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期间遭遇老公背叛能原谅吗(我怀孕了误发给了老公)

怀孕期间遭遇老公背叛能原谅吗(我怀孕了误发给了老公)(1)

苏黎冷眼看着对面前来逼宫的两个人。

一位是她婆婆李文娟,而另一位,是她婆婆精心替她丈夫安排的育子工具,俗称“第三者”。

“苏黎,签字吧!放过我儿子。”

李文娟傲慢的用下巴比了比茶几上搁着的那张支票,“签了字,这一千万就是你的了。”

苏黎神色淡淡。

拿过财产协议书,随手翻了两页,“几个月了?”

她问对面的女人,眼也不抬。

“快五个月了。”女人如实回答。

“睡过几次?”

“八次。”

记得倒是挺清楚。

“苏黎,你干什么?审犯人呢!”

李文娟看不下去,开始袒护第三者,“这事儿你也怨不着她,要怨只能怨你自己肚子太不争气,都五年了,养只鸡在家都还产蛋,可你呢?”

她不耐烦的摆摆手,“拿了这点钱,赶紧把这陆太太的位置给人家腾出来,少占着茅坑不拉屎。”

苏黎轻笑,点点下巴,“听你这么跟我一比喻,陆辰九还真挺像公共厕所的。”

“你——”

李文娟听她这么说自己儿子,气得脸都绿了。

“苏黎姐,你和辰九结婚都这么多年了,难道你还没看明白吗?”

老实巴交的三儿终于开了腔,语调温温柔柔的,却是字字诛心,“辰九为什么不愿碰你?因为他有洁癖,他嫌你肮脏,他说你的身体比下水道还肮脏,所以他根本不可能会碰你,从前不会,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就这样了,你还非得霸占着辰九不放吗?何况,你俩现在分居多年,法律上早就不认同你们这段婚姻了。”

女人的话音落下,苏黎也翻完了最后一页财产协议书。

是,她说得不错,法律上早已不认同她和陆辰九这段婚姻了,但只要她一日咬着这份协议不松口,谁也拿她没法子。

她把协议书往茶几上一扔,优雅的叠起双腿,双手交叉扣着膝盖,身躯往后靠了靠,“不认同你们找我来签什么字?还打算就用这一千万打发了?不好意思,我记得财产分割,夫妻应该对半才是,这一千万我还瞧不上,所以,字我不会签,钱也麻烦你们拿走。”

“苏黎——”

李文娟拍案而起,“你别蹬鼻子上脸。”

苏黎仰头看怒发冲冠的李文娟,微微笑着,“婆婆,我就是想看着你最宝贝的孙儿得不到法律的认可。”

“贱人!”

李文娟扬手就想扇她。

苏黎才要伸手挡,却不想,有一只手已经先于她攥住了李文娟的手。

居然是今日的男主角陆辰九。

“妈,你干什么?”

陆辰九松开母亲的手,颀长的身躯下意识挡在苏黎身前。

“九哥!”

第三者一见着陆辰九,白净的小脸蛋上露出惊喜神色,忙起身走近他,软绵绵的道:“你来了……”

苏黎忍不住抬眸多看了两眼身旁这对狗男女。

这女人段位很高,跟陆辰九说话的时候,声音总是软绵绵的,姿态娇憨,又透着些小女人的妩媚,可以说是很勾男人喜欢了。

陆辰九呢?

峻峭的五官,有如人工雕刻,轮廓凌厉泛着寒光,面色清冷,一副极不容易亲近的感觉。

“谁让你来这的?”

他冷声质问,剑眉深拧。

“九哥,我……”

“我让她来的,怎么了?”

李文娟拉过女人,护在自己身后,“你对她凶什么?她来这怎么了?她是你儿子的妈,以后也会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你回来了也正好,赶紧的,也把这协议书一起签了。”

“谁说我要离婚了!”

陆辰九的声线,寒到了骨子里,末了,又把视线冷冷的转到第三者脸上,“要还想待在我身边,就乖乖去把肚子里的孩子拿了。”

“九哥……”

女人眼眶中聚集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陆辰九,你疯了吗?你真想气死我这个当妈的,是不是?”李文娟一阵捶胸顿足。

“九哥,我错了,对不起,如果你不喜欢我来这,我以后再也不来了,我们不拿孩子撒气,好吗?他是无辜的……”

第三者扯着陆辰九的衣袖,哭着央他。

陆辰九伸出手,替她揩走了脸颊上的泪珠子,“你还不配跟我陆辰九生孩子。”

平淡的语气,却说着最绝情的话。

“那她呢?她就配么?”

