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前半生家庭教育(我的前半生里两个小男孩)
有态度的国际化家教指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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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少年商学院新媒体部
《我的前半生》昨晚大结局,可能不是你预想的结局。在过去这些天,这部剧刷爆了朋友圈,而我一直在思考和琢磨的,就是剧里两个同龄的孩子——平儿,罗子君的儿子;佳清,凌玲的儿子。
虽然片子不乏槽点,但在家教这个角度上,这部剧确实反映了不少值得我们思考的问题。
(平儿与佳清)
成人思维是孩子成长的慢性毒药
平儿也不甘示弱,顶了句,“我妈妈比你妈妈长得好看!”
这下子,佳清更生气了,“好看有什么用?不是照样离婚了!”
瞬间平儿就哭了……(虽然佳清的妈妈也离过婚啊……)
孩子间的这种争吵本是小事,问题在于争吵之后,大人处理问题的方式——凌玲对佳清进行了“批评”教育,并且勒令儿子写检讨书,并说要找一天让佳清给平儿当面道歉。
你可能会说,这有什么错的?且看这份检讨书的口吻——那么成人化,简直不像出自一个小孩子之手。
如果这真的是佳清亲笔所写,是他的真实想法,那么这个孩子的心灵得是何种模样?
如果这不是佳清所写,是妈妈“教”他的,那么,当孩子犯了错误,不去正视、讨论,反而以“代写”的方式,教孩子讨好他人,不更是一种悲哀?
凌玲对儿子的“成人化”教育理念贯穿全剧。剧里有另外一幕,是凌玲辅导儿子写作业,为了让儿子按照要求完成不少练习题,她开始传输她自己的人生观:
“如果今天的作业没做完的话,明天很有可能不及格的。如果你明天想过好日子,你今天就必须努力。”
这句话曾经为凌玲这个角色拉回了一些粉,不少朋友说,看,这个妈妈当得还是很称职的,当孩子不愿意学习的时候,就要耐心和孩子讲道理。
可当我们联系全剧,特别是凌玲后来变得越来越原形毕露和面目狰狞时,再来看这句话,我们就会发现,她其中在剥夺孩子的自由与权利。即使在生活当中,凌玲也从不允许佳清像个孩子般任性、委屈——当平儿来到爸爸和凌玲阿姨组建的新家庭时,凌玲要求佳清把自己心爱的车模让给平儿:
佳清的表情,像不像你我身边那些因为懂事,结果什么都得让给别人的“乖”小孩?
拧巴的大人教出纠结的孩子
对孩子的成长来说,环境至关重要,有什么样的父母就有什么样的孩子,甚至身边大人为人处事的方式,都会潜移默化地影响孩子日常的行为,而这部剧里的所有大人都显得特别“拧巴”。
德国心理学家弗里茲·李曼有一个人格模型,把纠结的人分成了四种类型——分裂人格、歇斯底里人格、忧郁人格和强迫人格。
(弗里茲·李曼的人格模型)
还记得剧中另一个喝酒的经典场景吗?陈俊生、贺涵、白光(罗子君的妹夫)三人一起喝酒。白光首先对贺涵说:“你就是装。”贺涵说:“对,我装。”然后对陈俊生说:“你也装。”陈俊生说:“我不装,我哪装呀,我怂。”
陈俊生就是典型的“忧郁人格”——害怕做自己。他是剧中压抑自己最多的,怕失去这个,怕得罪那个,虽然他离了婚,最后又结了婚,但他始终在身边人的夹击中扮演着千年老好人。
贺涵和前女友唐晶,则是另一个极端——典型的“分裂人格”,害怕把自己交出去。他们享受生活,深谙人情世故,但有的时候,就像贺涵自己说的,真的就是装的。哪怕还爱着对方,也要摆出一副冠冕堂皇的样子,算计那么多,最后把十年情谊算没了。
凌玲,绵里藏针,其实是“歇斯底里人格”,她从一开始成功上位,到最后使坏让唐晶出局,她是最有心计,渴望整个世界按照自己的规则运行的人。
而罗子君,从一开始被人讨厌的阔太太样,到因为离婚而必须独立自主,在剧里一步步完成蜕变,成为一个越来越讨人喜欢的角色,但她其实是“强迫型人格”——害怕改变,先是害怕失去陈俊生和自己的优越生活,后因害怕真的和贺涵在一起后伤害闺蜜唐晶而百般压抑自己。
这些拧巴的大人,都是孩子成长路上的反面教材。对应这四种类型的人格模型,也给我们帮助孩子最终跨越这四种纠结人格,真正成为自己,提供了四点启发:
第一,勇敢地做自己,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我们终将需要学会不依靠任何人。
第二,善于表达自己,让身边的人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坚持什么,而不是患得患失地希望讨好所有人(除了自己)。
第三,可以有故事,但永远不世故,凌玲骨子里的韧劲,以消磨天性甚至快乐为前提,何苦?
