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缺啥长大缺爱怎么说的(从小缺爱的孩子长大了会变成什么样)
我叫林冬寒,他说,听我这个名字就觉得我这辈子就是凄凉冰冷无人疼的,我来为大家科普一下关于从小缺啥长大缺爱怎么说的?下面希望有你要的答案,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从小缺啥长大缺爱怎么说的
我叫林冬寒,他说,听我这个名字就觉得我这辈子就是凄凉冰冷无人疼的。
我出生时,恰逢赶上了计划生育。
护士高喊:“黄春菊家属!黄春菊家属在哪里?产妇已经生了!”爷爷奶奶和爸爸兴奋的围了上去。“在这呢,在这呢,我大胖孙子呦!快给我抱抱。”奶奶赶忙就要上去抱我。护士平静的说:“大娘,您家的是千金。”话音刚落,奶奶的手便缩了回来:“什么?护士啊,你们是不是搞错了?前一段一个看相的可是说了,我儿媳妇怀的是男娃!是不是你们给换了?”护士撇了撇嘴,斜着眼睛看着奶奶说:“大娘,要相信科学。你儿媳妇生的就是千金,这个产房里只有你儿媳妇一个产妇。错不了!”护士见了太多这样重男轻女的家庭,早已司空见怪,却还是忍不住鄙夷。
爷爷奶奶闻言立马转身离开,走了几步还不忘回头叫爸爸一起走。“儿啊,我们走吧,生个丫头片子有啥好看的,回头把她休了,娘再给你娶一个能生儿子的。”爸爸犹犹豫豫,爷爷回身踢了爸爸一脚:“没出息的东西,生个丫头片子有啥惦记的,白瞎了老子杀的那两只鸡。快走吧,赶紧走。”爸爸素日最怕爷爷,听到爷爷如此说,便赶忙跟着走了。
刚生产完的妈妈,一个人躺在病床上,旁边小小的我安静的睡着。她的眼泪一滴滴的砸下来,父母离世,哥嫂不疼,生了个女儿,连丈夫也不管她了。好巧不巧的我这个时候醒了,饿的哇哇大哭,妈妈把我抱在怀里轻声哄着,可是还是哭个没完。护士进来说:“你家属呢?让你家属给你准备点吃的,你还没下奶,先给孩子喂点奶粉吧。”妈妈默不作声,不好意思抬头,护士摇摇头出去了。隔壁床的婆婆在照顾刚生产完的儿媳妇,看到这个样子,心里多半也清楚了事情原委,便分给了妈妈一碗小米粥。又把她孙子的奶粉挖了一大勺给妈妈。妈妈自己起身去接热水冲奶粉,没有奶瓶,只能用碗。她小心翼翼的用勺子喂我喝奶。多年后,她跟我说,恨不得那个时候就掐死我。
出院回到家里,生了女娃的妈妈日子自然不好过。但是她依旧用尽办法,努力把我照顾大。
很多人说,人三岁以前的事情,都记不得,小孩子是没有记忆的。不是这样的,我清楚的记得,那天烈日当空,爷爷奶奶爸爸去吃酒,妈妈偷偷给我煮了一个鸡蛋,正在扒皮的时候,他们回来了。:“好你个扫把星,你居然敢趁我不在家偷鸡蛋,还TM给这个赔钱货吃。你们两个贱东西,看我不打死你们。”说着便拿起旁边的锄头奔妈妈过来,妈妈把我推到一边,便和奶奶拉扯起来。眼见奶奶落了下风,她就大呼爸爸:“儿子,你快过来啊,你快点过来啊,这个疯婆娘快把你老子娘打死了。”爸爸没有动,爷爷扑了上去,他和奶奶两个人把妈妈摁倒在地,拳脚相向,而爸爸依旧站在旁边,一动不动。多年后,我依旧记得那个夏天,记得妈妈被磕破的头,和被踢流血的鼻子,还有,血液流进土壤里的颜色……
