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壳机动队效果图(从大都会到攻壳机动队机器之心从何而来)

“人工”与“智能”,两个词统合在一起,可以演变出无限的可能。伴随着科技在人类历史上的发展,人工智能在我们的生活中、影视作品乃至文学作品中的发展,也有着明显的断代划分。

人工智能,永远是科幻电影绕不开的话题。尽管如今它已经变成科幻电影烂大街的代名词,但这里不妨我们从另一个角度,将“Artificial Intelligence”这个词拆分开,探索人工智能在大银幕上的进化和演变。那么我们就从这部将要在4月7日公映的《攻壳机动队》来说起。

《攻壳机动队》改编自日本同名动漫,这套作品诞生自上世纪80年代末期,随着漫画、TV乃至剧场版的风靡,士郎正宗为该作品提供了一个对比鲜明的未来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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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年动画版《攻壳机动队》中的世界

一面是华丽的科技内核:生化人、神经网络、人工智能、虚拟体验……,一面是糟糕的现实世界:破旧的旅馆、拥挤的人群、连绵阴雨、霓虹闪烁,以及代表传统旧时文化的汉字。

《攻壳机动队》中,有灵魂的义体人

“人工”与“智能”,两个词统合在一起,可以演变出无限的可能,人类变成了机器,机器有了灵魂,归根结底还是“科技恐惧”的锅。伴随着科技在人类历史上的发展,人工智能在我们的生活中、影视作品乃至文学作品中的发展,也有着明显的断代划分,这样的不同的之处,体现在人工智能在作品中的定位、所承担的角色、甚至是外表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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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词:造人→奴役→遇反抗→被替代

说到《攻壳机动队》,为什么会有“Ghost in the Shell”的命题呢?不要惊讶,这几乎伴随着我们人类历史的诞生而诞生。

1、科技与神话外衣(神话时代-工业革命)

替代人类的自动化工艺,是一切的根源与动机,最早出现在神话故事中。

比如希腊神话中提到工匠之神赫菲斯托斯曾制作了一组金制的女偶人作为他的铁匠活的助手,它们能开口说话,并胜任高难度工作;犹太神话中有用泥土和水捏成的泥人(Golem)会服从主人的命令,保护主人,但也会失去控制;在中国神话传说也有一个叫做偃师的高手,曾献给周穆王一个会歌舞的偶人,还会给妃子们抛媚眼(这个可以有!),气得周穆王差点把这位给宰了——将偶人折开,发现它只是由皮革、木头、组成的死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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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兰肯斯坦》试图探索人是否能登上造物主之位,而其最终的结局则是悲剧性的,图为舞台剧《弗兰肯斯坦的灵与肉》

科幻与神话其实挺像的。史上第一部科幻小说也是“造人”的故事。

1818年英国悍妇作家家玛丽·雪莱的《弗兰肯斯坦》其实还挺重口味的,科学家弗兰肯斯坦利用死人器官拼凑出一个怪物,用电流激活,可以看作是“生化人”的雏形。这部作品的问世也给这种“由人类制造,最终活了活了过来”的产物,在各类科幻作品中的命运定了个调子:越像人的傀儡,越危险,其结局越悲催。

然而空想终究只是不着边际的想象而已,这些都代表了人类对上帝权威的思索。我们为什么不能像造物主那样去创造生命呢?制造了生命之后,被制造的“人”何去何从?我们有没有足够的能力去掌控存在于傀儡之下的Ghost?看到了吧,不用等到人工智能诞生,Ghost in the Shell这个噱头,我们的祖先就开始研究了。

2、“主人,你起来,我躺会儿”(19世纪-20世纪40年代)

直到19世纪中后期,被誉为“现代科学幻想小说之父”的儒勒·凡尔纳粉墨登场,将科幻文学从“埋头造人”的悬崖上拉了回来,让科幻作品进入到下一个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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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器人最初是人形的,《大都会》这部经典电影里,提出了机器人取代人类的超前意识

