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索春秋第十八回(第十一回花散里)

#创作挑战赛#

本回写源氏二十五岁夏天之事。

桐壶院有个妃子,人称丽景殿女御(此女御不是前文朱雀帝的妃子,女御只是一个称谓),并未生男育女,自从桐壶帝驾崩之后,境况越来越差,全赖源氏大将照顾,孤苦度日。她的三妹花散里,曾经在宫中与源氏公子有露水姻缘。

本回内容极短,只介绍了源氏公子借拜访女御之机和花散里相会的事。

弦索春秋第十八回(第十一回花散里)(1)

本回写源氏二十六岁三月至二十七岁三月之事。须磨位在神户西面的南海岸。此时大约已有革职流放的消息,故被迫自动离去。

自从桐壶帝驾崩后,太后专权,源氏公子越来越觉得世事艰辛,他身边很多之前先帝重视的人或辞官或被贬,因此他不敢再隐忍度日,怕继续在宫中会遭人陷害,萌生了离开京都,避居须磨的想法。

只是这一走,就再也不会有待在都城的快活得意,再说,他如今已经正式娶紫姬为妻,带不带她也是个问题。须磨虽然路途不远,但远离城市,条件恶劣,十多岁的小姑娘万一出什么闪失可就得不偿失,而且他这次离京可不单单是躲避灾祸,也是示弱反省的意思,带着女眷去反而会显得是潇洒快活去的,宫中定有人非议,也不是办法。左思右想,最终打定主意单独前往。

弦索春秋第十八回(第十一回花散里)(2)

做完决定后,他开始给各个情人寄去书信,一来告知自己要去须磨的事;一来也叙叙旧情,相信久别后定能再会,如此云云倒不用多提。最最割舍不了的紫姬也是最不愿意他走的人,终日啼哭打闹,定要跟着夫君赴天涯海角,源氏几近心动,但最后还是作罢。

源氏公子自己房里的中务君、中将等被他宠幸的侍女如今也是群花无主,垂头丧气,源氏公子安慰她们耐心等待他归来,定不辜负各位,同时赐予各种物品。小公子夕雾如今还在岳父家由乳母带着,当然也都受得富有情趣的赠品。此外关于诸人日常生计,无不顾虑周至。

且说那个尚侍胧月夜,为了与源氏公子的私情被人察破,成了世间笑柄,羞愤之余,心情异常消沉。右大臣一向特别疼爱这女儿,便屡次向弘徽殿太后说情,又上奏朱雀帝。朱雀帝认为她并不是有身份的女御或更衣,只是个朝中的女官,就宽恕了她。朱雀帝对胧月夜(就是栉笥姬,胧月夜是代指那夜朦胧月色她和源氏私会)可谓一片痴心,他很清楚这位尚侍爱源氏胜过他自己,也吃起醋来,吟唱道:“相思到死有何益,生前欢会胜黄金”。可即使这样,他也不忍心责罚她,好不苦恼。

弦索春秋第十八回(第十一回花散里)(3)

朱雀帝的苦痛可不止这一件,如今他虽然贵为天皇,可是权势完全把持在母后和外公手里,他想遵循父皇遗命让位给皇太子,期间阻碍他的人甚多,也不得行。他本性柔弱,身体也不太好,为此哀叹命苦,这是后话。

源氏离了京都到了须磨后,上至朱雀帝,下至一些和他关系要好受过源氏帮助的人纷纷写信去慰问唱和,其一众情人更是隔三差五就来书信惦念,太后听到他们同声唱和,很不高兴,骂道:“获罪于朝廷的人,不得任意行动,连饮食之事也不得自由。现在这个源氏在流放地造起风雅的邸宅来,又作诗文诽谤朝政,居然也有人附和他,像跟着赵高指鹿为马一样。”宫中诸皇子听闻,纷纷害怕起来,从此就不再有人敢和源氏通信了。

源氏此去须磨,只带了五六个人随行,其中有乳母的儿子惟光,伊豫介之子,纪伊守的弟弟,还有一个叫良清的人。此人风流好色,喜欢上一个叫明石道人的女儿,便写信去求爱。那女儿没有回信,父亲却回了一封信让他有事直接去他家说,别弄这些有的没的。良清心里懊恼,置之不理。

为什么这明石道人这般高傲?要知道他只是老农一个,良清可是国守(地区性最高行政长官)的儿子,其实这只是他好高骛远、性格怪癖,把自己女儿当做攀附名门的垫脚石,他以养贵族女儿的规格教养这个女儿,寄希望于她能入宫服侍,可见此人野心大。此时闻得源氏公子客居须磨,便对他夫人说:“桐壶更衣所生的源氏光华公子,因为得罪朝廷,迁居到须磨浦来了。我们的女儿前世积德,故能碰到这种意外的幸运。把女儿嫁给他吧。”他夫人却说:“千万使不得,我听说这公子风流成性,在宫廷就东偷西摸,连皇上妃子都不放过,我女儿嫁给他岂不吃亏?再说,就算他了不起,我女儿是初婚,也总不能嫁个流放犯。最最关键的是,这种货色不可能真心爱我女儿的,我可不同意这门婚事。”明石道人怒火中烧,连称这是妇人之见。

弦索春秋第十八回(第十一回花散里)(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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