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爱可以重来电视剧中的插曲(如果爱可以重来)
各位书友们,大家好,我是清扬婉兮书之迷恋!今天给大家带来几本古言小说,如果你也喜欢这类型的小说,还请多多点赞留言呀,每本都是高分精品。
第一本《豪门炮灰后妈她只想享福》作者:百枝叶
简介:
苏晓穿成了古早玛丽苏文里的女配。 她作为替身被豪门苏家收养,进了娱乐圈还意外帮助苏家找到了丢失的亲生女儿,也就是原女主苏怜。 认亲不久后就被当作棋子嫁给那个已经有个15岁的儿子,母亲却不知道是谁的商业大佬陆沉渊。 原身在陆沉渊家惹事生非,将他的儿子害到进精神病院,被陆家报复后下场凄惨流落街头时还被苏家捉回去给原女主捐了个肾。 而陆沉渊的儿子陆皓,还是作者姐妹篇校园文里的偏执反派……
入坑指南:
苏晓闻言一笑。
系统从镜子中看见了女孩的脸庞。
她笑起来时,一双桃花眼弯成月牙,如扇睫毛缀着细碎的阳光,“那帮我谢谢你们主神。”
一句话,听不出是嘲讽还是感谢。
上辈子即便苏晓的意识被控制,可那种高强度的工作,每月拿到不高的薪资后还要寄大部分回去给母亲治病,自己生活在不见天日的地下室的生活,将她这个娇生惯养的公主压得喘不过气来,所以在最后猝死前她满脑子只剩下终于解脱了的念头。
现在还想她干活?
做梦。
想罢,苏晓拿起旁边品相精致,饱满鲜红,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的苹果,走出了房门。
不知怎的,平日走两步就能看见佣人的陆家,今天居然没什么佣人。
苏晓一路走到了厨房,才在里面看见了一个拿着刀的少年。
等到眼前的光源被阴影阻挡,陆皓惊恐抬头。
苏晓那张好看得过分的脸就这样出现在眼前。
陆皓握刀的手开始止不住地颤抖。
苏晓……
自她嫁进陆家后,她就一直变着法子刺激他。
此刻他看见自己拿刀自残,一定不会阻止自己,肯定会怂恿和嘲讽他。
最想他死的人,现在一定是她。
而苏晓却好像完全没留意他的刀此刻到底摆放在什么位置一样,淡淡地扫了他一眼,将手里的苹果丢给陆皓,“正好,给我削个苹果。”
陆皓下意识松手,手中的刀应声掉在桌面,他伸手接住了被抛过来的苹果。
苏晓见他接过,再次吩咐,“记得给我切好小块,拿到客厅给我。”
系统从刚刚的自我怀疑中醒来,看见的就是这一幕。
它疯狂尖叫,“你干什么?他是陆皓啊!!!”
苏晓皱眉,“陆皓怎样?给我削个苹果不行吗?”
这次系统是真晕厥了。
它不敢再往下看了。
也许再次醒来的时候它就已经因为任务失败回到主神世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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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氏大楼。
顶楼会议室中,坐在首位的男人穿着熨烫得没有一丝褶皱的高定手工衬衫,淡淡地看着各位下属。
他神情淡漠,自有一股上位者的威严,让人不敢直视,似乎对视就会被他看穿。
若是有人敢直视的话,便会发现陆沉渊那双似乎永远淡漠的眼里,此刻竟然出现了极其复杂的情绪。
就在会议开始后10分钟,一些关于陆皓的记忆不由分地闯入了他的脑海。
原来陆皓会一直被苏晓深深折磨,起初是心理,后来到身体。
不明真相的他最后痛苦地任由医生将陆皓带回了精神病院。
不料一个月后,陆皓便从精神病院逃离,报复性地做了许多坏事,最后跳楼身亡。
那些伤痛过于真实,撕扯着陆沉渊的心脏。
冷静如陆沉渊,迅速将记忆里的未来和当下那些他注意的小细节联想到一起,便不难发现,这些突然涌入的记忆。
是真实的。
至少可以确定大部分是。
从来未在工作中缺席的陆沉渊突然起身,“本次会议暂时结束,抱歉各位。”
直到陆沉渊重新穿上西装,离开会议室后,众人才反应过来。
工作狂陆沉渊,那位听说集团大楼被炸了都依旧稳如泰山先处理完当前工作的陆沉渊,竟然开会开到一半走了?
