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特大石墨矿(把脉深山大漠乌海地质专家发现了特大石墨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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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脉”深山的找矿人

——记自治区第十次党代会代表、

内蒙古地勘八院副总工程师郑永涛

地质找矿,一个终日与深山大石打交道的“冷门”行当,一项平均需要19年才能找到一个大型矿床的寂寞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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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永涛是一名找矿人。从业近十年,他有超过三分之一的时间在“山高路险乱石多”的野外进行找矿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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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季深夜深井取水

他放弃了都市生活的繁华与喧闹,整日与孤独为伴,以大漠戈壁为家,饱览自然华章,触摸大地脉动。28岁时,他已收获“2015年全国十大地质找矿成果奖”“中国地质学会第二届野外青年地质贡献奖——金罗盘奖”“中国地质学会第十六届青年地质科技奖——银锤奖”等众多荣誉。

01

深山里的寻矿人

进入11月,乌海的天气已十分清冷,一场雪过后,城区东北部的山沟里变得潮湿泥泞。山路狭窄崎岖,不时有碎石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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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面结冰

郑永涛显然对这一带地形十分熟悉。他小心翼翼地避开上一场山洪冲刷形成的沟渠,辗转绕过泥道上数不清的坑洞,把车停在了一座石山的下方。“这是我们小分队今天要勘查的目的地,一座可能蕴藏着丰厚石墨宝藏的矿山。之前我来过十几次了,位置就在这一带。”郑永涛微微颤抖的声音难掩兴奋。

石墨,新兴产业中不可替代的重要非金属矿产,是国防科技与现代工业高新尖技术领域重要的战略资源。近10年来,全球范围内石墨消费量高速增长,资源消耗过快,晶质石墨特别是大鳞片石墨保障程度不断降低,找矿难度不断加大。因此,发现更多品质好、储量大的石墨矿,将对我国资源战略安全起到积极的保障作用。

因为有了之前在阿拉善发现过查汗木胡鲁超大石墨矿床的经验,这两年,郑永涛走遍了乌海大大小小的矿山,试图寻找宝贵的石墨矿藏。“乌海有形成石墨矿的地质条件,找到优质的石墨矿藏,不但会成为城市新的经济增长点,更是为国家作贡献。”郑永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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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外研究工作

这些在外人眼中普通的高大石山,在郑永涛和地质队员们眼中却有着神奇的密码,什么岩石可能蕴藏矿藏,何种地貌伴随着石墨矿藏,走向、厚度如何测算……日积月累的地勘工作中,他们已经练就了火眼金睛。经过前期勘探,他们在这处大山里发现了石墨的踪迹。但山势险峻,只有一条布满碎石的深沟随山体延伸向南,究竟石墨储量有多大、品质如何,仍是未知数。

“今天我们来完成实质性的勘查工作,使用穿越法和追索法,照旧是小孙观察、我描述、张晋畅记录。大家要留意每个线索,前提是必须注意安全。”作为负责人,他习惯于严格按照流程安排工作,上山前一定会叮嘱队员们几句。

山沟里积雪未化,到处是松动而尖利的石块,给队员们上山作业增加了难度。每走几步,郑永涛的目光便不断在周围的岩壁和石块上打量,寻找附着在上边的石墨。“你看,这块石头上零零星星的小黑点就是石墨,摸上去污手,是石墨典型的特质。”刚进山,郑永涛就在脚下的岩石块里找到了之前勘探到的石墨矿石,夹杂在岩石里的石墨元素与闪烁着银色光芒的云母相伴而生,一黑一白,很是漂亮。

不满足于仅在山体下方发现矿迹,郑永涛手拿地质锤、攀着岩壁向上爬去。一块岩石前,山间凸出的野草成为他落脚的地方。他用手中的地质锤不停敲打,每凿下一块矿石,他都要端详半天,再回头俯身告诉下方的记录员。

找矿的艰苦,旁人很难想象。地质队员跑野外主要靠两条腿,一天爬几十里山路是常事。跟着郑永涛工作多年的队员张晋畅说,找矿和登山不一样,登山是哪儿好走往哪走,找矿则是矿在哪往哪找。矿体常会从大山中间穿过去,郑永涛他们就打上绳子垂直而上。面对悬崖峭壁,郑永涛毫不退缩。“矿袋里装上石样,每次都要几十斤。陡峭的山上,郑工都是自己往下背。”张晋畅说,在野外勘探地形、采集数据时,越是地形复杂、条件艰苦的地方,郑永涛越要比别人多走上几遍。

