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民间低俗的歇后语(通州民间语言之歇后语)
歇后语由两部分组成一句话,前部似谜面,后部像谜底通常只说前部,本意却在后部不说,有时停顿一下再说出后部,书面用时若需要点明本意则两部中间用“——”号通县旧传歇后语甚多,且不断出现,其中绝大多数含贬意,此仅择记,我来为大家讲解一下关于求民间低俗的歇后语?跟着小编一起来看一看吧!
求民间低俗的歇后语
歇后语由两部分组成一句话,前部似谜面,后部像谜底。通常只说前部,本意却在后部不说,有时停顿一下再说出后部,书面用时若需要点明本意则两部中间用“——”号。通县旧传歇后语甚多,且不断出现,其中绝大多数含贬意,此仅择记。
喻义类
前部分说一种事物,后部分点出事理。
案板上的黄瓜——找拍。
拔麦子不腰疼——该吃这碗饭。
白菜帮擦屁股——凉的刷。
半夜里下馆子——有嘛吃嘛儿。
被窝里放屁——独吞。
被窝里伸出脚丫子——你算几把手。
不见棺材不落泪——顽固不化。
菜瓜打驴——去一半。
草帽烂边——顶好的。
程咬金的斧子——两三下。
吃铁丝拉笊篱——肚里编。
出头儿的椽子——先烂。
出澡堂子进茶馆儿——里外一齐涮。
瓷公鸡——一毛不拔。
大伯子背兄弟媳妇——费力不讨好。
大粪勺掏耳朵眼——下不去。
大姑娘坐轿子——头一回。
大萝卜上锅台——挨擦的货。
大水冲了龙王庙———家人不认识一家人。
大衣柜没拉手——抠门。
戴孝帽子进灵棚——假充近支儿。
爹死娘嫁人——个人顾个人。
放屁拉抽屉——遮羞脸。
放屁扭腰——寸劲儿。
坟地改园子——平了。
佛爷的眼珠儿——动不得。
擀面杖吹火——一窍不通。
刚上锅的馒头——不熟。
胳肢窝夹蜡签儿——假充笛儿手。
隔着裤子挠痒痒——外㧟。
隔着门缝吹喇叭——名声在外。
—根线儿上拴俩蚂蚱——谁也跑不了。
狗拉屎——转腰子。
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儿。
狗撵鸭子——呱呱叫。
狗掀门帘——就仗着嘴。
狗熊掰棒子——掰一个丢一个。
狗熊耍扁担——糊弄饽饽吃。
狗咬刺猬——难下嘴。
狗咬吕洞宾——不认真人。
挂羊头卖狗肉——言行不一。
关门打要饭的——拿穷人打哈哈。
管丈母娘叫大嫂子——没话找话。
罐里养王八——越养越抽抽。
光屁股坐板凳——有板有眼。
光着屁股推碾子——转着圈现眼。
光着屁股追贼——胆大不嫌寒碜。
过河拆桥——不留后路。
蛤蟆不长毛儿——天生儿那路种儿。
孩子脸——说变就变。
耗子掉进面缸里——白鬼。
耗子过街——人人喊打。
耗子扛枪——窝儿里横。
耗子舔猫鼻子——作死。
耗子钻烟荷包——够呛。
禾叉改挠钩——弯了。
和尚帽子——平不搭。
河边无青草——不用多嘴驴。
河沟里的泥鳅——翻不起大浪。
河里没鱼——市上取。
猴吃麻花儿——满拧。
猴拉稀——坏了肠子。
猴拿虱子——瞎掰。
胡同里逮驴——两头堵。
黄瓜打驴——去了一半儿。
黄花鱼——溜边儿。
黄鼠狼打饱嗝——鸡撑的。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黄鼠狼烤火——爪干毛净。
黄鼠狼娶媳妇——小打小闹。
黄鼠狼下耗子——一窝不如一窝。
豁牙子啃西瓜——道道多。
鸡不撒尿——各有一便。
鸡蛋里挑骨头——没事找事。
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脚底板抹油——溜了。
脚上的燎泡——自己走的。
叫花子唱歌——穷开心。
叫花子打官司——没的吃,有的说。
叫花子打架——穷横。
叫唤的鸟儿——没肉。
结巴磕子说话——磕磕巴巴。
井里的蛤蟆——没见过多大天儿。
锯锅的戴眼镜儿——找碴儿。
撅嘴骡子当驴卖——嘴不值钱。
看“三国”掉眼泪——为古人操心。
拉屎攥拳头——暗使劲儿。
癞蛤蟆插鸡毛掸子——充大尾巴狼。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想的倒美。
懒汉子和稀泥——累死挑水的。
懒驴上磨——屎尿多。
老虎戴素珠——假充大善人。
老虎的屁股——摸不得。
老黄瓜刷绿漆——装嫩。
老家贼搭窝——毛事。
老妈儿抱孩子——人家的。
老猫房上睡——一辈传一辈。
老母猪吃碗碴子——肚里有瓷。
老母猪喝井水——不知地厚。
老母猪钻篱笆——进退两难。
老牛追兔子——有劲儿使不上。
