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丁元英到底为了什么(三看天道原著顿悟)
文/张小暖
导语:电视剧《天道》是根据小说《遥远的救世主》改编而成的,这是一本集哲学、宗教、人性、商道于一体的上乘作品,2007年一经播出,在社会上引起了很大的凡响,豆瓣评分一路飙升至9.2分,时至今日,这部剧和小说原型依然持续的吸引着数不胜数的粉丝。
芮小丹对丁元英的感情,大概就是所谓的“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她很勇敢,面对自己喜欢的人,单刀直入地表明自己的心意,不远千里去北京找丁元英的朋友韩楚风,目的就是为了快速了解丁元英的过去。
当芮小丹发觉自己已经喜欢上丁元英时,曾经暗示过丁元英,但丁元英同样暗示了芮小丹说:芮小姐,我还没有装腔作势到可以无视可能发生的事情,但是你看到的东西,不一定是个东西,天知、地知,不会有结果。
丁元英的话很明白,就是以贬低自己的方式,去拒绝芮小丹的好意,让她不要对自己抱有太大的幻想。
其实,丁元英对自己的评价并不是空穴来潮,至少,他是一个很自知的人。
正如五台山上的智玄大师所说:丁元英身上有三分静气、三分贵气、三分杀气,还有一份痞气。
关于丁元英这个人的本质,肖亚文在很早之前就告诉过芮小丹说:说他是魔、是鬼都可以,反正不是人。
可是,那又怎样,爱情来的时候,就像是洪水猛兽,理智也无法抵挡。
女人的“贪嗔痴”芮小丹马不停蹄地赶往北京,找韩楚风了解丁元英的过去,顺便和自己的好朋友肖亚文叙旧,而叙旧的内容,无疑也是在讨论丁元英。毕竟,肖亚文很清楚芮小丹陷进这场情感漩涡,和自己脱不开干系,因为当初是自己介绍芮小丹和丁元英认识的。
于肖亚文而言,她并不想让芮小丹和丁元英成为男女朋友甚至更进一步的关系,因为她很清楚丁元英是一个异于常人的人,她曾经告诉过芮小丹,原著中这样写道:
当你觉得这个人很特别的时候,千万别对这种人动心思,一旦动了那种心思,就算把地狱之门打开了,除了自己受折磨,不会有第二种结果。这种不是人的人,是个女人都受不了,他妻子只跟他过了半年就离婚了,我说这话你可不当回事,但是如果真的发生了,那是你自找的,别怪我没提醒你。
肖亚文之所以对丁元英有这样的评价,其本质是她和丁元英不是一类人,而能与丁元英是一类人的人,也是凤毛麟角。
任何你所不能理解的人和事,只不过是思维方式上的差别罢了,丁元英也是肉体凡胎,不是神人。
爱是没有道理可讲的,来了就是来了,芮小丹从不会因为别人对丁元英的评价和影响自己对丁元英的感情,从她决定爱的那刻起,就已经搭付上了自己的身家,倾其所有。
丁元英骨子里是怕女人的,更确切地说他的“怕”是一种“不屑”。他曾这样评价女人:是形式逻辑的典范,是辩证逻辑的障碍。
意思就是说,女人喜欢讲形式,就是所谓的仪式感;但是你若是给女人讲道理,是行不通的。而丁元英恰恰是一个不讲形式,只讲道理的人,更何况他的道理,并不是一般女人听得懂的。
芮小丹的出现,恰恰颠覆了他对女人的认知,她是辩证逻辑的典范,而丁元英所谓的道理,在芮小丹这里总是能驳上了三两回合,他俩可谓是精神世界旗鼓相当的恋人。
可是即便芮小丹有两把刷子,肖亚文还是再三叮嘱,也有几分劝解之意,原著中这样写道:
我给他当过一年助理,不管他怎么尊重女士,都掩不住骨子里害怕女人,害怕就是鄙视,就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站在女人的角度,丁元英并不招女人喜欢,不实惠,没有女人想要的那些东西。
是女人就有贪嗔痴,没有贪嗔痴的女人是天国的女人。你是女人,有女人的天性,一旦陷进去,就很难自拔。
芮小丹面对肖亚文的劝解,不以为然:即便是地狱,地狱是什么滋味。
张小娴曾说:喜欢一个人,是不会有痛苦的,爱一个人,也许有绵长的痛苦,但他给我的快乐,也是世上最大的快乐。
爱情的千回百转,怎么可能逃过“半是蜜糖半是伤”的规律,一个人若能带给你地狱般的痛苦,也一定在某个时刻,给你带去过天堂般的快乐。
示爱从北京回来之后,芮小丹决定约丁元英在家里吃饭,并向他告白。
芮小丹去超市买好食材,在家里精心烹饪,然后去卫生间洗了个热水澡,坐在梳妆台前精心化妆。又辗转到卧室的衣橱里,挑选了一套衣服。
这一切的举动,都透露出了丁元英在芮小丹心中的分量,恋爱中的女人,恨不得把自己最好的所有,都给对方,包括厨艺、娇容、乃至身体。
丁元英第一次被芮小丹邀请到家里做客,他深谙这其中的意思,但是他并没有拒绝,这对芮小丹释放的信号就是“我们有发展的可能”。
芮小丹毫无铺垫的就开始了:你怎么看女人,说心底的那点儿东西。
丁元英明白这是前奏,于是坦率地说:女人是形式逻辑的典范,是辩证逻辑的障碍。我无意摧残女人,也不想被女人摧残。
丁元英的意思很明白,他不想涉足女人图个清静,也不想让女人进入到自己的生活里。
芮小丹疑惑:女人就这么难养吗?
