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肚子里怀了一只猫(生了一窝狐狸的我踹翻床边憋笑的臭男人)
生了一窝狐狸的我踹翻床边憋笑的臭男人。“楚迟青!为什么我生出来的都是狐狸!”楚迟青眼睛都笑弯了,俯下身亲了亲我的嘴角“这不是向夫人证明一下,人妖殊途都是谬论。”
1.
我初见楚迟青时,是在我上山采药的时候。
我正弯着腰分辨地上的是野草还是草药,这时候我听见不远处的树洞有类似小兽的呜呜声。
我疑惑去看,发现树洞里藏着一只小狐狸。
它头埋在腿弯里,呜咽声传进我的耳里。
我脑中忽然想起来师父说的那句话,
“狐狸最擅长魅惑人心,记住,你若是碰见了狐,一定要绕道而行。”
可惜为时已晚,
小狐狸这时抬起头,直直地盯着我。
那双狐狸眼像是透过我的眼睛直接看到了我的心脏一般。
我回过神来,竟已经不自觉地走到树洞前蹲下了,而小狐狸正用它毛茸茸的爪子扒拉着我的胳膊。
我手里握过摘的草药,小狐狸尖尖的嘴埋在我手里拱着,显然是闻到了药草味。
我出神地看着这只狐狸的毛发,光泽好看,我伸手去摸,惊叹手感之妙。
我眼神落在它的后腿,发现血迹斑斑,毛发都因为血粘在了一起。
我忘记了师父的话,救了狐狸。
2.
我和师父住在山脚下的木屋里。
师父是教我医术的,但他近几年一直在外行医救人,这木屋目前一直是我自己一个人住。
我将今日摘的草药晒到了外面。
然后拿着医书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时,我转过头睡眼惺忪地要叠被子,却忽然发现我后面有个男人。
他的手搭在我的腰上,安神地睡在我后边。
我惊吓到连尖叫都喊不出来,直到这个男人睁开眼。
他实在长得太过好看,尤其是那双眼睛,一旦对视,感觉时间就跟停止了一样。
他开口的第一句话是“我冷。”
我看向他,他没盖着我的被子,身上仅有一件薄薄的衣衫。
他往我这边缩了缩,问道“你不给我盖被子吗?”
嗓音磁性像是带着电流一般电酥了我的耳朵,我几乎是一瞬间伸手推开了他“你是谁?”
“我叫楚迟青。”
他伸手把我抱在我怀里,又说道“姑娘,我是来报恩的。”
我用手抵着他贴上来的胸膛,大脑飞速运转“你是,那只小狐狸?”
楚迟青把被子自己拽上来盖住,点点头“那日多谢姑娘救命之恩,迟青愿意以身相许。”
他将这话说出来时,我整个人都蒙了。
楚迟青用被子蒙住我俩,在黑暗中低声道“我以身相许了,是不是可以和姑娘共赴巫山,行鱼水之欢?”
我猛地把被子踢开,坐起身来,满脸通红。
他…他,他怎么敢将这种事挂在嘴边?
“男女授受不亲,我不需要你以身相许!”我捂着发烫的耳朵,恼羞成怒。
3.
楚迟青留到了我的身边,得知我名为池霜后,他整日跟在我身后霜霜霜霜地唤。
晚上睡觉时,我本想让他睡在我的榻上,而我去师父那屋睡,可是每次早上我醒来,都发现腰上极具男性荷尔蒙的胳膊,以及身后的楚迟青。
我性子软,一直没跟他计较,只是每当他做出逾越举动时,我会毫不犹豫地推开。
直到有一次,楚迟青无意中打翻了我珍贵的药草。
刚好不远处是条河,几株我视为珍宝一样的药草滚到了那里面。
所幸水流并不湍急,楚迟青及时捞了上来。
但是他并不知道,有些药草不能沾水,一旦沾水,便失去药性了。
我气地要把他赶出去,楚迟青拉着我的手语气可怜“霜霜,我没地方可去了,我只有你了。”
我推着他的手,板着脸满脸不信“不可能,你总归是有家的,别卖可怜。”
楚迟青一双狐狸眼看着我,眼里有水汽,竟直接变成了一只小狐狸跳到我怀里。
我知道这狐狸是他,作势要扔掉。
谁知道楚迟青将脸使劲往我肩窝里钻,小爪子死死地勾着我的衣服,呜咽呜咽地叫着。
我低头看向他爪子的地方……
那是我的胸。
我耳根子都发烫,捏着他的后颈“你松手!”