第三者指着苏黎,不甘心问他,“这个女人有多肮脏,你心里没数吗?”

陆辰九低眸看沙发上的苏黎,目光凉淡。

许久,只说出四个字,“她更不配!”

呵!

苏黎起身,“这出戏你们三继续慢慢唱,我还赶着上班,就不奉陪了!”

她说完,拎过包,踩着七寸小高跟鞋,仰高下巴,像只骄傲的孔雀,出了门去。

“辰九,你看看她,你看她什么态度!都是个被别人搞大过肚子的人了,到底哪来的脸面贴着我们陆家。”

“……”

婆婆刻薄的话,被苏黎挡在了门后。

吁出一口气,警告自己不许哭,可奈何眼泪不争气,一颗一颗直往外冒。

陆辰九那句“她更不配”,更似刀子一般,狠狠地扎在了她的心口上,让她血流如注。

陆辰九,既不配,何必要娶?

***

闺蜜池年听完苏黎复述的早上那场闹剧后,气得牙痒痒,“这陆辰九实在太不是东西了!他妈也是,居然亲自下场给儿子找女人,卧槽!她那么能怎么不亲自上场替她儿子生孩子呢?”

闺蜜的咒骂,让苏黎笑出声来。

眼底的雾气却不争气的更重了些,她仰头,把杯中血红的鸡尾酒一饮而尽。

烈酒划过喉咙,猩红染进眼底,五脏六腑都像被硫酸浸过,火烧火燎的痛。

“算到今天,我爱这个混蛋爱了整整十五年,从我十二岁第一次见到他,直到现在,年年,我整个青春里全都是他……”

苏黎隔着眼眶中朦胧的水汽,宛若又见到了青春时期的他们。

那时候他们单纯,美好,无忧无虑。

直到她二十一岁那年,一个陌生的男人强势闯进她的生命里,夺走了她的第一次,甚至让她怀上了他的种。

当时她第一时间就想把孩子拿了,可后来终究没舍得,却哪知,孩子才八个月的时候就在她腹中夭折了。

往事不堪回首。

每一帧于她都是凌迟。

池年叹了口气,“梨子,我真想不明白他陆辰九到底几个意思,既然没想过要好好跟你过日子,那他当初为什么执意要娶你呢?他脑子有坑吗?”

“报复吧!”苏黎盯着酒杯的眼睛血红血红。

“报复?”池年直接给气笑了,“报复你什么?就因为你被别的男人玷污过,所以觉得你对他不忠?所以要报复你?!!难道当年他向你求婚也是这目的?”

苏黎沉默。

其实这个问题苏黎也至今想不明白。

当初她遇到那件事后就与陆辰九提出了分手,当下陆辰九也应了,只是一年以后陆辰九却又重新找回了她,不单单只有和好,还精心为她策划了一个求婚仪式,就这样苏黎满心感动的把自己嫁了。

只不想,婚姻生活却完全与她设想的背道而驰。

002:错乱

今夜,苏黎没有回她和陆辰九曾经的那个家。

她去了城北三环的一套别墅里。

这套别墅是陆家产业,暂无人居住,据说这是陆辰九的爷爷买来送给他那远在英国的五岁小孙子的。

苏黎恰好打车经过,就干脆去里面留宿了一晚上。

她换鞋进门,却连厅里的灯还没来得及打开,就一头栽在地板上,直接昏睡了过去。

别墅外,两束刺目的车灯闪过,一辆黑色商务版劳斯莱斯停在了门口。

很快,后座车门被打开,一道挺拔的黑色长影迈步而出。

男人逆光而立,身影修长,气质清冷迫人。

“行李给我吧!”

他从助理魏寻手中把银灰色行李箱接过。

“陆总,实在抱歉,因为不知道您会突然回国,别墅还没来得及请工人打理,您看……”魏寻一脸难色。

“我知道了。”

陆宴北淡淡的应了一声,单手推过行李箱,举步进屋。

刷开指纹锁,开门,却被里面一股刺鼻的酒精味熏得皱紧了眉头。

什么情况?

他进门,打算一探究竟。

脚下却忽而被什么笨重东西绊住,一时间,身体失衡,险些栽倒在地。

好在他反应及时,手臂迅速撑住地面,才避免了与地面来个亲密接触。

只不想,近在咫尺距离的下面却并非地板,而是一个……女人?!

准确点说来,是一个醉了酒的女人。

陆宴北不悦的拧紧了眉峰。

他家里怎么会有女人?

