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在用艺术驱散我们的孤独(在这个时代的晚上)
Q:最近你从象牙塔进入了“社会”,是不是感觉很奇怪?
刘擎:对。包括今天我就觉得很晕了。我们在学校以前觉得自己做得事情很重要,学者会过高估计自己,感觉我们对人类负责、对历史负责、对国家负责。但是其实 who cares?我们在一个很小的圈子里,但是你要相信这样文化的最深层永远是少数人。将来什么时候,哪一个想法发生作用,谁都不知道。我们自己有一个内循环,有些想法是在偶然的时刻,跟社会的某种潮流发生共鸣,它就会变成一个很大的事情。但大部分情况下学者做的事情就是跟其他学者交流。
Q:我们最近的一篇报道中,非常偶然地发现你是上海第一台摇滚演出,1990 年“新开发”的主持人。
刘擎:对,不然我都完全忘记了这件事。我那时二十六七岁,算是个文艺青年,还没开始学术生涯。后来我去美国留学,文艺青年的生活中断了。
Q:你现在微博粉丝也多了不少,会关注网络上非常情绪化的骂战吗?
刘擎:我觉得现在是不可避免的。我们肯定不太习惯这些东西,但是这一类型的声音一直都在。因为现在这个时代改变了文化讨论的准入门槛,谁都可以说,谁都可以讨论。过去要有身份的人才能发表意见。所以门槛降低了,反而是文化民主化的倾向。当然也有代价,就是人不必为自己说得话负责,宣泄变得很多。但是你要看到这个东西,其实它是一种大量生产大量消费,基本上是无用的,汹涌过来的会汹涌过来,但大部分是无声无息的。
Q:前几天我听了你上随机波动播客,谈到女性穿着暴露的问题,我看到有评论批评你。
刘擎:其实我当然知道敏感地区是什么,我是想对自己做一个检测,就是我现在已经很舒服了,因为你在学界,有一定地位在,你可以不碰这些敏感话题。我是要让自己看看自己真的有多开放,另外,我其实是想采访她们,不是想接受她们采访,所以那天也没有特别多准备,其实大家是聊天了,还有很多没有剪出来的。检验下来的结果,我觉得我有让她们考虑一些事情,她们也让我考虑一些事情。
Q:现在大家有一种感受就是,所有的话题均敏感,对吧?
刘擎:有的敏感是是环境的,有的敏感是个人的。我觉得你说话是为了什么?有两个目的,一个是说话给人家看,表达立场,然后让人家觉得这个观点很好,其实是要赢得你的话语权和声誉,或者提高你的话语权和声誉,这是一种谈话。
另一种谈话是像我跟随机波动那种,你看我连说话的方式都变了,并没有明确的目的。我觉得我很享受,我就觉得在这个问题上我们不确定真理,我们谁也不事先掌握真理,让我们来探索,我就这个态度,因为其实我后来想想,我并不是怕自己变得保守,怕自己变得僵化,但是年轻人就可能天天免疫僵化吗?未必,对吧?
Q:能不能谈谈你自己年轻的时候,思想跟现在有多大的变化?
刘擎:我很喜欢现在的年轻人,因为我自己年轻的时候也是一样的,我觉得老人都过去了,过时了,现在是我们年轻人的时代。我会预设老年人的思想,是带有刻板印象的偏见,而我们年轻人,没有。但后来我知道,所有秩序都有权利,没有 power 是不可能持续的。所以我们要分辨的是哪种权利是正当的,哪种是不正当的。所以要对不正当的权利展开批评反思甚至反抗。
Q:80、90 年代学界思潮是很追求自由的,但现在年轻人会讲 safe space,会要安全地带,缺乏安全感和确定性,似乎比前几代人更要保守,你有这种感受吗?
刘擎:有一点。我觉得他们想要的东西蛮多的,因为他们要自己的确定性,要能够有挑战别人的余地。而且其实年轻人也很难一概而论,我觉得现在社会其实分化比 1990 年代要大了。那个年代的人分歧比较小,大家有很强的这种热忱,相信思想理念能带来生活的改变。但现在其实不是这样,现在其实是商业的或者娱乐界的或者是资本,它带来社会变化比较大。
Q:中国社会变化太快,经常 10 年前的信仰,很快就消亡。你会不会有种感觉,好像 10 年的工作又白费了。
刘擎:是有。有惶恐的时候,也有茫然的时候,但是我自己没有变,因为我自己相信其实改变的是潮流,但有些事是不变的, 比如说人有好奇心,有探索的欲望,人会遇到问题,遇到问题需要思考,需要寻找应对的方案。所以作为学者、思想者,向社会提供更多的思考的资源,更开阔的视野,更好的论述方式,大家是不是认这是一回事,但是你能做的就是这些对不对?
