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刺传承人物（马刺系苗宛秋老师）

前两天看NBA比赛时无意瞅见一列数据，大意是说自1997-98赛季以来所有球队胜率低过50%的日子。排第二名是火箭，有1007天，也就是说有29支球队都属于不衰则已，一衰三年起……那么这第一名是谁呢，多少日子呢？

答案是圣安东尼奥马刺，他们从那时起至今胜率低于50%的日子只有……65天！

对对对，您没看错，就他们独一家，这二十年来，总共胜率低过50%的日子也就俩月出头儿，这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儿了——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甭管谁家王朝哪个独霸，马刺独守圣城，已然坚挺22个赛季，前天他们输给热火，雷霆输给猛龙，加上昨天爵士输给X老鹰，西部第五到第八已然都是42胜30负。当然，最终出现任何结果都有可能性，但看看马刺的赛程，本周确实难过些，今天火箭周日绿凯都不好打，可从下周开始直至常规赛季末，马刺八个对手仅有掘金一个胜率在50%以上，还很有可能因为稳居西部前二而让主力轮休，所以说实话，我不大担心马刺今年的季后赛之旅。从波波维奇和邓肯相遇开始，他们一直让他们的球迷很踏实，很幸福。

是得先说说波波维奇这老头儿，原来我们只知道他要求严格爱骂街，爱和裁判较劲，不喜欢接受采访……怎么看怎么就是锈迹斑斑的古旧铁板一块。 最近这几年，随着信息的通畅，大家获取的渠道平等，我们很是知道了这个怪老头早先不为人知的一面。

比如他真能在训练发现有问题的时候，把头号巨星邓肯骂得像白痴一样，也能打客场的时候在邓肯酒店房间门口给他放胡萝卜蛋糕，还会在邓肯踏入自由人市场有可能转会的时候，紧张得成宿成宿睡不着觉；比如他能在帕克打错了战术紧张兮兮向他求证时怒斥人家到怀疑人生，也真能在帕克婚姻失意的时候耐心安慰，请他一起品酒浇愁；所以邓肯在球衣退役仪式上，帕克在随黄蜂重回圣城时，都说波波维奇像自己的父亲一样；另一位巨星吉诺比利，倒是没说过这话，但怪老头儿波波维奇可说过“前一分钟想交易他，后一分钟想给他做早点”……

这三位就是马刺崛起创立王朝的台柱子，俗称“GDP组合”（解说禁止说英文那会儿，我也管他们唤作过“国民生产总值组合”，效果不错），别管选秀顺位差异，个顶个都是国家队称霸一方的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都把怪老头儿当做自己的尊师严父，怪老头也对他们视如己出。

什么你觉得这老头儿只对他带得久的巨星好？那可还真不是。往后数那大手大脚的面瘫怪莱昂纳德，波波维奇笃定他是栋梁之材，选秀大会把爱将乔治·希尔交易走就为他来，深知这年轻人生活颇历艰辛，总决赛两战热火委以重任。看着莱昂纳德越打越好，老头甚至在场边都能抑制不住兴奋，连连用拳捶击莱昂纳德胸口。谁知天有不测风云，年轻人羽翼渐丰想要凤凰独把高枝站，波波维奇左右留不住也就悉听尊便，可就在莱昂纳德率领猛龙杀回圣城的第一战前，连媒体都号召球迷一起现场喝倒彩的时候，波波维奇公开发声支持莱昂纳德：“我无法代表其他人，但我希望他们能带着尊重和善意对待每个人。我们过去始终如此，所以……看吧……在生活里，你要向前看。我们不会以任何形式纠结于过去发生的事情。”

那么你说波波维奇看人下菜碟儿？那也真不是。往近了说，现在他手下有两个全明星，德罗赞和阿尔德里奇，熟悉的人知道，这两位的心理素质都不算太好，德罗赞曾经得过严重的抑郁症，阿尔德里奇在刚来马刺的时候一度无法融入球队而产生去意——波波维奇怎么对他们俩的？他和德罗赞推心置腹，不断赋予他重任给他防守建议，不逼着他顺应联盟潮流投三分球，按他习惯的打球方式制定战术让他做核心，如今不敢说德罗赞一定知道怎么做领袖，但他起码在马刺待得很舒服；而在阿尔德里奇让追梦格林欺负得不要不要的那个赛季之后，波波维奇主动邀请阿德赴宴品酒，还向他承认错误并承诺要设计围绕他打球的战术，在这之后迅速许以高薪合同——说实话，这些做法就够不像我们记忆里的那个怪老头波波维奇了——但这！还！没！完！