而那位最后发言的高管,更是惊恐万分,“我的提议竟然烂到让陆总走人了吗??”
那他现在是不是应该立马收拾包袱滚蛋了,不然明天可能就会因为左脚先踏入公司而被开除。
桌上其他人纷纷对他投去了同情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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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会议室后,陆沉渊没有通知司机,径直走到了地下车库,自己开车离开了公司。
在刚刚的记忆里,陆沉渊知道今天苏晓会碰到陆皓自残。
她不仅没有劝阻,反而嘲讽和怂恿。
最后陆皓不仅将自己的手腕割得血肉模糊,心理还因此蒙受了巨大的阴影,可谓是他未来变成那样的重要原因。
想到这里,陆沉渊握住方向盘的手不由得紧了紧。
从公司回到陆家的这半小时里,是他人生中最漫长的半小时。
到家后,陆沉渊没有将车开进地下车库,直接将车从大门开到了别墅门口,连正在铲花的园丁都惊讶了。
下车后,陆沉渊三步并作两步,用力推开了别墅大门。
客厅里,苏晓正坐在沙发上,那头浓密的深棕色头发随意地披散在沙发后。
而陆皓,正坐在她旁边。
如陆沉渊记忆里所看见的一样,陆皓手里拿着刀。
跟记忆中不同的是,此时的陆皓却不是在拿刀自残,而是在拿刀给苏晓削苹果。
陆沉渊皱眉。
削苹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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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传来的声响吸引了两人的注意力。
苏晓将一小块苹果吞下,回头望去。
陆沉渊逆着光,苏晓看不清他的样子。
但她看见了那一身正装,苏晓眉头轻皱,随后恍然大悟,“我知道了,你是那个……”
陆皓也抬头看向陆沉渊,有些诧异他为何会在现在这个时间回家。
而陆皓结束想法后,苏晓也终于想到了那个名词,她有些兴奋地对着陆沉渊说,“管家是吧?快来给我捶捶背,佣人都不知道去哪了!”
陆皓的手差点没拿稳刀。
而刚刚自闭完回来的小宝,看见的就是这一幕。
救命啊,谁来救救它!
第二本《被渣后,我在前任小叔怀里一路爆红》作者:橘子汽水
简介 :她遭遇豪门真假千金的戏码,成为那个假千金。青梅竹马男友劈腿姐姐,气得她把高不可攀的男友小叔拽下神坛。大名鼎鼎的博朗成为她裙下之臣。“少爷,沈小姐在直播间。”博朗:“火箭礼物刷到她下播。”“少爷,沈小姐,心情不好。”博朗:“把黑卡给她,让她刷。”“少爷……”管家吞吞吐吐。博朗:“怎么了?”“沈小姐说,你们已经是过去式了,不要再来打扰她!”博朗拿起西装,手中拿着两本户口本:“今天晚上,我要在民政局见到人!
入坑指南:
桦城的七月份是多雨的季节。
沈瓷刚结束完一场对手戏,在化妆间里补着妆。
她的五官艳丽,天生的冷白皮,肌肤细腻如雪,眉眼生的极好,睫毛长而翘,左眼角下长着一颗泪痣,在灯光下显得尤为的柔媚。
鼻梁很挺,嘴唇很薄,但是唇珠却很明显,是十足的M字唇。
沈瓷微微眯了眯眼:“陆导有说合作的男演员什么时候来吗?”
