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母戊鼎为什么成北京的了(约祖庚或祖甲在位期间)
后母戊鼎(又称后母戊大方鼎,旧称司母戊鼎),是商代后期(约公元前13世纪至公元前11世纪)王室祭祀用的青铜方鼎。因其鼎腹内壁著有铭文“后母戊”三字而得名。“母戊”是武丁妻妾妇妌(jǐng)的庙号。该鼎可能为祖庚或祖甲为祭祀母亲而铸造。现藏中国国家博物馆,是国家一级文物。
商后母戊鼎高133厘米、口长110厘米、口宽79厘米,重832.84千克;器厚立耳,折沿,腹部呈长方形,下承四柱足 。器腹四转角、上下缘中部、足上部均置扉棱。“商后母戊鼎器身与四足为整体铸造,鼎耳则是在鼎身铸成之后再装范浇铸而成。商后母戊鼎,形制巨大,雄伟庄严,工艺精巧;鼎身四周铸有精巧的盘龙纹和饕餮纹,增加了文物本身的威武凝重之感。足上铸的蝉纹,图案表现蝉体,线条清晰。腹内壁铸有“后母戊”三字,字体笔势雄健,形体丰腴,笔划的起止多显峰露芒,间用肥笔。
商后母戊鼎是已知中国古代最重的青铜器;商后母戊鼎的铸造,充分说明商代后期的青铜铸造不仅规模宏大,而且组织严密,分工细致,足以代表高度发达的商代青铜文化;2002年1月18日,被国家文物局作为国家一级文物被列入《首批禁止出境展览文物目录》 。
简介
商后母戊鼎,又称司母戊鼎、司母戊大方鼎,是商后期(约前十四世纪至前十一世纪)铸品,于1939年出土于河南省安阳市武官村,现藏于中国国家博物馆《古代中国》基本陈列展厅内。
商后母戊鼎高133厘米、口长110厘米、口宽79厘米,重832.84千克;器厚立耳,折沿,腹部呈长方形,下承四柱足。器腹四转角、上下缘中部、足上部均置扉棱。“商后母戊鼎器身与四足为整体铸造,鼎耳则是在鼎身铸成之后再装范浇铸而成。商后母戊鼎,形制巨大,雄伟庄严,工艺精巧;鼎身四周铸有精巧的盘龙纹和饕餮纹,增加了文物本身的威武凝重之感。足上铸的蝉纹,图案表现蝉体,线条清晰。腹内壁铸有“后母戊”三字,字体笔势雄健,形体丰腴,笔划的起止多显峰露芒,间用肥笔。
商后母戊鼎是已知中国古代最重的青铜器;商后母戊鼎的铸造,充分说明商代后期的青铜铸造不仅规模宏大,而且组织严密,分工细致,足以代表高度发达的商代青铜文化;2002年1月18日,被国家文物局作为国家一级文物被列入《首批禁止出境展览文物目录》。
文物历史
商后期(约前十四世纪至前十一世纪),商王祖庚或祖甲为祭祀母亲(即商王武丁之妻)铸鼎。
1939年,商后母戊鼎在河南省安阳市武官村出土,消息被日军获悉,村民担心被日军发现,重新埋入地下。
1946年6月,商后母戊鼎被重新挖出,运送南京并拨交中央博物院筹备处保存。
1959年,中国历史博物馆建成,商后母戊鼎从南京调往北京,存于国家博物馆。
20世纪70年代,学术界对商后母戊鼎的铭文提出了新的考释:将“司”改释为“后”。
2011年3月底,商后母戊鼎的标牌和解说词进行改名。
文物特征
后母戊鼎器型高大厚重,故又称后母戊大方鼎,高133厘米、口长110厘米、口宽79厘米、重832.84千克,鼎腹长方形,上竖两只直耳(发现时仅剩一耳,另一耳是后来据另一耳复制补上),上有虎噬人图案,下有四根圆柱形鼎足,是中国目前已发现的最大、最重的青铜容器。该鼎是商王祖庚或祖甲为祭祀其母所铸。
后母戊鼎局部
出土与收藏
1939年3月19日,在河南省安阳县(今安阳市殷都区北蒙街道)武官村吴培文家的农地中出土。后母戊鼎发现后被古董商萧寅卿欲以20万大洋买下;但因鼎太重太大,移动困难,其便要求村民锯断大鼎然后运出,但仅锯一耳便锯不断,惟有作罢,并重新埋下避免被其他人发现(该耳亦因为岁月而丢失)。
另有说法,大鼎在出土时只有一只立耳,另一只丢失。挖出鼎的村民为了便于运输,决定用钢锯锯鼎,但最后收效甚微,只锯开一个小口,只得作罢。最后是用回填土的办法,用了3个晚上把大鼎挖出地面 。大鼎刚出土恰逢闻讯而来的日本人索要,当地村民为了防止大鼎被日本人抢走,村民将大鼎重新掩埋起来。
1946年,后母戊鼎被重新掘出,原物先存于县政府处。同年十月底,转交中央博物院筹备处保存,并精心复制了一只鼎耳补齐。张凤于1946年11月17日《中央日报》第十版发表《安阳武官村出土方鼎铭文考释》主张称之为“司母戊方鼎”,为南京博物院采用。
1948年5月29日,该鼎在南京首次公开展出。新中国成立之后,该鼎存于南京博物院,1959年转交中国历史博物馆至今。
铸造
后母戊鼎的合金成分与《周礼·考工记》中记载的相同。后母戊鼎除立耳是先铸成后嵌入鼎范,鼎身是一次浇铸而成,共用28块陶范 。
2000年,南京博物院技术部申报“泥范铸作司母戊鼎工艺研究”课题,并在2006年7月用仿古代的泥范铸作工艺初步铸成原大后母戊鼎。
司后之争
1949年后,时任中国科学院院长的郭沫若将铭文释读为“司母戊”,并将该鼎定名为“司母戊鼎”。郭氏将“司”字解释为“祭祀”之意,“戊”为墓主人的庙号 。1962年,台湾大学教授、甲骨文学家金祥恒先生发表《释“后”》一文,首次将鼎中铭文释读为“后母戊”,并指出商代字体较为自由,可正写也可反写。然而由于材料有限,当时并没有受到很大的重视 。1977年,历史学者李学勤也提出铭文当隶定为“后”,并提出“司母戊”为动宾结构用的短语,在铭文中罕见。此次释读引起了学术界的广泛关注 。目前关于“司母戊鼎”和“后母戊鼎”的争论仍在持续。
文物价值
商后母戊鼎是已知中国古代最重的青铜器;商后母戊鼎在塑造泥模、翻利陶范、合范灌注等环节中,存在一系列复杂的技术问题。商后母戊鼎的铸造,充分说明商代后期的青铜铸造不仅规模宏大,而且组织严密,分工细致,足以代表高度发达的商代青铜文化。此外,经光谱定性分析与化学分析的沉淀法所进行的定量分析,“后母戊”青铜鼎含铜84.77%、锡11.64%、铅2.79%,与战国时期成书的《考工记筑氏》所记鼎的铜锡比例基本相符,从中可见中国古代青铜文明的内在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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