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尔达女儿国密码门(女儿国地理密码)
文:白玉基(作者原创授权)
百回本《西游记》从第五十三回至第五十五回用两万多文字叙述了唐僧师徒在“女儿国”中的经历。
也正是《西游记》,将一个由纯粹的、由女性组成的“国家”搬上了文学舞台之上;也由此在广大男性群体们的灵魂深处激起了层层波澜,想象力也如脱缰的烈马在旷野中驰骋开来……
尽管每位读者完全懂得“女儿国”只是文人的虚构,但还要查阅资料在浩瀚的史海中一探究竟,“女儿国”真的存在吗?也就是《西游记》中描述的“西梁女国”有原型吗?
笔者认为《西游记》中的“西梁女国”不但有原型,而且或是今天的青海省湟水北岸土族人居住之地!笔者能够断言,是因为找到了很多依据,其中最为醒目的依据是:女儿国中的女子都是“长裙短袄……、三绺梳头……、两截穿衣之类。”在中国西北少数民族居住地,要分辨女性群体的族别,首先就要观察其服饰和头饰。至少在明朝,但凡见到一两个女子,通过服饰和发饰足以能断定她们的族别,当地人甚至能确定她们所居住的村庄!在解放前,河湟谷地生活着的少数民族也只是大概分为藏族先民、回族先民和土族先民(当时叫土人,不叫土族)等。在少数民族地区,服饰、头饰和方言代表着不同村寨的民俗文化符号。如将《西游记》第五十四回法性西来逢女国 心猿定计脱烟花中出现的、对女儿国中人物的外部特征描述的词语摘出来问青海省当地人:着“长裙短袄……、两截穿衣”者是什么民族?并“三绺梳头”者是什么人?答案只能是“土族女人”!除了这些,小说内容中的场景、时间,人物故事都是在影射“西梁女国”的原型是青海省湟水北岸土族人居住之地。具体分析如下。
西梁之地在哪里?“西梁女国”之“梁”字与古代西北地区用来表示一个政权的“西凉”之“凉”字,在此暂用通假字理解,“西梁”即“西凉”。西凉作为政权名,有如下简介:
西凉,今甘肃省武威市凉州区,自西汉建武威郡以来名字换了多次,匈奴族统治河西走廊时称姑臧,西汉占领后建武威郡,东汉称西凉,其疆域也时大时小,大时把大半甘肃都占了,还扩延周围几省……。
今天的青海省互助县所在地,在古代一直是西凉、西夏的管辖范围之内。
“西凉女国”存在于青海省湟水北岸是历史之真实。
翻开历史,被史学界所公认的“女国”,当属“苏毗女国”。从网络摘录并引用以下有关对“苏毗女国”的词条,以证明“女国”的存在:(《新疆人文地理(汉)》2012年第6期 10-19页,作者:亲近自然)
古西域三十六国之一的精绝国遗址出土了一些木简,解读它们发现,精绝国长期受到强大部落“SUPIS”人侵略,在公元四世纪末五世纪初突然消失了。种种迹象表明,“SUPIS”就是女国,也就是苏毗国。关于记载苏毗的文献,目前所知至少有佉卢文、藏文和汉文三种。汉文文献最早记载苏毗的是《新唐书》和《旧唐书》。