妈妈走了,悄悄地走了,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她也没有带我。我天真的以为,她只是像以前一样去山上给我摘野果子了,可能是她在那里等果子熟透,也可能是摘果子时受了伤,好了就回来了。可是夏天过去了,秋天过去了,冬天也过去了……我好像知道了,妈妈再也不会回来了。那个老巫婆说,我妈妈和别人搞破鞋,跑了。搞破鞋是什么意思?是修鞋吗?我不明白。
直到有一天,一个描眉画眼涂着大红嘴唇的女人来到了我们家。我的苦日子才刚刚开始。他们都让我叫妈妈,她还带来了一个哥哥,那是她和前夫的儿子。那个小男孩用嫌弃的眼神打量着我:“妈妈,她为什么这么臭啊?”那个女人尴尬的笑了笑,还没来得及开口,奶奶边说:“你快出去,这里是你该呆的地方吗?”那个女人真不可爱,她没有一点后妈该有的伪装,她一句都没有挽留我。
走到院前的小溪边,一下一下用石子敲打着水面。那上面泛起的圈圈真好看。这时候隔壁的陈伯伯骑车停下来,他问我在这里干嘛。我说:“家里来了新妈妈,还有一个哥哥,奶奶让我出来呆着。”陈伯伯拍拍他二八自行车的大杠,问我要不要去他家里吃糖糕。我丝毫没有犹豫的答应了,上次吃糖糕,还是因为偷吃了一块鸡肉被奶奶痛打一顿赶出门去,隔壁金婶婶偷偷塞给我的。我无比怀念那个香甜软糯的滋味。
来到陈伯伯家,伯娘并不在家,陈伯伯说伯娘带着小国哥哥去姥姥家了。我安静的坐在炕边,等着陈伯伯给我拿糖糕。陈伯伯说,听话的小孩才有糖糕吃,我太脏了,得先洗洗澡,让我把衣服脱掉。我听闻,觉得太有道理了,真的应该洗洗澡,我要是干净了小哥哥就不会嫌弃我了,奶奶也不会赶我出去了。我利落的脱掉了衣服,陈伯伯一遍摸着我瘦小的身体,一边说:“你爷爷奶奶对你太不好了,瞧把你养的,干干瘦瘦的。以后啊,想吃什么就过来找陈伯伯,陈伯伯给你吃。”幼小的我还不懂什么是侵犯,只是小声催促着陈伯伯快把糖糕拿出来,我好饿。陈伯伯却让我陪他玩个游戏……这个游戏很痛,但是比起爷爷奶奶打得我疼,这个痛似乎微不足道。
我踉踉跄跄的从陈伯伯家走出来,手里拿着糖糕,耳边还回忆着陈伯伯说:“寒寒,什么时候想吃了就过来,伯伯家每天都有糖糕。等你下次来,伯伯请你吃饼干奶糖……”
我一边往嘴里大口塞着糖糕,一边快步往家里走去。这个点,该喂猪了。
回到家里,饭刚刚做好,看着一桌子菜,有鸡有鱼……虽然刚吃完一块糖糕,我还是咽了咽口水。大人们还没说话,那个小男孩又开口了:“我不要这个臭哄哄的丑八怪一起吃饭,她太臭了,我会吃不下的。”奶奶赶忙说:“还不快去喂猪?都几点了?又野哪去了?”转头去轻声哄着那个男孩:“小通乖,奶奶让她出去,你快好好吃饭吧,想吃什么奶奶给你夹。”
我转身走出去,对奶奶哄那个小男孩的话,心里说不出来的滋味。来到仓房,霹雳吧啦的剁起来烂菜叶。剁好后和玉米面一起放进锅里,再填水煮开。
