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一直想你的卡点(我在卡点一昼夜)

在关键路口设置卡点对来往车辆、人员进行排查,是新冠肺炎疫情防控的重要举措,工作人员24小时值守在卡点,背后的艰辛和付出是常人难以体会的崇文大道是自东进入济宁城区最重要的交通要道,2月10日早晨,记者来到卡点,和值守人员同吃同住同工作一昼夜,感受他们遇到的点点滴滴,下面我们就来聊聊关于我会一直想你的卡点?接下来我们就一起去了解一下吧!

我会一直想你的卡点(我在卡点一昼夜)

我会一直想你的卡点

在关键路口设置卡点对来往车辆、人员进行排查,是新冠肺炎疫情防控的重要举措,工作人员24小时值守在卡点,背后的艰辛和付出是常人难以体会的。崇文大道是自东进入济宁城区最重要的交通要道,2月10日早晨,记者来到卡点,和值守人员同吃同住同工作一昼夜,感受他们遇到的点点滴滴。

“一个白班下来,按测温枪的大拇指都肿了”

卡点位于崇文大道与东二环交会口,值班人员由交警、交通、城管和特警4个方面的力量组成,共8人,主要对进入济宁市区的人员进行测温、登记、排查。2月10日,济宁市很多企业已经复工复产,来往车辆开始增多,值守人员工作繁重。

早上8点多,记者一到卡点,济宁国家高新技术产业开发区交通运输局局长赵健就给记者套上了一件印有“交通执法”的黄色荧光马甲。记者的任务是和值守人员李建为经过卡点人员测量体温并登记。早上气温低,测温枪很“娇气”,必须得揣到怀里暖着,否则的话就不显示温度。登记岗放了10支笔,同样因为气温和刮风,出现下墨不流畅甚至写不出来的情况,我们只能将笔伸进嘴里“哈了又哈”。

大约11点,两把体温枪开始“不老实”,一把时好时坏,另一把彻底“罢工”。记者立刻联系赵健报告情况。不到20分钟,他就安排人送来了两把崭新的测温枪。将近中午12点,一同执勤的杨凯从单位食堂运来了盒饭,大家轮流吃。饭盒里有三种菜,一份米,外加一杯小米汤。几位值班人员有的钻到执法车里、有的坐在路缘石上快速吃了起来。因为风大,记者就躲到两辆执法车之间赶紧往嘴里扒。饭菜吃了还不到一半就已经凉透了,杨凯却很知足:“这已经很好了,前几天我们都是吃方便面。”

距离检查点10多米的地方,有一个小型集装箱,里面10平方米左右的地方放有一张单人床,顶上装一盏白炽灯泡,还有一台小型电暖器,这是值班人员轮流休息的地方。赵健说,因为搭建得仓促,临时架设的导线承受负荷太小,晚上开个灯还行。要是同时开电暖器,电线就“受不了”,所以电暖器就成了摆设。

一个白班下来,共检查车辆717辆、人员872名。这两组数字意味着什么呢?记者按测温枪的大拇指都肿了,手都木了,长时间站立使得脚也麻了,腰部酸痛。直到傍晚车辆有所减少时记者才觉察到,一早从家里出门时带的一杯水,还一点没动。一天的摄水量也就是午饭时喝的那一杯小米汤,一说话感到嗓子干透了,一摸脸觉得粗糙不堪,并有一种皲裂的疼痛感。

“不仅作常规排查,还要解释到位”

在卡点,值班人员不光要忙于大量的测体温、登记、排查等常规性工作,还要费很多口舌来给大家解释、化解矛盾,这一方面的工作更费精力。济宁国家高新技术产业开发区交通运输局副局长孔令国告诉记者,“从2月2日设置卡点以来,绝大多数行人都很配合,但也有个别人不理解,甚至对抗。”

下午3点27分,有一家三口开车从济宁市兖州区到高新区,被一同执勤的交警拦下核实相关信息。“我们这是第一天出门,也不知道开什么证明啊,知道管得严,但也不能让人有家回不了啊!”开车的男士情绪激动起来,嘴里嘟嘟囔囔从车里出来和工作人员争吵。“现在是非常时期,管理严格一点既是对你们负责,也是对其他人负责……”工作人员一遍一遍地解释。

