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个胆小鬼的故事(一路看书我叫青冥)
我叫青冥,鬼节出生,拥有阴人体质,从此百鬼缠身。
我九叔是一个抬棺人,我爹逼着我跟着他,从小总我觉得九叔有不少事瞒着我,从他给我起名叫青冥,到他一直逼我认棺材当老婆,没有一件事儿,不让人心里犯咪咕。
认棺材当老婆这事儿,小时候,我想觉得没什么,认为自己还小。越长大越觉得奇怪。我问过他几次,他什么都不说,问我爹也是如此,甚至有时候还骂我。去问我爷爷缘由,直接见他拿出棒子就是抽打我,说你九叔让你怎么做,你就照做就行,你九叔是个抬棺人,对阴阳五行有些道行。你读书不行,只好跟着你就九叔学一门手艺,以免以后不至于饿死。
只有一回九叔喝多了,才含糊糊的告诉我:你本来九岁那年就要死……不靠那座棺材你根本活不到现在。好比,你是花瓣,它是根,它延续你生命的期限,知道么!其实棺材里……
“你不信,我们一起再去看看?”我对着小北说着。
“这……冥哥,还是不了,我相信你。”陈小北看我认真的神情,觉得可能遇到不干净的东西了。拔腿就跑,还冲着我说:“小冥哥,我先走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真不够兄弟,兄弟有难自己到先跑了。狼心狗肺的陈小北,下次别让老子碰到。愤怒未消,恐惧浮上心头。自己也快步往回家赶。
“你回来了,跟你媳妇问好了?”老妈折着空心菜,露着黑云迷雾般的脸问我。
我没有理她,当时的场景我还没缓过神来,一直浮现我爹躺在棺材里,睁着大大的眼睛,似乎死不瞑目。我不敢把这件事告诉我妈,或许只是我看错了,也说不定,我心里琢磨着,想着我所看到的匪夷所思的画面。
“儿子,你想什么呢?想的这么出神,也不知道你九叔和你爹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要你认棺材做媳妇,这以后我给你找对象该如何是好。你说你爹怎么就这么听你九叔的话呢?”老妈婆婆妈妈的怒骂道,用力抠着菜叶,像似跟她有仇似的。
“问了,知道了,老妈。”我没有把刚才看见的东西告诉我老妈,是怕她担心。
“妈,我也想不通,爹和九叔为什么要这么做!竟然逼我认棺材做老婆,我也怀疑他们精神出了毛病了。”
老妈听我这话,顿时生气:“可是你爹做事情自有他的道理,叫你认那棺材你就认,下次再说这样的话,罚你三天不许吃饭。”
突然此刻,我明白了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女人的脸像天气,说变就变。我听三天不能吃饭,顿时闭上了嘴巴。“好,妈,我不说了。”我随后应声道,一脸的无奈。
天空乌云密布,下雨将至,立即跑出院子把衣服收回来,刚好走到门口。
就在这时,一连串紧凑的脚步声传来,从门外跑来一个人。
没错,是我三叔陈老三,也是我好朋友陈小北他爹,他走进来就是朝我问道:“小冥,你爹现在在不在家?”
“什么?三叔你说什么?”我脑海里一直回想着刚才小木屋里的棺材,我爹躺在棺材里。
“我问你,你爹在哪?小兔崽子把我话当耳边风呐。”站起来,作势要来打我的样子。
我见三叔要拧我耳朵,往后退了几步,说:“三叔,您先别急,我爹在地里干农活,您有什么事?和我说,我事后告诉我爹。”
“不用,那他说何时回来,我有急事找你爹。”三叔面色沉重,脸色呈土黄色,我想这肯定出了大事了,不然三叔不会急成这样子。
“你看这天快要下雨了,我爹马上就会回来,您先别急,来家里等等。”我把三叔引进客厅,倒了一杯水给三叔。
“哦。”
老妈见是陈老三,放下手中的菜,问:“老三这么匆忙,是出什么事了?”
