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狼主线剧情是什么(亦真亦假的变若之子)
米娘是仙峰寺里假的龙胤之子, 而仙峰寺在整个游戏的节奏里都是一个极其怪异的存在,只狼所寻找的断绝不死的道路里,无论是馨香水莲还是结宿之石都是从苇名城一直往下的存在,若是把米娘所拥有的不死斩也放在苇名城的下方并无不可,甚至完全可以把不死斩与米娘脱离开来。
但《只狼》这个游戏却完全没有这样做。
整个游戏里位于苇名城上方的两个区域,一个是从苇名地牢乘坐木梯向上而行的仙峰寺,另一个则是乘坐“神轿”向上而去的源之宫。
这两个唯二的在苇名上方的区域又有什么含义?
为何米娘会是假的龙胤之子?
仙峰寺与源之宫之间又有什么关联?
接下来依然有我狗哥带领大家进入狼学研究第十期——《亦真亦假的变若之子——米娘》。
米娘是谁?
我们击败幻廊的四只猴子后,第一次在仙峰寺的内殿见到了米娘,当她知道了只狼是为了斩断龙胤而来时,她言语道:“造化总是如此弄人,我是……变若之子的其中之一……是不死的求道者们做出来的,虚假的龙胤持有者。”
这是我们在游戏内第一次见到了虚假的龙胤之子——米娘。
只狼的世界里,有人会崇拜真的龙胤之子,也有人会崇拜假的龙胤之子。
真假无关紧要,只因其有异于常人之能,与众不同,自然会有人顶礼膜拜。
当只狼表示疑问地说道:“御子们?是指?”
米娘会接着说:“能顺利成长的仅我一人。其他人……都沉睡在这里。”
这时我们知道了米娘的存活仍旧是在他人的死亡之下。
而《只狼》的世界里,神的存在,似乎都是必须唯一的存在。
无论是龙胤之子——九郎的产生要等到另一个龙胤之子——丈的死亡后才会出现,还是源之宫的新鱼王的产生必须要旧鱼王的死去一般。
变若之子的唯一,则是独自存活下来的米娘。
唯一,成了贯穿《只狼》世界里神的统一的一个元素。
米娘从何而来?游戏里并没有直接告之我们米娘从何处而来。
只有从黑狸的对话里得知,他一直帮仙峰寺抓苇名地区附近的孩子。或许米娘便是从这些孩子里而来。
但所有的线索便是如此断开。
九郎是如此,只记载他的出身是苇名地区的古老血脉,除此之外你我就再也未曾知晓其他。
樱龙亦然也是如此,也只记载他是从西方而来,是真是假,我们亦然是也未曾知晓。
仿若 所有被他人称为神明的存在,他的出身必须斩断,仿若他们都是突然出现在这个世间一般,只等着他人去发现他,去敬仰他,去崇拜他。
神秘成了贯穿《只狼》世界里神的另一个统一的元素。
米娘的使命只狼进入到苇名主城的木桥旁有一位老婆婆,跟她对话,她会告诉只狼:“这位先生,你不知道仙峰寺吗?在金刚山的仙峰寺里有位尊贵的人物在呢。”
这是我们第一次知道了金刚山仙峰寺的存在,以及其中有一位尊贵的人物。
若是此时只狼不去天守阁,而是直接到仙峰寺,会在这里看到还未消失的仙峰寺的即身佛。
他会跟只狼言语道:“我有件事想拜托你,那孩子一直想知道……自身命运的缘由。若你们能见面,请把这个交给那孩子。”
之后只狼会得到《永旅经 虫之章》,上面写道:“我,获赐虫已多时,不死即为永恒醒悟的旅途,但我必须去追寻出不死的缘由。”
从这里我们得知,这是附虫者的使命,他们要去寻找自己赐虫的原因。
那么他们是否找到自己赐虫的原因了呢?
