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平评价三叉戟(郝平凭三叉戟实现中年逆袭)

齐鲁晚报·齐鲁壹点 记者 师文静

近日精品涉案剧《三叉戟》在高口碑中落幕。戏里和戏外,陈建斌、郝平、董勇三位实力派演员都上演了“中年大叔的逆袭”。

演员郝平饰演老哥仨中最能说会道的“大喷子”潘江海,一个专门做预审的特殊工种警察,他以生活化的表演、深厚的台词功底、精准的细节表达,收获观众好评。

郝平说这是他职业生涯中一个可圈可点的典型角色。

齐鲁晚报·齐鲁壹点近日专访演员郝平,他分享了自己塑造角色、转变身份做导演的一些感想、感触。

郝平评价三叉戟(郝平凭三叉戟实现中年逆袭)(1)

特别适合演大喷子,这个人物是代表角色

齐鲁晚报·齐鲁壹点:《三叉戟》观众看得很过瘾。“大喷子”是不是被你列为自己职业生涯可圈可点的艺术形象了呢?

郝平:《三叉戟》里面我饰演的预审官“潘江海”,可以说是我的一个代表角色。毕竟这个戏我是体验过生活的,饰演了一个不一样的警官。

专门做预审的特殊工种警察,在我们国内的电影电视里也是第一次被正面描写,这个人的人物性格也特别鲜明,可以说是一个可圈可点的典型性人物吧。

齐鲁晚报·齐鲁壹点:三个角色幽默、生活化又很真,是不是年龄、经历帮助你很好地完成“大喷子”这个人物?作为经验丰富的演员,拿到一个与自己契合又认同的角色时,最大的感触是什么?是兴奋,还是也会带有一些塑造角色的焦虑感?

郝平:首先,《三叉戟》里面的崔铁军、徐国柱、潘江海这三个人,人物性格非常鲜明,比较幽默,或者很生活化。是三个即将退休的老顽童,每个人身上都有自己的弱点和缺点,但他们办起案来也都各有各的招,都是很老道的警察。

其实,能够接到一个跟我年龄符合、阅历也差不多的角色,自己的感觉就是合适!特别合适!

“大喷子”是警察工作里特殊的一个警种预审员,能白呼嘛,这跟我自身也有一定吻合。日常生活中,我觉得我就挺能白呼的,挺能说的。也可以说,这么多年舞台剧的打磨,相对来说我台词、语言的功底可能比较好一些吧。对于演员来说,这是一个加分的东西。它其实就是合适!

郝平评价三叉戟(郝平凭三叉戟实现中年逆袭)(2)

当一个演员碰到一个合适的角色,创作的时候自然就会带来很多冲动感。演角色的时候就会事倍功半,四两拨千斤,容易让观众产生共鸣。

并不是说非常老道的演员就什么角色都能演,真不是的,可能更多的是你得合适。演员合适这个角色,在创造的时候才能塑造出一个个性化非常鲜明的、一个让观众容易接受的、一个非常有性格的一个角色。

我觉的这对演员来说是一个可遇不可求的事。

尤其是《三叉戟》这个剧,包括陈建斌老师、董勇老师,包括我,我们三个人都合适角色!而从专业的角度来说,我们塑造角色的方式方法比较多,我们的创作手段比较多,观众看起来自然就会觉得比较鲜活。

做了导演知道了导演的不易

齐鲁晚报·齐鲁壹点:这几年还拍了导演处女作《红簪子》,说是《一个勺子》的姊妹篇,能否谈谈演员跨出一步做导演的心路历程?

郝平:我是在2018年拍摄的电影《红簪子》,担任导演,但它不是《一个勺子》的姊妹篇,只不过它和《一个勺子》是同一家影视公司出品和投资拍摄的,两者的内容完全不一样,我们不能用姊妹篇来说这件事情。《红簪子》和《一个勺子》是两个单独的不同的风格的电影。

能作导演,也是一个偶然机会,激发了我愿意尝试拍电影的心愿。我就是一个新生代导演,不能说老道,我只能说,把我这么多年拍电影、电视的一些认知带到了我的导演作品中。

首先,我们有一句行话:“电影艺术一定是导演艺术”。各个部门都得配合导演的创作思维方式,配合导演对电影的理解倾向而走,导演是整部电影的灵魂。

或者说,导演就是捏泥人的师傅,各个部门都围绕着导演的理念、导演思维、导演的构思去创作。

在拍摄《红簪子》的过程中,我发现我对其他方面的知识了解太窄了,所以我也着急。

《红簪子》时间跨度比较长,从上世纪四十年代初一直写到现在,几乎两场戏就是十年的一个跨度,对于初次做导演的我来说,难度可想而知。

我去调了很多资料,问了很多长者过去年代的人们的衣食住行、穿衣服是什么样子的,为什么会有那样的世界观,这样的问题太多了。

我的感触就是,如果日常生活中积累再多一点就好了,导演就应该是杂学专家,而我的知识信息量还不够,所以在拍摄中有很多的困难。

郝平评价三叉戟(郝平凭三叉戟实现中年逆袭)(3)

齐鲁晚报·齐鲁壹点:因为演了很多舞台戏剧、影视作品,肯定对导演这种职业有深刻的认知,你觉得什么样的导演是自己想做的?在执导拍戏过程中,有啥感触?

郝平:《红簪子》写了一个女人为了守护爱情等她老公一生一世的一个故事,等她最后去世时她的老公也没有回来。我会用我作为导演的情感来弥补知识信息量,可以自豪地说,这部电影的情感是极其浓烈的。

我们的成品出来之后,请了一些朋友作为第一批观众看了一次,我可以感觉到他们被影片中浓浓的情感所吸引,每个人都带了泪花。他们都觉得很唯美,这是唯一让我觉得欣慰的地方。

做导演最大的感触就是导演太辛苦了,前期有准备工作,到拍摄现场,基本上一天工作16到17个小时,各个部门都来找导演商量事情、定夺一些方案,简直太辛苦了。导演回去还要准备第二天的方案,整部电影拍完了,还得负责后期的剪辑、调光、调色等。

通过这部影片的拍摄,我终于知道了导演的艰辛和不容易。也恰恰因为这部电影《红簪子》,我更加理解拍戏现场中导演的很多无奈和无助。演员拍戏能不给导演增加困扰就不增加困扰。导演是一个整体规划者,我们演员只不过是其中一份子,更多的还是要听导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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