经过了工业革命的熏陶、电影的问世,20世纪初期科幻作品进入到了第一个黄金时代,冷冰冰的机器充斥其中,各路作品中恨不能把血肉之躯的人类全都删除,只剩下机器。在这个节骨眼上,诞生了一个叫做“Robot”的词语。

人工智能与机器人是一个包含与被包含的关系,在还没有“智能”,“人工”才是主流,Robot一词最初含义是奴役,即人类的仆人。最初来源于捷克作家卡雷尔·恰佩克于1920年在科幻剧本《罗素姆万能机器人》,并且引领了风潮,在20世纪30年代之后开始的科幻“黄金时代”中,这样冷冰冰外表的“人形钢铁”作品不胜枚举。后来的评论家甚至将这一时期的机器人称为“蓝领阶层”,它们承担着繁重的杂役,但它们从未进入到人类生活中。

但有压迫的地方就有反抗,人类对于这类基于空想、但外表像人的产物心存芥蒂,这种恐惧其实跟科技无关,是自我保护意识下对未知事物的不安和焦虑。我们生怕这类家伙总有一天会造反,把自己从“地球主人”的温床中赶下去,越是担心,我们就越要压榨它们,越不让机器人进入我们生活,这样就形成了一个非常鲜明的二元对立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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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都会》中的机器人虽然乔装成女主角的样子,但终究还是受到人类的操控,在未来的命题里,机器能够挣脱主人的控制,甚至能够完成自我繁殖

《罗素姆万能机器人》中,人类压榨这些机器人作为世界经济的依靠,直到有一天机器人起反抗“主人”,将人类赶尽杀绝。有两个特殊的机器人“进化”出了生育能力,取代人类进行繁衍,看到了吧,机器人都可以繁殖了,冷冰冰的家伙当仁不让的成为了地球的主人。

1927年德国表现主义大片《大都会》让机器人首次登上了银幕,而且还是一个身穿紧身衣、36C罩杯的美女形象。女机器人玛利亚充当了劳资纠纷的催生物,它用魅力诱惑工人们,挑起了人类的大暴动。影片设想了机器人可能顶替人类身份的情况。

简言之,这个时期的机器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这样的观点一直延续到了人工智能出现之后,也迎来了同类作品中的第一大主题:叛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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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词:和谐→叛变

随着“人工智能”概念的诞生,奇形怪状智能机取代了以往冷冰冰的“人形钢铁”,这个时期人工智能在科幻作品中的定位非常明确,它们的都是坏家伙,虽然智商爆表,但也谈不上有Ghost,因为人工智能毫无人性。

1、人机和谐?(20世纪40年代-50年代)

科幻作家艾萨克·阿西莫夫构想了人类与机器人之间更“正能量”的关系——“碳/铁”文化的共存共生。他在1942年创造了著名的“机器人三大定律”,围绕这个定律,写了一系列“人机和谐、社会和谐”的小说。

假如按照阿西莫夫的设想,人类与机器人会在未来携手一路小跑,奔向幸福生活,但实际上机器人的发展远不止这么简单,人类不可能走出心理上的“恐怖谷”,而且在下一个阶段,一个更可怕的敌人出现了,就是人工智能。

2、定律就是用来违反的(20世纪50年代-60年代)

早在1936年,有叫做阿兰·图灵的哥们便首次提出机器能否像人一样思考的问题,设计了著名的图灵机测试模型,引起了科学界的关注。不过当时正值《大都会》这类冷冰冰的机器反派大行其道,也没多少人应他这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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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1:太空漫游》中,人工智能HAL已经摆脱人形的限制,始终以一种程序的形式存在。