当时唐朝人对苏毗的了解主要有以下几点:苏毗族属于西羌,在当时西部诸羌部中最为强大。《隋书》苏毗“尤多盐,恒将盐向天竺兴贩,其利数倍……”,成为富庶之地。苏毗国国土以藏地的羌塘为中心,包括整个藏北高原,但这个“神秘”的国家,却有很多大家意想不到的制度和生活方式。根据苏毗国的风俗来看,苏毗人保留着相当原始的生活方式。
玄奘在《大唐西域记》卷四中记载了这个奇特的国家,称之为东女国或苏伐刺拿瞿咀罗国,并说这个国家“世以女为王,因以女称国”。
隋唐时代,苏毗也称孙波国,这是一个以猴为号的女国。他们盛行殉葬。有以猴为主的习俗。《隋书·女国传》记载:苏毗国是一个母权国家,最高统治者为两个女王。大女王主要负责治理朝政,小女王则协助管理,当大女王去世后,小女王会直接继位当大女王,接着会选出下一位小女王。
当地的孩子生下来后,皆从母姓。男人地位低下,只能从事农业生产、打猎等体力劳动。国王的丈夫被称为金聚,社会地位远不如女性。女国向中原王朝所遣使者虽然都是男性,但他们的职责只是执行命令,不能决断国事。苏毗国重女轻男的风俗在婚姻问题上最突出,《新唐书》称:“苏毗国俗轻男子,女贵者咸有侍男。”就是说,苏毗国的贵族女子都有多个丈夫。据《唐会要》记载,在苏毗国,不仅是贵族女子,就算是没钱没权的女子,也是家中的家长,有多个丈夫。
大约5000年前的尧舜开始,以宗日人为主的原始部落群体进入迁徙扩张时期,这些向东、向南方向发展的部落,在漫长的历史发展中,通过部落兼并形成了叱咤风云的苏毗、多弥、党项、白兰等西羌部落集团,并在青藏高原的边缘地带与华夏族联系。若羌就是最早发生联系的母系部落,而苏毗就是母系部落集团的核心。在此后的时间里,随着苏毗国势强盛,令他人不敢小视,终为中原王朝所重视和利用,她们还参与了武王伐纣等大规模的军事行动。苏毗国是一个非常让人感兴趣的国度,曾经拥有辉煌的文明。很遗憾的是,这个曾经以原始制度称霸一方的民族没有延续下来,最终被吐蕃吞并。但苏毗国的文化,已发展到了一定程度,在建筑、医学等领域取得辉煌成就,而后人从吐蕃文化中也可以看到苏毗文化的痕迹。至于今天的青海互助哈拉直沟乡有“苏毗村”,贵德县东与黄南尖扎县交界有“苏毗峡”“苏毗人”,则是苏毗文化不甘完全被历史堙没的见证。
以上资料中的最后一段,很明显是作者(作者:亲近自然)的个人推断。他认为苏毗民族没有延续下来,青海互助哈拉直沟乡等处的“苏毗村”等是苏毗文化不甘完全被历史湮没的见证。笔者要对“亲近自然”先生要说:别那么悲观,苏毗民族及其后裔们生活得很好,笔者正是哈拉直沟“苏毗村”人。在青藏高原,但凡地名、族名、人名一般是从少数民族语言中音译而来。苏毗村现在叫做“松布村”,从“苏毗”到“松布”有个演变过程:“苏毗”是“素和鲜卑”的简称。青海方言中汉字“卑”读“皮”字之音,“素和鲜卑”的谐音简称为“素卑”,即音译成:“苏毗”。“松布村”至今被土族人称作“素和”。该村落是个土族村,“素和”二字的谐音是土族方言,用汉字也可以写成“索诃”、“斯呼”等。在《大唐西域记》中,法师口语中的“索诃”和《新唐史》中的“素和”基本无两样。笔者认为,《唐史》中的“素和”和《大唐西域记》中的“索诃”,与今天的青海省互助县境内的“松布”村表达着相同的意思。