助理:“还挺大牌,能让陆导等他……”
话音刚落,有人说:“来了!”
沈瓷过去的时候,看见导演跟着一个男人在谈着话,他穿着一席剪裁合宜的深色高定西装,背脊挺直,宽肩窄腰,气质十分矜贵,往着那一站,便能吸引住全场所有的人目光。
沈瓷微微眯眼。
啧,倒是遇见了一个熟人。
陆导的心情明显很好:“沈瓷,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傅朗,这部戏的男主角。”
娱乐圈里谁人不知道傅朗,电影领域的一哥,拿了好几个国际大奖。
除此之外,傅朗还是傅氏集团的接班人,旗下的产业无不涉及各种领域,就连娱乐圈也囊括其中。
“您好,我叫沈瓷,以后还请您多多关照。”
沈瓷半侧着头,对着傅朗伸出手,好不乖巧礼貌。
“幸会。”
傅朗的声音就跟他这个人一样,冷血薄情。
然而,两个人的手交握时,傅朗下颔线猛地收紧,瞳孔骤缩。
沈瓷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挠着他的手心。
傅朗目光有些复杂地看了一眼沈瓷。
手上的动作也一点不含糊地松开了沈瓷,丝毫不拖泥带水,毫无温度。
下午沈瓷接到电话,说是傅朗因为个人原因,下午的戏不拍了,推迟到明天。
沈瓷一边接电话,一边看了一眼坐在床边的男人,傅朗伸手夺过她的手机,接着,嘴唇上便有着一股凉意覆了上来。
沈瓷有些不些不太安分,笑吟吟去推,可没有想到,傅朗却一把把沈瓷的手抓住按在了她的头顶上。
猛烈而又直白的攻势!
“沈瓷,是你招我的。”
男人的声音哑得可怕,紧接着就覆了下来。
洪浪翻滚间,沈瓷又娇又酥地说:“小叔,你这个样子,算不算对我死缠烂打呢。”
……
沈瓷睁开眼,感觉自己的身子就像是散架了一样。
浴室的门打开,傅朗衣着整洁的走了出来,开门见山:“下周一是老太太的生日。”
沈瓷冷淡的嗯了一声:“她生日跟我有什么关系?”
“她也是你奶奶。”
“小叔,你什么时候说话也这么搞笑呢?”
沈瓷嗤笑:“我奶奶就跟小叔你一样,从来没有把我看成是家里的一份子呢,不然你怎么跟你侄子的前女朋友睡在一起呢?”
“我说的对吗?
小叔。”
她也一直以为自己是沈家的千金,但是沈念的出现让她知道,自己就是一个冒牌千金,别人都说,沈瓷,要不是因为小时候那场意外,导致了你和沈念身份互换,你以为你能当这么多年沈家千金?
别人都觉得她赚了,却没人看见她在沈念回来后的惨。
相恋多年的未婚夫转身跟着沈念搞在了一起,父母宣布财产只留给沈念,爱情和亲情遭遇打击,就连事业也在那一天变得分崩离析,代言解约,赔付天价违约金……沈瓷觉得干得最对的事情,就是把未婚夫傅轩的小叔——博朗给睡了!虽然只是见不得光的关系,但心里爽呀!