在《永旅经 龙之还乡》里记载着:“吾乃不死之身,一心只盼龙之还乡,长久等待下去吧。等待龙胤之子饮尽冰冷的龙泪,等待龙胤摇篮服下两个蛇柿。”
是的,从文本里我们知晓,这群附虫者的目的就是要制作龙胤摇篮,他们需要等待的是龙之还乡后的世界。
还乡之后是什么世界?他们并不知晓,因为当只狼拿到《龙之还乡》后,再跟米娘对话。
只狼会告诉米娘:“他已经死了。”
而米娘也会很惊讶地回道:“仙峰上人是附虫者……为何会变成那样……”
这时我们都知晓了,这些附虫者,这些即身佛们都死去了。若是以死亡来判断使命是否完成,那么他们的使命必然不是等待龙之还乡,仅仅是制作出来变若之子们,并等到真的,唯一的一个变若之子的出现而已。
即便在死亡前的那一刹那,他们仍旧以为自己的使命并非如此。
这也为米娘的使命的真实性埋下了伏笔。
这些附虫者,连自身使命都未曾明了的人,却给了米娘,这个被他们制作出来的变若之子唯一的一个使命——成为摇篮,龙之还乡。
正如附虫者们不明白为何自己会被赐虫一样,米娘亦然是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成为生命无尽头的变若之子。
但似乎冥冥之中自有定数。无论是附虫者还是米娘,他们的人生里都带着一种无可推卸的使命,无论这种使命是否出自于自身,即便是谎言,即便是错误,即便是未可知晓,但是,他们却未有任何其他的选择。
若是连这种使命都认为并非属于自身,那么米娘又因何而生,又因何而让自己的生命未有尽头呢?
人的痛苦不在于长生不死,而在于人生,未曾有过任何目标与使命,长生而不得可死,才是数之不尽的痛苦。
附虫者如是,米娘亦是如是。
因此当米娘从只狼口中获知:“龙胤之子九郎也讨厌龙胤时”她才会感慨,命运是如此的捉弄人。
她感慨的是谁?
我们未曾知晓,是九郎,是只狼,还是自己。或者是谁也不是,只是在她长久的时光里,她已经不知道可以向谁埋怨,向谁诉说了,她只能把这些无奈,这些感慨,这些迫不得已归之于命运。
归之于那些虚无缥缈又无处不在的命运身上。
米娘的龙之还乡只狼获得不死斩,死而复生后,米娘惊讶的喊道:“你只右眼,你承受着龙胤的诅咒吗?你是侍奉龙胤之人的人啊!”
当她得知道了龙胤之子——九郎也厌恶龙胤,想要断绝不死后,她第一次主动的表现出了自己的心意——想要帮助只狼与九郎的断绝不死。
无论是只狼第一次踏入到仙峰寺时向他警醒:“即便如此,如若……仍有非进入这仙峰寺不可的缘由,我便不会阻止。”
还是只狼向米娘要不死斩时米娘所言:“所谓不能拔刀……是指没有人能在拔出后活着回去。即便如此,你还是要试吗?”
只狼仍旧明确表示自己知道后,米娘只能回道:“这样吗?我明白了。”
是的,在米娘未曾想要帮助只狼的断绝不死前,她一直是对这个世间人与事,都是一种旁观的态度,因此米娘才会在只狼第一次拔出不死斩,死亡后,双手合十独自哀悼一般:“为何人们,总是以身犯险呢?”
而这一句话便是叹出米娘此时对人世的看法,她看不明白,以身犯险有何好处,明明她一次又一次地苦口婆心的告诉世人,前路危险,但是仍然未曾有人听她的劝阻。
所以当只狼第一次进入到仙峰寺的时候,米娘早已不再会劝阻他人,只能用着她最后的为他人的善意,希望他人,一路小心。
我们自然是不清楚这个女子在她无限的生命里究竟劝阻过多少人,究竟又见过多少人在劝阻后依然是未曾有所改变。
而人的心只有在一次又一次地伤透了后才会,连对方未曾回话时,自己便是早已把接下来的话说了出去。
米娘的每一句言语里都透着一次又一次地无奈,但她仍旧愿意一次又一次地去提醒他人。
这也是米娘心中最淳朴的善。
哎,我怎么觉得有点像我爸妈教训我呢?