直到1950年,图灵在1950年提出了著名的“图灵测试”理论,紧接着1956约翰.麦卡锡(LISP语言的创造者)正式提出人工智能这一术语,至此这个词语取代了蓝领、反抗等标签,成为机器人作品的第一大选项。也就在这个时代,冷战的爆发、蘑菇云的升起,充满魔力的电子媒介产品,这些技术的发明超出了当时人们的认知范畴,“科技恐惧”伴随着科幻电影的第二个黄金时期诞生,同期科幻电影主题,清一色的悲观。而我们也清楚的认识到,这些冷冰冰的家伙,是有智商的,而且很有可能超越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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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能为宇航员提供多少帮助,HAL只是按照命令执行任务的程序,并没有自主的意志和情感

这个时期的科幻作品,但凡涉及到人工智能或机器人,基本不是什么好物,这是真正对于科学技术边界的恐惧,就连一台平板电脑都可以统治人类,这其中最著名的当属《2001:太空漫游》中的HAL-9000。

HAL-9000是一台超级智能电脑,标志造型就是“独眼”般的红色液晶屏。它在人类错误指令下为了确保任务顺利完成,选择杀掉宇航员——电脑选择了杀人灭口。HAL-9000代表了人类制造人工智能可能性的结果之一,并替人类说出来长久以来三缄其口的信仰问题:对造物主的质疑,人类是否可以反抗上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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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星球》中的机器人罗比(最右),下半身很像米其林轮胎先生

不过这个时期,也有“和平派”的存在,1956年的科幻片《禁忌星球》中的机器人罗比,是人类的助手,而且电影刻意去除了其“类人化”的特征,硕大的脑袋和短小的四肢,看上去滑稽可爱,这对智能机造型比例的改动,成为后世“亲善派”人工智能的代表,而且罗比还被设定了“一旦伤害人类就自动死机”的程序,这是“机器人三大定律”和科技恐惧时代相结合的产物:不想让智能机越俎代庖,那就关掉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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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词:伙伴 敌人

随着60年代的解放思想,我们的视野更加开阔,人类对人工智能的认识有了长足的进步,娱乐指数颇高的科幻作品取代了之前晦涩的科技寓言,越来也多的智能机出现在大银幕上。但是科技恐惧并没有消除,因此我们对人工智能的态度也变得多元化起来。

1、类人同盟:伙伴“不是人”(20世纪60年代——80年代)

《星球大战》中C3-PO和R2-D2可谓深入人心,铜皮瘦高挑的“话匣子”与木桶造型的“音乐盒”堪称科幻影史最经典的一对组合。它们是“同盟派”机器人的代表,但实际上,这两位身上有着相当拟人化的色彩,它们除了外表几乎不具备机器人的特质,更多观众愿意将二位当成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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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河系漫游指南》中的机器人马文拥有卡通化的外表

英国人道格拉斯·亚当斯在1979年的《银河系漫游指南》中塑造了机器人马文的形象,这个头大胃口也大的机器人相当可爱,圆圆的脑袋容量相当于一颗行星,但也由于过于聪明怀才不遇患上了忧郁症,马文算得上是御宅一族的创始人,2005年同名电影的问世更是活脱还原了这个可爱的形象。

“同盟派”人工智能都存在一个共同特点:外形与人类的差异不大,但并不具备人类外表——身材比例、结构特点与人类大相径庭,这种“像人但不是人”的类人体外表可以让我们暂时消除对“人形傀儡”和智能叛变的恐惧,又让人们感到亲切,就像一个Q版公仔一样。不信?哆啦A梦与阿拉蕾不都是大脑袋、小身子吗?

