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竟合作了10部奥斯卡电影(这么逆天的演员阵容连奥斯卡都请不来)
这一周对于鱼叔来说,有两件大事。
第一件上影节来了,第二件《詹姆斯·卡梅隆的科幻世界》完结了。
今天鱼叔要说的是后者——
《詹姆斯·卡梅隆的科幻世界》
James Cameron's Story of Science Fiction
这是由卡梅隆担任制片的科幻历史剧集,将科幻界的大佬请来排排坐,讲述科幻电影的前世今生。
一共6集,一集40分钟,每集围绕科幻讲一个主题。
在等待最后一集的一周里,鱼叔已经将前5集刷了两遍了。
目前,豆瓣9.4分。
该剧最引人注目的就是卡司阵容。
除了贯穿始终的卡梅隆之外,出镜的业内大咖,双手双脚加起来都数不完。
鱼叔按职业分类,简单盘点了一下:
导演——
雷德利·斯科特 (《银翼杀手》、《火星救援》),史蒂文·斯皮尔伯格(《第三类接触》、《E.T》),乔治·卢卡斯(《星球大战》系列),克里斯托弗·诺兰(《盗梦空间》、《星际穿越》),吉尔莫·德尔·托罗(《水形物语》、《环太平洋》)……
演员——
基努·李维斯(《黑客帝国》系列),杰夫·高布伦(《侏罗纪公园》、《变蝇人》),阿诺·施瓦辛格(《终结者》系列),威尔·史密斯(《我是传奇》、《独立日》),西格妮·韦弗(《异形》系列),米拉·乔沃维奇(《生化危机》系列、《第五元素》),佐伊·索尔达娜(《阿凡达》、《银河护卫队》),玛德琳·布鲁尔(《使女的故事》)……
编剧/作家——
特丽·塔歇尔(《第九区》),罗伯特·柯克曼(《行尸走肉》),詹姆斯·古恩(《银河护卫队》、《活死人黎明》),阿齐瓦·高斯曼(《我,机器人》,《我是传奇》),布伦丹·麦卡锡(《疯狂的麦克斯 狂暴之路》),刘宇昆(翻译了《三体》、《北京折叠》),特德·姜(《降临》)……
除了以上这三类职业外,还有科学家、宇航员、科幻杂志主编、科幻艺术家、特效师、动作设计师的加入。
他们从不同专业、不同视角,为我们展现了的科幻电影产业的全貌。
科幻一线人士的坐镇,加上丰富详尽的历史材料,共同构成一张清晰而完整的「科幻地图」。
而这张地图的向导就是詹姆斯·卡梅隆。
詹姆斯·卡梅隆的传奇故事就不多讲了,手握《泰坦尼克号》、《阿凡达》等具有跨时代意义的重要作品的他,突然停了下来,回望了一眼来路,做了这么一部科幻纪录片。
刚刚提到的超强阵容,并不只是卡梅隆多年积攒人气的结果,将他们聚在一起的是,让他们共同痴迷的科幻世界。
简单来说,全片只围绕一个问题展开:我们为什么仰望天空?
「仰望天空」是一个科幻梗。
二十世纪五十年代的科幻电影《怪人》中的一段经典台词,「能听到我声音的人,请告诉世人,无论他们在哪,记得仰望天空。」
天空对人类有着原始的吸引力,如此巨大的天幕,就是一团巨大的未知,每时每刻悬在头顶。
因此,每一个抬头仰望的人,都会忍不住问一句:天上到底有什么?
斯皮尔伯格对天空的迷恋,源于父亲。
在他只有6、7岁的时候,父亲用装地毯的硬纸筒,自制了一个简易望远镜,他第一次在望远镜里看到了木星。
后来,父亲带他看了一场狮子座的流星雨,这场流星雨几乎还原般地出现在了他导演的电影《第三类接触》中。
星空给斯皮尔伯格孩童时期留下了影响一生的印记,因此他所拍摄的许多科幻影片也将儿童观众放在了靠前的位置。
放弃了「吓死人不偿命」的镜头,他在「少儿适宜」的前提下讲故事,在他眼中孩子是最充满想象力的,永远不要轻视一个12岁的小孩。
好奇是人类的天性,但在知识水平,技术工艺都无法满足我们对天空的追问时,人类开始用想象力来回答好奇心的问题。
天空的无限,给人类的想象力留下了巨大的空间。宇宙的未知,也让想象力能够不受限制地自由生长。
不难发现,所有的科幻作品,都是一次设问。
故事框架都可以统一成同样的句式:「如果……会怎样?」
鱼叔来举两个简单的例子。
电影《独立日》的故事是:如果有一天醒来,发现巨大的飞碟停在城市的上空,人类会怎么样?
