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积累成语文化常识(趣谈成语学科学)

从一个故事说起 上世纪50年代,驰名世界的柏林警察乐团,作为当时民主德国(东德)一个铜管乐团,应邀来我国各地巡演,乐团团长兼首席指挥是乐团创始人维利˙考夫曼中校,他有一面十分钟爱的大铜锣,据说这面带有锈迹的大铜锣,来自苏联斯大林格勒保卫战的废墟,下面我们就来说一说关于如何积累成语文化常识?我们一起去了解并探讨一下这个问题吧!

如何积累成语文化常识(趣谈成语学科学)

如何积累成语文化常识

从一个故事说起

上世纪50年代,驰名世界的柏林警察乐团,作为当时民主德国(东德)一个铜管乐团,应邀来我国各地巡演,乐团团长兼首席指挥是乐团创始人维利˙考夫曼中校,他有一面十分钟爱的大铜锣,据说这面带有锈迹的大铜锣,来自苏联斯大林格勒保卫战的废墟。

虽然,这面大铜锣在不同的演出中,有着不可代替的作用,但美中不足,锣声里总是不合时宜地夹杂着一些不和谐的沙哑声,难免叫人有所遗憾。

当巡演来到武汉三镇,趁着演出空暇,考夫曼中校匆匆带上助手和翻译,携上这面大铜锣,慕名来到汉口的一家老字号锣店。锣店的一位老师傅热情地接待了他。当助手不经意把大铜锣搁到柜台上,通过翻译告诉老师傅:"它是我们团长最喜欢的瑞典锣,如今有点哑声,能修好吗?"一眼扫过铜锣的老师傅,眼中即刻流露出一道严厉的目光。明白底细的考夫曼见状,急忙让翻译告诉老师傅:"他不清楚,这是中国锣!而且有可能是你们这边造的,这锣不知什么原因哑了声,请老师傅帮忙重新定一下音。"

老师傅漫不经心拉过大铜锣,闭上眼睛,一言不发,手在铜锣上抚摸开了。摸着摸着,老师傅的手突然停在一个位置上,考夫曼的眼睛马上盯住了这手,老师傅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睁开的目光很快和考夫曼的眼睛碰撞在一起,各自心有灵犀、微微一笑。

老师傅拉起铜锣,用锣锤随意敲了几下,只有沙哑的锣声在店堂内荡响。这时,他把大铜锣翻身倒扣在铁砧上,按了按刚才注意到的那个地方,抄过身边一把小铜锤,猛然一锤!而且也只有这么一锤,既不再摸,也不再看,顺手将铜锣和锣锤递给了考夫曼。考夫曼狐疑中接过敲了一下,声音竟然变了,这锣声尤如猛虎下山,是那么地丰厚、响亮、悠扬。天哪!简直像施了把魔法,沙哑声刚刚离去,洪亮的声音马上接踵而来,好一个神仙手段!

知道吗?一面新锣刚刚制成,锣厂一般未定音准,要想做到音质纯正、发音洪亮,尚缺最后一道工序。同样,那些由于使用不当哑声了的铜锣,敲起来往往会夹杂一些闷响。面对这些欠缺,厂方会根据购买者的用途和要求,需要的音调和响度,让调音师给铜锣作一次调整,他会在锣面的某个适当部位,恰到好处地猛给一冷锤,从而起到一种定音的目的。这就是所谓的"千锤打铜,一锤定音"奥妙所在,成语"一锤定音"也就是由此而来,被人用来比喻做事干脆,说了算数。

上面这神奇一击的秘密,在于找到了考夫曼这面铜锣之所以造成哑声的那个部位,借助神奇的一锤,达到再次重新定音,使铜锣得以焕发出绕梁不绝的洪亮声音来。

所以,一面铜锣制作完工,必须要经过这最后的一锤,方能达到控制铜锣这个发声体的内在因素。找到了整个锣面的共鸣点,才能使它固有的振动频率和共鸣区之间的回弹力因此得以固定,铜锣,这种具备敲击功能的体鸣类乐器,它的声音所具备的各个要素,此刻才能得以合理均衡,最终在特定的声域里达到了至臻致美。

声音的奥秘所在

讲完这个故事,悠扬的声音就这么给了我们的浓浓兴趣,引发出无数的怦怦心动来。声音作为一种客观世界在我们大脑中的具体反映,它的固有规律不但可通过物理学中的声学部分表达了自己的完整体系,甚至还延伸到了生理学、乃至于心理学中。

从纯粹声学的角度来看,当我们拍打桌面、敲击一扇门,或者演奏一种乐器,它们受到压力所产生的振动,都会引起周边的介质——空气分子同步有节奏地振动,带动周围的空气产生疏密变化,这疏密相间的波动,称之为声波,也就是我们听到的声音。这种声波现象,能一直延续到物体停止振动时为止。正是由于这些振动所形成的声波,刺激了人的耳膜,经过听觉神经的传导,抵达大脑,使得我们产生了声音的感受。

当我们的听觉器官一旦感知到外部的声音,所接收到的声音也就在脑海中烙刻下它们固有的三个基本属性:响度、音调和音色。其中声音的响度,指的是物体产生振动时的幅度,以及与我们距离的远近,它决定了声音的强弱(俗称声音的大小),或称之为声音频率的大小。音调指的则是声音的高低,它取决于振动时的快慢。

而音色作为声音属性中最为独特的特征,为我们最先感知到的就是声音的音色,我们往往是依靠音色来分辨自然界的风雨声,不同人的说话声,还有不同乐器的演奏声。而不同乐器之所以能为我们所辨别,正是由于它们各自演奏时声音的固有特色来决定的,这种声音的特色,我们称之为音色的不同。例如:当我们熟悉的协奏曲《梁祝》,分别由小提琴和二胡各自来演奏,我们一听,很快就能辨别出是哪一种乐器在演奏。不同乐器演奏同一乐曲的不同音调和响度,乃至于某一个熟人的讲话声,与能为我们在纷杂场合中所熟悉的那样,这些都归属于音色的不同。

既然任何一种物体发出的声音(锣也不例外)都是振动波,那么我们所掌握的任何发声体的声音作为特定的物体振动,当然也具备了上面声音三属性之间的各自表述。这时,那些能在心理上为人带来愉悦的,具有美的享受的是乐音,反过来则成了我们耳朵中令人头疼的噪声。

作为体鸣乐器中的锣声,单独鸣响的话,客观地讲,其实也不过是一种噪声。但是,在我们脑海的主观意识中,它之所以能在乐音和噪音之间回荡,就是它凭借自己的那种强烈气氛,渲染了特定的艺术情境。这时,激荡的锣声就会在此起彼伏中突破生理与心理的界限,给我们的心灵带动了一种美的共振。

所以,上面考夫曼那面由于使用不当哑了声的大铜锣,正是通过上面那神奇的一击,重新调整好锣面的振动频率及其共鸣区的回弹力,通过"一锤定音"重建起自己新生后的舞台雄风。

话说回来,最好的铜锣,一旦离开了旋律的长河,只能在黯然中"鸣金收兵", 只有参与到庞大乐队的协奏,充分将自己的声音与乐队的各个声部携手,铜锣才会在美的声浪中"鸣锣开道", 用充满活力的不懈奏响,跳荡出美的无限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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