但是他们并不具有Ghost,我们更多以拟人化的视角来对待人工智能,简单直接地将娱乐指数充斥其中。

2、伪装反派:血肉之躯的傀儡(20世纪60年代——80年代)

那么那些与人类为敌的人工智能,又是什么样子呢?与“同盟派”恰好相反的是,这些“伪装派”代表了我们对毫无灵魂的人形傀儡最高的恐惧级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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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结者》里的T800实现了高度类人化

《异形》中的仿生人艾萨,《终结者》中的T-800,他们的外表与人类没有任何区别,但褪下血肉的躯壳,里面则是冷冰冰的润滑油和钢铁骨骼。这种伪装人类的智能机让人不寒而栗。机器人将人类外表作为傀儡,从而进一步的对人类世界进行蚕食。用句俗话来说,知人知面不知心,更何况他们没有心。

3、活过来的智能机(20世纪60年代——80年代)

这个时期的智能机标签虽然明确,但是定位还是比较尴尬的,要么是拥有卡哇伊外表的伙伴,要么就是人形傀儡的大反派,让观众几乎不把它们当做是人工智能,而是完全拟人化的存在。甚至还有《机械战警》的ED209、《夜困杀人场》中的暴走扫地机器人,要么被人类完全操控、要么完全失控,根本就是个躯壳一具。

这样非黑即白的存在,伴随着人工智能在娱乐化的时代里,存在了很长时间。关于人工智能的探讨,甚至不如《银翼杀手》中对复制人身份认知那般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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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五号”是《机器人总动员》中瓦力的原型

不过1986年出现一部奇怪的电影,本质依旧是娱乐,但却让故事中的智能机真正的“活”了过来,那就是《霹雳五号》。

《霹雳五号》不是第一部让智能机活过来的电影,但却是早期最知名的一部。Johnny 5有简单的机械手,脚是坦克一般的履带,一对大眼睛造型超萌,可爱的造型甚至影响了后来大受欢迎的动画电影《机器人总动员》。它遭雷击后“活”了过来,正直、幽默、热爱生命的心灵让人动容。

电影在智能机“真正具有灵魂”的层面上走的更远,只是给他安插了一个纯洁的心灵。其实“机器之心”就是“Ghost in the Shell”的一个代名词,也给了未来人工智能类电影指出了一个发展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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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词:有无Ghost

人工智能在科幻领域中经历了多个时期演变至今,已经发展为一套特殊的系统。进入90年代之后,人工智能也是时候放下与人类的私人恩怨,考虑一下自身问题了。是的,人工智能真正的“活”了过来。

这个时期的同类作品除了具备过往的所有的类型之外,也多处了同源异流的两大类型。

1、走向何方的“机器之心”(20世纪80年代——至今)

首先,便是命运的问题。无论机器人是否具有Ghost,这个话题其实很早就出现了。早在阿西莫夫的“机器人三大定律”完成之后,就有一票科幻作家在这方面比祖师爷走的还远。比如:J·T·麦金托什的小说《美国制造》,一名机器人在法庭上为同类争取应有的权利。第一任世界科幻小说协会主席哈利·哈里森的小说《对机器人的战争》中,被杂役压榨不堪的机器人甚至开始抱怨自己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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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工智能》等作品中,机器人也可以拥有人性的美德

在大银幕上,这样颇具哲学味道的探讨在《银翼杀手》之后将这个话题推向顶峰,比如在《人工智能》中,未来世界人性泯灭,而机器男孩戴维则成为了“人性”代表,他善良、真诚、渴望被爱,这美好的愿望直到他发现自己只是批量型号其中之一时破碎得无以复加。

这些作品的共同点,人工智能要比某些人类更加具情感,尽管它们(他们)完全真人化的外表曾经让我们恐惧,但这些作品中却充满了人性的关怀;这些作品创作者对人工智能的态度更是捧上天,无论是《我,机器人》中的有了自我进化能力的桑尼,还是《机器管家》中渴望成为人类的安德鲁,为了将人类的情感寄托在机器人身上,人类和智能机的身份来了一个对调,人工智能不但具有真人的外表,还有拥有人类不具备的纯天然无公害绿色环保“心灵”。

2、机器闹鬼,我思故我在(20世纪90年代——未来)