老鼠过街——人人喊打。
老鼠啃书——咬文嚼字。
老鼠拉木锨——大头在后头。
老鼠上秤钩——自称自。
老太太的牙——活里活登。
老太太裹条子——又臭又长。
老太太卖瓜——自卖自夸。
老爷庙旗杆——独一根。
老鹰吃杂杂——个顶个。
冷锅贴饼子——蔫溜儿。
力巴头摔跤——给嘛儿吃嘛儿。
凉锅贴饼子——蔫溜了。
搂草打兔子——捎带脚。
麻秸秆打狼——两头儿害怕。
麻绳栓豆腐——没法提。
麦葚吹火——小气。
卖不了的秫秸——戳着。
卖凉粉的说睡——熬出来了。
芒大麦碾转儿——糙的噜儿。
猫哭耗子——假慈悲。
猫头鹰进宅——丧气。
猫咬尿泡——瘪了。
茅房的砖——又臭又硬。
没头苍蝇——乱撞。
门缝里夹核桃——崩了。
门缝里瞧人——把人看扁了。
磨棚里的驴——听喝。
木头眼镜儿——看不透。
木鱼儿改梆子——挨揍的木头。
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念完经打和尚——没良心。
趴着拉屎——没劲儿。
屁眼儿插杠子——自抬自。
破被子——还叠起来了。
骑驴的看账本——走着瞧道上算。
骑马不带鞭子——拍马屁。
墙上挂门帘儿——没门儿。
秋后的蚂蚱——蹦不了几天了。
秋天的蚊子——长不了。
去年的皇历——翻不得。
瘸子的脚面——蹦着。
瘸子屁股——斜门。
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三天打渔两天晒网——磨洋工。
砂锅里砸蒜——一锤子买卖。
傻小子睡凉炕——就仗着火力壮。
傻子过年——瞧街坊。
筛子盖锅——有气儿打眼儿出。
山马蜂——恶蛰。
伤风的鼻涕——甩了。
十五个吊桶提水——七上八下的。
使唤丫头拿钥匙——当家不主事儿。
屎壳郎变知了——一步登天。
屎壳郎戴花——臭美。
屎壳郎趴驴槽——假充大料豆。
屎壳郎推粪球——滚蛋。
屎壳螂打喷嚏——满嘴喷粪。
屎壳螂戴花儿——臭美。
屎壳螂趴铁道——假充大铆钉。
属耗子的——撂爪就忘。
属驴粪蛋的——外面光。
属小鸡的——记吃不记打。
霜打的茄子——蔫了。
水地里捉茬子——连磕打带涮。
水鬼——一冒儿。
水里摸鳝鱼——滑不溜秋。
水里行车——没辙。
水里鐯茬子——连磕打带涮。
水筲没梁——饭桶。
水仙不开花——装蒜。
死爹哭妈——拧丧种。
瘫子劫道——站起来麻烦。
剃头不哭——好小子。
剃头挑子——一头儿热。
天津包子——狗不理。
天桥的把式——光说不练。
铁公鸡——一毛不拔。
铁路警察——各管一段儿。
铜碗的戴眼镜——找碴。
头上长疮脚底儿流脓——坏到底儿了。
秃子当和尚——将就材料。
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
土地爷掏耳朵——崴泥。
土豆搬家——滚蛋。
兔子尾巴——长不了。
脱裤子放屁——费二道手。
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了。
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了。
武大郎服毒——吃也死,不吃也得死。
武大郎卖豆腐——人尿货软拉拉汤。
武大郎攀杠子——上不着天,下不着地。
西瓜皮擦屁股——没完没了。
瞎子点灯——白费蜡。
下雨泼街——假积极。
小巴狗吃日头——不知天高。
小冬瓜——毛嫩。
小孩儿裤子——大敞开。
小孩趴井口——悬。
小鸡的屁股——鼓出包来。
小脚踢球——横滑搂。
小庙里着火——慌了神了。
小牛撅尾巴——来劲儿了。
小秃脑袋上的虱子——明摆着。
小燕搭窝——泥事。
蝎了虎子掀门帘儿——露一小手儿。
胸口挂锣——开心。
鸭子上粪堆——臭跩。
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来。
哑巴吃饺子——心里有数。
盐卤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阎王爷贴告示——鬼话连篇。
羊拉屎——哩哩啦啦。
腰里别着死耗子——假充打猎的。
要饭的打狗——穷横。
要饭的起五更——穷忙。
夜猫子进宅——没事儿不来。
一个人吹笛一个捏眼——两不顶一。
一根绳上拴两个蚂蚱——谁也跑不了。
一脚踢出个屁来——巧劲儿。
一面官司——不好打。
阴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