楚迟青用爪子挠了挠鼻尖,嗓音发闷“我,我不知道……”
这话从一只狐狸嘴里说出来,画面出奇地诡异。
我趁他爪子离开,直接将他领起来。
可是这家伙估计是千年老狐狸精了,转瞬化人。
好啊,这家伙,我手直接变成勾住他脖子了。
楚迟青比我高至少一个头,他微微低着头,唇几乎要挨上我的。
我脸火烧火燎地烧起来,急急地松手,踉跄一下差点摔倒。
楚迟青伸手要扶我,被我一巴掌拍开“臭流氓!”
我企图惹他生气,骂走他。
可楚迟青不怒反笑“我都以身相许了,霜霜怎么能叫我流氓呢?”
4.
我每每去山上采药时,楚迟青都要跟上来,他说“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
他简直比师父还要操心。
那日采药回来,我发现木屋的门开着,我惊喜地跑进去,喊道“师父?”
楚迟青背着药筐在我后面皱着眉“霜霜……”
我看见屋里弯着腰整东西的男人,一下跑过去抱住他的后腰跳上去“师父师父!”
男人用手托住我,无奈的声音传过来“霜霜,你又胡闹。”
他转过身来把我放下来,是张儒雅帅气的脸,看起来不过二三十岁。一头飘逸白丝齐腰,白衣飘飘,当真君子世无双,陌上人如玉。
这正是我的师父,池敬安。
池敬安看向后面的人,剑眉蹙起来“这是?”
楚迟青一改往日的笑脸,沉着脸把我搂过去,反问道“你是谁?”
池敬安脸上表情也不好看“怎么回事?”
我连忙从楚迟青怀里挣脱出来“没有没有,我就是前几日救了他,没想到他会跟过来。”
我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跟池敬安说了。
当然,我没敢说楚迟青跟我睡一张床的事。
池敬安冷笑一声,站在我身旁“狐狸精?”
楚迟青低垂着眼眸看着我“霜霜,你师父是不是不喜欢我……”
我对上他的眼睛,楚迟青的狐狸眼里似有光,潋滟着一片,我一时看呆,愣愣地摇摇头“不是……”
池敬安直接捂住我的眼睛,声音冷得能掉渣“别看他眼睛。”
楚迟青最后被池敬安赶走了。
他走之前,可怜兮兮地看着我“霜霜,你就这样不要我了吗?”
“池霜,不要看他眼睛。”
池敬安叫我全名的时候,我还是真的很害怕的,忙低下头没敢吱声。
池敬安接了话“赶紧走,没人要你。”
师父鲜少这样外露阴郁情绪,我不明白他为何这样说,只是又想起当初师父说救谁都可以,就是不要救狐狸。
5.
多日后,池敬安要去山那边的城里,说是有人托他治病。
池敬安走之前,和我说了很多。
大多都是不让我接触狐狸。
他同我说“霜霜,你救狐狸的事情,我并不怪你,但是我希望你能记住,狐狸没有什么好种的。”
“你师娘,就是被狐狸精害死的。”
我猛地抬头看向池敬安,这是他第一次和我主动讲师娘,往日每当我问起来,他都避而不谈。
池敬安看向远方,眼神涣散。
“我和你师娘相爱时,有只狐狸在我家不远的灌木从里奄奄一息地躺着,当时我们都太年轻,哪里懂得狐狸的狡诈,尤其你师娘,她心善,将狐狸领回来,为它疗伤。”
“那狐狸已经都被死神拉走半个身子了,你师娘太过执拗,为它用了当时最好的药材。我实在觉得不值,不是因为我觉得狐狸是只畜生不应该用。而是给它用的,大多半都是给你师娘服用的。”
“你师娘身患隐疾,本就难治,好不容易找到些缓解病痛的药,她却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给一只刚认识的狐狸。”
“为此我跟她差点争吵起来,可惜我拗不过她,我也不敢再说什么,因为她和病魔争命已经很疲惫了。”
“那只狐狸很快就康复了并且重新回到了它该去的地方,但多日以后,它回来了,也已经化成人,还是个俊美的男人。”
“我从不担心你师娘喜欢上别的男人,因为我知道她真的很爱我,比爱我们的药草还要爱。”
“可是,那个狐狸精,强行占有了她。”
“你师娘觉得愧对于我,她在我为她采药的时候,服毒自杀了。”
“多么荒谬啊,可是这就是事实。”
“池霜,楚迟青跟当年的那只狐狸太像了,我不得不为此防范起来。所以我真的希望你能远离他。”
池敬安转头看向我,眼里满是泪,我从未见过他哭,那日是我见过的第一次。
6.