沈瓷的眼睛湿漉漉的,显得十分无辜,傅朗皱着眉头,显然看穿她是装的。
“随你。”
声音冷淡极了。
沈瓷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小叔,慢走呀,欢迎再来。”
“对了。”
傅朗临走之前,沈瓷突然喊住傅朗。
沈瓷找出了一个礼盒:“傅轩回来了,麻烦小叔把这个礼盒拿给傅轩,算是给他的接风礼物。
记得告诉他,是我送的哦。”
傅朗看着手上的礼盒,刚才压抑住的火彭的一下子就涌上来,他猛得把礼盒丢在旁边,怒极而笑,下一刻,便一手按住沈瓷的肩膀,把她卡在自己和门板中间。
他声音哑的可怕,像是蛰伏的,即将暴怒的野兽一样。
“沈瓷,我有没有告诉你,在我这里,最好不要有任何想法。”
沈瓷也丝毫没有畏惧的抬上眼他的视线,语气一字一顿:“小叔,我也有没有跟你说过,我只把你当成炮友而已。”
沈瓷笑得灿烂,比窗外的阳光还耀眼。
……
傅朗走后,沈瓷睡了个回笼觉,朦朦胧胧间,沈瓷梦见了前些年的事。
沈家和傅家俩家是世交关系,也是因为这一层关系,沈瓷在高中的时候跟着傅家的小少爷在一起了,恋爱一谈就谈到了大学毕业。
一毕业,俩家就打算选个黄道吉日让这俩个孩子订婚,也就是在订婚宴上,沈瓷第一次见到了傅朗。
订婚当天下了小雨,淅淅沥沥的,还有带着点微微的阳光。
她还记得那天周围一下子就变得噪杂了起来,男友傅轩也激动地跑了出去。
沈瓷好奇到底是什么人能引起俩家这么大的轰动,然后就看到了穿着一件黑色的长款风衣,从车上一下来的傅朗。
他撑着一把伞从门外走了进来,身形挺拔,气质优雅贵气,踏着淅淅沥沥的小雨,步伐十分从容安稳。
撑着伞的手骨节修长,肤色白皙。
他走到了离着屋子一段距离之后就顿住了脚步,撑着伞的手微微撑高了一些,露出来他清隽俊逸的面容,五官线条轮廓分明,抬起的眼清清冷冷的。
他的视线和着沈瓷的对上了,冷冷淡淡的,没有一丝温度。
沈瓷一愣,男友傅轩却很激动,一把就扯住了沈瓷的手:“瓷瓷,快看快看,这是我小叔,我小叔!”
沈瓷还记得那天,自己有些害怕他,只轻轻喊了一声:“小叔好。”
“我叫沈瓷。”
傅朗轻声嗯了一声,然后对傅轩说:“这就是你从高中到大学谈的女朋友?”
第三本《侠侣特工》作者:一江春水
简介:民国女特工郑苹如与国民空军上校王汉勋的爱情故事。 前期谈恋爱,后期搞事情……
入坑指南:
苹如从十八岁起,就开始做这样一个梦。
挎刀执枪的士兵和衙役充斥在南京西市,刑场上一个铁锁啷当的少年正气凛然,任凭监斩官淫贼呵斥,也不肯低首下跪。侩子手百般无奈,举起锋利的刀,割断了少年的喉咙。
少年血饮刀寒,躯体依然屹立不倒,在那青天白日之下。
围观行刑的熙攘人群中,一个少女端然站定,抚摸着略微鼓起的小腹,两行清泪划破被秋日的阳光浸泡得红润的恬静面孔。
监斩官咬牙切齿,誓不罢休,一定要斩下少年的头颅,仿佛少年与他有深仇大恨。
侩子手再次朝喋血的少年挥了一刀,少女冲过去接住少年受力横飞的头颅,紧紧抱在怀中,一步一步退出人群。
其实也没什么,到底只是个梦,而且梦里的背景是明清易代那个时候,跟苹如能扯上什么?可关键是那个少女和苹如长的一模一样。这让苹如觉得有些瘆得慌。
苹如昨天晚上又做了这个梦——都什么年代了,还做着明清易代的梦!
