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油鳝丝哪家最好(鳝丝界的隐藏王者)
“老板,鳝鱼还肥吗?成,来一碗响油鳝丝。”
临走前的一个晚上,朋友给我发来消息:“我想想你马上就要走了,以后可能也没有多少机会再来。不如今天我再带你去吃一顿响油鳝丝吧!”
我这趟还有太多东西没吃,“走回头路”并不是一个好选择,本想建议去吃一些“新的”东西。但她执意说,再不吃鳝鱼就要不好吃了,现在正还是“肥美”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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鳝鱼作为田中食材,在全国各地都不算少见。虽然在北方因为自然环境的影响会少一些,但我以前在家中也并不少吃,不过多是红烧的做法。
鳝鱼洗好,切断,都不用剔骨,下锅配着辛辣辅料一翻炒。管它食材是嫩是老,是鲜是涩,料一给足,全都是红烧的滋味儿了。
至于鳝鱼本身是什么味道?这我不知道,口感倒是能说上来:软硬适中,没有暗刺。
但南方的鳝鱼不太一样。六月间,南方梅雨如斩不断的情丝般缠绵不绝,但鳝鱼这味鲜美的食材却在水田间丰腴了起来。
思及此,我舔了舔嘴脚,想着上次吃那一口滑嫩,脑子里有股馋意似鳝鱼般游走,不一会儿就劝服了全身的感官。我想吃了。
沉寂的高楼与喧闹的街道
赶着晚市快收摊的点,我们摸到了一条灯火通明的街。
下了地铁走过来时,一路是在夜色中睡去的玻璃高楼,虽然零星地亮着几盏炽白的窗口,但看着仍是无精打采的样子。连带着我心中犯起了疑惑,按朋友的性子,这不像是她会觅食的地方。
待走到街尾,一拐角,水果摊、夜宵摊、零售店、五金店...面前突然像被打了探照灯一样亮起,耳边沪语交流声渐浓,还有几个叫喊着清仓甩卖的小喇叭在不知疲惫地叫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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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我知道地方快到了。
推开一扇玻璃门,朋友熟练地向老板盘问食材。最终我们只点了一道菜,那就是响油鳝丝。
鳝丝的一口鲜要用它来吊与家常炒鳝鱼不同。响油鳝丝剔骨,且仅采用鳝鱼腹部的鱼肉。这在我看来是极为奢侈的,但可能也正是这样,江南的菜尤为精致。
过了半刻,响油鳝丝被装在瓷白碟子中被端上桌来。
鳝丝在高温下微微弯曲,浆色均匀地裹在上头,灯光下反射着油光。最上面是一小搓白胡椒与蒜末,还零碎布着少许葱花。这次上来的,倒是没有微微冒泡的滚油了。
夹起两根鳝丝,浓油赤酱并未脱落下来,放心地塞入嘴中。
味道渐渐在舌尖延伸至味蕾,黄酒、猪油、葱蒜的味道交织融合,都只是为了衬托出鳝鱼的鲜美。它们在舞台上恰当地站好位置,只等幕布揭开——一撮白胡椒粉末洒下,好戏登场了。
而这鱼肉细腻中带着些许鱼肉纤维,咬下去似是欲拒还迎的口感,就像是爱人的乳尖。只有喜欢的人,能体会到其中滋味。
鱼皮紧紧地贴合鱼肉,虽无太多脂肪,薄薄一层却极有韧性。即使在这么多原料与辅料间,也毫不丧失自己的存在感。
而这道上桌带着镬气,入口却是温热的响油鳝丝突然让我明白。或许这道菜,最重要的不是最后那一道滚油,而是那一撮白胡椒粉。少了它,那道鲜盘旋在碗底,没有气力飘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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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到一半,甜味进到喉咙里,便不再下筷。再多上一口,对这道菜的印象就得被破坏了。
与城市的告别一只两三个月大小的橘猫从一旁窜出来,我蹲下来隔着一张桌子的距离朝它伸了伸手,它战战兢兢地交晃着两条细长的小腿,缓慢地向我踱了过来。
“上个星期刚捡的猫,趴在门口不肯走,就捡回来了”
年轻的老板坐在长板凳上喝着一瓶冰啤酒,面前摆着一碟小菜。一道筷子一口酒,脸上是惬意而舒服的表情,向我微微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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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海的最后一夜,我在一家饭馆点了一道菜,逗了一只猫,和一位舒服得不像是上海人的年轻老板搭上了话。
最后我坐在店门口,将街景尽收眼底,看着对面杂货铺的铁卷门半掩着,一个身影钻出来关上了剩下半截。时间渐晚,但灯火依旧明亮。
扫码结了帐,摸了下小猫的肚皮。走吧,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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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上海莫名被延长之行差不多就到这里了,还有一些零散的之后也想写下来记录一下。
下一站会去哪里呢?关注我吧,我们可以一起寻觅探索。
另外那只小猫,其实老板说可以让我带走。当时动了心,但我怎么能带得走呢?它还那么小,我还什么准备都没有。
关于上海的美食寻觅可见:
北方人的上海24小时:不爱吃甜的我在上海吃疯了,太好吃了吧北方人的上海24小时(下):糟卤是个啥玩意?再给5盒我也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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