这个赛季马刺兵将远不像过往那么能征惯战，被寄予厚望的德章泰·穆雷直接赛季报销；球队开季也一度打得十分被动，甚至被彼岸专家认为笃定会告别季后赛。波波维奇一通试阵后深思熟虑，去年十二月把德里克·怀特直接推上先发位置，让康宁汉姆直接歇菜，举座皆惊骂声载道，认为老头破罐破摔的大有人在。结果呢？怀特推反击的效率和自信俨然成了标杆儿，加上福布斯和德罗赞的三人外线组合，小球打得风生水起，波波维奇带领马刺打出了一波13胜3负。于是波波维奇公开说“怀特是我们的队的No.2”，听听，这是把小白同志往革命需要的领导岗位上推啊，我想怀特听了，一定热血沸腾愿效死力，关键是波波维奇可没说球队的No.1是谁……德罗赞还是阿德，谁呢？或者说，谁会觉得是对方呢？

高！实在是高！

说是阿德吧，波波维奇可是一直都跟德罗赞强调：“得分手不需要内疚，如果你打得不好，命中率也会跟着你，你只需要继续打。”德罗赞还因为没有及时把妈妈介绍跟波波维奇见面认识，而被娘亲臭骂了一顿。说是德罗赞吧，波波维奇也可是曾经说过：“阿德是一头野兽，他是马刺攻防两端的支柱。”小球阵容，招式用老之后，他果断派上珀尔特尔，给阿德当身边护法，解放了阿德的进攻，让盖伊引领替补，也让珀尔特尔信心大增，9连胜由此而来，嗯，还有那似曾相识的场均失分独一档的防守，不算对勇士的话，每100回合才失99.8分……

珀尔特尔说“马刺的氛围就像家庭，大家都像亲人一样”；贝尔坦斯说“在这球队每天好像都在学到新的东西”；米尔斯说“每个新来的球员都能给这里营造新的团队环境”……你觉得只有现在面对困难是这样？想想马刺曾经的角色球员是什么样的球员？自己培养的艾弗里·约翰逊、肖恩·埃利奥特、马利克·罗斯……收进的芬利、巴里、艾克赛尔……哦对还有邦纳和迪奥……你看到这些名字的时候，马上就会浮现出他们在球场上表现的样子，是不是“罔不因势象形各具情态”？但面对波波维奇，他们是不是都惟其马首是瞻，俯首帖耳？布伦特·巴里在马刺2014年夺冠纪录片里说“我第一天来到马刺队，看见波波维奇可以那样骂邓肯，我就想，既然邓肯都被骂成那样，这支球队的球员也都应该是这个待遇吧？”确实一言以蔽之——波波维奇就是这个集体的灵魂，没有他也就没有这个集体。

让我想到一个人，他叫：苗宛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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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情提示：听到这个名字已经反应过来的同学，以下剧透内容到底看不看要好好考虑考虑）

他是很普通的一个中学人民教师，教语文的，也带班，优秀教师的奖状拿到手软，同事说是县里评的奖的时候他总得补一句“地区的”，以证明自己对荣誉感的重视程度。

他希望把这种荣誉感传递给自己的学生们，尤其是刺儿头多的三班，于是手腕也就“狠辣”了些：比如借钱给烫发的女生让其赶快烫直；比如直接把女生嘴上的口红手绢一抹到脸上，比如时刻拿出自己在三马路派出所上班的小舅子吓唬调皮捣蛋的学生，还让捣腾小买卖的学生罚站，还让出馊主意的学生扎马步顶茶杯或者做俯卧撑……他把希望和机会都给了品学兼优的好孩子，他希望学生能延续或者实现自己的梦想。

但是学生就是学生，年轻热血血气方刚永远热泪盈眶永远在路上，这样的老师不跟他较劲简直就白活高中三年了。于是拆苗老师自行车成了学生们的校园生活核心……慢慢地大伙儿互相了解，倒是发现了很多原来不知道的真相。

爱倒腾小买卖的是因为脑垂体瘤要手术，不忍心家里再借钱于是自己“投机倒把”，苗宛秋老师知道了不但从派出所托小舅子要回了他被没收的货，还组织了全班为他募捐，当然，他自己捐了一个月的工资。还有，他没忘了给他寄一堆补习资料；爱打架的其实是烈士后代，做梦都想当兵，结果成了草莽英雄，改变了偏见的苗宛秋一直不放弃学生，勇敢地劝他弃恶从善不说，还在家里出问题时骑车驮着人高马大的学生风驰电掣到了医院，当然，一帮学生帮他把车找回来之后他还是在操场上把人统统骂了一顿——理由是帮他找车浪费了大家宝贵的高考复习时间，不能没轻没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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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提示：剧透结束）

你说这搞笑不搞笑？也搞笑也不搞笑，搞笑的是老师的严正和学生们的戏谑格格不入，不搞笑的是其实这很真实，实实在在地让我想起我高中的你我他，就那么有代入感，哪怕时代有点儿错乱，就像波波教头带着训斥邓肯的劲头也会显得不适合如今的时代，喏，人家莱昂纳德就不接受了呀！嗯，波波和苗宛秋，都有那么点儿阴柔的男人名儿……