借着外面的月光,他能隐约看清楚女人的轮廓和五官。

五官精致,但也谈不上多貌美,顶多称得上是眉清目秀。

也不知是不是感觉到了身上那道迫人的目光,醉意熏熏的苏黎忽而睁开了眼眸。

入目的是一双深幽不见底的黑眸,似密网一般,牢牢锁住她,却又似深渊,仿佛稍不慎,就会溺于其中,不可自拔。

眼前这张峻峭的面庞不断与陆辰九那张脸反复重叠在一起。

“老公……”

她娇嗔的轻唤一声,声音软软糯糯的。

老公?

陆宴北眉心一跳,“我不是你老公。”

他冷声说着,欲起身。

苏黎却不依,忙伸手攀住了他的颈项,“你就是我老公!”

“我不是。”

陆宴北不悦的去拽她缠着自己的手。

“你就是!你就是我老公!”

陆宴北绷紧了唇线。

果然,不要试图同女人与醉鬼理论。

而这位,两样全占了。

“你到底是谁?”他琐眉,耐着心思问。

“我是你老婆,苏黎,苏黎!你老婆,你唯一的老婆……”

“我没有老婆。”

陆宴北面不改色,“既然如此,那报警解决吧!”

他说着,从裤兜里把手机掏了出来,才刚把电话拨出去,哪知手机就被身下女人给抢了去。

“我不许你给外面那些臭女人打电话,你从来不肯回家,就是被她们缠上了……”

“……”

陆宴北本就不多的耐心,这会儿已经消失殆尽。

“把电话给我。”

当然,他并没有真的报警,他只是打了通电话给助理,想让他帮忙把这疯女人给处理了。

“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

苏黎拽着他的领带,迫使他低头看自己。

醉意熏然的水眸里染着一层委屈的水汽,“老公,你不要不理我,不要对我这么凶……”

看着怀里女人眼眶中那一抹雾气,陆宴北竟反常的心生几丝怜意,“我没有凶你。”

应完他才反应过来。

敛了眉心,沉下脸来,“我再强调一遍,我不是你老……”

话还未说完,却觉唇上一烫。

陆宴北漆黑的暗眸迅速沉下,大手用力摁住了她握着手机的小手。

手心里渗出一层薄汗来。

“陆总。”

手机里传来助理魏寻恭恭敬敬的回应声。

“陆总?”

“陆总,您出什么事了吗?”魏寻在电话那头问陆宴北。

“老公……”

苏黎娇声唤着。

陆宴北只觉有电流从四肢百骸间迅速穿过。

他眼潭沉下,从鼻腔里闷闷的“嗯”了一声。

电话那头的魏寻吓得眼镜都快从鼻梁上掉下来了。

老公?!

而且,陆总竟然还应了??

什么个情况?!

他们陆总不是向来不近女色的吗?什么时候就多出了个老婆来?

他不是才刚回国吗?啧啧啧!这才第一个晚上呢!真真是艳福不浅啊!

陆宴北不耐烦的把电话给切断了,还把手机扔出去十来米远。

003:昨夜不是梦?

陆宴北不耐烦的把电话给切断了,还把手机扔出去十来米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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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窗外的阳光似金芒一般从玻璃窗中透进来,如同给整间房蒙上了一层暖洋洋的薄纱。

苏黎醒来第一感觉是头痛欲裂。

什么情况?

这就是宿醉的感觉吗?可这也未免太难受了。

苏黎揉着泛疼的眉心,却忽而,昨夜的画面,一帧一帧像放电影似的,从脑子里鱼贯而出。

不是吧?

苏黎大惊失色,迅速掀开被子看了看自己。

完完整整。

她吁出一口长气,还好只是梦。

可是这个梦也未免太真实了吧?

难不成自己昨儿真的是被陆辰九和第三者给刺激上头了?

不过,不得不说,她梦里的那个男人长得实在过分好看。

虽隐在暗夜里,看不清他的五官,可梦中男人那双如深渊一般的黑眸,却让她记忆深刻,过目难忘。

苏黎掀开被子下床,光脚踩上地毯的时候,又愣了一愣。

自己昨儿是睡床上的吗?而且,这还是二楼主卧吧?可她什么时候上楼的?又什么时候睡主卧来的?为什么她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呢?

她居然断片了!

