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舒婚姻 亦舒再婚最幸福
瞿秋白评点民国文学,题材虽单调,可种类很多:武侠、神怪、侦探、历史、家庭,尤其是言情类源远流长,从窈窕淑女、西厢红楼,直到鸳鸯蝴蝶派,如《玉梨魂》、《啼笑因缘》所描写,才子佳人们“相悦相恋,分拆不开,柳阴花下,像一对蝴蝶、一双鸳鸯一样。”
西风东渐,随着四小龙崛起,港台言情小说进入黄金期,亦舒为典型代表,之前的依达,同期的严沁,之后的有岑海伦,梁凤仪。当时有个说法:“台湾有琼瑶,香港有亦舒。”偏偏她本人不以为然:
“那个琼瑶,写的东西都是小女生看的,提了都多余。”
琼女郎悱恻缠绵,离开对方,就活不下去似的。舒女郎冷静自持,不容侵犯,读起来全是痛快,总觉得没有分不开的手、没有离不掉的人,坚守的是:
“做人最要紧的是姿态好看。”
1946年9月25日,倪亦舒生于上海,乳名阿妹,4岁时,随父母到了香港,有小聪明,却不大用功,几次被罚站后,愤而背下全部课文,从此成了书痴。12岁读鲁迅,对一套全集,如数家珍。接着是《红楼梦》的对白:
“真是精彩异常,学到一两分,即终身享用不尽。”
她最受四哥倪匡喜爱,很小就认识金庸、古龙等,14岁发表作品,一万字、6六十元,跑去买了件花衬衣,花了37块半。编辑们为了追稿,千方百计,老编警告道:“不要得罪倪小姐,她未够年龄,杀人不用偿命的。” 倪匡却说:
“作家是天生的。”
见她中学毕业,金庸说:“咱家大文豪不想念书就不念喽,我这儿正缺记者呢!”亦舒梳个妹妹头,将有色眼镜架在头上,风尘仆仆,白天访名流,晚上写作。她信马由缰、笔力纵横,很快出名。
八十年代初,倪匡每到东南亚,总有人请求:“请代向亦舒要小说,条件无妨,只管提出。”一次两次还好,多了不免光火,倪匡心里美,嘴上吼道:“我也是写小说的,老要我代约她的稿,怎么一回事?”
早年,亦舒运笔如风,日写万言,仅次于四哥,作品没有糟粕,也谈不上伟大,因为卖文,不过是个找零用钱的方式。但她真喜欢写,一写就一天,平均每年6部书,自称:
“我是我惟一认识的,写流行小说写得如此开心、兴奋、满足,以及一本正经的人。”
17岁那年,亦舒在合租房,遇到了一个不屌她的穷小子,就老去聊次人家,交往后,家人都强烈反对。她还来劲儿了,第二年闪婚,生下了儿子蔡边村,随后是争吵,她在《喜宝》里写:“我要很多很多的爱。如果没有爱,那么就要很多很多的钱。”
蔡浩泉两头都给不了,3年后离婚,独自抚养孩子,从此不相往来。亦舒太要强好胜了,宁愿狠心绝情,却不能输,这样写道:
“我赤手空拳地来到社会,假如我不踩死人,人家就踩死我。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情愿他死,好过我亡。犯不着吃回头草,往前面走一定会碰到新的。”
第二段感情更狗血,亦舒抢了闺蜜郑佩佩的男友岳华,三位都是名人,闹得沸沸扬扬。婚后,亦舒患得患失,总是醋意大发,有回把岳华的西装全剪烂了,远嫁的郑给岳华写了一封信,其实没啥,却被亦舒公开在了媒体。得儿,岳华急了,再度离婚,连倪匡都说:
“亦舒脾气不好,男人受不了,乃人之常情。”
亦舒也有反省:“最有本事的人,不是拿到好牌的人,而是知道几时离开牌桌的人。”1973年,她去曼切斯特学酒店管理,后在圆山饭店、富丽华酒店做高管,又在港府任新闻官。
40多岁时,通过相亲,亦舒嫁给了港大梁教授,说是:“他不懂《红楼梦》,我不懂建筑学,但心灵相通。” 她老来得女,移居国外,屡有作品发表,粉丝说:“师太晚年生活太幸福,写不出太荡气回肠的教诲。”亦舒总结说:
“每个人都应该结两次婚。一次在年轻的时候,另一次在中年。少年时不结一次,中年那次就不会学乖,天下没有不努力而美满的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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