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梦体现贾府富贵的细节(王铎评红楼梦之八四)

红楼梦体现贾府富贵的细节(王铎评红楼梦之八四)(1)

“甲戌本”《红楼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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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铎评《红楼梦》之八四:惊哉发现!《红楼梦》诞生于康熙初年

看官,我评《红楼梦》,借助于“今日头条”一方宝地评到了现在,已经发表83篇,二十多万字。随着时间的推移,其核心命题,也会一步步展开。今天的这一篇,就是关于《红楼梦》最古抄本的研究,这是我的一项重大发现。

众所周知,关于《红楼梦》的古抄本,到目前为止,已有十余个抄本。然,最古抄本是谁?又是中国哪一个历史时期的抄本?孰前孰后?几百年来,一向没有定论,且研究者甚少。也就是说,在《红楼梦》版本的“时间研究”上,至今还是一片空白。

那位看官说了,过去不是有人研究过吗?版本再多,也大都是清代“乾隆年间”的版本,难道还有别的吗?不都已成定论了吗?连大观园在什么地方、曹雪芹住在北京西山的黄叶村,还有曹雪芹的墓碑等等,不是都找到了吗?难道这些,你也不知道吗?或者说是假的吗?

对呀,你说的还真对,世上确实是有这些研究。可是,叫我来说,这些所谓的研究,均不靠谱,均没有确凿的“文献依据”和“理论支持”,大都是靠猜想。呵呵,要知道,只靠猜想是不能当饭吃的。或曰,猜来猜去,最终是要被戳穿的。

现在,所谓的研究《红楼梦》,已经从“红学”演变成了“曹学”,又从“曹学”逐步过渡到了“乾隆学”等等。之于“黄叶学”和“曹碑学”,又成了近乎笑料的两个蹩脚的注解。这无疑是将《红楼梦》研究,引到了一条邪路上去了。看官,用脂砚斋的话说,即当心上当,分清是非,方是“巨眼”。

嗨嗨,说了一圈儿,还没进入正题,皮太厚了,书归正传吧。

就我的观点和研究成果,当在如下:即一部《红楼梦》,乃诞生于清代的康熙初年。其原因是这样的:

遍读《红楼梦》的诸多古抄本,不难发现,其《脂砚斋重评石头记》之“甲戌本”(我谓之“甲午本”),当为众抄本之最古抄本,成书于康熙时代。这一论断的提出,主要是因为此抄本不避“国讳”,或曰不避“皇帝讳”。只这一项,就足以证明和推翻近三百年来强加于《红楼梦》“身上”的不实之词。

那么,问题这就来了:我是如何发现这一“佐证”的呢?或曰:你凭什么说,“甲戌本”就是康熙时代的版本呢?呵呵,要回答这一问题,我们还真得从清朝的“避讳”说起。

据我研究,在清朝的各代皇帝中,只有开国的前两位皇帝,是不讲究避“国讳”的。第一是顺治,第二便是康熙。顺治的名字叫福临,康熙的名字称玄烨。下面,咱们先讲顺治皇帝。

满人在入关前,是不使用汉语的。其文书和公告,皆为满文,亦不存在汉人的“避讳”之习俗。就是我们所知道的“努尔哈赤”和“皇太极”之名,也都是后来的音译。照此延续下来的顺治皇帝“福临”之名,当然一开始也是音译。前两位不必多说,咱单讲“福临”二字,即是在满人建立了大清国之后,所采用的汉语名字。

大家都知道,福临在六岁即皇帝位的时候,国家还没有完全统一。满人的金戈铁马一面要扫清李自成的残余部队,一面又要追杀和推翻南明小朝廷的奋力反扑和抵抗。直至顺治末年,大清国才算完成了天下大一统的历史格局。

据说,在福临二十岁左右,曾经有汉族朝臣提议过避“国讳”。可福临皇帝却反驳道:“不能因为朕有‘福’,而使天下人无‘福’。”故此,顺治一朝,完全没有“避讳”一说,事实也确实如此。

康熙是顺治的爱子,他也继承了福临的衣钵,以父为标尺,不改旧制。所以,他在八岁登基之时和十六岁亲政(康熙八年,1669年)之后,并没有涉及到“避讳”的事情。另外,大约在康熙二十年(1681年)之前,国家一直处于内忧外患的战乱时期,也没有发现有关这方面的记载。

有人说,康熙时代,全国大约发生了近二十起“文字狱”,这话不假。可是,以避“国讳”而成为“文字狱”者的案例,却始终没有发现。还有人说,故宫的玄武门,后改为“神武门”,这就是康熙时代“避讳”的一个典型案例。可是,叫我来说,这仅仅是一种传说,也没发现这是康熙皇帝之所为。因此,我们可以断定,康熙皇帝同他的父亲一样,也是不讲究避“国讳”的。