一上午过去,郑永涛有了惊喜的发现,一块岩石上,石墨晶片的直径达到近两厘米,这是他多年工作经历中前所未有的发现。“晶质石墨矿的价值在于它的鳞片大小,从今天踏勘的结果来看,这个地方除了石墨资源丰富,鳞片直径都在3毫米到1厘米之间,品质非常好。回去我们就整理资料向上级汇报,争取早日把这里的资源查明。”在空阔的山谷里,郑永涛激动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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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草原上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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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入矿井工作

02

特大型石墨矿发现者

在郑永涛8年的从业史中,阿拉善查汗木胡鲁石墨矿不能不提。据报道,这座由他发现的特大型石墨矿拟设计年生产石墨浮选精矿16万吨,服务年限28年,占全球可采储量约7.3%,占国内可采储量约10.2%。经鉴定,该矿石墨鳞片品质属世界第一,可用于生产锂离子电池负极材料、氧化石墨、核石墨等深加工产品,总产值预计达7000亿元。2015年,郑永涛因此荣获中国地质学会年度十大地质找矿成果奖。

事实上,如此宝贵的大矿早在上世纪70年代初就被发现,然而,前人勘查估算后多得出“该矿只是一个矿点,储量小、品质差,无开发意义”的结论。接下任务后,八院派郑永涛带领探矿小分队奔赴阿拉善盟阿左旗进行实地勘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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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2014年4月初的一天,多风的戈壁荒蛮、贫瘠,嗅不到丝毫春天的气息。探矿小分队在戈壁中穿行了一天,找到了资料中标注的惟一坐标点:除了骆驼刺、沙子,什么也没有。回到驻地后,郑永涛思来想去,总感觉查汗木胡鲁戈壁对他有一种默默的召唤。第二天,这个倔强的陕西汉子又一个人来到了戈壁。

查汗木胡鲁似乎格外钟情于他,前一天众人找寻无果的矿点,郑永涛仅用了多半天时间就找到了踪迹:沙土中露出了几块并不显眼的石头,稍不留意就会在戈壁滩上擦肩而过。郑永涛认真、细致地对地质构成、地貌特征等做了详尽的研究、记录,判断这是一座中小型的石墨矿,连夜赶回院里向领导作了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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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基础上,地勘八院正式成立了由郑永涛带队的勘查小分队,投资总额2100多万元的“阿拉善左旗查汗木胡鲁石墨矿区勘查项目”正式启动。合作方要求必须在8月中旬前完成普查工作,这意味着,地勘队员们要在3个月之内啃下这块“硬骨头”。

凡是从事过地质勘查工作的人都清楚,这个勘查区占地面积11.42平方公里,按照正常“找矿—普查—详查—勘探”4个阶段的勘探程序,实际上需要7年完成。可既然签了合约,即便生活和工作环境再艰苦,他们也要信守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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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是沙尘暴频发的季节,一旦刮起来,遮天蔽日。郑永涛带着队员们每天早出晚归,中午吃自带的干粮,或者支起一口铁锅煮方便面。有时他们正在吃饭,沙尘暴来了,一锅饭里会有半锅沙子。夜里,小分队5个人挤在一铺炕上,翻身都困难。

生活再艰苦,工作也不能有半点马虎。郑永涛要求项目组每个成员对每个矿化点和异常带都要追索到底,为此经常会为了一个地质构造现象多次往返追索,采集标本回去继续讨论研究,再小的地质体也要填图,保证最终成果的真实性。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他们又陆续发现了7条露头矿体。郑永涛已经可以断定,这至少是一座中型以上的石墨矿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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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水来了

就在最后一个普查孔施工过程中,工区上游突降暴雨。正在河道里作业的郑永涛听着隆隆的水声由远及近,立刻大喊着让队员们向高处跑。地势北高南低,干涸的河道瞬间灌满了洪水,冲走了钻机,冲走了水泵。危急时刻,他们跳进半人高的水里,捞起了机器。