下午4点,一位司机主动将车停到执勤人员跟前,并“积极”地交出证明想通过卡点。可执勤的交警一眼就看出了不对劲。原来,对方为了顺利通过卡点,借了别人的证明信,贴上自己的名字,伪造了一份证明。交警不仅识破了贴名,还指出证明上的证件号和身份证号根本不符。交警没收了伪造证明,对方就乖乖地自动返回了。没过多久,曲阜的一对夫妇要去位于嘉祥县的济宁曲阜机场送儿子乘坐航班赴深圳上班,路过卡点,因为没有证明信被拦下。下午5点半的航班,马上就要赶不上了,孩子的父亲急得额头上直冒汗。工作人员检查了其航班班次和乘客信息后,让记者为其测量了体温,为他们开了“绿色通道”。

过了下午5点,开始进入下班高峰期。5点15分左右,先后从第八工业园等地驶来多辆班车。车上人多,如果一一测体温、登记,将会造成车辆积压和临时人员聚集。大家商量后,让班车司机代表车上人员下车登记,签订承诺书,保证车上人员出厂前量过体温,并且体温正常,然后对其放行。

日出前的这晚,艰苦和感动并存

不知不觉中,皎洁的圆月早已挂在了东南天空,卡点褪去白天的喧嚣,渐渐安静下来。晚上7点半左右,各单位值班人员相继进行换岗,因为晚上车辆较少,值守人员也减到5人。

约晚上8点20分,一男一女开车经过卡点,配合测量体温并登记后,男士却没有走的意思。他从怀里掏出一包口罩,放在桌子上转身就走,刚来接班的刘峰坚决推辞。可对方已经快速离开,边走边说:“我是九尔口罩厂的,这是公司发给我们自己用的。你们在这儿执勤不容易,就当我为抗击疫情作一点贡献吧!”刹那间刘峰的眼泪噙满眼眶,路灯下闪闪发光。正在这时,只听得不远处传来“哐”的一声,我们连忙过去一看,原来是前车正在停车接受检查,后车司机还没把车停稳就低头在车里翻找证明信,结果追尾了前车。可二人表示,“我们不报警,疫情期间不给你们添乱,我们尽快私了,离开这里。”说着话,两人分别拍了事故现场的照片,将车挪到了路边。

夜越来越深,天越来越冷,车辆也越来越少,爱说话的刘峰开始给我们讲他自己的故事:他今年42岁,2003年抗击非典那年,他就在兖州和宁阳的交界处设立的卡点执勤,当时排查出来一位咳嗽发热人员。刘峰膀子一抡说:“那时候我才25岁,一点都不怕。配合队长沉着冷静将人拦下,并交给了当地医院。”正是那一年,他的女儿出生。如今,女儿都已经17岁了,他还一直坚守在一线。“我喜欢这份工作,也早就习惯了和大家在一线战斗的日子。”刘峰告诉记者,卡点设立以来,他已经连续值守了9天。

凌晨2点以后,基本上就没有车了,和卡口垂直的东二环上,偶尔会有一辆大货车疾驰而过,由近及远的声音显得尤为空旷、深远。年轻人不耐饿,刚过30岁的潘磊和另一位年轻特警便钻进执法车里泡一桶方便面充饥。“让他们吃去吧,我年龄大了,晚上不愿意吃东西,吃下去也难受。”刘峰说。看记者一个劲儿地打哆嗦还坚持说不冷,刘峰就到执法车上拿了一贴“暖宝宝”塞进记者手里:“贴上,管用!”

就这样,大家轮流着“眯瞪”和值班,内心都在盼望着太阳能早点升起来。2月11日6点左右,天色开始慢慢变亮,可迟迟看不到日出,加上手机也显示阴转小雨雪,内心也早就不抱希望了。没想到,7点50分左右,太阳还是从几片乌云中挤了出来。紧接着,早高峰的车流开始增多,新的一天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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