还有一种类型,就是关注机器人为什么“活”了过来,这种代表了这类科幻作品,从超前的科幻意识,回溯到人类哲学甚至神学的层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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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能查派》的结局中,人类意识被注入到机器人体内

《攻壳机动队》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诞生。该作品极大化的模糊人与机器人之间的界限,因为作为一部人工智能类电影,再讨论“人机关系”这种老梗就太无趣,索性将其二者模糊化,也代表了如今人工智能电影的一大方向。比如《超能查派》和《超验骇客》,都在阐述一个观点:

从《大都会》时期的“碳/铁对立”,到阿西莫夫的“三大定律”之后的“碳/铁和谐”、如今转化到了“碳/铁相融”的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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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铳梦》带来一种新的思考,到底什么才能定义人,是身体还是大脑?

电子脑、义体人、仿生人、人工智能、虚拟体验等等,在浓郁的赛博朋克风格下,该作品已经完全打破人机二元的这种界限,就像少佐一直以来的心结,人和机器合为一体,典型的赛博格,那么自己究竟是否算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人呢?其实这样的观点在同期另一部作品《铳梦》中体现的更加明显,废铁镇的居民外形五花八门,就算有人被改装成坦克飞机,但大脑仍然是有机体;而沙雷姆的居民完全是有机体,但脑壳中,却是一枚芯片。

3、Ghost从哪里来?

《攻壳机动队》代表着打破人机二元的这种界限,人类可以变成机器,那么机器为什么不能变成人呢?所有就有了Ghost in the Shell的设定,人可以随意更换躯体,眼睛,大脑,感知神经,甚至记忆都可以电子化,但人最关键的部分,Ghost对人类来说依然是谜团,依然不可制造。Ghost是来自何方?其实作者士郎正宗是在暗示一个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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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壳机动队》饭制海报

“思想”,并不是来源于大脑的运作。。。而是一个独立的存在。。。这就是哲学上的二元论学说。

所谓的二元论,与一元论中的两派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都不同,二元论不管物质和意识谁是第一性的问题,而是将其割裂开,认为世界的本原是意识和物质两个实体,在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中充当了“和事佬”的作用,其本质是与一元论对立。二元论最著名的代表就是柏拉图,乃至后来的笛卡尔,但二元论的观点比这帮老汉出现的还早,用通俗的语言来说,物质与意识,等同于肉体与灵魂之间问题,一下子就上升到神学的概念,或者Low到迷信的层次。

而《攻壳机动队》最大的特点,就是把世界用理论符号进行抽象简化。将之用到人工智能上的这一派,试图用程序来示范对世界的形式表述。在这个前提之下,Ghost只不过是客观存在的一个客体而已。人类的大脑、对世界的感知、甚至记忆都可以用程序模拟,那么是否具有灵魂,真的不那么重要了。

或许未来世界不是波澜壮阔的星际帝国,而是走进一个现在无法想象的人类新纪元,假如我们可以被称之为“人类”的话。人类变成了“机器”,机器变成了“人”,这种逆变形态究竟告诉我们什么?想象一下也挺可怕。在这种趋势下,我们感知的世界是否是真实的?这就是《黑客帝国》中思考的问题了。

这就是《攻壳机动队》为什么被称为承上启下的原因。


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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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客帝国2》影片开头

《黑客帝国》中,也讨论了二元论的问题。这部电影最精彩之处,不仅在于人与机器的合一,更在于探讨真实与虚幻之间的关系问题。值得一提的是,《黑客帝国》的灵感来源于赛博朋克作品的奠基之作《神经漫游者》,而后者也启发了《攻壳机动队》的诞生。作为日漫的超级粉丝,沃卓斯基姐妹在当时也对《攻壳机动队》进行了大量致敬行为。

比如《黑客帝国》中著名的数字和符号组成的片头,便直接来源于《攻壳机动队》,二者的共同点,就是将世界完全的符号化。

本文由“娱乐小强”发布,2017年4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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