猪食煮好后,我托着大半桶猪食来到猪圈,一勺一勺的填进猪槽。看着猪迫不及待狼吞虎咽的样子脑子里不禁幻想起来:如果我能偷偷卖掉一头多好,听金婶婶说一头猪值不少钱,卖了钱,我就可以拿着钱去找妈妈了。当然这一切只是幻想,我如果偷偷卖了猪,恐怕奶奶会打死我。
就在这时,去姥姥家的小国哥哥回来了,他一溜烟的从大门口跑到后院的猪圈,他知道平时这个时间我都在这里。“陈伯伯说你去姥姥家了,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小国哥哥翻身上墙,坐在猪圈旁边:“表姨结婚,我妈妈在吃饭,他们发的喜糖,我赶紧拿回来给你尝尝,你快吃。”我伸手接过几颗红色包装的糖果,快速的撕开了包装纸填进嘴里,那甜甜的滋味比糖糕还要甜上三分。他说姥姥家的海棠果快熟了,等到时候给我拿一些。我说好;他说舅舅家的小弟弟会走路了,摇摇晃晃的特别可爱。我说我也想看看;他说山上的蘑菇今年特别多,采不完。我说有时间我们一起去采;他说……
夜晚悄然而至,我平时都是睡在爸爸后面的一间小屋子里,那里有我的一张小床,一个木头小凳,还有小国哥哥给我折的三只纸飞机,最重要的是还有一张妈妈的照片。虽然是黑白的,但是两条粗粗的麻花辫和大大的眼睛可以看出,妈妈是个漂亮的女人。那张照片小小的,还没有我的巴掌大,我把它放在了床头,这样就好像妈妈每晚都在身边一样。
可是当我推开家门,我的小床和被褥还有我的小板凳已经被挪到了厨房的水缸旁。我一遍遍的抖着被子,上下翻找妈妈的照片和小国哥哥的纸飞机,可是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了。我悄悄的来到房间,打开门,床是新的,被褥是新的,甚至还有一套新的桌椅和柜子。姜通大喊着让我滚出去,喊声引来了爷爷奶奶和爸爸,还有新妈妈。奶奶上前一把拽住我乱糟糟的头发就往外拖,我疯了似的哭喊挣扎。就在这时,那个‘哑巴’爸爸开口了:“寒寒,你要做什么呀?”奶奶也停下来,我说:“我还有东西,屋子里还有我的东西!”新妈妈象征性的说让我进去找一找吧,可是姜通大喊拒绝,他说我太臭了,我进去了他会睡不着。奶奶闻言便卖力的把我拖了出去,爸爸没有在说话。
很多年后,我再回到这个支离破碎的家时,奶奶说那张照片和纸飞机早就被她塞进灶坑里了。我冰冷的笑了笑,不再言语。
新妈妈的到来不仅没让我的日子好过,我又添了一项工作内容,做姜通的出气筒。他高兴的时候打我,不高兴也要打我。时常把我赶到猪圈里呆着,然后在外面锁上门。吃饭的时候经常把我的碗放在地上,让我趴着吃,不许用手,学小狗吃饭。对此,爷爷奶奶爸爸选择性失明。因为他们还指望姜通妈妈能给他们也生一个大胖孙子。很久之后姜通对我说,他的爸爸进了监狱,可是他的爸爸是好人,他不想妈妈改嫁,他想等爸爸回来一家团聚。可是来到了我家,他只能想办法让妈妈离开。他原以为他没底线的欺负我,爷爷奶奶和爸爸就会嫌弃他,然后赶他们离开。没想到,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不爱孩子的爸爸……