你们训你们的,我该怎么做还怎么做。
世事真他喵的是个轮回啊。
直到米娘知道了,这个世上同样也有一个与她一样都认为“龙胤是扭曲人生存的方式”的人存在 。
没错啊,大家没看错,九郎与米娘说了相同的一句话。
这一刻,米娘再也不是一个旁观者了,她参与到这场断绝不死的道路里,如同永真一样,她亦然是为只狼的断绝不死提供出来了一条新的道路——龙之还乡。
只狼的每一个结局都透露出来游戏中人的一个面向。例如九郎的是断绝不死,只狼的是化为修罗,永真的复归常人,以及米娘的龙之还乡。
所以永真提醒只狼,难道就真的没有另外一条道路的时候,只狼自然而然地想到了除了永真以外的另一个女子——米娘。
当只狼把仙峰上人的《永旅经 虫之章》给米娘时,米娘露出了最真实的情感:“我……对那些人……还是无比的憎恶。”
是的,米娘永远无法原谅那些把他们这些无辜的孩子们绑来仙峰寺进行变若之子实验的僧人们,这种恶不仅仅来自于自身所遭受的痛苦,更来自于已经死去的其他的失败的变若之子们。
那些僧人已经逐渐死去了,若是连米娘都原谅了他们,那么这个世间便是再也没有人能够证明这些僧人曾经的恶了。
这个世间的善需要铭记,这个世间的恶则更加需要铭记。
随着只狼断绝不死的路途愈加深入,米娘对只狼的帮助也愈加的显著。直到米娘送给九郎米后,我们再跟米娘对话,米娘才会有些自言自语道:“哎呀……龙胤之子亲自做那样的事吗?啊……对啊,龙胤之子也是……人类吧。多么,理所当然的事……,断绝不死也肯定……故而会迷惘……即便如此,他仍做出了选择吧。御子殿下的名字是?”
仿若是即身佛看米娘一般,认为变若之子是尊贵的人,他们不需要名字的存在。
米娘在第一次知道龙胤之子时,亦然也是把他当成尊贵而神圣的人,龙胤之子亦然也不需要名字。
直到米娘知道九郎也是人类,也会自己动手做吃的,也会自己上厕所时,才把九郎的神性拿了下来,再去看,才发现那也不过是一个人,一个跟自己一样:有迷茫,有痛苦,有喜悦,也有决断的人。
正因为有神的存在,才觉得自己做不到的事情,苦难至极的事情,只有神能做到,自己不是神,因此也无法做出如此困难的选择。
但当九郎在米娘的眼中成为了人时,米娘发现自己也能下定决心做自己迷茫的事情。
于是,龙之归乡的支线开启了,米娘也开始下定决心,寻找一条新的道路。
再次见到米娘,她已在幻廊,那些已经死去的失败的变若之子们沉睡的地方,这个生与死的间隙里。
米娘自言自语道:“我不想……失去他们。可是……选择归还龙胤之路的话……可能会,和诸位分离。”
待他发现只狼来了后又言语道:“龙胤是……背井离乡,流落至这日本之物。在不应存在之处,有不应存在之物。因而,企图制造如我等扭曲生命之人才会层出不穷吧。龙胤和纠葛于龙胤的我等……必定应该向西……回神圣的龙之故乡……”
正如九郎选择的是断绝不死的道路一般,对他而言,只有自己死去了才能让不应该存在的不死消失。
米娘的龙之归乡是更高层次的断绝不死,对她而言,只有把不应存在之物,复原到他应该存在的地方,才可以断绝不死。
一个连仙峰寺都未曾离开的变若之子是如何知晓龙的故乡在西方呢?
这时我们再查看前不久即身佛托只狼给米娘的《永旅经 虫之章》时才发现,里面明确地记载了:“据说神圣的龙从西方的故乡而来。”
米娘亦然是从《永旅经》中得知的。
正如即身佛所说:“那孩子一直想知道……自身命运的缘由。”
当米娘获得《永旅经 虫之章》的那一刻,便是终于得知了自身的命运。
这对于米娘自身,对于所有的死去的变若之子而言,都极为重要——他们终于从自己的漫长的痛苦与生命中看到了一丝希望——原来自身的存在是有价值的,原来自身一直遭受的痛苦便是为了此事。
正如仙峰上人在长久的不死里得到的开悟是制作变若之子,米娘的开悟自然也是龙之还乡。
是的,几乎《只狼》的世界里,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使命,而自己的使命则是驱动他行为的关键,例如弦一郎的使命是为了保护苇名而不择手段,九郎的使命是为了断绝不死,仙峰上人的使命是为了制造变若之子,而变若之子的使命则是为了成为龙胤的摇篮。
因此当终于找到自己生存意义的道路的那一刻,米娘终于准备踏出自己的第一步——成为龙胤摇篮。
我们可以在门外偷听米娘吃蛇柿的痛苦,毕竟正如《鲜柿子》所言:“噬神对人的身体来说,会是剧毒吧。”
即便如此,米娘仍旧在痛苦之中吃了下去,对她而言,她身上背负的不仅仅是自己的使命,更是所有变若之子的使命,若是连她都不去完成这个使命,那么曾经的变若之子们又是为了什么而去遭受苦难的呢?
