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州找到九死还魂草(句容茅山九死还魂草)

被尊为洞天福地的句容茅山无疑是人间仙境,留下了许多仙人的踪迹。山间沟壑生长着许多人间罕见的植物,流传着一个个神奇的故事。茅山生长的一种草药就是传说中昆仑山上能让人起死回生的仙草。研究生物的科学家把它做成标本,时隔11 年之后,标本遇水竟然“还魂”复活,重新焕发生机。它的学名叫卷柏,也称长生草、石莲花、万年青,而百姓却喜欢叫它“九死还魂草”。

卷柏,远看像青青的麦苗,有着直立的主茎,高三五寸,头部会分出杈枝,枝头呈珊瑚状,根系发达得像胡须一样茂密。它喜欢借着杉木树的阴凉,与苔藓和石粒为伴,很不起眼地被人忽略,遭受践踏。山风一起,卷柏便全身卷成一个圆球,随风掀来滚去,拼死挣扎。然而它耐旱力极强,遇上旱年,它会卷缩成拳状,养精蓄锐,默默忍受,即便被日头晒枯了,它还会像拥有了千万年道行的茅山老道一样,有着起死而回生的本领。一旦沾了点雨水,便舒展身姿,枝叶翠绿,繁衍生息,代代相传。就好像生活中,那些备受苦难的女子,她们襟怀裹紧,冷暖自知,再长的岁月,再大的磨难,都担当下来,坚韧地活着。

记得前些年,每到炎热的夏天,茅山周边的人,尤其是上了年纪的老人便上山四处找寻这种“九死还魂草”了。他们称卷柏的根叫龙立芽,用它泡水喝能安神镇心,治头晕特别有效。他们小心翼翼地把卷柏从树根下、石缝边连根拔起,洗净后用盐水煮上半天,再用井水煮个半天,晒干了保管起来。一般自己是舍不得泡水喝的,他们会留给自己最宠爱的晚辈。晒好的“九死还魂草”一经沸水冲泡,立马恢复新鲜碧绿的本色,清淡清淡的,汲入口中,有股甘草的甜香。有了这样的好东西, 那些做丈母娘的自然忘不了自家的女婿,她们想方设法也要抽空上山寻找“九死还魂草”,看到毛脚女婿端着茶杯四处招摇,丈母娘脸上光鲜着呢。

说来也怪,我在茅山脚下的欧莱特生物科技有限公司那里,听总经理周寅津津乐道茅山草药的种种神奇时,多次上茅山寻找“九死还魂草”,却一直未能如愿。周寅是个茅山草药迷,也是一个有心人。他自从 2006年把公司从省城南京搬到茅山以后,就致力于养生产品的研制,开发了各种“真价货实”的养生产品。一有空闲,周寅独自在山中转悠,采集了三百多种药材标本。茅山丰富的植物像一个巨大的矿藏,让他感觉到大自然的神奇。在他的收藏室里面,我终于看到了他采集来的 “九死还魂草”,还有覆盆子、半边莲、何首乌等茅山药材。

史料记载,茅山有700多种中草药。相传周朝的古公长子泰伯得知父亲有疾,就躬行孝道,约二弟仲雍辗转抵句曲山采药,为父治病。秦始皇灭楚以后,也亲登句曲山之北陲,采集长生不老药。明代著名的药物学家李时珍遍访名山大川,曾在茅山采撷和考察药材,他在《本草纲目》中记录的与茅山有关的药材达380多种, 其中就有被称为“九死还魂草”的卷柏。

“九死还魂草”如同仙人遗落在人间的精灵,它经风吹被雨淋,日晒夜露,在大地上一次次起死回生,默默生长。像自然界众多被冷落的生命一样,那么渺小,却又是那么的恩泽百姓,令人敬畏!

高原上有一座道观

在高原上行走了几天,每天都有许多意想不到的事,撞击着自己的灵魂。翻越昆仑山口,就到了可可西里。这里的天空蓝得纯净,没有一丝杂质,远处缥缈的山峰上白雪皑皑,像是沉淀在天边的絮语。阔远的草地上,不时有鹿和羚羊的身影闪过,荒漠静谧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然而就在这天地之间的旷野里,在这个海拔3712米的高原上,在这个经幡四处飘荡的氛围中,我却与一座道观不期而遇,一种亲切感油然而生。

这座道观名为无极龙凤宫,就在昆仑山门的入口处,也称西王母庙。远远望去,道观像是建在土崖上,与山成为一体,山后是一片开阔的河滩,雪水沿着格尔木河傍着昆仑山脉急流而过。