丁元英:红颜知己自古有之,这还得看男人是不是一杯好酒,自古又有几个男人能把自己酿到淡而名贵?这不是为之而可为的事,能混就混吧。
丁元英在心里对芮小丹做出了很高的评价,称她为“红颜知己”,女人在男人心里至高的荣耀并不是“妻子”,而是“红颜知己”。同时,丁元英也否定了自己,自己并不是淡而又淡的名贵,配不上“红颜知己”,这种事情,不是做了就可以的,万一玷污了,都尴尬。
芮小丹一再的进攻,而丁元英一味的防守,这对于芮小丹而言,无疑是伤自尊的做法,为了让丁元英消除对女人的见地,芮小丹决定以身试法。
原著中这样写道:
芮小丹走进卧室关上门,过了片刻,当她走出来的时候,身上穿着一件月白色的丝绸睡袍,她缓步走到丁元英面前,轻轻一拉系着的腰带,那丝绸睡袍似水一样滑落到地上,露出细腻而丰润的身躯,那美丽的曲线和动人魂魄的质感犹如浑然天成而又完美无瑕的白玉艺术品,每一寸肌肤都流淌着光洁。
丁元英看着眼前这一切,震惊了。
芮小丹平静地说:我把一个女人所能及的事都做了,包括我的廉耻和可能被你认为的放浪,以后我就不遗憾了。
的确,在追求丁元英的过程中,芮小丹把自己所能做的事情都做了,小到奔波去北京见韩楚风,大到奉献出一个女人的贞洁。
可即便芮小丹已经做到了极致,丁元英却说:我还没有进化到此时此刻可以无视本能,但是我丁元英何德何能,敢领受上苍这样的恩赐。
丁元英一句“做不到无视本能”,很好地赞美了芮小丹作为一个女人的魅力。可重点,永远都是“但是”之后的话语,丁元英依然是拒绝的。
他走上前去,弯腰捡起芮小丹的衣服,给她重新披上,说:你今天给我上了一课,你让我用灵魂而不是文字去理解女人的圣洁。你这样做,是基于一种对应的人格,谢谢你,能这样评价我。
芮小丹为了让丁元英消除对女人的偏见,不要因为经历了一次失败的婚姻,就选择一叶障目,女人可以同男人一样,拥有站着的灵魂,而不仅仅是空有一副服务于男人的身躯。
我想,芮小丹赤身裸体地站在丁元英面前的那一刻,她的内心一定是矛盾的,她一边想让丁元英发挥男人的本能,甚至是想让丁元英像狼一样扑过来,两人一起香消玉殒;一边又想让丁元英为她穿上衣服,不要染指于她。
前者是凡胎肉体的欲望,后者是一个灵魂对另一个灵魂的态度。
而丁元英选择了后者,为芮小丹穿上衣服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如果丁元英当时真像狼一样扑过去,芮小丹就真的贬值了。
红颜丁元英离开后,足足有半年的时间,芮小丹再也没有联系过他,本以为两人就这么天涯两岸了,然而爱情的转机总是在生命的狭隘处透露出一丝丝的苗头。
在一次抓捕罪犯的行动中,芮小丹遇险了,被罪犯手中的枪顶住了脑袋,芮小丹心想:完了,随即她听到了一声果断而从容的扣动扳机的声音,然而意外的是,枪居然没有打响。她立刻意识到是颗臭蛋,于是抓住千分之一秒的机会,将罪犯绳之以法。
队里参与此次逮捕任务的同事完成此行动后,纷纷离场,只有芮小丹还沉浸在刚刚被罪犯顶着脑门的情绪里,不是因为她怕死,而是她害怕那颗子弹如果是真的,她将永远见不到丁元英了。
芮小丹下意识地拿起手机,拨通了丁元英的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了丁元英的声音。
就在丁元英的声音传进她耳朵的那一刻,她的委屈、她的绝望和心痛,像决堤的洪水一样倾泻而下,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女人的眼泪,大概是男人心中永远不设防的情感,总能轻易地敲开男人的心门。芮小丹这一声哭泣,使得丁元英体内的雄性激素傲然而立,他突然间如此焦急。
芮小丹痛哭欲绝的哽咽:刚才我差点被打死,枪口就顶在我头上,是颗臭蛋,我怕我死了,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芮小丹此话一出,丁元英最大的心愿便是能在此刻见到芮小丹。丁元英问:你现在在哪里,我去找你。
芮小丹恍惚了:为什么?
丁元英:此生得一红颜知己足矣。
两人约在北环路口会面,一上北环路,芮小丹的目光就开始将目光透过车窗左右搜索。当她看到丁元英打着伞站在路边时,当距离越来越近时,芮小丹的心狂跳不止。
她加大油门向心爱的人的方向奔去,下车的那一刻,她已经顾不上瓢泼般的大雨,径直奔向丁元英的怀里,脸颊紧贴着丁元英的身体,双手死死额环抱住丁元英,那一刻,她只想丁元英是属于自己的。
两人就这样顺理成章地在一起了。
芮小丹不解地问道: 你不是说不想被女人摧残吗?怎么改主意了?
丁元英:有招数的感情,招数里是什么不去论它了,没招数的感情,剩下的是该是什么?就是造物主给的那颗心了。
爱情中最难能可贵的就是一颗“红心”没有来由地扑到另一个人身上,不问前尘往事,不念未来红尘。
而芮小丹之前不管是风尘仆仆地去北京了解丁元英的过去,还是脱光了衣服站在丁元英面前,这些做法,在丁元英看来都是“有形”的,有招数的爱情,而他想要的却是“无形”的感情。
作者:张小暖,愿你我在温暖而舒心的文字里相逢不晚,共同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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