在当地被称作“湟北诸寺之母”的佑宁寺活佛系统中,一世“松布”活佛诞生于“松布”村,因而得名“松布”活佛;但在清朝文书中被写为“松巴”活佛。“松巴”二字的谐音很明显是“索诃巴”(或素和巴)的简称,意思皆为“素和人”之意。对这些词汇的辨识,笔者是有发言权的,因为笔者所在的家族是一世松布活佛家人的后裔,听族中老人说,我们这一族是活佛姐姐一家的后裔。素和村人是清一色的“白”姓人家,一世松布活佛应该姓“白”,他的姐姐也应该姓“白”,笔者所属的这一族群都姓“白”。单独从姓氏流传的角度看,笔者所在的白氏家族有“女国”风范,即传承了女性的姓氏。一般地,姓氏很容易变成地名或村名,反之亦然。
“素和”(或索诃、斯呼)一词的谐音作为村名,在青海省境内好像是独此一家,特指互助县哈拉直沟乡的“松布”村,也指其邻村——丹麻乡的“松布滩”村。“素和”作为姓氏,是为罕见的复姓,《郑通志——氏族略》收载,也能在其它史料中可以查到:
《魏书》有素和国,或以国为氏。后赵有素和明,唐代有素和贵。
素和姓名人还有:素和跋,北魏时尚书。素和颜,唐时太子左学士。后改为和氏。
《新唐书·吐谷浑传》等记载唐高宗龙朔三年吐谷浑大臣“素和贵”勾结吐蕃灭吐谷浑事。按《魏书·官氏志》:“素和氏后改为和氏”;《姓纂》十一素和氏下易云:“以本白部,故号素和”。《通鉴》卷一О四,晋孝武帝太元元年(376年)胡注:“鲜卑有白部。后汉时鲜卑居白山者,最为强盛,后因曰白部”。
史籍《通志·氏族略》中记载:“后魏有素和氏,改为和氏。”素和氏,本为代北鲜卑族复姓,东汉桓帝刘志时期北方鲜卑部落联盟大人檀石槐的支裔,以其本为白部,故号素和氏。
在《大唐西域记》中也有描述:“黑岭已来莫非胡俗。虽戎人同贯。而族类群分。画界封疆。大率土著。建城廓务殖田畜。性重财贿。俗轻仁义。嫁娶无礼尊卑无次。妇言是用男位居下。死则焚骸丧期无数。厘面截耳断发裂裳。屠杀群畜祀祭幽魂。吉乃素服凶则皂衣。同风类俗略举条贯。异政殊制随地别叙。”当然,唐僧对这里胡人的习俗是按大唐人的价值观进行审视的,这里的胡人很明显是指“素和鲜卑”人和吐谷浑等人。因为这些习俗仍保留在青海土族群体当中。
综上所述,史籍中记载的“女国”,也就是“苏毗国”,原是“素和鲜卑”部落在青藏高原建立的王国。因历代国王为女性,因而称其为“女国”。词汇“素和”是其族姓,也就是“素白”之意。今天的“松布”村人都姓白,松布活佛系统自公元1604年起一直是佑宁寺寺主,这些都能成为“苏毗女国”及其后裔存世的证据。在藏语系统中,汉字“白”所表示的颜色发“嘎”之音,在青藏高原也就有“嘎尔”氏家族。唐朝时期迎娶文成公主的使臣禄东赞就是嘎尔氏中人。
“女国”存在的历史、地理条件在史书中记载青藏高原东部边缘另有一个女国。《旧唐书》、《新唐书》等别称为“东女国”,但记叙颇有混淆。大致说其族原来源于西羌,国俗重女轻男,女王号“宾就”,女官号“高霸”,都是世袭。户口4万余,大小80余个部落,有汤、董等大姓,国人居层楼重屋,散在山谷间,有文字。隋大业中(605~618)蜀王杨秀曾遣使招抚。唐武德到天宝初(618~742)数次派使节来唐朝。其女王还受唐官职。天宝以后转尊男子为王,受吐蕃役属。唐贞元九年(793)又请求归附唐朝(618~907),此后其王虽然受封为刺史,但又结好吐蕃。