果然,这酒真是不能随便沾。

苏黎随意的收拾了一下自己,就匆匆从别墅里出来了。

走得太急,所以完全没有注意到卧室里遗留下来的那只银灰色行李箱。

苏黎决定搬出现在住的那个家。

虽然,打从结婚之后,她和陆辰九就已经分居,这个家几年以来陆辰九从来没有踏足过,但怎么说也曾经是他们的新房。

如今再住下去,不过是给自己添堵罢了!

她打算先去池年的出租房里和她挤一挤。

其实她与陆辰九的这段畸形婚姻也算是散了,分居几年,早已没了夫妻情分不说,法律也已经不认可这段关系了,如今也只是需要去法院分配一下财产,从此就能各走各道了。

可她就是不甘心。

上午十点,苏黎回到家中收拾行李,没想,家里却忽然多了个人。

正是那位几年来,来她这屈指可数的丈夫陆辰九。

或许,更准确点说,他早就应该被叫做前夫了。

此刻,他正坐在厅中的沙发上无聊的翻阅着桌上的杂志,打发着时间。

他面庞清冷,眉头深锁,直到见到苏黎进门,绷紧的唇线似松动了几分,面上却始终寒凉无温,“昨晚去哪了,为什么整晚不回家?”

苏黎一怔,顿住脚步,“真难得,还有闲情惦记我。”

说完,经过他跟前,准备上楼。

手腕却被他用力攥住。

陆辰九仰头看她,漆黑的眸底似染着几分疲惫的猩红,“我会让她把孩子拿了。”

提到他与那个女人之间的孩子,苏黎胸口一痛,像被尖针扎过。

她冷怒的甩开陆辰九的手,“那是你们之间的事情,跟我没关系!”

举步,要上楼去。

“苏黎——”

陆辰九起身拉住她。

“这是什么?”

陆辰九一眼就捕捉到了她肩膀上的痕迹。

盛怒的火星子似随时要喷薄而出。

“什么是什么?”

苏黎还有些懵。

直到见到肩上的痕迹,她震住,瞳孔极速放大。

这……

苏黎始料未及。

所以,昨儿晚上那个梦……不只是个梦?!

“你跟男人鬼混了?”

陆辰九问她。

浓浓的猩红,一点一点爬进陆辰九漆黑的深潭里。

他怒不可遏的掐住了苏黎的脖子,“告诉我,你是不是跟男人鬼混了?”

看着他眼底暴跳如雷的怒火,那一刻,苏黎竟有了一丝报复的爽感。

脖子被他勒着,有些喘不上气来。

她面色通红,“你一个流连花丛的渣男,又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我?还有,陆辰九,我提醒你一句,我们俩之间只剩财产问题没有扯清楚了,至于夫妻情分,早清了!”

“放屁!”

陆辰九掐着苏黎的力道,越来越重。

猩红的眸仁似鲜血浸染过一般。

苏黎感觉自己随时都会窒息。

却忽而,跟前的男人一把推开了她。

“苏黎,你可真贱!”

冷笑中浸着无法掩盖的厌恶和鄙夷,眸底却又似有一丝痛楚闪过。

“我一定是疯了,才会在这等你一整晚!可苏黎,你配吗?”

他说完,转身往外走,头亦不回的漠然离去。

门“砰——”的一声被摔上。

偌大的别墅,只剩苏黎孤身一人。

她冷得打了个寒噤,眼泪夺眶而出。

若昨儿晚上不只是个梦,那她和陆辰九的未来……

不,他们早就已经没有任何未来可言了。

苏黎回到楼上卧室,第一件事就是洗澡。

苏黎狠狠地用毛巾擦拭着自己肮脏的身体,浑浑噩噩的脑子里却不断地冒出昨儿夜里那个梦来。

内心里却满满是愧疚难当以及怅然若失。

到最后,她到底把自己变成了陆辰九的同类人。

洗完澡出来,正准备收拾行李,刚充上电的手机就响了。

“姐,你可终于听电话了。”

打电话来的是苏黎的亲妹妹,苏薇。

“干嘛呢?我刚洗澡去了。”

苏黎把手机夹在耳边,继续整理衣物。

“还真有事要找你帮忙,今儿周末,你休息吧?能帮我去兼职带个班吗?”

因为两人父亲烂赌,欠下一屁股赌债,所以,苏薇打从上大学开始就习惯了一边学习一边兼职打工。

“你不是马上要毕业了,怎么还在做兼职呢?论文不忙了?”

苏黎对于苏薇兼职一事,颇有微词,但多数是因为心疼她。

“好了,姐,我保证最后一次了,今儿这工作可是个肥差,不去不行。”

“什么肥差啊?”

“很轻松,就是替一幼儿园的孩子去开个家长会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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