我心里也有这疑问,以前一直不见三叔来我家做客,突然跑来定是出大事了。“等青云回来再说。”三叔就一句话,我们也没再继续追问,三人安静的等着。
门外电闪雷鸣,似乎将要来迎来一场大雨。我见三叔在不停的抽着旱烟,眉头紧锁,心事重重。
过了一刻钟,我爹出现在雨雾中,披着暗绿色雨衣,朝家里走。
“三叔,我爹回来了。”我提醒三叔道,三叔立即站了起来,朝我爹走去。
见家里来了客人,我爹激动的说:“老三,你怎么来了,来,坐,我正愁着等下谁陪我喝酒呢?刚好你来了。林妹,快去做几个下酒菜,今晚我们不醉不归。”
“不用了,我等下就走,我来是有急事和你商量。”陈老三不紧不慢的说道。
“老三,你说,发生什么事了。”
“老六和她婆娘昨夜半夜横死,今天才发现,可惜已经来不及了,尸体早已僵硬。”陈老三抽着他自己做的旱烟,一缕浓烟缓缓上空,久久不能消散。
“你说什么?老三,这种玩笑千万不要乱开,到底是出什么事了。”我爹不敢相信,睁大双眼,瞳孔放大的说道。不仅是我爹,我和我老娘也是一惊,前些天还去他们家做客,怎么这人说死就死了。
“他们夫妻是被农药毒死的,昨夜他们夫妻俩吵架,不知为何莫名其妙都喝了农药毒死了。”陈老三叹气的说道。
我们村叫沙村,有着四十多户的人家。因为有几座大山挡着,我们这里一直没有通马路,也因此村里一直保持淳朴的风气,什么事都会互相照顾,同时因此有些封建愚昧。
我朝着人群跑去,六叔家门前已经被前来看热闹的村民,围堵的水泄不通,我费了好大力气才拨开人群,看见我爹正在屋内看尸体,桌上放着农村独有的除草农药,一扫光。尸体已经被放在合并起来的桌子上,被白布盖着。旁边左侧站着陈老三,还有六叔的家人。我爹站在陈老三右侧,九叔看见后,快步走到我爹的跟前,我见状也紧紧地跟了上去。
“怎么回事?”
“老六死了!”
“怎么死的?”
“夫妻俩吵架莫名其妙喝农药毒死了。”我爹语重心长的说。
这时候,围观的乡亲们,双鬓发白,年迈体衰的老婆婆,神神秘秘的说:“小六啊,肯定是撞见鬼了,然后才喝下农药被毒死,不然傻子才会喝农药呢?”
“王婆婆说的是,这事邪的很,估计跟村东头的那具红色棺材有关。”另一个瘦高猴腮,穿着黑色雨衣,跟着说道。
“老猴,你说的有道理,以前咱们村太太平平的,从来不出这种邪事,自从那具红色棺材被青木搬来后,就越发邪乎。还让他儿子认老婆,你们说谁会认棺材当老婆的,这举动诡异的狠。”一个二十几岁的青年,朝着其他村民点头哈腰,义正言辞的说道。
“还有,他夫妻俩总是打架,背地里不知道不知道做了多少‘好事’,今天终于出事了吧!这是报应。”一个大概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抱着哭哭啼啼的婴儿,一边哄着怀里的孩子,一边恶狠狠的说道。
一个七十的慈祥老大爷说:“你们别这样,好歹他们夫妻俩没有害过人,你们就积积口德。”
我自然不懂乡亲们说的话,难道那棺材是我爹从别的地方搬来的?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因为九叔说过我活不过二十载?还有九岁的时候,到底经历的什么,他们为何总是隐瞒着?可是我在距离二十岁生日还差两个月。难道我会在那一天死掉?我被这些突如其来的问题困扰,这时,我九叔出来讲话了。他在村子里有些名望,帮过很多乡亲解决了很多问题,自然说话还是有分量的。
“够了!乡亲们,如果你们还把我神木森的话听得进去,就散了,陈老三家发生这种事,都是乡里乡亲的,就算不给我神木森面子,也让死人安息吧。还有那红色棺材搬来这么久,也没发生任何事。这事和那棺材没有直接联系,你们也别胡思乱想了。”九叔声音庄严有力,乡亲们听后无力反驳,都情不自禁的个个垂下头。
被九叔这一声厉喝,看见村民都不好意思说话了,我心里暗暗的对九叔的威望佩服之极,不愧是我九叔,就是牛比。
“好,神木森,你帮过乡亲们不少,你对我们有恩。乡亲都散了,少说一句。”村长吆喝着身后的村民说道。
连村长都发话了,村民无话可说,都一哄而散了。
硕大的雨滴倾盆而下,击打着荒凉的青苔石板和青色石瓦,忧郁的空气此刻变得异常的沉重。
陈老三家,村长,我,我爹和九叔都留了下来。