《我是传奇》的故事是:如果你成了整个地球上唯一的人类,末日的生活是怎样?
而这些问题并不是凭空而来,都是基于人类的现实境遇。
「天上有什么?」这个看似简单的问题,在不同的语境之下,就有不同的含义。
如果将人类在宇宙中的位置摆得较高,那我们就是宇宙中有技术、有智慧的探索者,由「天上有什么?」引出的回答便是一次像《星际旅行》一样的太空冒险之旅,或是像《星河战队》一样到别的星球暴打外星大虫子。
而如果我们将自己设定成是宇宙中的低端生命体,那么「天上有什么?」这个问题就变得极其恐怖了。
面对高级生命体的「降维打击」,人类几乎是没有胜算的。
我们将恐惧投射到了宇宙这块天然的幕布上,但恐惧的根源,却来自于我们自身。
我们将恐惧具象成了恐怖而恶心的怪兽,或者变成了一场人类的浩劫。
怪兽题材和末日题材根本上指向的,就是人类对于内心、对于未来最黑暗可能性的推测。
影片还以好莱坞史上最成功的怪兽「异形」为样板,提供了一份设计怪物指南。
制造一个吓人的怪物需要三步。
第一:有蛇一般滑溜溜的外表,浑身裹满粘稠的液体,让人生理上感到恶心。
第二:触及人类的原始恐惧,比如“强暴”,异形的头部设计就用了“阴茎”的概念。
第三:超出认知、无法辨识。异形制造了一个雌雄难辨的外物,超出了我们对于生物性别的基本认知。
而《怪奇物语》中的怪物没有眼睛,让我们不知道他究竟在看哪里。不确定的陌生感,让人害怕。
《潘神的迷宫》中的无眼怪兽
如果说,怪兽是我们对恐惧这种内心感觉的具象演绎。那末日题材,就是我们对未来最黑暗的推测。
人口过量、气温变化、战争、核能、潜在病原体、人工智能……人类对现实的焦虑,成了末日类科幻题材源源不断的素材。
许多人不喜欢科幻,最重要的原因是因为觉得「假」。
但其实,末日已来,只是分布的不均匀罢了。
我们之所以会预言末日,是已经看到了末日的预兆。
气候变化是我们看得见,能感受得到的环境问题。在某些地区已经因为气候的变化,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
我们凭什么能泰然地认为局部的灾难不会演变成人类的浩劫?
或许某天一个小小的数值的悄然改变,就宣告了《后天》那样的冰河世纪的到来。
甚至很多时候,末日并不是一种预兆,而是一种已经发生的现实。
《使女的故事》看似讲述了一个极端的故事。
环境严重污染,导致人口出生率骤降,经历了血腥政变之后,一个男性集权社会建立。有生育能力的女性变成了一种国有财产,被迫当做是统治阶级的生育工具。
这可能发生吗?
《使女的故事》作者玛格丽特·阿特伍德说:我在书里写道的,都是人类在某个历史阶段做过的事情,或是现在他们正在做的事情。
剧中女性成为了生育奴隶,现实中这样的暴行并不是发生在几百年前,而就在80年前的纳粹德国,当时的党卫军就被分配了用于生育的妻子。
或许有人会反驳,现在女性已经获得了一定的权利和地位,谁都不可能开历史的倒车。
1979年,伊朗伊斯兰政变,一场宗教革命之后,前一天,女性还穿着超短裙;
后一天,她们就被从学校里赶了出来。
而这一切只发生在24小时之内。
所以,我们对于末日的黑暗幻想,真的只是不痛不痒的幻想吗?
不过话说回来,虽然说《使女的故事》里的素材都来源于现实,但这样的极端案例集中发生的可能性确实很低,不过也足以让我们警醒。
其实,科幻电影的意义便是在这里。
没有人知道真正的末日会是怎样,也没有人能回答天上到底有什么,但是我们还是会一次一次不断的追问。
因为这巨大的未知,就这样堂而皇之地高悬在头顶。
它就在那里,我们不可能不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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