前面儿有段巴里的话提到了邓肯，其实您说没有邓肯的话，波波能不能成功？这就没法说了，我一直强调一个原则：这世上的事儿啊，没法用结果来反推当初决定的正确与否。既然当初马刺得到了状元秀选中了邓肯，咱就不能去妄想他们没有选中会怎么样；咱们前面也说了，2000年，邓肯成为自由人有机会加盟奥兰多魔术，波波维奇食不安寝不思终于换得邓肯长留圣城，你也不能去想邓肯如果走了马刺又会怎么样？因为他没走，咱们就按没走的看。

邓肯这个人，当真才是如今这摩登世界里一个奇妙的存在。是不是超级巨星？肯定是！但是像不像超级巨星？真不像！

看看维基百科上的奖项成就清单，说邓肯是超级巨星不算吹捧吧，这要不是我们那个年代的超级巨星，实在是没法说谁是超级巨星了，从篮球场上的表现评价，绝对没毛病。可您瞅瞅他这比赛之外的样儿：没退役的时候什么趁吉诺比利不注意揪人头发吧，什么发布会登台被绊一下趔趔趄趄然后顺势做个三步上篮跳投吧，什么为了帮助马尔杨诺维奇提高当了二十分钟一对一陪练吧，什么签代言合同绝不参与休赛期的海外商业活动吧……

退役之后可了不得他了：什么开改装车店吧，什么去钓鱼吧，什么到仓储超市购物吧，偶尔也去马刺训练馆当当陪练，蹭免费的洗澡和餐食什么的…这不最近还迷上打拳了，又发照片又发视频的……哦，对了对了，就为了这改装车，邓肯作为老板还特别上心，特别“低调”地来了趟中国.你也知道，他出现就不可能低调，可是这来去的商务舱，都是他自己花钱买的.来了中国之后，发现天实在太冷，原来签的品牌代言又已经到期了，这一次通管其他品牌要衣服呀，那是真要啊……关于他的改装车，他还真去了金港我朋友的朋友的车行，认认真真地看了人家的产品和介绍，搞得人家老板以为这邓肯是假的……您说哪儿说理去？

可有一样儿，邓肯同志自称精力有限，出来进去不搞排场，爱玩儿爱生活，沾一行精一行，倒又让我想起一个人来，嗯——

于谦，从2010年我认识怹到现在一直叫诨号敬称“谦儿哥”而不是装第二个字母的“于老师”，对，不是明朝被冤死的英烈，就是说相声的内位……等会儿，光说怹是说相声的不大全面，按理说应该这么写：

于谦的爸爸王老爷子姓孙名叫李秀珍号欧阳青松人称罩百灵，是中国人民的老朋友。也叫于小谦、于小屁、于得水、于进锅、于鬻菊、于香肉丝、于德刚，或者郭德纲。需知道于谦的爸爸不等于于谦的父亲，每十个北京人有一个是于谦的父亲听相声的都是于谦的父亲。江湖人称朝鲜冷面杀手，韩名朴人勇，膝下一子朴一生就是谦哥。早年家贫欠有屁股债，去东北卖shen还债；后求学于保定军校，专业推火烧战车，戎马一生，孤陷贼船，勇开一千万发票，大富大贵，是杨梅大仓的公公夫人是果子李的小姐亲家贵至蒙古国海军司令。住皮条胡同老拉家四合院，因爱扒丫鬟衣服被尊称巴依老爷。三大爱好是；花钱，洗头房和猪大肠（红烧清蒸刺身）。生活讲究，洗澡要洗清华池头一水，上公厕要换便服带随从和点心盒子，绅士风度有讲究，出门上个厕所穿脱（大衣、围巾、水獭五件套、西装、马甲、西裤、秋裤、毛裤、绒裤、背背夹、小袜袜、兜裆布、鸡皮鞋...）顺序不乱；只吃自己肥料种的菜，别人的吃不惯；献身学术，早年在云南昭通研究古汉语，发掘孙悟空墓；建设祖国，带队在保定盖30米高大烟筒，图纸拿倒了人家让挖井，和于谦父子俩在美国东西海岸对着挖隧道，没碰着，挖了两条；爱护晚辈，亲自教郭德纲尿和泥，炮炸屎，用胡子给娃当跳绳，陪谦儿和谦的媳妇金莲睡觉，睡中间用一帘把谦哥隔开；多才艺，拜师斯坦尼斯拉夫斯基学绘画，擅画黑扇面，一手蝇头狂草，尽写错自己名字，唱北京大鼓，《猪八戒大战孙悟空》，三弦弹得好，像藏獒挠门；医术高超老西医，专攻妇科，人赞曰“妙手淫心”；身体好，虽然高龄七十三八十四但一顿火锅吃二十多盘肉四十多种菜，哆哆嗦嗦劫财劫色，每天早上八点半准时排便，九点钟准时起床。更是运动健将，国家帆船队，先fan船再潜水，四五天后捞上来栩栩如生！