其实,就名称“高霸”(今人多写为噶波),用藏语解读就是“噶尔人”,也就是“素和人”。
在古代的青藏高原能够形成女国,这与其所处的地理环境、历史背景有很大的关系。
青藏高原之地本不适合人类居住,严酷自然环境的成因是高寒缺氧,无奈历史原因在这里生活着一大批高原人,其中多为羌人,很难考证他们何时、何地迁徙而来,或是原住民。但苏毗人进驻青藏高原是在汉代,是鲜卑檀石槐的一支。苏毗人在吐蕃政权之前大率土著建立了王国。在永嘉之乱时,在青藏高原陆续进驻了几支东胡鲜卑部落。这些民族的加入,势必彻底打破原住民的“伊甸园”式的游牧生活方式。随着人员的迅速发展,会带来很多的生存危机,草场之争、与中原民族的战争纠纷等,迫使这里的人们只有“抱团”才有活路,即形成以村落为单位的部落组织形式,部落与部落之间通过联盟形成王国。
通过对近代青海河湟地区的各村寨村民一年中的生活状况进行分析,不难还原“女儿国”形成的原因。在春夏季节,随便进入河湟地区的农村就会发现,村子里的男性青壮年都为了生计外出打工,多数家庭由女人、老人、孩子留守;也出现了些词汇,诸如“留守儿童”、“留守老人”等。近代男人们外出打工,古代呢?除了战争就是到草原腹地去牧马,以部落或王国等方式进行战争和游牧,很容易将男性群体和女性群体分离开来。
吐谷浑时期,青海河湟农业区由女性组成的群体,她们所属的成年男性群体肯定是在各草场游牧。《西游记》中描绘的“喝水成胎”只是文人的虚构和夸张。在吐谷浑内部,男人们外出打拼,家里只剩女人孩子,知情人谁也不会说这里是“女儿国”。但换作从外地来的文人,那么就会激发起编造故事的灵感。高原游牧生活迫使成年男女群体要长期分离,使得在青藏高原形成像中原地区一样的“小家庭”或是“大家族”很不现实。但还要面对需求大量人口的难题,在这里形成的婚姻制度也与中原有很大的区别。“走婚”、“戴天头”等婚姻制度大行其道,这种婚姻制度的形成,也从侧面反映了事实上的“女儿国”已经形成。
《大唐三藏取经诗话》里的秘密
宋代话本《大唐三藏取经诗话》中的猴行者(《西游记》孙悟空的艺术前身)与法师(唐僧)的对话恰好是对当地社会状况的真实写照:“休言荒国无人住,荒县荒州谁肯耕?人力种田师不识,此君住处是西城。早来此地权耕作,夜宿天宫歇洞庭”。
也有一段对女国的残缺的描述,其地理位置就在湟水谷底,今天的西宁市附近:
(经过女人国处,第十)僧行前去,沐浴殷勤。店舍稀疏,荒郊止宿,虽有虎狼虫兽,见人全不伤残。
次入一国,都无一人,只见荒屋漏落,【草園】离破碎。前行渐有数人耕山,布种五谷。法师曰:“此中似有州县,又少人民,且得见三五农夫之面。”耕夫一见,个个眉开。法师乃成诗曰:
荒州荒县无人住,僧行朝朝宿野盘。
今日农夫逢见面,师僧方得少开颜。
猴行者诗曰:
休言荒国无人住,荒县荒州谁肯耕?