数不清这是第几次来陈伯伯家了,这一次是陈伯伯说他家里买了酥饼,我没吃过,但是我见过,姜通不止一次在我面前吃过。我馋的移不开眼睛,却只能把口水咽进肚子里。我又和陈伯伯玩了游戏,也拿到了想要的酥饼。
吃着酥饼回家,还没进家门就听到屋里又传来了吵架声,我拔腿便跑到后山上。这两年,这种争吵隔三差五的就会上演,严重时候会大打出手。爷爷奶奶一心惦记让姜通妈妈给他们生一个孙子,最开始姜通妈妈满口答应,可是后来便不再提起。奶奶说她是为了骗我们家给她养儿子,姜通妈妈说当初是奶奶求她进我们家的,提亲的时候没说要生个孩子。爷爷奶奶再不高兴也只是吵一吵,不敢再动手。因为在第一次动手的时候,姜通妈妈把家里所有能砸的都砸了个遍,跑到大街上又哭又闹,爷爷奶奶怕了。
时间过的真快,到了该上学的年纪,可是家里人有志一同的把我忘记了。不,准确的说,他们根本不想让我上学,我在家里可以做很多事情,还能帮他们种地收麦子,还可以采蘑菇去镇上卖。爷爷奶奶本也不想让姜通去上学,他们偷偷和爸爸说,给别人养儿子就算了,还要供他上学,说爸爸脑子里灌屎了。可爸爸就像被姜通妈妈灌了迷魂汤,铁了心要送姜通去上学。
就这样,姜通背上了小书包,带上了红领巾,高高兴兴的做了一名小学生。而我依旧日复一日的做着农活,喂着猪。家里已经七头猪了,我觉得自己特别伟大,这都是我悉心照料的结果。也许是时间过了太久,我已经忘了妈妈的模样,也不会再每天想她了。我似乎习惯了如今的生活。
姜通也不知道是不是上了学学了知识开始开窍了,他不再打我了,虽然还是经常嘲讽,却再也没动过手。小国哥哥依旧在每天傍晚的时候来我家猪圈旁和我聊天,只不过他现在不止给我带吃的,还在土地上教我认字写字,教我背古诗。他说我的名字,冬寒,都是代表冷的意思。嗯,我不喜欢冷,我喜欢暖。从那个时候开始,就很讨厌自己的名字。
转眼间姜通妈妈和爸爸意外生的小弟弟已经八岁了,姜通和小国哥哥也都读到了高二了,我也已经17岁了。腊月初八,我在厨房里忙前忙后的准备腊八粥,爷爷奶奶年纪大了,打不动我了,现在也很少再骂我了。姜通妈妈一脸喜气的从外面回来,美滋滋的盯着我看了半天,我照常沉默。吃饭的时候,姜通妈妈在饭桌上说了一件改变我一生的事情。
“爸妈,我刚才回娘家见着我娘家邻居的儿子,已经20岁了,模样长得周正,还特别能干。他家里呀养了十头牛,还有30只羊。我那邻居两口子也是能干的,家底丰厚。我琢磨着,寒寒嫁过去定不会吃苦了,那么富裕的人家可不好找,嫁进门就是享福的。人家放出话了,如果嫁了能给18万的彩礼呢!”姜通妈妈说起话来连珠炮似的,瞬间说完了别人两分钟才能说完的话。爷爷奶奶反应了好一阵,姜通妈妈不住的摇着奶奶胳膊:“妈,你听到没?听到没?”还没等奶奶开口,姜通先说话了:“妈,你别乱点鸳鸯谱了,寒寒才多大的,正常这个年纪还念书呢。就算她没念书,法定结婚年龄还不够呢。”小弟明明也说:“妈妈,我不要姐姐嫁人,姐姐还要陪我玩呢!”