（此段落摘自知乎网友Etaoin Shrdlu，特此鸣谢并广为传颂）

啊不对，这说的不只是谦儿哥还有谦儿哥父亲…啊不对…是相声里的谦儿哥和他父亲，还是没说明白谦儿哥的品类，或者说，你不大说得清楚这品类归属除了相声演员还有什么——

首先得有演员属性，其实我知道这位先生是演员比知道是相声演员早，我看过怹参演的《小龙人》、《编辑部的故事》、《海马歌舞厅》、《天下第一丑》……

其次还得有音乐属性，怎么滴也是北京摇滚协会副会长，《一无所有》、《一块红布》以及《学猫叫》摇滚版……

再次还得有和我沾边儿的运动属性，自个儿爱跑步，结合外力还爱骑马，您得承认这是不折不扣的玩儿主（也可能是顽主，哈）当然这一点我尤为感激，不管网上还是私下，都挺支持我们跑步团体嘉友跑的活动，去年若不是澳洲巡演，直接就有可能来个京城跑签售，听听想想，何等带劲……

然后还懂经营，他那天精地华宠物乐园就在京郊，好多好玩儿的小动物，但前往登门的多数是慕园主大名而来，以至于人家乐园儿经常在门口儿高挂免战牌“于谦一般不来”……

再然后你得把社交这事儿算进来，我个人觉得兹要是搭精力搭工夫对自己生活节奏有改变的就得算个“事儿”（当然谦儿哥可能觉得不算个事儿）。谦儿哥在我的票圈里经常出现在特别跳脱的场合，就是你觉得这画面太违和了，但想了想因为是怹，也可以很不违和。喏，比如每年有个道农会，是由中国企业家俱乐部主办的跨界领袖年度聚会，每年的岁末年初在北京举行，首届举办于2009年12月25日，被誉为是“大象们的聚会”和“商业届春节联欢晚会”——嗯，您琢磨琢磨，都是类似马云、柳传志、雷军……这样的大佬，我们那个跑步团体嘉友跑的领队毛大庆，地产界响当当的人物，今年道农会也就是其中一个男女声二重唱节目的演员。那么谦儿哥呢？您估计真想不到，谦儿哥给柳传志量活，嗯，就是捧哏，老哥儿俩一块儿编排台下的马云——当然，您估计更想不到的是这是谦儿哥第二回受邀参演了，上回是2016年，还是单口儿……

最后还得有玩儿这事儿，这事儿搁别人叫可能就是玩物丧志，搁怹身上就叫“玩儿家”：手把件儿、宠物、古玩字画儿、烟酒……玩儿得多了，敬烟敬酒都带着包袱儿，2010年末我拉着几个小朋友一起当天津卫视《今夜有戏》的嘉宾，谦儿哥听完导演介绍，挨个敬烟，没想到各位运动青年连带我都不抽烟，略略尴尬，谦儿哥一句话：“得嘞，我这也算走面儿成功。”大伙儿全乐，这包袱绝对是脆的，而且还是个现挂。

当然别忘了人家的专业，中国目前排行头名的相声捧哏演员，我说这个估计不应该有人出来踢馆……谦儿哥就这么活在我们身边的世界里江湖中，未准何时见上一面儿，但举凡有交集绝不会失了礼数，有事求教或者逢年过节，绝对有里有面儿。

我前面说的苗宛秋，其实就是谦儿哥主演并监制的新电影《老师好》里的主角名字，昨天我趁干活间隙迅速看了一遍，乐出声儿了也掉眼泪了，看完觉得，苗宛秋和于谦，其实未必谁在演谁，有可能就是一个宿主身上互补的两颗生动的灵魂。这不是喜剧，这是部正正经经的青春片，不那么二，也不那么燥，挺适合我，挺好。

我不知道您身边有没有苗宛秋或者波波维奇这样的老师，我不知道您身边有没有于谦或者邓肯这样的朋友，如果有，那会是挺有意思的生活吧。不一定富可敌国，不一定位高权重，不一定佳丽三千……但随时随地都能有个乐儿，嗯，他不点一下儿你都发现不了那种，嗯，多好。如果没有这样的朋友，不必遗憾，看着他们把人生给你演绎得有滋有味儿就好，电影里人家苗宛秋不是爱说一句话嘛：何况我辈孤且直。

文字写完了，说两句私房话儿，反正也是我自己的地儿：谢谢波波和邓肯，谢谢苗宛秋和谦儿哥，承载了我们这些人不少的欢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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