人力种田师不识,此君住处是西城。
早来此地权耕作,夜宿天宫歇洞庭。
举步登途休眷恋,免烦东土望回程。
举步如飞,前遇一溪,洪水茫茫。法师烦恼。猴行者曰:“但请前行,自有方便。”行者大叫“天王”一声,溪水断流,洪浪乾绝。师行过了,合掌擎拳。此是宿缘,天宫助力。
次行又过一荒州,行数十里,憩歇一村。法师曰:“前去都无人烟,不知是何处所?”行者曰:“前去借问,休劳叹息。”
又行百里之外,见有一国,人烟济楚,买卖骈口。入到国内,见门上一牌云:“女人之国”。僧行遂谒见女王。女王问曰:“和尚因何到此国?”法师答言:“奉唐帝敕命,为东土众生,往西天取经,作大福田。”女王合掌,遂设斋供。僧行赴斋,都吃不得。女王曰:“何不吃斋?”僧行起身唱喏曰:“蒙王赐斋,盖为砂多,不通吃食。”女王曰:“启和尚知悉:此国之中,全无五谷。只是东土佛寺人家,及国内设斋之时出生,尽于地上等处收得,所以砂多。和尚回归东土之日,望垂方便。”法师起身,乃留诗曰:
女王专意设清斋,盖为砂多不纳怀。
竺国取经归到日,教令东士置生台。
女王见诗,遂诏法师一行,入内宫着赏。僧行入内,见香花满座,七宝层层:两行尽是女人,年方二八,美貌轻盈,星眼柳眉,朱唇榴齿,桃脸蝉发,衣服光鲜,语话柔和,世间无此。一见僧行入来,满面含笑,低眉促黛,近前相揖:“起咨和尚,此是女人之国,都无丈夫。今日得覩僧行一来,奉为此中,起造寺院,请师七人,就此住持。且缘合国女人,早起晚来,入寺烧香,闻经听法,种植善根;又且得见丈夫,夙世因缘。不知和尚意旨如何?”法师曰:“我为东土众生,又怎得此中住院?”女王曰:“和尚师兄,岂不闻古人说:“人过一生,不过两世。”便只住此中,为我作个国主,也甚好一段风流事!”
和尚再三不肯,遂乃辞行。两伴女人,泪珠流脸,眉黛愁生,乃相谓言:“此去何时再覩丈夫之面?”女王遂取夜明珠五颗、白马一疋,赠与和尚前去使用。僧行合掌称谢,乃留诗曰:
愿王存善好修持,幻化浮生得几时?
一念凡心如不悟,千生万劫落阿鼻。
休喏绿口桃红脸,莫恋轻盈与翠眉。
大限到来无处避,髑髅何处问因衣。
女王与女众,香花送师行出城,诗曰:
此中别是一家仙,送汝前程往竺天。
要识女王姓名字,便是文殊及普贤。
登途行数百里,法师嗟叹。猴行者曰:“我师且行,前去五十里地,乃是西王母池。”
从西宁市到今天的青海湖就是数百里路程。
《大唐三藏取经诗话》中有一细节:女王送法师“白马一疋”,这也映射到了“女人之国”所从事的主业是牧马。在青藏高原,也只有牧马者群体中才会出现男女群体分离的情景。
历史上,吐谷浑王国要养活一个国家的人民,在粮食产量低下的高原气候条件下必须要承袭原在辽东的产业,仍将牧马作为主业。
牧马不同于牧牛羊,牧牛羊一人可牧成百头没问题。吐谷浑养马除了自己军需外,多数马匹要作为商品出口到中原。养马而不驯成野马,野马是废物。小马不驯,长大成野马。驯马要在规定的时间进行,马驹太小不可驯,年岁过大驯不了。在与中原互市时,驯就的战马才有市场,驯不好的、没驯的马难以控制,没有使用价值。雄马阉割叫做骟马,用来耕地拉车;雄马不阉割叫儿马,可留作种马,也可作军马(其实雄马大部分都要阉割),母马一般要留下繁殖。一年四季要操心的岂止成千上万匹马?吐谷浑国度的男性得全员参与还顾不过来。土族老人讲,那时侯男孩长到十二岁就被征去放马。女性与十二岁以下男童还有不能放马的老人、病人守家务农。牧马、驯马、良种马培育,有时还得争地盘战斗、对外贸易,还得防盗马贼。一系列活做下来,男人们几乎没有时间回家了,战事吃紧时几年回不了家。
现实中形成的“女人之国”是在特殊的历史、地理条件下形成的,临时的社会组织形式。史书载,唐朝兴盛时,“东女国”不复存在。原因是吐谷浑政权瓦解,男人们回家了!
在《西游记》第五十三至第五十五回中的,对女儿国中人的服装、饮食风格等细节的描述可以窥见,“西梁女国”的原型直指青海湟北土族群体居住地。“琵琶女”招待唐僧时,端出了一荤一素两样包子,在土族人的婚礼上,这两样食品也最能代表土族的婚宴。在古代,也只有这两盘包子才是土族婚宴美食的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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