榆木疙瘩——没心缝。
灶火坑里烧王八——憋气又窝火。
灶王爷上天——好话多说。
灶王爷下锅台——离了板了。
张飞吃豆芽——小菜一碟。
张飞拿耗子——大眼儿瞪小眼儿。
张果老骑驴——往后看。
长虫戴草帽——人似儿的。
长虫过马路——曲了拐弯。
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丈母娘夸姑爷——傻好的。
丈母娘疼姑爷——实打实的。
正月十五贴门神——晚半个月了。
芝麻开花——节节高。
芝麻粒掉进针鼻里——巧了。
纸糊的驴——大嗓门儿。
猪八戒跳芭蕾——献丑。
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猪往前拱,鸡往后刨——各寻各道儿。
竹板儿弓——一个劲儿。
竹篮子打水——一场空。
竹筒倒豆子——直来直去。
啄啄木打前栽——献花屁股。
坐轿子嚎丧——不识抬举。
谐音类
前部说出一种事物,引发后部分字面上事理,再通过谐音字转出内在事理。
八月十五撒年糕——就枣(早)儿。
厕所挂表——有屎(始)有钟(终)。
茶壶煮饺子——有嘴倒(道)不出。
徜鞋不使锥子——针(真)棒。
称二两棉花——你“弹弹”(谈谈)。
电线杆上绑鸡毛——好大掸(胆)子。
冻豆腐——难拌(办)。
豆鼠子翻白眼——灌(惯)的。
二郎爷缝皮袄——神缭(聊)。
二亩地不打横头——耠(豁)出去了。
放着饺子不包——玩剂(劲)儿。
飞机上吹喇叭——空响(想)。
飞机上挂暖壶——高水瓶(平)。
坟头儿的狗——假獾(欢)。
干打雷不下雨——有鸣(名)无实。
隔门缝儿吹喇叭——鸣(名)声在外。
公鸡戴帽子——冠(官)上加冠(官)。
狗戴嚼子——胡勒(擂)。
狗长犄角——羊(洋)相。
瓜铲不瓜铲——地刀(道)。
瓜子里嗑出臭虫——什么仁(人)呀。
过河扯胡子——牵须(谦虚)。
耗子啃皮球——嗑(客)气。
和尚打伞——无发(法)无天。
后脑勺留胡子——随辫(便)。
怀里揣马勺——盛(诚)心。
皇上妈——太后(厚)。
揪着胡子过河——牵须(谦虚)过渡(度)。
嗑瓜子儿嗑出个臭虫——什么仁儿(人儿)都有。
孔夫子搬家——净是书(输)。
腊月里生日——冻(动)手冻(动)脚
老鸹(乌鸦)落在猪身上——总瞧着别人黑,不见自己黑。
老虎驾辕——没人赶(敢)。
老九的弟弟——老十(实)。
老太太扒鸡笼——奔(笨)蛋。
老太太吃柿子——嘬(作)瘪子。
老西儿拉胡琴——吱咕吱(自顾自)。
烙饼卷蚂蚱——夹(家)吃去。
俩牛耕地——不一鞅(样)。
两鸭子加一鸭子——仨鸭子(撒丫子)。
罗锅子上山——前(钱)紧。
麦田走小路——沿(严)格。
庙台上长草——荒(慌)了神。
纳底子不用锥子——针(真)行。
碾子碰磨盘——石打石(实打实)。
旗杆上绑鸡毛——掸(胆)子不小。
汽车轧罗锅——直(值)了。
敲锣不敲锣——打镲(岔)。
撒尿打冷战——抖激(机)灵。
屎壳郎分家——大家有粪(份)儿。
屎壳郎伸爪——够粪(份)儿。
水蝎子——不怎么蛰(着)。
挑水的回头——过井(景)了。
铜碗的张嘴——满口是瓷(词)。
外甥打灯笼——照舅(旧)。
王八盖子量小米儿——不是升儿(声儿)。
王八排队——大盖(概)齐。
王母娘娘缝皮袄——神(聊)缭。
膝盖上挂暖壶——水瓶(平)比脚(较)高。
瞎子打尜——抄(超)上了。
瞎子摸海棠果——不大小梨(离)儿。
小葱拌豆腐——一青(清)二白。
小鸡不上窝——缺叫(觉)。
小鸡没毛——挦(闲)的。
小桶掉井里——扑通(不懂)。
蝎子拉屎——毒(独)一粪(份)。
鞋里长草——荒(慌)了脚。
一二三五——没(四)事。
一鸭子加两鸭子——仨(撒)鸭(丫)子。
尹二的哥哥——尹(瘾)大。
萤火虫的屁股——没多大亮(量)。
针尖儿对麦芒儿——尖对尖(奸对奸)。
猪八戒摆手儿——不伺猴儿(候)。
猪鼻子插大葱——装象(相)。
做梦娶媳妇儿——想的(得)倒美。
姐俩送水——抬壶(台湖)。
漷县镇村名歇后语
香头包饺子——火馅(漷县)。
白天关门——小心庄(小辛庄)。
炕洞里劈劈柴——难扬(南阳)。
两口子掷骰子——无赢(吴营)。
脚后跟抹蜜——甜皴(田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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