苹如边起床穿衣服,边对少女的经历长自嗟叹:“人生本是一场历练,承受得起,继续,承受不起,喝碗孟婆汤,继续。”
洗漱打扮好后,苹如照着梳妆镜子转了一圈,美人娇娆,又透着一股子清纯气息,额丰颐秀,过肩长发随意拢在脑后,自然而然地散在肩头,过腰蓝袄掐起纤纤柳腰,不过小肘的袖子下显露出藕段儿一般洁白的手臂,略及脚踝的黑长裙将身材罩得玲珑有致,黑色小布鞋守护小巧的双足,她自觉没有不妥之处,便下楼去吃饭。
父亲郑钺虽是高等法院特区分院的首席检察官,却仍如旧年喜欢身着中式长袍,见爱女下来了,轻揽住女儿入座吃饭。
母亲木村花子有着日本名门闺秀本身的优雅高贵,坐在座位上端庄大方,明眸如皓月,说着一口带腔调的中国话,温言笑对丈夫:“加过牛奶和红糖的印度红茶已经泡好了,吃完饭再过一个时辰喝正好。”
郑钺抿唇颔首,旁边的苹如已在半片面包上抹好辣酱,盖上另一片,咬一口细细咀嚼起来。
小妹天如作为上海美专教授张充仁的入室女弟子,爱好艺术,穿得一身水彩画一般的旗袍,声音糯糯地嗔姐姐苹如:“咱们家啊,就姐姐爱吃辣。活脱脱的一个辣妹子!”
苹如巧俏地轻舔上唇,故意微微砸了砸嘴,“辣味儿多享受啊。我就爱吃。”
与父母妹妹几次三番发科打趣,苹如一如既往地吃了七分饱,放下筷子道:“父亲母亲,妹妹,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
郑钺亦停了手,擦了擦嘴,起身道:“我今天分院里没事,开车送你去学校吧。”
苹如一回头笑靥如花:“不了父亲,我骑车去。”
“姐姐,忘了跟你说了。”静如轻轻掩嘴一笑:“你的车链子被小弟卸掉了,还没来得及拿去修呢。”
苹如把杏眼半眯成月牙儿笑斥:“南阳这个家伙,在日本念书好久不回来一次,一回来就作孽。回头找他算账!”
郑太太抬头道:“既然这样,还是让你父亲送你去吧。”
苹如返回去将父亲轻按回座位,善解人意道:“父亲好不容易有休息的时候,就好好休息吧。我坐黄包车去就是了。”
天如歪着头笑言:“就让姐姐自个儿去学校吧。人家可是追求独立自由的新派女学生呢!”
苹如嗔了天如一眼,笑如春风地出了万宜坊八十八号大别墅,如自己所言坐着黄包车前往上海大同附中。
吕班路两旁柳芽儿嫩黄,黄鹂小鸟儿在枝头浅唱,清风拂面,阳光洒在各处,米黄一片。
真是一个风和日丽的美好春日。
苹如看着两旁刮过余光的美好风景,心中惬意非常。
不经意间便见前边道路上一只松鼠蹑着四肢蹿动,苹如微微一笑,摸出斜肩书包里的摄影机预备抓拍。
电光火石之间,两辆黄包车相互磨擦了一下,所幸大家都相安无事,可要不是苹如抓得紧,她手里头的机子就要被颠出去了。
好心情被破坏,苹如把摄影机塞回书包里,不问缘由,下车就要对另一辆黄包车的主人进行批评指责。
刚看清那人面容,苹如的火气立时自行消失在九天云霄,蹙着秀眉盯着那人问:“我们好似在哪里见过。”
眼前人约莫有二十三四岁,皓目长眉,面容隽秀,身材挺拔清瘦,除却时代化的一头侧分短发和一套灰黑色西装革履外,像极了苹如梦里英勇就义的少年。
那人微微一怔,眉头蹙起,倏然又一副豁然开朗的样子,声如碎玉:“原来是你……你就是前世护住我头颅的那位姑娘。”
苹如似被钳制了思想一般,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人,鬼使神差地应了一声:“嗯。”
应过这一声,苹如便觉得有些后悔,到底梦境不得当真,此下一想倒是她欺骗了他呢。
那人煞有介事,灼灼目光投彻在苹如姣好的脸庞上:“我该如何报答你呢?”
