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娥最后的下场(五十九小娥与干大)

日他妈的真是冤孽!阴魂不散,来去缠我们刘家男人哩。真不知道是我刘家男人哪根筋不对了,还是她哪根筋不对了。

牛娃也是个瓷怂闷种,连个女人都不敢惹,我要是他,把她打不日塌才怪。

刘猬子终究就这点本事,惊天动地的事他干不来。只会用脑子琢磨这些没用的事情,不过话说回来,小娥要是跟了他,他恐怕真能把她收拾得服服贴贴的。

他就是个欺软怕硬的货色,小娥娘家穷得叮当响,她哥他也见过,长的倒是牛高马大,说白了也不过是个样子货。他戳小娥一指头,他敢吭声?吓都吓死了。

走到黄瓜楼沟之前,刘猬子一直在想这个事情。

黄瓜楼沟山险沟深,树把坡罩严了,脚都伸不进去。这么热的天,沟里的水却冰的很。离水沟不远处住着几户人家,刘猬子也都认识。

准备割麦之前,刘猬子便撂下扁担来到水潭边喝了几口水,顺便也掬了一把水把脸抹了抹。

正要起身,一个拳头大的石头突然飞来,端端的砸到水潭里。一时间水花飞溅,弄得他满身都是。

小娥最后的下场(五十九小娥与干大)(1)

他先是一愣,四下里瞅瞅,以为是哪个娃躲在暗处故意捣蛋。于是张嘴就撅:“阿个狗日的给我出来,出来么,碎籽籽哈(坏)哈这地。出来叫我看谁阿娃?没家教的东西……。”

“哎呀呀!大水冲了龙王庙了,大水冲了龙王庙了。咋是你么!你在这做啥哩?”说话的正是給小娥看庄子的阴阳先生,他还是上回来木瓜沟那身行头。圆口黑布鞋,白麻布里裹着脚踝处的裤脚,黑色宽松裤子,灰布长褂。戴着黑布帽冠,发须苒苒,清炯而有神采。那双略微凹陷的眼窝似是能将人心看透,将风水气运看的透彻。

乍一看见他,刘猬子倒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归西了,阴差阳错见到了某个仙君。也确实,这么个仙风道骨的人突然出现,谁都会产生异世之感。

把他上下打量一番之后,刘猬子长长舒了一口气,稍作整肃,这才气呼呼的说:“你谁么?大白天的想吓死人啊?”

“莫气莫气,哎呀!看来是玩笑开大了。你这是?”阴阳先生用戏谑的眼神瞅着他身上往下滴流的水滴,似笑非笑的神情那么神秘莫测。

“割麦呀。”刘猬子一肚子火,也懒得理识他,“人倒霉的时候喝水都塞牙哩,今是活见鬼了。”小声嘟囔着。

小娥最后的下场(五十九小娥与干大)(2)

“你这人啊!天生的富贵命,可命中犯煞,此生必有一灾。”阴阳先生望着他又来了一句,“欲壑难填啊!”

“你从哪来的?”他这话不免让刘猬子觉得心慌,抬起的脚立马放下。

“那,就那。”阴阳先生指着身后的树林,树林里黑乎乎的,几乎可以看做暗无天日。黄瓜楼沟的人常在这座山上放牛,天长日久,也没见踏出一条可以下脚的路来。

刘猬子的心“咯噔”一下,整个人像是成了虚的,随时都会飘走:“看来我今是碰上仙人了。”

“哎!仙人不敢当。我虽走南闯北替人看阴阳宅基,替人掐算,说到底也还是个凡人。我姓刘,你姑且叫我刘先生好了。”阴阳先生在说这些的时候,脸上显出无限的谦卑和诚实。较之于方才的诡诈神色,实属判若两人。

“本家啊!真是巧了!也行,那我就叫你先生好了。”刘猬子不信鬼神,更不信旁门左道,然而,这先生刚才那一席话倒把他给吓住了。他因此想坐下来听他说道说道,看他能说出个啥来。自己好掂量掂量,再下结论,“请问先生,啥叫欲壑难填?”

小娥最后的下场(五十九小娥与干大)(3)

仲夏

“哈哈哈!莫非刘某说中了?”姓刘的一笑,笑得他越发心慌。

“二组的小娥你认识不?”刘猬子单刀直入,在这个静寂得只有鸟雀叫唤,毛老鼠胡窜的山沟里,他才不怕叫人听见。

“认识,我给她看过庄基。”刘先生直言不讳,大热的天,他穿着长袍子也没见流汗。真是个奇人!哪怕坐在阴凉处,也该流汗么。

“我命中的煞星得是就是她?”刘猬子说着掏出一根烟递上去,“来一根。”

“正是这个女人。”刘先生伸出手掌做了一个拒绝的手势。

“那咋办呀?”刘猬子的眉毛中间出现了一个“川”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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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来源于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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