Q:能不能谈谈你对未来的看法?机器是否会吞噬人的自由意志?
刘擎:这样的想法是有来历的,而且到现在可能有相关性,1960 年代法兰克福学派马尔库塞他们写的,说人越来越陷入某种特定的思维模式。这样一个趋势,这样一个现象是存在,而且是蛮严重的。但是另外一方面,我是不相信决定论的。我认为人是有主体性的。自由意志是起作用的。自由处在困境,但自由不死。
Q:纯粹从在上海的城市生活体验上,你认为过去 20 年有没有显著的变化?
柳亦春:变化肯定是很大了。最大的,其实是黄浦江对于上海来说,20 年前跟现在比,对城市公共生活的作用不同。20 年前,江边都是码头仓库这些东西,像我现在工作的西岸这个地方,以前普通的老百姓根本到达不了,现在整个江边上全部变成了城市的创意空间,我觉得上海这些年在城市的公共空间建设上的变化是巨大的。
Q:你的建筑设计,比如龙美术馆,或者艺仓,有种未来感。
柳亦春:的确我在设计龙美术馆的时候,那个时候憋足了劲,想要创造一个有未来感的东西。包括里面想做一个墙跟顶没有任何边界的一种方式,但是当我在设计这样方式的时候,我突然发现我原来想象的这种未来感建筑形式,反而产生了一种特别深厚的古典感。这是我一开始没想到的。
后来我又突然发现,你能够感觉到一丝古典气息的时候,同时也能够传递一种未来感。我觉得也许是更好的状态。
Q:你一直提到上海老厂房的工业感,设计上你有没有复辟旧工业美学的打算?
柳亦春:老的工业建筑,我觉得有对我来说特别重要的优秀品质,它们特别诚实,因为它们的出现是为了一些特别具体的目的,没有太多的那种为了美而美,为了造型而造型的东西。比如说欧美有些厂房保留那些煤漏斗,它就是为了一个具体的生产需要,然后产生那样的建筑形式。今天可能具体的功用不再,留着,人们反而觉得那个东西特别美,有时候那种东西给人感觉挺未来的,因为它是一种废墟,很多关于未来的电影里面,对未来的想象全是废墟,那也代表着我们的未来。完成龙美术馆之后,这个空间虽然是新建的空间,但空间里面其实有着某种废墟感,所以我能设想到几百年以后,人不再用那个房子了,还是这些东西,无非可能玻璃没有了,窗框没了,然后这些东西筑立在那边。
Q:你会想象你造得楼在未来是什么样子吗?
柳亦春:建筑的未来一定是废墟。如果把它看成一个生命体的,它一定是在逐渐走向衰败的一个过程中,因为气候会去侵蚀它,所以它未来的命运一定是废墟。我会想象西岸未来被外星人占领,飞船停在旁边。
Q:有种感觉,曾经的上海是纵向、向上发展的,最近,出现了很多占地面积很大的楼。城市开始有种横向发展的趋势,你有这种感觉吗?
柳亦春:水平展开还是向上展开,这是和土地利用率、土地价值有关的。往上走的,一定是房地产。往水平延展的,它一定是公共文化建筑是吧?所以现在正好城市在更新江边,政府在搞公共空间,所以它涉及的都是公共文化建筑。
Q:你最近在做些什么项目?