看着滔滔的洪水奔流而下,郑永涛突然冒出一个想法。矿区地处荒漠之,严重缺水,钻机用水要到10多公里以外的牧民家里买,何不将洪水“变害为宝”?郑永涛带领技术员再次跳入洪水中,用铁锹挖出一条水沟,让洪水流入工区蓄水池中。一个多小时后,洪水退去,蓄水池里却蓄满了水。这一招为集体省下20多万元的买水费用。

这一年,项目组没有按照惯例在入冬之前飞回“暖巢”,仍旧坚守在荒漠戈壁,实施完成37个钻孔。戈壁的夜晚冷得出奇,郑永涛和队员们居住在一间牧民堆放杂物的库房里,临时搭起的大通铺不能生火,呼呼的北风从墙角的缝隙、破旧的门缝里钻进来,冻得人彻夜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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凿冰取水

为了继续获取工作和生活用水,郑永涛带着队员四处寻水,在距离工地10多公里的一个地方,发现了一眼沙漠泉。当时泉水已经结冰,厚度达60多厘米,郑永涛就带着大家用镐掘冰取水。“主要是为钻机取水。天实在是太冷了,打钻用的水管不到5分钟就冻住了。郑工就带着我们不停地凿冰,再不停烧开水往上面浇,冻了化,化了冻,就这样反反复复……”队员孙浩至今忘不了那段日子。

2015年8月,项目如期完成。郑永涛小组查明了勘查区内石墨矿体的分布范围、矿体规模、贮存部位等矿体地质特征,同时开展了水文地质、工程地质等工作,为下一步开展勘探工作提供了充分的依据。总结大会上,地勘八院院长贺中银激动地搂着队员们的肩膀说:“好样的,你们的辛苦没有白付出!”这时,队员们都默默地流下了眼泪。

那是近500个日日夜夜。其间,他们实际钻探深度达到15000米,比原来的设计多出5000米;6天时间完成一个地质报告,这在地质勘查工作中也是史无前例的……那年春节,郑永涛只在家待了3天,到家的那一天,家人们正等着他燃放除夕的烟花爆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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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午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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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生活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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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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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床铺

03

半路出家的地勘专家

因为地质工作成果斐然,2016年1月,郑永涛获得2015年度全国十大地质找矿奖,同年获得第二届野外青年地址贡献奖——金罗盘奖,2017年获得第十六届青年地质科技奖——银锤奖……这些均是地质勘探领域方面的国家级大奖,他也一路由一名普通技术员成长为一名共产党员、内蒙古地勘八院的副总工程师,还当选全国工会十七大代表、自治区第十届党代表,获得自治区“五一”劳动奖章……在这一切光鲜亮丽的荣誉背后,却很少有人知道,他并非地质专业科班出身,而是一名半路出家的地勘爱好者;更不为人知的是,他在这条理想之路上所付出的千辛万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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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永涛荣获自治区五一劳动奖章

大学伊始,郑永涛懵懵懂懂地选择了“地理信息系统”专业,学的是计算测绘。上了一年大课后,郑永涛发现,自己对大部分时间在野外作业、学校1972年就建立的王牌专业“资源勘查工程”更感兴趣。“为国家找宝藏、找矿藏,这是一项伟大工程。找矿,找到了得多有成就感。”

大二暑假,学校一位老师在内蒙古新巴尔虎右旗宝德格乌拉地区实施综合方法找矿项目,想找几位学生一起参与,“门外汉”郑永涛看到了这个宝贵的机会。“老师不要我,因为我不是学的这个专业,帮不上忙。可因为我是班长,老师经不住我天天软磨硬泡,最终还是答应了我的请求。”那一年,老师带了6名学生一起参与项目,只有郑永涛一人非专业出身。

郑永涛说,那是他学习地勘获益最多的一年。在项目上,他从对地勘实践一无所知,到物探、化探、槽探全接触,一心扑在工作上,实践后就回去借别人的书本对照课本自学。因为不会,他便选择干得更多,二三十公斤的工具别人不愿意背,他徒步一背就是十几公里;地勘现场,他只要有时间就去踏勘、填图、找线索,别人休息时他还在奔忙;到了夜晚,他又主动帮老师整理资料、撰写报告,在专业学生还没接触地勘报告的时候,他已经能够独立完成部分章节……大三再到这个项目实习时,他已经担任这个自治区财政项目的组长。

