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样才能变白(我是这样变白的)
说个不谦虚的问题,我从小是个白白净净的人,皮肤又水色又细腻,虽然是土生土长的乡下妞,但是见到我的人无不这样夸我:“哟,你看人家三女子,长的真象城里的娃,水灵灵的。”我听了以后,老就抿着嘴憨笑,其实,我知道我是因为啥白的!
我出生的那年,文革还没有结束,正值周恩来总理主持中央日常工作,也在慢慢的纠正文革的“左”倾错误,国民经济有所恢复,政局也不向文革初期那么紧张了,因为周总理着手恢复国民经济政策调整,人们大干社会主义的热情重新高涨,自然爹妈都要去上地干活,我仅仅吃了我妈十天的奶水就被送去了外婆家,在大人们都去田里干活去的时候,由七岁小姨负责照看我。当然,我还不会走路,要由小姨抱着。
有一天,大人们都上地去咧,小姨的那些小伙伴又来勾引她和他们一起跳大绳,小姨抱着我当然耍不成咧,只能桑眼(眼馋)的在一边看着,后来,有个小伙伴看着不远处生产队的饲养室,然后给小姨出了主义:“红英,瞅见没有,把娃放到那!”小姨扭头望去,一排排牛正在牛槽站着,嘴里不断的咀嚼着,但牛槽是空的,小姨很快就领悟了她意思,飞一般的抱着我到了牛跟前,将我放到了牛槽里!
好在当时是夏天,我没有被石头凿成的牛槽冰着,或许是冰凉的牛槽刚好让我感觉冰凉舒适,我竟然没有哭,斜躺在牛槽里,而紧挨我的两头牛也开始停止了它的咀嚼,竟然伸出湿漉漉的舌头添起了我。而小姨一边对给她出注意的伙伴喊着“嫽得很!还是你能!”一边把自己融入跳大绳的队伍里。
这些二杆子们,竟然耍了一后晌,当大人门收工的时候,我已经被两头牛添的浑身湿漉漉的了!
晚上外爷下地回来,满大场(生产队的碾麦子的场所)撵着撵着小姨打:“我让你这个崽娃子贪耍不管娃,差窍的很麽,我打死你这个碎崽娃子。”小姨一个劲的围着大场转圈圈,边跑边喊着“大呀,我以后不敢了!”
当然,我没有看到这个场面,都是后来小姨闲聊时亲口对我谝的,一边谝还一边骂到:“你这个碎崽娃子,小时候没少为看你挨打”。小姨说,在以后,大人们在去上地的时候,她依然会把我放到牛槽里,只不过多了个心眼,揣摩大人们快收工的时候,他们也就收工,她会很麻利的把被牛添的湿漉漉的我拾好。
在后来,一直持续到深秋时天逐渐偏凉的时候,有一天外婆给我换衣服,意外的发现,我的脸脖子和胳膊腿都很白,而恰恰是夏天时穿着连着短裤的小背心的被捂在里面的地方,明显的和其他部位相比偏黑。
外婆嘟囔的时候,小姨还在一边表功似的说:“我知道妞是咋白的,当然是被牛添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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