姜通妈妈厉声吓住两个儿子:“有你们两个什么事?吃完赶紧滚回屋写作业!”姜通生气的扔下碗筷便回了屋,小弟也跟了进去。奶奶这个时候也反应了过来:“不着急,再过两年吧,她还小呢。”这几年爷爷奶奶被姜通妈妈折磨的够呛,虽然生了心心念念的大孙子,可是家里也轮不到他们做主了,甚至他们的养老钱也被姜通妈妈搜刮了去。爷爷奶奶七十多岁的人了,还要上山去采蘑菇拿去买钱。这几年可谓是被姜通妈妈制的服服帖帖了,纵使有什么不满,也只敢晚上在自己屋里偷偷说几句。
“妈,不小了,我17那时候也嫁人了,18岁就生了姜通。这不也过的挺好的吗?”爷爷闻言轻哼一声,姜通妈妈转头向爷爷说:“爸,这姑娘早晚都要嫁人的,再等几年那好的小伙子早都结婚了。况且人家给18万的彩礼。爸你想想咱们家三年也挣不出来18万,明明还这么小,您儿子去年查出来气管炎,以后也干不了重活,那明明以后怎么办?谁供他上大学?谁给他娶媳妇?”爷爷奶奶沉默半晌,终究是没说出什么。吃完饭,只说一句让姜通妈妈看着办,便回了屋。姜通妈妈喜滋滋对我说:“大姑娘啊,你放心,好歹我做了你十多年的妈,肯定是给你找的好人家,嫁过去就是享清福的。”
晚上躺在床上,不断的回想这么多年的生活。想到这个家时,居然都是打骂和嘲讽,没有一丝温暖。这么多年了,已经17岁了,我还是睡在厨房。记忆里再也没有了亲生母亲。想到在这个家里的日子,突然觉得嫁人也很好。姜通妈妈这不是很幸福吗,爸爸从来不会反驳她,她想买什么就买什么,爸爸都由着她。想到这,我已经为自己决定,等嫁人后,我也要买条花裙子,然后还要买一个口红,每天都漂漂亮亮的。姜通妈妈每次穿裙子涂口红的时候别人都说她漂亮,我也要这样。
第二天一早,姜通妈妈就又回了娘家,然后把人带过来了,那是一个看起来很斯文的小伙子,白白净净,还有些腼腆。爷爷奶奶和爸爸都很满意。就是姜通好像很不高兴的样子,他只看了一眼都没有打招呼便回了屋。小弟果真是个小孩子,看着人家带来的糕点糖果,恨不得今天就把我嫁掉,全然忘了昨天他说不让我嫁的样子了。双方谈了结婚的事情,他们便离开了。
腊月二十二,家里人急匆匆地把我嫁掉了,我手里紧紧握着姜通给我的180元钱,这是他攒的所有的钱,这也是我出了一身衣服,一床被褥,一个洗脸盆外,唯一的陪嫁。哦,对了,还有小国哥哥送我的发夹,他让我戴在头上,就订算他送我出嫁了,结婚的时候他就不来了。我没有在意他的情绪,满怀期待的上了去往婆家的车。
到了婆家,还没下车,便被盖上了盖头,说是这里风俗,不到晚上不可以拿下来。说着,我便被迎进了屋,举行了仪式后便进了屋里坐着等待。
晚上,房门被推开,我听到了脚步声的靠近,同时还有什么奇怪的声音。还没来得及思考身边便坐了一个人,盖头紧接着便打开了。我惊呆了,公公跪在床上扶着我身边这个男人,婆婆把着他的胳膊掀开我的盖头。而我身边这个男人,对我满怀笑意,我却觉得不寒而栗。
我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婆婆开口了:“冬寒,这个便是我儿子,你的男人。他身子不好,出不了门,小时候受了伤,不能走路,以后你要好好照顾你男人。”什么?这个?“可是那天去我家提亲的……”“那是我侄子,替我儿子去的,你妈没和你说吗?”“哎呀老婆子,大喜的日子,别墨迹了,快让他们小两口睡觉吧。”不对,“等一等,那个女人不是我妈,她是我后妈,她没和我说这个事情。我什么都不知道。大娘,我回去问问她”公公勃然大怒:“哪有新婚之夜回娘家的?好了,赶紧睡觉吧。我们家花了18万把你买进来,你好好照顾我儿子,赶紧生个孙子。敢跑老子打死你!”说着二人便走了出去,锁上了门。我看着窗户,也被上了铁栏杆。是出不去了。回头看着这个男人,他诡异的看着我笑,汗毛立起,我尖叫着蹲下身子抱住头,心里只想赶紧离开。。却不想,很多年后,我在被那个比我爸年龄都大的老头面前,也是同样的蹲下身子抱住头,却是在祈求他别离开我……
他轻声的安慰我,让我不要怕,他身体残疾,是不会碰我的。让我放心。我慢慢的抬起头,他提给我一杯水:“你叫冬寒吧,不要再哭了,先喝点水。”我怔怔的望着他,半晌接过水,喝完了没过一会便晕了过去……
月上柳梢头,带明日再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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