师父走了,走之前特意下了结界,那是专门防楚迟青的。
可是我总归是要出去采药的。
果不其然,我弯着腰正摘时,一只小狐狸扒拉着我的腿,模样可怜。
我是很听师父的话的,挪开地方并不理会。
小狐狸嘴里呜呜地,但我知道他在卖可怜。
楚迟青见没用,倒是换了个法子,他化人,欲用成年男性的手搂我。
我躲开,连看都不看他,索性连药都不要了,直接往木屋方向走去。
楚迟青腿自然比我长,两步并三步直接跨到我身旁,样子有些急“霜霜,你听我说,我真的不是你师父想的那样的,而且……”
我打断道“楚迟青,我救你只是出于人道主义,但我没想到你会这样一直缠着我。我麻烦你不要打扰我的生活好吗?”
楚迟青愣了一下,直接拉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到我挣脱不开“霜霜,你就是我的娘子,不是我故意那么说,救命之恩,以身相许只是个幌子,而是我们一直都是夫妻啊……”
我因为师父和师娘的原因,我现在只觉得楚迟青在迷惑人心。
“你编谎话的本领真是越来越高了。请你放开我好吗?”我冷着脸看向他。
楚迟青急切地说道“霜霜,我真的没有骗你,只是你不记得了,池敬安不是什么好人,他……”
“闭嘴!”侮辱师父,我怒意飙升。低头使劲踩向他的脚。
楚迟青吃痛,但手半分不敢松开我。
“霜霜,我……”
我趁他不注意,将藏于袖子里的银针扎向他的穴位。
楚迟青瞪圆了眸子,晕倒在地上。
我心跳地飞快,太阳穴隐隐作痛。
但我还是逃了。
7.
我对楚迟青没有一丝感觉,我甚至觉得他太过轻浮。而师父的话只是更加剧了我对他的反感。
可是楚迟青每日都来我家门口,结界之外,我已有三日没出去采药了,我心烦至极,看向院子外的男人,态度并不好。
“我不是说了你不要再来了吗?”
楚迟青见我终于理他了,还没来得及开心,就听到这话,狐狸眼都耷拉了下来“霜霜,我那日说的皆为事实。你不要不信我。”
我气地直接把屋门甩上,不再理会。
但回到屋里时,我静静地思索了许久。
何必呢?
楚迟青何必要这样坚持不懈?他说的话真的就是事实吗?可是为什么呢?
我最终也是没想明白。
而池敬安的话不知为何又浮现在我的脑海里,似是怎么也忘不了般地铭刻。
8.
楚迟青走了。
起初几日,我还不敢上山,因为我怕我一出去,楚迟青就会又来找我。
但是而后的几天,我终于还是上山了。楚迟青也没有来找我。
我是庆幸的,但是总有种异样的情绪涌上来。
我并未想太多,只是兢兢业业地上山采药,下山处理药材 。
过几日,就是师父交代我卖药材的时候。
每月的月底,我都会将上好的药材贩卖给离山脚不远的一个小镇上。
说是不远,但我带着大大小小的东西赶路也属实不容易。
我到时已经酉时,天已经微微暗了。
通常这个时候,我都都会在小镇的旅馆里住一宿,明日再回木屋。
今日办理入住时,小二提醒道最近镇上时常有妖精出没,姑娘要多加小心才是。
我脑海里忽然闪过一只妖精。
是楚迟青。
我甩了甩头,魔怔了一样地想他成何体统?
