态,剑柄位于胸口的高度,跪坐下来之后,剑柄就能挨到脸上。人在跪坐姿态下,左臂可以自然顺势环抱剑身,左手反握剑柄。无论站姿还是坐姿,虽然很有范儿,但要想拔剑出鞘,实在太不容易了。

怎么才能拔剑出鞘呢?办法大概只有一个,那就是把剑鞘向后推,左手握住剑鞘的上端,压到腰部高度,右手才能够顺利拔剑。所谓“负剑”,应该就是这个意思。

关于“负剑”,《燕丹子》的记载更有戏剧色彩,说荆轲图穷匕见之后,左手抓住嬴政的衣袖,右手拿淬毒的匕首抵住嬴政的胸口,但并没有刺下去,而是成功采取了胁迫的姿态,然后历数嬴政的各种暴行。嬴政很奸诈,打商量说:“事已至此,当然都依你,我只希望死前能听一段音乐。”

荆轲竟然同意了,完全不担心夜长梦多,于是有美女被召来弹琴,琴声是这样的:“罗穀(hú)单衣,可掣而绝。八尺屏风,可超而越。鹿卢之剑。可负而拔。”这是原话,意思是说:丝绸织成的单衣,一扯就能扯断;八尺高的屏风,一翻身就能跳过去;鹿卢长剑,把剑鞘向后推就能把剑拔出来。

荆轲不解琴音,意识不到美女正在用琴音传递密码,但嬴政听懂了,当即依照琴音的指点,挣断衣袖,翻越屏风,拔出长剑。

在这段记载里,琴声被作者神秘化了。今天我们知道,音乐是一种纯粹的形式艺术,高度抽象,只有形式美感,而没有具体的内容指向。在西方古典美学里,一度把所有的艺术形式高低有序做出排列,排序的标准就是抽象程度的多寡,纯音乐因为是没有内容的纯形式,所以高踞首位,至高无上。有一个我们都很熟悉的说法,说艺术源于生活而高于生活,但音乐也是这样吗?如果是的话,那就意味着音乐是对现实生活当中的某种事物的模仿,在模仿之上又有升华。

但是,当我们随便拿一张唱片出来,比如贝多芬的第九交响曲,它到底在模仿什么呢?叔本华就有过论述,说音乐虽然被我们想当然地当作一种艺术形式,其实却独立于整个艺术形式的序列之外。

但古代中国的主流看法就不一样了,认为音乐是可以传达具象内容的,所以俞伯牙弹琴的时候,钟子期就能听出来这一段弹的是“巍巍乎高山”,那一段弹的是“洋洋乎流水”。俞伯牙大为赞叹,因为自己在弹琴的时候,弹的正是“巍巍乎高山”和“洋洋乎流水”,自己的琴声正是对自然山水风光的模仿和升华,钟子期把这种模仿和升华的对应关系完全听懂了,所以全都说对了,这就叫知音。

在这种认知模式里,嬴政的音乐修为显然比钟子期还高,而所谓音乐修为,竟然无关于审美,而是一种很机械的解码能力。荆轲吃亏就吃亏在缺乏这种解码能力,结果明明和嬴政一道听琴,但他听到的只是音乐,嬴政听到的却是密码。

就在这电光石火、兔起鹃落之间,强弱之势逆转,嬴政拔出长剑展开反击。《资治通鉴》采录《史记·刺客列传》的记载,说嬴政一剑砍断了荆轲的左大腿,荆轲无力再做追杀,于是把匕首当飞刀用,掷向嬴政,可惜掷偏了,击中了铜柱。

这段记载可能有点夸大,因为长剑的攻击力基本靠刺,劈砍能力相当有限。正常情况下不可能一剑砍断人的大腿,只有古代欧洲那种双手抡动的长剑才勉强能做得到。

荆轲身受重伤,又失去了唯一的武器,知道回天乏术了,于是骂道:“之所以没能杀了你,只怪我太想活捉你,逼你立下契约,回报太子。”《资治通鉴》就是这么简明扼要,《史记》给出了鲜活生动的细节——荆轲同样说这番话,但说话的姿态是“倚柱而笑,箕踞以骂”,因为腿被砍断了,被嬴政连斩八剑,所以勉强靠着柱子挺直上身,双腿叉开向前伸展,这就叫“箕踞”。前边讲过,箕踞这种姿态虽然很放松,但也很不雅。如果当着别人的面“箕踞”而坐,这就等于骂街。历史上最著名的箕踞事件有两个:一个是孟子回家看见老婆箕踞,马上怒不可遏,闹离婚;一个是荆轲刺秦王,受伤失去战斗力了,以箕踞的姿态破口大骂。

接下来,依照《史记·刺客列传》和《战国策》的记载,嬴政左右一拥而上,把荆轲杀了,而《资治通鉴》采录《史记·秦始皇本纪》的说法“体解荆轲以徇”。“体解”就是肢解,俗称大卸八块,“徇”的意思是“示众”。这显然更像嬴政的风格。

荆轲虽然死了,危机解除,但嬴政险死还生,精神上遭受的冲击太大,久久都没能回过神来。受了这样的惊吓,嬴政自然怒不可遏,向赵国占领区增兵,命令王翦出兵伐燕。

就这样,王翦在易水之西击破了燕国和代王赵嘉的联军。

至此,燕国距离亡国只有一步之遥。

荆轲的功亏一篑,在后世千百年间不断让人唏嘘叹惋。在所有吟诵荆轲的诗作里,最有名的是陶渊明的五言古诗《咏荆轲》,尤其是结尾四句:“惜哉剑术疏,奇功遂不成。其人虽已没,千载有馀情。”这首诗慷慨悲凉,和陶渊明一贯的田园恬淡色彩反差很大,以至于有人认为这首诗才是陶渊明不经意间的真情流露。

清朝诗人龚自珍就是这么想的。他写过《舟中读陶诗》三首,最响亮的是这一首:“陶潜诗喜说荆轲,想见停云发浩歌。吟到恩仇心事涌,江湖侠骨恐无多。”荆轲身上的“江湖侠骨”在陶渊明的时代就已经成为绝响了,在龚自珍的时代更是绝响中的绝响,只能隔着千年故纸堆凭空缅怀。荆轲死后不久,古代中国的政治格局就迎来了翻天覆地的改变,重义轻生的游侠在大一统的政权下成为被严厉打击、高度防范的对象。

荆轲就这样死了,太子丹又会有怎样的结局呢?我们下一讲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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