“神木森,现在怎么办?”村长神色紧张,紧黏着发汗的拳头。
“老六夫妻俩是农药毒死的,有怨气,要立刻下葬。”九叔说道。
“那老六家人,你们快点准备吧!晚了时辰就麻烦了。明日午时三刻,把他们安葬!”我爹对着老六家人吩咐道。
我对家乡里的白事风俗都不懂,只好跟在后面听着。
“找八脚的时候,需要属蛇和亥时的青壮年来抬棺,还有,今天棺材务必做好。其他的都按照白事的规矩做,切记要尽快,我回家准备些东西,马上就来。”九叔吩咐道。
“为啥要属蛇和亥时出生的人来做八脚,其他人不行吗?”我疑惑的问九叔道。
八脚在我们农村再熟悉不过,俗称八仙,从灵堂抬到事先找好的坟地选址,途
中需要八个人来抬棺材,棺材加上尸体,还参杂着一百多斤的石灰粉,自然沉重,所以需要八个人来抬棺,才能抬得动。也有其他的风俗的,十六个人,二十四个人,我们村一直是八个人。抬棺的时候,也有讲究,棺头必须是属蛇的来抬棺,属蛇可镇压棺中阴气。棺尾需为亥时出生,避免棺尾阴气煞人。
“不行,这次不同往日,老六夫妻俩是死,太诡异,有怨气。”九叔重重的解释道,在他检查尸体的时候,看见了两人脖子上都有一个乌黑的手掌印,他眉头紧皱,似乎想到了什么。而他的这个小细节,让我观察到了。
“儿子,儿媳妇呀,怎么说死就死了,你让你这老娘怎么活啊,呜呜,呜呜?”六叔她娘大哭着,鼻涕混杂着泪水,哭道。
“人死不能复生,婆婆你就不要伤心了,节哀顺变,别伤坏了身体。”我劝了劝婆婆道。
“小娃子说的是,您就不要伤心了。”我爹跟着劝慰道。
婆婆听了也没哭的那么伤心了,抽噎声依然持续着。
“那个请八脚的事,就拜托老九你了,你干抬棺这行业这么久,你来我比较放心些。”我爹冲九叔说道。
“这个自然,老六家发生这样的事,作为乡里乡亲的,我理所应当要帮忙的,老六家人你们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九叔搀扶着六叔她老泪重痕的老母亲,说道。
“那就麻烦九叔帮忙了。”六叔的儿子对我就九叔说道。
“希望明天不要出什么差错吧。”九叔重重的叹了口气,撑着雨伞朝屋外走去。
吩咐好了一切,我和爹一起回到家。回到家门口,已是深夜零点,我的我爹一起睡。
今夜我彻夜未眠,一直想着我媳妇,我爹为什么会躺在那里,突然转念一想。这个想法让我都感觉毛骨悚然,难道我爹死了?不对,我今天回来后就一直爹和我一起,怎么可能。如果我爹死了?那我身边躺下的又是谁?难道是棺材里的原主人?
这时候,我更不敢睡了,我一动都不敢动,身上的冷汗不断的从毛孔里喷涌而出,眼睛死死的望着我爹的背影,看着他一动不动的躺在我身边,没有呼吸的声音。就像死人一样,没有任何活人的特征。这更加证实了我的想法,我不敢大声的呼救,心跳加速快到崩溃的边缘。
那六叔的死和我棺材老婆有何关联?为什么我爹会棺材里躺着?难道我爹偷偷的跑去过村东头的小木屋?心里的疑问和恐惧交叉在我心底,我拼命的挣扎。
我鼓起勇气,哆嗦着手缓缓的推开被子,翻过身来,推了推我爹问:“爹,你睡了么?”
“没,我在想一件事。你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什么事啊,爹?”看我爹还能说话,我就不怕了,那些猜想都只是我多想而已,心里稍缓和了一下。
“你六叔死的时候旁边有一红色布鞋,脖子还有一个唇印和手掌掐过的痕印。”我爹若有所思的说。
“为什么会有唇印?这跟我六叔和六娘的死有关系吗?难道是……”我没有继续说下去,估计我爹也猜到我想说什么了,我一直不相信世界上有鬼,对自己所说话也有点匪夷所思。但是我爹没有回答,我也想把我今天白天看到的事情告诉我爹,或许他能告诉我真相。
“爹,其实,今天我……看见我媳妇,不是,是村东头的那具红色棺材……”我吞吞吐吐的说道。
“有什么,你快说。那棺材怎么了?”我爹转过身子,睁着大眼珠子,那一刻我仿佛从他的眼睛里,看见了无边的恐惧,他问我道。
“我看见棺材流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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