柳亦春:最近一方面是一些美术馆的项目,因为可能做了龙美术馆以后,加上全国在搞文化设施建设,各个省市都会来打听打听。刚挑选了一些,在做张家港美术馆,河南省美术馆。
另外一方面我在做一些其实与我之前黄浦江边的项目有关的,对于老的旧的这种历史遗存建筑的更新和改造。比如我在黄浦江边做的这些,它不是那种一定要保护的历史文物,而其实是可留可不留的,但是我希望能把它们留下来。
然后除了这些工业建筑之外,我还想去做一些可能是在乡村,比如黄山脚下有个旧的村庄,村庄里的人已经搬走了,那些旧的村子被保留下来,如何能够去植入新的生活,如何转变成新的生活空间。包括还有福建的观音山,那地方原来是个渔村,就是海边的岩石上面,石头房子就是打鱼的人把鱼打上来之后,粗加工,把鱼杀掉或者是装箱那样的一些空间,现在也不用了。要怎样把它转化成一个城市客厅,变成一个通用的文化建筑,我觉得这个蛮好,我想在这条线索上能够有不同的不同类型的项目能够介入进来,完善我的改造系统。
Q:哪天你如果不工作了,你理想的居住环境是怎样的?
柳亦春:想有个小院子,就够了。养一条狗。一条狗一只猫。然后可以自由地旅行。
Q:你从西双版纳天籽山到大城市参加活动,会不会有不适应的感觉?
李旻果:到我这把年纪,估计已经调顺了。我调频其实蛮快的,我要不就在乡下跟自然特别近,要不就在蛮前沿的所谓时尚的地方。我可能想要这种过程,因为我有主动性,有选择的权利。中国最不堪的地方是城乡结合部,过渡的地方是最不堪的。当你可以主动去选择一个纯粹的地方的时候,它的价值观、它的存在,已经有一定的秩序和美感了。所以你在那儿的时候你就相对会自在一些,安宁一些。自在和安宁其实是自由的一种状态。
Q:你带城市里的朋友去你家,他们会不会有一些水土不服的感觉?
李旻果:要明确一下,我从不主动带人,一定是他们主动地发出了这种声音。所以他们会觉得那个是他们需要的。去了以后他们也就很自然地融入了,没有任何障碍。
Q:你所在的地方,过去 20 年有没有发生一些你觉得比较显著的变化?你与当地村民的关系如何?
李旻果:有,而且很快。这个世界真的是,文化现在是最杂糅的时候,我们那个地方最早就可以肆无忌惮地烧你,到现在谁也不敢动你一根茅草,这个变化就很大。那个时候我们湄公山庄是西双版纳城市外的地方,现在我是城中村。我在山上,以前随便有人在边上放把火烧,放进来几十头牛吃草,根本不在乎你想啥。
我们那个地方是茶山,天籽也做茶,但我们的茶是长在森林里面的。把好的原生茶种种在原来的山地里。那个时候老百姓没有这个想法,他们把所有的树都砍了,就留茶树。我们苦口婆心劝说,那时候没有用。现在大家去买茶的时候,要求生态环境要好,茶才好喝。当茶农的金主去跟他们说这个话的时候,他们才慢慢地他们发现 20 年前我们说的话是对的。
Q:你的女儿李宛妲现在在娱乐圈工作,你对女儿的选择有什么看法?
李旻果:娱乐有很高级的部分。众生欢喜,佛就欢喜。我希望孩子自己很清楚她们为什么要做这个,是为了让众生欢喜,让大家更明白这个世界还有别的东西需要得到尊重,所以小朋友进这个圈,她定力我相信比其他孩子要强一点。
今年李宛妲 18 岁, 我今年的茶,就是作为女儿茶送给她。18 年前种的茶树,现在长得比她都高了。今年我们都是第一次才采,我刚刚采完过来的,这几百公斤茶都送给了娃娃,为她取了个兰花的名字。
Q:你和你的两个女儿,有没有一代人与另一代人之间的矛盾?
李旻果:她们是快乐的孩子。我们像朋友一样。过去的差不多小 10 年,先生走了的那 10 年,基本都是以孩子为重心。她们要受到什么教育,或她们有什么需要,我要观察要陪伴。现在她们各自都都得到了好的方向,大女儿为了治愈众生去学医,小女儿除了演艺事业以外,也在做很多其它事情。
Q:这个时代,有让你感到困扰的地方吗?
李旻果:我觉得所有东西都要反射到自己身上去,不能依赖向外的需要。总想还有什么需要去完善的,人生可能终究是个不圆满。
Q:你曾经说过一句话“杀死浪漫爱的美梦”,为什么要从“非浪漫”的角度去谈爱情是重要的?