没错,正是因为背负了这么多人的使命,所以她才能如此坚强,因为她也知道,龙胤之子也是人,他能够下定决心断绝不死,自己为何不能下定决心龙之还乡呢?
终于吞下蛇柿后的米娘成为了龙胤的摇篮,如同樱龙一般,她的眼泪流出体外后亦然是不会消散。
而这粒冰泪或许就是米娘在一次又一次地痛苦当中强迫自己吃下蛇柿的而流下来的。
终于只狼给九郎服下了龙泪与冰泪,把九郎带到米娘身边。米娘把九郎化入身体里,此后她亦然不再是假的龙胤之子,简单的变若之子,她已经成为真正的龙胤的摇篮。
而只狼也从龙胤的护卫变成了真正的龙之护卫。
这一趟向西的无止尽的旅途终于开始了,能否找到龙之故乡,还是他们会永远地漂泊下去,我们并不能知晓,龙之归乡的结局是《只狼》四个结局里唯一的一个开放式结局。
故事,就在此处完结。
米娘的身形在结局的白光里渐行渐远。
仙峰寺与源之宫
不过!
看似完结的故事里,背后仍旧隐藏着数之不尽的悬疑。
正如我最前面设下的伏笔,仙峰寺与源之宫究竟是什么关系,究竟会何会如此的相似?
仙峰寺需要从废弃地牢乘坐木梯向上才能到达。
源之宫需要从水生村最底下的神轿通过神使才能到达。
仙峰寺的廊桥有罗伯特的父亲看守。
而源之宫的朱桥有着破戒僧看守。
仙峰寺飘落的枫叶。
而源之宫飘落的是樱花,唯有破戒僧所在的朱桥飘落的是枫叶。
仙峰寺最终的终点是变若之子。
而源之宫最终的终点是樱龙。
仙峰寺见变若之子必须经过幻廊。
而源之宫见樱龙则 必须进入仙乡。
幻廊进入需要摇铃铛
仙乡的进入需要祈祷
而幻廊又早已在《屏风猿猴》里早有交代:“幻廊位于生死之间。”
仙峰寺与源之宫太过相似了,相似的如同一个是另一个的翻版。
而最重要的是仙峰寺隐藏的米娘是假的龙胤之子,那么源之宫隐藏的樱龙会不会是假的神龙呢?
仙峰寺的米娘最终化为了龙胤的摇篮,而源之宫的樱龙最终产生的是龙胤之子。
如果说米娘的使命真的是要龙之还乡,樱龙的使命是不是要诞生真的龙胤之子呢?
这一切都形成了一个极其相似又十分完美的闭环,无论是环境,地点,甚至是人物的安排,仙峰寺都是完完全全对源之宫的仿照。
源之宫是这一次循环的始,上一次循环的终,仙峰寺是这一次循环的终,下一次循环始。
一旦这个循环开始了,便是成为无法找到起点与终点的莫比乌斯之环,我们永远不知道这场怀揣着龙胤的旅行究竟会从何时开始,又从何时结束。
他们仍旧需要一个如同九郎一般的人,敢于冲破命运的枷锁的人来断绝龙之还乡的不死。
那么即便断绝掉了龙之还乡的循环,在此之外还会不会有更高阶段的不死循环呢?
这或许就是这个游戏结束后的另一个谜题。
真与假游戏里更为有趣的一个话题则是,真与假。
九郎是真的龙胤之子,却是假的樱龙。
米娘是真的变若之子,却是假的龙胤之子。
一个是生命延续阶段的真假,例如我与父母。
一个是生命质变后的真假,例如我与机器人。
正如夏娃的产生,是因为上帝取出了亚当一根肋骨才,创造出了夏娃一般。
夏娃是假的男子,却是真的女子。
而真与假的结合产生了另一个人子的产生。
没错,九郎与米娘的结合必然会产生另一个樱龙的出现。
那么整个游戏里的制作出来亚当与夏娃的上帝又是谁呢?