有一个现成的例证,可以从侧面说明以上的说法。即在康熙四年的时候,御史董文骥疏言“更易先皇帝制度”,康熙称:“非是,宜一切复旧。”

另外,康熙在称自己父亲名号的时候,也不讲“避讳”。如在康熙五十二年三月,他谕王大臣:“朕昨还京,见各处为朕保釐乞福者,不计其数,实觉愧汗。万国安,即朕之安。天下福,即朕之福。祝延者当以兹为先。朕老矣,临深履薄之念,与日俱增,敢满假乎? ”要知道,这里面,既用了“福”字,也用了“临”字,可见他是不讲“避讳”的。那种说是他为了“避讳”“玄”字,而改的“神武门”,绝对是没有根据的。你想,他连自己的父皇都不“避讳”,何来自己“避讳”?

接下来的可靠证据,就要说到“甲戌本”《红楼梦》抄本了。这一抄本的一个显著特点,就是不讲究避“国讳”。如在碰到康熙玄烨的“玄”字和雍正胤禛的“禛”字时,皆不“避讳”。

例一:在第一回中,当甄士隐询问一僧一道所称的“蠢物故事”究系何事时,只听——

“二仙”笑道:“此乃玄机不可预泄者,到那时只要不忘了我二人,便可跳出火坑矣。”

士隐听了,不便再问,因笑道:“玄机不可预泄,但适云‘蠢物’,不知为何?或可一见否?”

看官,此一例中,光“玄”字,就出现子两次,一笔不缺,皆不“避讳”。相同的例子,在第二回中亦有两处出现。一处是当冷子兴与贾雨村说起贾宝玉出生含玉的缘由境况时,书中这样写道:

雨村罕然厉色忙止道:“非也!可惜你们不知道这人来历。大约政老前辈也错以淫魔色鬼看待了。若非多读书识事,加以致知格物之功,悟道参玄之力者,不能知也。"

这里的“参玄”一词,也用了“玄”字。另一处见于叙述林如海家世的时候,脂砚斋有一段眉批,道是:

官制半遵古名亦好。余最喜此等半有半无,半古半今,事之所无,理之必有,极玄极幻,荒唐不经之处。

看官请看——不仅抄书人不“避讳”,竟然连脂砚斋先生也不“避讳”,公然写做“极玄极幻”,那“玄”字也是全须全尾,看来这例子是典型极了!

例二:在第十五回开篇中,仍有一段这样的描述:

水溶见他(宝玉)语言清楚,谈吐有致,一面又向贾政笑道:“令郎真乃龙驹凤雏,非小王在世翁前唐突,将来‘雏凤清于老凤声’,未可量也。”

贾政忙陪笑道:“犬子岂敢谬承金奖。赖藩郡余禛,果如是言,亦荫生辈之幸矣。”

看官,这里所用的“禛”字,亦没有改字,也不缺笔,正是雍正胤禛的“禛”字。

那么,有人可能就要问了:你单独把一“玄”、一“禛”拿出来举例,就只有两个字,能说明什么问题呢?

可不得了了,看官!只这两个字,就可以决定以下诸多判断:

第一,“甲戌本”《红楼梦》诞生于清代康熙年间的那个“甲戌年”,即1694年,至今已三百多年了。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那时,雍正还没有当皇帝,故不必避雍正的“讳”。要知道,大清国的“国讳”,始自雍正,这也是我的发现。

第二,如果此《红楼梦》诞生于乾隆十九年那个“甲戌年”,即1754年,那这两个字是都要“避讳”的,无论如何也是讲不通的。

第三,正因为此书诞生于1694年,又是脂砚斋的“重评”。那么,脂砚斋的“初评”《红楼梦》,也一定是在1692年左右。要知道,当时古人要手抄一部《红楼梦》,没有一年的功夫,是绝对不可能完成的。况且,每抄一部《红楼梦》,都要大加修改,删其谬误,故所谓“抄之不易”。

第四,按照曹雪芹对于《红楼梦》“披阅十载,增删五次”来算,曹雪芹初次拿到《红楼梦》的时间,当为1680年左右,即康熙十九年左右。这样一算,原作者吴玉峰写作《红楼梦》的时间还会更早,即在康熙十五年左右,亦即1676年,约在“康熙初年”。

看官,我认为对于《红楼梦》众多古抄本的研究,最重要的是要看“甲戌本”的成书年代。可要证明“甲戌本”的抄书年代,就不能回避“玄”和“禛”这两个字。不然,所谓的“版本考古”,从何而来?不是吗?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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