第四,不炫耀,不自我标榜,做个平和、简单的人。
孩子不是你的小跟班
其实想一想,整部剧里,没有一个赢家。不仅是大人,两个孩子——佳清也好,平儿也好,都挺不幸的。
佳清从小跟着这么一个绵里藏针的妈妈,心智已经不是一个正常孩子的心智了,而平儿,虽然比佳清要幸运一些,但终归强不到哪里去——他同样要做为“小跟班”,因为大人的改变、顾虑和计算,而不断来到新的环境。
在片子倒数第二集里,罗子君决定带儿子去深圳。
她对儿子说,“对不起,儿子,要让你跟着妈妈,离开熟悉的地方,去一个陌生的地方,重新开始学习还有生活,不过呢,什么事情都有好的一面和坏的一面,你现在多去了一些地方,将来长大了以后,就会比别的小朋友有更宽广的见识。”
平儿问,“去到新的学校,别人不认识我怎么办?”
罗子君说,“所有的朋友都是从不认识到认识的啊。”
晚上收拾行李时,平儿的东西太多,箱子装不下了,罗子君就让他放到自己的箱子里去。
这时,片子响起了画外音,是罗子君的心声:“对孩子来说,生活里都是加法;对大人来说,该做的却是减法,以为舍不得的,狠心地回头走掉,很可能后来发现,也没有那么非谁不可。”
她说的有一定道理,就像我们分享过《这对带孩子环球旅行的夫妇的访谈,很多家长朋友都看哭了》中主人公说的一样:小孩子的世界里,其实没有“适应”这个词,他们只是感到新奇,三天就一切OK,玩得不亦乐乎了,而大人才需要适应。
可是,作为妈妈,从离婚,到被迫从大房子里搬出来,再到因为要逃离感情而一秒钟决定离开上海去深圳,你不能把所有这些你们大人的折腾,冠冕堂皇地贴上给孩子“加法式生活体验”的标签;你不能说,只要我足够“爱”孩子,我所带给孩子的糟糕的人生体验,对孩子而言其实都是“挫折教育”。这逻辑是经不起推敲的。
我想起了韩寒在电影《后会无期》里说的一句话——“小孩子只看对错,大人才看利弊。”这种“加减论”,不正是以大人的利弊,合理化了孩子所遭遇的所有变故么?
《我的前半生》里的这些大人啊,无时无刻不在打着自己的算盘。我们经常说,为人父母,要给孩子完整的爱,何谓“完整”,其实,就是在孩子成长过程中,当他们不得不面对大人的变动、冲突、家庭变故时,真的能够站在孩子的角度,去思考问题,
人格的完善、心灵的健康,比凌玲教导佳清的“今日努力论”,和罗子君给平儿所谓“挫折教育”都更重要。两个同龄男孩的成长,是值得深入思忖的家教课,因为很多时候,人生如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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