我向小二道谢,回到房间收拾了收拾,便睡觉了。
子时,我睡地并不太安稳。
脑子快速地播过一个画面,我猛地睁眼从床上坐起来。
我还没缓过神,就发现我屋子里隐隐约约有人,那人见我醒来,没有一丝犹豫地直接跑向开着的窗子边,翻身一跃,身影便不见了。
我睁着眼睛久久缓不过来,手上的银针却已经下意识扎到了对面的墙上,连窗棂上都立着一根。
我向来知道怎么保命,所以在我感到危险的情况下,哪怕我不知道他是谁,我都会毫不犹豫地射出我随身携带的银针。
银针存于布袋里,瘪窄的布袋又藏于我的袖子不曾露出,也不曾掉落。而且我也从不摘下它。
这些是我年幼时师父给我的了,他教给我哪里是人的死穴,怎么银针一扎便是要害,怎样出手快准狠。
久而久之,我的银针不仅可医治救人,也可转瞬杀人。
作为医者,救一个人不轻松,但是杀一个人太过容易。
可是,刚才那个男人,身手一看就是极高的,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我多想了,我竟觉得他的背影格外像谁。
9.
后来再回小木屋时,我发现桌子前有个男人坐着。
我以为是师父回来了,疑惑道“你这回这么早就回来了啊?”
我笑着拍拍他的肩膀,男人转头,我一瞬间睁大了眼睛。
也就那么一会惊讶罢了,我立刻捻出银针要刺他穴位,可是楚迟青手比我还快,直接扣住我手腕,把我拉到怀里。
我使劲挣扎,试图摆脱他的怀抱,但他的手劲是我想不到的大,我竟一时只能困在他怀里不能动弹。
楚迟青说“我好累……”
我炸了一般冲他喊“你有病啊?你怎么进来的,这不是有结界吗?你怎么还烦我!我不是说……”
楚迟青低头蹭过我的脸颊,唇贴着我的耳朵,温热的呼吸只打在我的耳廓上,磁性的嗓音低低地打断我的话。
“霜霜,别闹了。”
“谁闹了!分明是你打乱我的生活!”我缩起脚要踢他。
楚迟青手移到我腰上一动,我整个身子一颤,瞬间不能动了。
“霜霜,别怪我。”
这是我晕过去前的最后一句话。
10.
我再醒时,已经不在木屋了。
而是在一个山洞里,而山洞里出奇地被装饰地豪华。整个环境相对于我原来的木屋不知好多少。
我躺在石床上,身下是舒适的软垫。我侧头,看见绣着银丝的鎏金方枕旁边有块白玉,那玉晶莹剔透,正中间有一缕血红色的痕迹惹人注意。
我盯着它,眉头皱地死死的,心里像是有什么东西乱动一样,太阳穴更是钝痛。
“霜霜……”
背后忽然传来一道男声,紧接着我被他猝不及防地环在了怀里。
楚迟青的气息传在我鼻子里,居然有一些奇怪地熟悉,还有些…令人安心。
我不习惯这种感觉,我从来没被人这样抱过。
我下意识摸针包,
可是心下一慌,我转身欲出声。
但是转地太急,我差点撞上楚迟青的唇,我直往后退,怒意直升“我的银针呢?”
楚迟青勾着唇角带笑“没收了。”
我用手抵着他贴上来的胸膛,语气里满是厌恶“滚开。”
楚迟青的笑意消失地没有痕迹,起身背对着我“霜霜,好好想想吧,想起我们之间的所有。”
楚迟青在说什么?
我们哪有什么回忆呢?
11.
后几日,我一直待在楚迟青这里,他将我所有的草药都拿了过来,可我情绪并不高昂。
我说“楚迟青,你到底要干什么呢?”
楚迟青蹲下来,仰着脖子看着我“霜霜,你真的什么都记不起了吗?”
我每日看着屋内的一切,老实说,它们给我的感觉又熟悉又陌生。
这样矛盾的心理,让我想不明白,我分明从未来过这里。
我的生活那么简单,只去过山上,木屋,小镇的医馆和旅馆。
我盯着楚迟青那双好看的狐狸眼,无力道“你想要让我记起什么来?”
楚迟青起身坐到我身边,语气极谈“霜霜,池敬安是怎么和你说的不让你接近狐狸的?”
我没什么可隐瞒的,如实说出了当年师父和师娘的事。
良久,楚迟青唇角溢出一声嗤笑。
“老东西还真会编。”
他侧头看着我,眼眉有些泛红,他说“霜霜,你真的才是被他骗了啊。”
楚迟青顿了顿,接着说“我说过的,池敬安从来不是好种。”
我看着他的眼睛,鬼使神差地没有说话,静静地等着他的下文。
楚迟青眼帘微垂,语气极为唾弃“池敬安和乔薇,压根就不是夫妻,谈何那狐狸插足。”
12.