苹如耳后一热,小小的鹅蛋脸一红,惊诧之余仔细想来又觉得今天这件事情有些莫名其妙,所以随意回了一句:“给我递张手帕吧,我好半掩羞面。”
那人自觉有些冒昧,目光温和起来,语气却是笃定万分:“不,我要送你一方红盖头,全遮容颜。”
什么意思?是跟她求婚吗?苹如向来佩服文艺青年的浪漫——比如他们能够把邋遢说得很深情:我喜欢昨天的老螨。
可她还是个学生呢,她才十八岁。
她可不恨嫁。
更何况她对跟她求婚的这个人一无所知。
苹如心急意忙地拒绝道:“公子使不得。”
那人紧接着追问:“为何?”
苹如想了想,委婉道:“那样会迷我双眼。”他说要给她红盖头,她也只就红盖头论红盖头。
那人浅笑,便如掌心捂热了的宝石般温润道:“那又何妨,我做你的眼。”
苹如目光闪烁,显然有些动容,但仍是微微摇首,道:“还会花了红妆。”
那人颇有锲而不舍的精神:“我也会为你画红妆。”
苹如轻轻甩了甩头,这才算是有些清醒了,一时像狗儿见了猫儿一样气鼓鼓地张了张嘴,三个字已吐了出来:“——神经病。”
“我不是神经病。秦……”那人欲言又止,眼看苹如掀着眼皮从他眼前绕过去上了黄包车。
“我们走。”
苹如吩咐了车夫走,车夫却只是偏头看着方才同苹如周旋的人,仿若在征求那人的意见。
这算什么事儿?苹如觉得岂有此理,又上了火气,梗着脖子斥车夫,模样甚是可爱,轻柔的声音带上几许戾气:“你到底是走不走?不走我下去坐别人的车!”
车夫悠悠回头,没有错也赔着笑脸:“这位小姐,你确是该下去的。我这辆车是那位先生定下的……”
“啊?”苹如应激性地回转过头,发现自己一开始坐的那辆黄包车车夫正咧着嘴看她。
苹如再看那人时,脸色已如白净的陶瓷抹上了胭脂,又是羞涩又是娇媚。
苹如讪讪地就要下车,那人走过来急道:“不碍事儿的,我与小姐换了就是。”
他主动为苹如解了尴尬,阔步走到苹如后面的黄包车坐下了。他也不急着吩咐马夫去哪儿,只是等着苹如先走。
苹如早就见惯了那些在弄口故意等她打着跟她做朋友的名义追求她的男学生们,可他上来就说要娶她,苹如以为他在耍弄她来着,是以开口就骂他神经病,可此刻看来似乎并非如她所想。她本就柔软的一颗心水一般地漾了漾,一晃又一晃地敲击着小小的胸膛,她微微朝后侧首,轻声道:“谢谢你。”
苹如也不吩咐车夫先行,也坐着等身后的人先走,半晌不见黄包车从身侧过去,她回头,“你先走吧,算是我向你赔礼道歉。”
那人淡淡一笑,“大同附中。”
“好嘞!先生坐稳喽!”车夫刚一笑答,苹如淡茶色的眼眸中透着惊讶与笑意,道:“真是巧。我也是去大同附中呢!”
那人在即将从苹如旁边过去的时候轻轻拍了拍扶手,马夫立时会意地在苹如身侧停下了。
“哦?你是那里的学生?”那人偏着头笑问苹如。
苹如亦朝他偏过头去,脸上酒窝清浅:“我在那里读过两年高中。你呢?”
那人微一抬头,惊喜地看了苹如一眼,忽地眼神有些放空,但不乏温暖的笑意,似乎在想着一些久远不及的美好事物,“那里也是我的母校。我是那里的毕业生,今天刚好有时间,就去看看。”
苹如的秀眉笑得微挑,连带着嘴角像是被和风吹了起来:“原来是学长啊。幸会幸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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