道观因陋就简,建得很潦草,没有一点中原道观建筑的恢弘气势,倒像个邋遢的孩子,浑身上下灰蒙蒙的,大殿里供奉的是三圣母(西王母、九天玄女、金圣老母)、释迦牟尼以及十世班禅大师像。可能是地域的原因,来这里的人不多,香火也不旺盛。道观前堆着一堆堆的水泥沙石,有几个人弓着背低头忙碌着。

昆仑山从帕米尔高原隆起,凌空而下,浩浩荡荡,横贯东西数千里,平均海拔5000米。远古的时候,这里就是人们向往的圣地,有着“万山之祖”的显赫地位,更是中华的“龙祖之脉”,为古往今来的先贤智者、文人墨客“遥望西天,情寄昆仑”提供了符合各种心灵想象的诗意。诗人李白就曾写过“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的诗句来表达他对昆仑山的仰慕;毛泽东主席的“横空出世,莽昆仑”的豪情也产自这里。诗意盎然的昆仑大地上,更盛产着众多的神话故事,不管是女娲补天,嫦娥奔月;还是白娘子盗仙草,西王母蟠桃盛会,就像中国古典名著《西游记》、《封神演义》里所描述的,巍巍昆仑的千峰万壑总是恰到好处地成为故事里的背景,闪着灵性的光芒。

翻开山海经,得知昆仑山是道教的发祥地,也是道家修身养性之所。像西王母的道教神湖瑶池、九天玄女玉虚女神行宫,以及道教朝观中心原始天尊道场玉虚峰等道教神址福地都在昆仑山的深处。据专家考证,这里还是明代末期道教混元派(也称昆仑派)的道场。混元派从这里强劲地向外扩张,也曾领过风骚。到了清代,已经深入到了台湾地区以及东南亚各国,近代发展到北美、西欧、日本,广为海外华侨接受,成了他们的信仰。

龙凤宫的住持是青海省道教协会的喇会长,我们去的时候没能见到他,回来后才听茅山道院住持杨世华说起他在高原上恢复道观的种种艰辛,内心更增添了对他的敬重。2002年,杨世华会长曾来过这里,他同香港“一湾圣坛”的弟子在这里捐资助学,建起了一座青海西宁城北双苏希望小学。

坚守在龙凤宫的一位中年男子,是喇会长的儿子喇臣威。看着他在这里尽心尽力地打点着一切,过着类似原始人简朴生活,我猜想他一定是位虔诚的道教追随者,为了内心信仰而坚守着。跟他有了一番交流后才知道,他并没有脱俗入寺,只是不想让父亲失望而坚守。毕竟在高原上传道,让来到此地的人感恩苍天,感恩自然,参悟人生,是他父亲一生的心愿。于是他抛弃了城市的繁华,来到这不毛之地,替父亲守住这一座道观,守住这一炷香火,守住这一份寂寞……

依山挖掘出的三间洞窟就是喇臣威他们的安身之处,洞门又矮又窄。借着微弱的烛光,才看清十几米的见方内,有石块码成的土炕,上面码放着黑乎乎的棉被,一张油腻的桌子上放着一只小收音机。他们的饮食一般都是烧得半生不熟的面条,稍好的时候会煮几只鸡蛋。喇臣威说,这里的空气含氧量只有平原的六成,呼吸都很困难,煮一顿面条要花很长时间,米饭也得用高压锅才行,所以一日三餐,只能对付着吃。离开他们的住处时,门前的炉子上正温着上顿落下的饭菜,想到这一粥一饭,来得如此不易时,心头一阵感慨。

尽管这样,还不断有求道修行的人来洞中辟谷修炼,一住就是几个月。人能在如此恶劣的冰天雪地里生存,简直就是个奇迹,不要说修炼了。这无疑是一种生命的最直接的表达,是一种宿命的坚定,是一种信仰的执著,一种生活的坚持。

我似乎又看到了青藏路上那些朝圣的信徒,他们散尽家财,磕着等身长头,一心一意用自己的身体丈量着自己的信仰。对他们来说,这一生中也许没有比朝圣更重要的事了,他们从不同地方三步一磕头汇聚在路上,或许有人经受不了艰辛会客死他乡,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都在路上。路虽然难行,但他们怀揣着信仰,心是幸福的

温州找到九死还魂草(句容茅山九死还魂草)(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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