人的贪婪与神的虚伪《只狼》里更为有趣的一个话题,人与神的关系。
在《只狼》的这个游戏里,所有被称为神的存在的物种,都会被人钦慕,崇拜。
例如,龙胤之子一直会被苇名城的人崇拜,变若之子一直是被仙峰寺的人崇拜,樱龙更是被整个苇名地区地人崇拜着。
但是所有被崇拜的物种都被软禁着,九郎被困在望月楼,丈被困在天守阁,米娘被困在仙峰寺,鱼王被困在源之宫。
那么樱龙会不会也是如此呢,他会不会也被困在仙乡。
所有的看似崇拜着神的人,人们为神所筑起的城,其实都是在一步一步地围困着这些神。
而接下来,便是神与人的博弈。
神利用人的崇拜而获得了优渥的生活条件,并赐福于人类。无论这个赐福究竟是真的祝福还是假的诅咒。
而人因神的伟大而觊觎他们身上的能力,便一次又一次地想要从神的身上榨干他们的血肉。
因此源之宫的贵人想要化身鱼王,获得鱼王的不死。
变若之子即便被仙峰寺的僧人在言语上有着十分的尊重与供奉,但仍旧把她围困在仙峰寺里,不让她踏出一步。
龙胤之子的九郎,在平田家被毁灭后,更是直接被困在望月楼里,而我们在望月楼里更是能看到明显的囚笼。
是的,《只狼》的世界里,所有的人在祈求神的赐福,但是若是神不赐福,人便是会把神关闭起来,建立起一层又一层地围栏,把神圈养、软禁起来。
若是人已经在苦苦地恳求了,仍旧得不到神的祝福与眷顾,那么似乎便是如同《黑色卷轴》里所记载的一般:“献上龙胤作为贡品吧……”
弦一郎与九郎如此,仙峰寺与米娘不会如此吗?源之宫与樱龙难道也不会如此吗?
于是看似伟大而神圣的樱龙,似乎又不过是人所圈养的玩物而已。
而这场人与神的博弈,又会在何时结束呢?
最后
做这一期狼学研究的原因在于,我上一篇《否定龙胤的神之子——九郎》里有人给我留言,问道:“米娘是个假货,是不是会痛恨真正的龙胤之子?”
我给他回复了真与假的关联。
正是这一个问答,引申出来为什么又会另做一期变若之子的原因。
以前的解析关注的是剧情与解密,而自从一心的解析后,大家应该也能看出来了,我更关注的是背后引申出来的宫崎英高为这个只狼剧情加入的哲学思考。
例如这一期的真与假,源之宫与仙峰寺,人与神。
在我的认知里,真与假本来就是一个相对的事情,真的在某些时候会变为假的,假的在某些时候亦然也会变为真的。
正如《红楼梦》里挂在太虚幻境里的对联:“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
而有趣的是,红楼梦里的太虚幻境便如同《只狼》里的幻廊一般,也是类似于生与死的缝隙里。
上一期也有许多小伙伴留言给我说,怎么我后期的文章跟前期的文章有一定程度上的矛盾。其实并不矛盾,只是我站在了不同的角度,解析了不同事情,他们的结果虽然有所出入,但却是同一个事情的不同阶段。
对一件事情的认知若是只有一,没有二,只有二,没有三,只有三,没有重归于一的更高层度的理解,便是容易陷于执拗,只允许一种可能的存在。
其实这也就是我们常说的人生三境界:“看山是山,看山不是山,看山还是山。”
这也是我为什么喜欢宫崎英高的游戏,因为里面带着这些意思,但是否能够解析出来,能够解析到什么程度,就只能看我们玩家的自己的理解与经历了。
正如我《魂1到魂3你真的了解黑魂的故事吗》这个文章里所说的一样,请让自己的人生对一件事情有多个层次的理解,才能不让自己的思维陷入囹圄之中而,才能不让自己真的是在作茧自缚。
是的,真理的另一面同样会是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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