淡豹:年轻女性经常面对一种焦虑。她们从文艺作品、大众流行文化或者父母长辈那里得到了一种理想爱情的定义,但在生活中试图接近这种理想中的爱情、婚姻、家庭时,会遭遇诸多失望,而失望带来焦虑。但我很少看到男性小学中学时聊到未来会谈论爱情和婚姻。家庭爱情婚姻似乎是女性理所应当的附加品,作为判断自己是否幸福、理想的重要标准。
所以我觉得年龄、代际、城乡、性别这些因素,在我们对爱的理解中都是都是蛮重要的。对我心目中的读者、对我自己都是重要的。我不是要取悦谁,但我想象自己在跟一个读者对话。
Q:你心目中的读者什么样?你曾经说,写作是一种沟通,是不会消失的欲望,你希望在写作中和你笔下的人物、和读者达成怎样的沟通?
淡豹:我一直想象,坐在我书面前的是一个困惑、正在寻找些什么、不时生气的女性。她在寻找中遭遇了我的作品。当然我知道我有男性读者,也不拒绝他们。只是我每当想到我的书我的文章,我就在想象我是在和一个个这样的女性对话,她在中国,甚至在世界各地。
虽然我相信小说不承载着价值教化的意义,小说不是负责来改变社会的,但是小说又绝对能改变社会。
我就希望我的书和这些读者有一个对话,这个对话不是安抚焦虑,是用情节用道理、用我的人物的所思所想,让她们知道自己的这些情绪从哪儿来。也许我不能告诉他们都会到哪去,可是我相信大家要合上书之后,这些感受会有地方去。而且我觉得困惑比愤怒更重要,当你的困惑许久都解决不了,别人又不认为这个重要的时候,任何一个人肯定会愤怒。
Q:过去十年,是我们社会变动剧烈的十年,个体也常常一样,那么,这十年,你觉得自己最大的变化是什么?
淡豹:我上一本书《美满》像一本给自己的礼物,丝带系上后就不会再打开了,一切从头来过。因此我也在和以前那个非常关心破碎和痛苦的自己,做了告别。今年以来,我一直在重读《约翰·契弗短篇小说集》,看汪曾祺。汪曾祺说他想写的就是人性中一些高尚的优美的东西,这也是我的转变。以前我总想摩挲硬邦邦的冰面,现在我也关心破碎,但我现在看见的是一块块漂浮的碎冰,它不会沉底,我觉得这就像每个艰难活着的人,包括我自己,普通的生活是很有力量的。
Q:你不仅是科学家,也是雷厉风行的环境改造实践者,促使你这样做的动力是什么?
许建初:科研的工作,是解决人与自然的关系,但我们人类目前面临的挑战,更多的是人与人的关系、人与社会的关系,所以我想做一个科学工作者,在做好科研的同时,必须重构人与人的关系、人与社会的关系。
Q:环境保护和社会发展有时是一对矛盾,你提出的“山地未来”概念,不仅包括保护环境,同时也致力于解决西南地区农民的生存与发展问题,为什么有“山地未来”这个想法?
许建初:我走了全球 120 多个国家,“山地未来”的概念,不光是为我们西南山区,是为着全球的山地生态系统。全世界有 1/4 面积由山地构成,山地提供了丰富生态多样性、文化多样性,对当地的生产生活非常重要,但一直以来,山地代表贫穷、落后、战争、灾害、泥石流。所以我想通过人与科技的重构、人与自然的重构、人与社会和未来的重构能构建更美好的未来。
我希望“山地未来”未来能变成一个联合国可持续发展的目标和计划。山地的未来不在山地,而在山地之外,比如长三角、珠三角等等,现在云南有沪滇合作计划,来自上海的企业和个人捐款的帮助都在帮助山地的可持续发展。
Q:这十年来,西南山地的自然生态发生了怎么样的变化?你怎么评价这些变化?
许建初:如果把西南的山地放在全球的尺度上,近 10 年,或者应该说 20 年来,西南山地变绿了,森林面积增加了 20%,物种多样性增加了,原来滇金丝猴比大熊猫还稀有,现在种群得到大面积恢复,亚洲大象、绿孔雀都得到保护。总的来说,生态环境变好了变绿了,关键物种得到保护,跟理想状态还有差距,比如造林品种比较单一,所以还要进一步推进。
Q:你从 1991 年开始发表小说,2002 年开始拍电影。从小说到电影的转变是怎样发生的?写作和执导的共性和差异?