乔薇是族内公认的最好看娇媚的母狐,与同族魅力十足的公狐封景结为夫妻。
两狐恩爱不已,每日如漆似胶。
那日乔薇生辰,封景带她去了乔薇一直想去的小镇。
小镇门庭若市,人潮拥挤,即使封景护着乔薇,也还是不小心和一个陌生男子撞上了。
那男子连连道歉。
乔薇也感到很抱歉,因为她刚买的糖葫芦撞到了男人穿的白衣上,糖渍瞬间就沾上去了。
封景搂紧了乔薇,确定她没受伤以后,拿出几两银子塞到男人手里,说是赔衣服的。
白衣男人想还给他们,结果抬头就发现两人不见了。
说来也巧,封景和乔薇在饭馆吃饭时,偶遇了白衣男人。
他见到他们大喜,坐过来要将银子还给他们。
乔薇摆手说不用不用。
白衣男人见状只能收下,重新开口道:
“在下名为池敬安……”
13.
本以为,那顿饭过后,他们三人便不会相见。
但是谁又能知道世间的变数呢?
乔薇说还想吃糖葫芦,但她躺在旅馆的床上又不愿意动。
封景只得无奈在她额上亲了一下,毫无怨言地去买糖葫芦。
何曾想,小二往房间里送水时,也住这旅馆的池敬安惊喜地发现了乔薇。
池敬安在门前搭话,表现地很惊喜。
乔薇只能起身同他聊,并暗自等着封景。
可池敬安看着乔薇的眸子,鬼使神差地竟要抱她。
乔薇连忙推开他,嗓音冷然“你这是干什么?”
封景举着糖葫芦回来时,还未走到屋内,就听见里面的哭喊声
那是乔薇的声音。
封景心里不安,急切地踹开门,却看见池敬安正压在乔薇身上。
封景直接踹开了池敬安,将乔薇拥在怀里。
此时的乔薇衣衫不整,眼底通红,趴在封景怀里痛哭。
而一切的罪魁祸首,池敬安已经被封景踹到了地上。
他失神地看着乔薇,一身白衣此时也破败不堪,看起来狼狈至极。
封景把乔薇搂在怀里,沉着声哄着。
乔薇被池敬安非礼了。
封景一眼看出不对劲,他低头在乔薇耳边说“他这是心魔作祟。”
心魔一旦出现,就算自己本人都无法控制。
更何况乔薇只是一只手无缚鸡之力的母狐,她就算还手,也抵不过心魔的强大。
世上因心魔生出的祸端不少,而谁都没想到池敬安会有心魔,也竟如此之快,他才只见了乔薇不过三面。就有了这般心思,可见此人心有多肮脏。
若是封景赶来的再晚些,池敬安可能已经霸王硬上弓,乔薇也就会贞洁全无。
自己的妻子被这般欺负,封景当是怒气冲顶,直接扼住池敬安的脖子,他的力气和能力不是一般人比的过,一只手足以掐死池敬安。
他有意要杀池敬安,谁都拦不了。
可是怀里的乔薇这时不知是哭的还是怎么,忽然晕了过去。封景顾不上池敬安,连忙抱着她回山。
池敬安独自一人在屋内,苟延存活地趴在地上低着头猛咳着,刚才被封景掐出来的生理性泪水也流了满面。
14.
乔薇怀孕了。
可她半点也开心不起来,她整日昏昏沉沉地缩在封景怀里哭。
“你说,我怎么就那么弱呢?我连反驳都无法反驳……”
封景眼底涌上心疼之色,抚着乔薇的背“没事了薇薇,这不怪你,是他心魔作祟,心思不堪才这样的。薇薇,是我们有了孩子,你就算是为了孩子也得振作起来啊。”
就在乔薇好不容易心情有所好转的那几日时,池敬安竟然找到了他们所住之处。
封景暴怒,要杀人灭口。
未曾想,池敬安眼疾手快地将银针刺到他身上。
封景撑不住倒在地上,脸朝着乔薇,嘴无形地张了张,嘴角流出一缕血。
封景啊,最后一刻也是望着乔薇的,他那么深爱着乔薇,怎会恨她。他恨的一直都是池敬安,死时也终是死不瞑目。
乔薇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配偶死在眼前,是什么感觉?
她本就愧疚于封景的心此刻瞬间崩塌,濒临奔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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