让郑永涛记忆尤为深刻的还有实习过程中那次沼泽地里迷失方向,天上没有太阳,他和另一名队员辨不清方向,“一人多高的草,下边全是湿地沼泽,稍不注意就可能被吞没”。做一名地勘队员有多苦、多危险,郑永涛事先是有心理准备的,他早听说过,有前辈曾失踪在沙漠、大山里。可那一刻,他没有时间发慌,只能拿棍子扎着地面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走,直到找到一户牧民家。

大二到大四,郑永涛暑假从未休息过一天。除了学习资源勘查工程,本专业上也参与了全国第二次土地调查项目和“全国一张图”工程。毕业时,他的履历已然非常丰厚,成了一名兼具地勘实践和计算机测绘的综合型人才。

真正步入工作岗位后,那股子韧劲儿更是被他一次又一次发挥得淋漓尽致。

2011年,郑永涛被分配到内蒙古乌拉特前旗召沟金铜多金属矿普查项目组。矿区位于大青山深处,总面积38.91平方公里,山高路陡,驻地离最近的工地有10多公里的山路,离最远的工地有25公里山路,汽车根本进不去。每天早上5点,郑永涛便带领技术人员步行3个多小时到达工地,随身背着的5升大水壶到工地时已基本喝完。这样坚持了35天,初出茅庐的郑永涛出色地完成了工程1∶1万地质填图工作。

2012年6月,郑永涛被借调到额济纳旗黑大山综合方法找矿项目组,那里位于自治区最西部,没有树、没有草,没有水、没有电,更没有通信信号,是名副其实的“五无”地区。六七月份的额济纳旗,白天温度最高可达40摄氏度。郑永涛和大家一起,在茫茫的戈壁滩上抛洒着汗水,脸晒黑了不怕,皮晒脱了不怕,就怕完成不了任务,质量不过关。

2014年在阿拉善盟工作时,为了圆满完成勘查任务,郑永涛和队员们一户一户去做当地牧民的思想工作,给牧民家的孩子补课,替牧民放羊、盖羊圈,只要牧民有困难,整个分队全体出动为牧民排忧解难。一年多的相处,地质队员和4户牧民建立起了深厚的友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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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同陈毓川院士参观矿山

04

爱上山捡石头的“爸爸”

在郑永涛办公桌的案头,整整齐齐摞着30多本野外记录手册,这些仅是他上一个项目的野外记录手册。这些年来,这样的红色手册,郑永涛已记满了500多本。他热爱地勘工作,一心扑在地勘事业上,对家庭、对妻儿,却有难以言说的愧疚和亏欠。

郑永涛和妻子高洁是大学同学,同是陕西人,夫妻感情非常要好。一路追随丈夫来到乌海的7年时间里,郑永涛大部分时间都在野外工作或在外出差,回到乌海也要忙着整理资料、撰写报告,陪伴妻女的时间少之又少。

孩子2岁多时,一次夜里发高烧,眼看着体温计从38摄氏度一点点上升到40摄氏度,没有丈夫陪伴的高洁心里焦急无助。那一刻,她心里暗暗怨过丈夫,为什么每次家里有急事他都不在身边,为什么丈夫非要选择这么一份职业……可当同事半夜帮忙把孩子送到医院时,当丈夫在荒野之中四处寻找山头给她打电话报平安、询问孩子情况时,当她跟着丈夫到阿拉善戈壁滩“参观”丈夫的工作环境后,她释然了。

“他喜欢这份工作,我喜欢他;他守着他的地质锤、罗盘,我守着他。我是他的妻子,就必须支持他。”妻子的理解和支持是郑永涛努力前行的最大动力,可年仅5岁的女儿却时常让这个坚韧的汉子流下眼泪。

女儿瑶瑶小时候由爷爷奶奶、姥姥姥爷轮流从陕西来乌海照顾,那段时间正是郑永涛奋战在阿拉善石墨矿的时期,孩子数月也见不到爸爸一次。每次回来,孩子都要重新认识爸爸一回,好几次,瑶瑶都不肯张嘴叫“爸爸”。

慢慢地,瑶瑶习惯了跟爸爸说“再见”。有时,郑永涛连垃圾都不敢出门去扔,因为只要门一响,女儿就会懂事地对他说:“爸爸,拜拜。”稚嫩的话语里满是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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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岗敬业宣讲

当选自治区第十届党代表后,除了工作,郑永涛经常要到基层宣讲,参加市里组织的“两代一委”向政府建言献策意见会等,比从前更忙了。每一次,他出差都会尽量选择坐深夜的火车,在女儿睡前多给她讲几个故事。

11月5日是瑶瑶的生日。郑永涛又习惯性地逗她。

“瑶瑶,爸爸是干什么工作的呀?

