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心爱人32 痴心爱人第53东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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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心爱人》第五十二节东川，山巅奇地

话说泥巴与杜鹃花，他们徜徉在聂耳公园里，吐心声，话衷肠，爱蜜蜜，情意意，相见恨晚，相见恨晚，泪眼话凄凉……

心的诉说，让泥巴心潮起伏，情思爱痛，他声声叹:

“苍天，为什么让杜鹃花生长在大山里？

难道她是杜鹃花，杜鹃花只能生长在大山里？

她受尽了贫困的苦啊！

她受尽了屈辱啊！

苍天，为什么不让我放牛娃，生长在大山里？

我是放牛娃呀！

我希望，放牛娃与杜鹃花同甘共苦，我愿意，遭很多很多的苦，只要，只要不让她这么受苦受穷。

此时的泥巴，他对杜鹃花充满同情，充满爱怜，他心里这样想。

他一定要去看看杜鹃花生长的地方，看看让她受苦受难的地方。

于是，泥巴，他对大山，对杜鹃花的家乡，对杜鹃花的山村，充满了好奇——

非常的好奇:

天下，现在的天下，还有这么穷苦的地方吗？

生长在美丽富饶之地玉溪的泥巴，他虽然成长在乡村，他虽然过得不是什么富裕的生活；但他，从不缺衣少吃，他快乐地上学，他健康地成长，他无忧无虑地悠悠在美丽如画的乡土世界，美好人间。

泥巴心里一遍一遍地想:

杜鹃花的家乡东川，那里是怎么样的地方？

那里是怎么样的大山？

那里的人民，是怎样的生活，生存？

诸多疑问，无限思绪，泥巴百思不得其解。也许，他的想象力有限，或是，百闻不如一见。

泥巴活到三十岁，他的足迹，仅是滇中腹地:玉溪，昆明，晋宁，安宁……

杜鹃花向他叙述的东川风貌，让泥巴深思，让泥巴默想。

夜里，睡梦中的泥巴，进入一片高山极地:

矗立的一座座大山，直入云霄，顶天立地，山奇路险，乱石林立，峭壁纵横，悬崖万丈。

山脊，山坳，山沟，星星点点小山寨。破落茅草房，蔫瘪山里人。山光光，岗秃秃。雪积山顶，雾缭山峰。

山箐水潺潺处，一丛一丛的灌木杜鹃花，花姿约约，清香弥漫。

泥巴攀上一山又一山，爬过一坡又一坡，蓦然间，他的眼前，是一片片娇艳的杜鹃花。

他步入花丛中，这朵花看看，那朵花瞧瞧，这朵花摸摸，那朵花闻闻，他要寻找——

寻找心中那朵最绚丽的花。

他找呀找，找呀找……

“泥巴，快起床了，快起床了。”

妈妈的叫声，又打断他的梦境。

朝阳映红了天际，晨风习习地吹拂着，泥巴伴随着杜鹃花，向她远方的家乡——

东川驶去。

东川，杜鹃花的家乡，泥巴许多的疑问，满满的好奇，让他急切地去:

一探究竟。

客车行驶在213国道，道路弯弯转转，汽车一颤一颠。

泥巴打开地图，进一步地了解东川的地貌，他不断地翻阅各种不同版本的东川介绍，专心阅读，细致地查看，泥巴的脑海中，呈现出形形色色的东川风貌。

泥巴心想，书本上介绍只是一种描述，真正的东川风貌，要眼见为实。

客车驶过昆明，一路北上，大约又行驶了五六个小时，正思索中的泥巴，突然，他被窗外呈现的奇特大山，奇异景色牢牢地吸住双眼，他惊奇地，专注地，观望车外一闪而过的世界。

“东川到了，我们进入东川地界了！”

身旁的杜鹃花柔声对泥巴说。

“这是东川吗？

这就是云南东川！”

泥巴一声感叹。

瞬然间，泥巴的的心间，荡出，描绘出一幅——

东川风光。

【山巅奇葩——云南东川】

东川，云南东北一隅。

巍巍山峦，纵横峡谷，血染红土，壮观的泥石……

生长在玉溪、昆明的泥巴，见惯了山。但是，他首次进入东川，只是一眼，只是一眼，他就被那绵绵群山的巍峨，高耸震撼。

被这大地上的怪石，贫瘠震撼。

被那呈现的红土、黄土染彩的山轮，大地而吸引——

深深地吸引。

被那山谷中的一条条大江大河而惊心。

他止不住地紧握身旁杜鹃花的手，情思激荡，诗兴大发，一声惊呼，高声吟咏:

山巅奇葩，云南东川！

东川，耸立在云贵高原山巅得——奇妙之地。

这里，山，雄得出奇！

这里，泥石流，狂荡得出奇！

这里，河流，咆哮得出奇！

这里，男人，挺拔得出奇！

这里，女人，美艳得出奇……

东川:像海市蜃楼，奇景飘浮，游荡在云间。

东川，像仙居道筑，飘逸在崇山峻岭。

殷红的山地，披上灌林的碧绿，似一幅绝妙的丹青画卷。

东川：独特，美丽，动人。

东川，有一座座巍峨群山的耸立，有一山山连绵山峦的衬托，有千山万山峡谷的绵延。

东川：深山峡谷里，涛声激扬。金沙江，小江……

一条条大大小小的江流，似桀傲的蛟龙，发着雷鸣巨响，气势磅礴，飞流直下，击浪涛天，一路凯歌……

东川：妙曼，彩丽，壮观。山峰呈显云蒸霞藯，朝霞染就金光灿烂，夕阳镀染瑰丽迷幻……

也许有人说，云的美丽在大洋，水波滔天，云雾翻腾。

也许有人认为，云的美丽在沙漠，金沙片片，风起云涌。

我是云南人，最欣赏，最惬意，最钟情的是:高山里妙嫚风情的岚云，千变万化，美丽飘逸。

金沙江，朋友们，即便你没到过，你也不会陌生:

“金沙水拍云涯暖，大渡桥横铁索寒……”的诗句。

其实，金沙金是长江的上游，地处高山峡谷，水泻千里，波涛汹涌。

金沙江似一条蛟龙，奔腾高山峡谷，咆哮峭壁乱石，气势如虹，飞舞在云南，四川的交界山谷。

金沙江两岸，山之险峻，陡峭，海拔几千米。金沙江以北是四川，金沙江以南是云南。

金沙江以南的高山，那真是山中的高山，山与山不是赛美，而是赛雄，山与山不只拼高，而是拼奇，山与山不止斗峭，而是斗险……

真的，即使你生长在多山的地方，每天你都会看到山，见惯了山；但是，如果你登上金沙江南岸的东川之山，那你一定会拍手跺脚而欢呼:

“啊！

这才是山！

伟岸的山！”

你站在高高的山顶，低头一眼就能看到，山谷里奔腾的金沙江水。

如果你想，从山顶飞奔去江边，欣赏江水滔滔，当地惯走山路的人，要走七八个小时才能到达。

你呢？

也许十个小时，你都难到达。

这里的山路，虽是一直下坡，道路崎岖不说，走着走着，山会旋转，天会黯然，你浑身会酸痛乏力。

真正的高原，真正的大山啊！

初到东川此地的人，当你望向前方四川的山峰，你心里会想，

一步就能跨过四川。

当你站在亲朋建于山梁的家门口；你会担心一下滑倒，就滚到深沉的金沙江里。

你更会惊讶，山峰之巅，是皑皑的白雪，山坳里，却是愜意的温暖，金沙江边，又是那么的酷热啊！

当你举目望向，那白雾缭绕的牯牛雪峰，峰顶直入云霄，雪雾茫茫。

那里，仿佛那里藏着——

一个冰封的神秘世界，

山脊上，露出稀少的树木，到处能看到高屹的巨石，

陡峭的山岩，使人们不由地，担心壁塌石落。

这里，广大的山体稍显光秃，极少树木灌林，使人联想，暴雨之下的泥石流动，心怯地突遇山崩地裂。

在这险峻之处，在这高山峡谷，竟然生生息息着不少的东川人家。

这里的山民，他们不是威武的勇士，就必是隐居的侠士，难怪，男人粗壮勇猛，女人清奇秀丽……

泥巴兴致而欢悦地吟诵，让杜鹃花听得如痴如醉，她的眼里，闪着晶莹的泪光。

她是感动于泥巴的文才，文思，还是庆幸她的爱人，是一个情感丰富的男人？

是一个有想象力，又有怜爱之心的男人？

她不由地为泥巴鼓掌，同车的旅客，也不由地鼓起掌声，一双双友好的眼睛，投向他们。

一路上，泥巴心生感慨：

这里的人民，一定非常雄健而坚毅啊！

大约又坐了两个小时的车，他们到达东川城。

杜鹃花与泥巴，他们行走在东川的城市新村。

新村城的街道起伏不平，坡度很大，从东向西几乎是倾斜而下，只有南北走向的一条街道宽敞平坦，呈着城镇的面貌……

这个地处高山峡谷的小城镇，也许是交通不便，也许是被大山，江河阻隔，显得很小，显得落后。

从街道上人们的形态风貌判断，这里，似乎远远落后啊！

杜鹃花看泥巴一副很是好奇的样子，微笑着问：

“你没见过这么奇怪的小城吗？

现在，我带你处处走一走，好好看一看。”

泥巴诙谐地作个鬼脸，瓦声瓦气地调侃她说:

“是啊！

山那么大，把天都遮住了，你看东边那拱王山峰，直耸云霄，仿佛用庞大的身躯支撑天际。

来到这里，仿佛置身神话世界中的奇山异峰，山之高，山之险，让人惊悸，让人深感:

随时会被大山吞噬。”

听泥巴这么大惊小怪地说，杜鹃花故意神秘地说：

“山巅上有巨大的龙泉，如果龙王发怒，喷出的水就淹没大地。”

惊讶的泥巴，昂头望了望耸入天际的高峰，呀地一声:

“真的吗？

你带我攀上去看看。”

他一脸坏笑。

泥巴又仰视雄峰，只见，山峰那么陡峭，那么高耸，

人怎么能上去？

大地一片灿烂，但山峰之处，却是暗淡幽深，仿佛，那里是一个神秘的域界。

他们慢悠悠地行走在小街小巷，水泥路，石板路，土路坑坑洼洼。

泥巴四顾环视，东张西望，眼里尽是对这陌生地方的好奇。

他的眼前，是显得落后的城市，交通不畅，人们也不富裕；但这里的男人，似乎英俊挺拨，女人，似乎窕窈秀丽，特别是男人说话的腔调，响喨有力，给泥巴一种——

特別有气慨的感觉。

转了半天，泥巴既好奇，又心里沉思，他心中暗想:

将是他妻子的杜鹃花，她在这个地方，曾经，经历了怎样的生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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