万玛才旦:我一直喜欢文学和电影。对我来说是一个很自然的过程。但文学创作对电影创作尤其是故事片有非常大的好处。在电影里看到世界上最新的表达方式、最新的思潮,涉及到现实层面的、现实之外的。所以回想之后的写作,我觉得和之前很不一样,受到了电影的滋养。
Q:《静静的嘛呢石》被视为“藏地新浪潮”的发轫之作。近 10 年来,也涌现出一批优秀的藏语电影和青年导演,你自己怎么理解这股新浪潮的意义?它未来的方向是怎样的?
万玛才旦:首先的意义是母语电影的开创。以前也有藏地题材的电影,但呈现它的思维方式是其他区域思维方式的,是汉语的或者英语的。《静静的嘛呢石》作为藏语母语的电影,对以后这样的电影的发展奠定了一个基础、一个方向。所以 2005 年后,引起了一点轰动,很多年轻人来学习电影、也进入了电影的创作中,在这个过程中出现了一批作品,最重要的是一批做电影的人才。我觉得是特别好的一个事情。
藏语电影毕竟是小众题材、小众语言,在中国的市场大背景下,还会受到一些挑战。但现在藏地电影的创作,大家也试图在拓展范围,以前偏艺术偏个人,但现在藏族的年轻人也在尝试不同类型,逐渐有丰富的面貌。
Q:过去 10 年,整个社会都发生了剧变,那么,这种剧变,对你的电影书写,是否带来压力,抑或或动力?怎样处理这种时代的剧变?
万玛才旦:我希望电影作品能够表现时代的这种剧变,但相对而言电影创作对表现所谓的时代剧变,我觉得相对还是滞后的。文学作品可以做到这一点,电影作品它涉及到太多层面。所以我最新的电影《气球》跟时代当下还是有一些距离的。对我来说,观察社会时这种社会巨变肯定有影响,情绪自然被带动,但是间接性的。带来的压力更多吧,更清楚地观看故乡的变化、生存状态、思维方式地变化,对创作者来说也是动力。
关于首届「时尚文化大赏」
文化是一面多棱镜,它的每一个方向——时尚、文学、设计、教育、工艺、科技、健康、定制……都折射着生命的远景和人类的仰望。
此刻的中国,正展现无着与伦比的文化关怀,生活在这片土地的个体,向世界发出了多元且饱含温度的声音。井然有序的文化重塑和文化输出,更展现了我们的决意:中国人将创造属于自己的时代印记。印记,远不止眼前。
栩栩华生和中国金茂共同举办首届「时尚文化大赏」,是出于关怀、信念和责任——作为「本土文化复兴」的引领者,栩栩华生和中国金茂的全部作为都是我们所处文化的生动体现。真正的引领者,从不满足于狭义的「行业」,也从不盲目引介西方世界的观察和思考。引领者的首要使命,是不辜负中国文化自身汇聚的巨大能量。
对栩栩华生而言,由《出色WSJ.》《卷宗Wallpaper*》等品牌组成的媒体矩阵,既是内容与创意的践行者,也构成了中国文化、时尚的脉络;对于中国金茂来说,真正的建设成就,不只在于物质层面的「酒店、商业、居住、办公」,更在于实现「智慧科技,绿色健康」的文化理念。双方携手,水到渠成。
首届「时尚文化大赏」获奖名单
年度写作者:余秀华
年度导演:郭帆
年度电影人:万玛才旦
中国建筑师大奖:柳亦春
中国建筑师大奖:李虎、黄文菁
年度建筑大奖之年度公共建筑项目:
青龙山公园多功能馆和瀑布亭
旭可建筑事务所/东南大学建筑设计研究院
年度建筑大奖之年度文化建筑项目:
江苏省陶瓷艺术实训基地
亘建筑事务所
中国时尚文化责任大奖:李旻果
中国时尚文化责任大奖:许建初
中国时尚文化大奖:杜鹃、刘雯、吕燕、何穗、雎晓雯、裴蓓、汪曲攸、王雯琴、张丽娜、赵磊、奚梦瑶、地素时尚、NEIWAI内外、ICCF集团、EPO时尚集团左滑查看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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