“上山,捡石头的。”

“你喜欢爸爸上山捡石头吗?”

“不喜欢。臭爸爸总是不回家,我想让你多陪陪我和妈妈。”

“没有时间陪伴孩子、妻子,照顾父母,其实挺心酸的。可我除了是父亲、是丈夫、是儿子,也是一名党员,是一名基层选上来的党代表,我还有我的责任和使命。”郑永涛说。

那一天,郑永涛白天忙着下矿,又忘了女儿的生日礼物,只在下班路过小区门口的蛋糕店时,匆匆给孩子买了个小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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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席中国工会十七大盛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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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席自治区第十次代表大会

05

劳模工作室带头人

凭着不懈的努力,2016年,自治区郑永涛劳模创新工作室在内蒙古地勘八院正式成立。郑永涛说,工作室的建立离不开八院人、特别是老一辈共产党员“以献身地质事业为荣、以找矿立功为荣、以艰苦奋斗为荣,特别能战斗、特别能奉献、特别能忍耐、特别能吃苦”的“三光荣”“四特别”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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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12点大家还在加班

内蒙古第八地质矿产勘查开发院成立半个多世纪以来,先后探明了苏级石膏矿、乌海黄河村电石灰岩矿、金长城煤矿、额勒根乌兰乌拉钼矿、阿左旗查干陶勒盖南铁矿等几十处大中型矿床,地勘人跋山涉水、栉风沐雨,在我国找矿道路上作出了突出贡献,也为培养郑永涛这样的复合型人才提供了广阔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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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永涛的团队

“八院作为一支国有地勘队伍,立足乌海及周边地区50多年,一直以‘多找矿、找好矿、找大矿’为目标。尤其是年轻的党员技术骨干,给单位创造效益的同时,也为国家项目作出了贡献。对于人才,我们在考核时会优中选优,让他们在适合的岗位上尽情发挥才干。”内蒙古第八地质矿产勘查开发院党委副书记、院长贺中银表示,八院党员占到职工总数的近三分之一,党员的先进性在院中得到积极发挥。

在郑永涛劳模创新工作室,郑永涛和同事们完成了《内蒙古自治区额济纳旗孟龙山地区金铜多金属矿集中勘查》《内蒙古自治区乌拉特前旗召沟金铜多金属矿普查》等十余个地勘项目,作为编委,郑永涛还撰写了《中国矿产志·石墨卷》(内蒙古部分)。

立足于乌海本地实际和技术成果创新,郑永涛还研究发明了一种沉浸式多级延期环保脱硫塔,投入应用后,二氧化硫排放量可在国家现今排放标准上再减少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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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季野外勘探

如果说矿石需要细细打磨才能成为宝石,那么以郑永涛为代表的地勘人就如矿石一样,几经磨砺,绽放出共产党人的璀璨光芒。

“这么多年在野外工作,觉得辛苦吗?”记者不由得问他。“干一行爱一行,工作中常有收获,得到更多的其实是快乐。”郑永涛脸上绽放着笑容。坚定的目光中,是他对地勘事业无限的执着。他常说,我是一名共产党员,国家、组织什么时候需要我,我就什么时候往前站,这是我的使命,责无旁贷。

“是那山谷的风,吹动了我们的红旗,是那狂暴的雨,洗刷了我们的帐篷……背起了我们的行装,攀上了层层的山峰,我们满怀无限的希望,为祖国寻找出富饶的矿藏。”从踏上地勘之路起,这首《地质队员之歌》便是郑永涛最爱哼唱的歌曲。这首创作于上世纪五十年代的老歌,如同时代的火种,激励着郑永涛和八院人阔步走在前行的道路上,将青春岁月燃烧在祖国的深山大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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