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个爱你的人在等你(我在回忆里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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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重温完辛夷坞的《我在回忆里等你》以后,百感交集。
司徒玦是一个出生在幸福家庭的城市女孩。她的父亲做医药生意,母亲在医院的药房上班。
姚起云出身于贫困的农村家庭,姚母离家后再也没有回来。姚父和司徒玦的父亲是好朋友。姚父肝癌去世后,司徒玦的父亲收养了姚起云。
姚起云在自信、聪明又漂亮的司徒玦面前深感自卑,却又无法不被她吸引。
两人住在同一屋檐下,从摩擦不断、渐生情愫到相爱,一路走来,姚起云总是感觉不踏实。
司徒玦于他而言,是一块昂贵无比的玉,而他自认配不上拥有那样美好的她。和她在一起,他总觉得自己像小 偷,终日惶恐,患得患失。
当她决绝离去之后,他才发现和她在一起的那几年是“他这半生真正肆意快乐的时光”。
他曾经和她说过,承诺是很重的,只有当他能给得起的时候才会去承诺。因此,即使在他们当年爱得最炽热之时,他都没有和她说过那三个字。
现在的他,终于给得起承诺了,只是她还愿意听吗?
一、“他一边憎恶着她,一边照顾着她。同样,她也一边讨厌着他,一边可怜着他。生活就是这么回事,两个人同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未必会彼此喜欢,但迟早会彼此习惯。”
姚起云是在司徒玦15岁那一年走进她的生命的,她不知道,她在初二暑假跟父亲去农村体验生活的时候已经成了他“灰暗人生里一个粉色的旖旎梦境”。
姚起云给司徒玦的第一印象是这样的:
“既瘦且高”,“身形单薄”,"脸颊非常瘦削,泛着一种不健康的蜡黄“,”略深的眼眶却配着微微下扬的眼角,这使他五官上最标致的一个部位也透着陰沉”, 整个人显得“局促和羞涩”。
姚起云转校到司徒玦的学校,重读高一,和司徒玦同一个年级不同班。
司徒玦的父母让她把一楼的房间让出来给姚起云,搬到二楼去住。她不情愿,但是父母不听她的。
于是她就哄姚起云,让他和她父母说换房间。姚起云受宠若惊,答应了,但是后来却出尔反尔。她很生气,从此看他不顺眼。不过她不知道他言而无信是因为发现了有男孩子(吴江)会在夜里敲她窗户找她的秘密。
姚起云很感激司徒一家收养了他,让他过上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好日子,所以格外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幸运。因此,他总是少说话多做事,几乎包揽了家里所有的脏活累活。
他知道司徒玦因为换房间失败的事对他心存芥蒂,一心想和她和好,但显然不得其法。
她喜欢斗蟋蟀,他说那是小孩子的玩意,还抓了一只蟋蟀斗赢了她的那只蟋蟀。然后他把斗赢了的蟋蟀送给她,激怒了她,被她扔了。
姚起云主动帮她背很重很大的书包,帮她分担家务……
对于这些,司徒玦一开始是排斥的,但是当她发现姚起云对他自己的狠,有点怕他,就顺着他的意让他去做了。结果司徒久安认为她骄纵,欺负姚起云,惩罚了她。
因此,两人的关系总是时好时坏,算不得和谐。
二、司徒玦:“你爱一个人,也不会给她承诺吗?”
姚起云:“那必须得是我能给得起的时候,我不会承诺未知的事情。承诺是很重的。”
高二的时候,司徒玦和高她一届的连泉交往(连泉和吴江是同班同学),被她母亲的同事看见了。她被审问的时候想让姚起云帮忙顶包,但是他并不配合,害得她被母亲教训了一顿。
薛少萍为了防止司徒玦早 恋,叫姚起云帮忙盯着司徒玦,于是整个高中时期,“姚起云进进出出都跟司徒玦如影随形”。
司徒玦没办法,只能趁着晚上第三节自习课(可上可不上)偷跑出去和连泉到相邻的学校见面,再在下课前赶回来和姚起云一起回家。
不过这个秘密没多久就被姚起云发现了,没想到他居然没有告密,只是每天依然阴魂不散地跟着她进出,包括约会时间。
姚起云不是没想过把司徒玦早 恋的事告诉薛少萍,只是司徒玦说如果他去告密,她会恨死他。他们的关系已经够僵了,他不想她恨上他,
于是,司徒玦和连泉每次见面,姚起云就在不远处看书背单词。
司徒玦为了气姚起云,故意和连泉更加亲密,甚至她和连泉的初吻都是在姚起云眼皮子底下发生的。
高考以后,连泉和司徒玦见面,依依不舍,手开始不规矩起来。司徒玦还没有来得及制止他,姚起云就扔过来一本书,然后冲过来和连泉打起来了。
连泉骂姚起云是“司徒家养的一只狗”。这话激怒了司徒玦。连泉被她护住姚起云的态度寒了心,既生气又失望地走了。
姚起云难得苦口婆心地跟司徒玦说,男孩子都是视觉动物,为了占女孩子便宜,什么甜言蜜语,张嘴就来,千万别信。
在他看来,“不懂承诺意义的人才会轻易许诺,真正重视承诺的人是会害怕誓言的。”那么容易就能说出口的承诺是没有分量的。
虽然后来司徒玦和连泉表面上看似和好了,但是其实感情已经渐渐变质。最后,连泉不告而别去了北京读大学,司徒玦的初恋无疾而终了。
“这是司徒玦第一次眼睁睁地看着一段感情在自己面前逐渐消亡,明明想要挽回,却只能任它越行越远,那种无力感太令人心寒。”
三、“司徒玦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他越快乐的时候就会越痛苦,为什么自己明明感觉到他在靠近,伸出手,他却又犹豫了?她不知道,他如同所有的yin君子,最折磨的不是沉沦 ,而是矛盾——得到时感觉罪恶,得不到时宁愿罪恶的矛盾。”
姚起云在司徒家生活了两年,整个人变得端正了,在学校里也有不少女孩子开始关注他了,但是他都不在意。
姚起云看到司徒玦失恋后心情不好,就主动陪她逛街,还借钱给她买单(说是借,她从来不会还的)。
他没想到司徒玦心细地发现了他袜子上有补丁的尴尬,给他买了夏天和冬天的袜子,让他不由得有点感动。
那次逛街以后,两人关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高三那年寒假,姚起云回老家过年。
“司徒玦习惯了姚起云的存在,他的阴沉脾气,他的恼人毒舌,他的沉默陪伴,他的无微不至都已成为天经地义,所以一旦暂时缺位,她就觉得心空空的。”
她满心期待着他给她带礼物,结果他什么都没给她带,让她好不失望。其实,他想了七天都不知道该送什么礼物才能配得上她,才没有送。
司徒玦生气地去姚起云的房间找他要一个说法,却发现他竟然偷藏了一张她的照片。她既紧张又带点期待地问他是不是喜欢他,他叫她别逼他,他不想让她妈妈知道。
姚起云很珍惜现在的一切,寄人篱下的他活得小心翼翼。
他察觉到司徒玦母亲并不愿意看到他和司徒玦在一起。因此,尽管他喜欢司徒玦,却只会把一切放在心里。借着过马路的机会牵起她的手已经是他对自己最大的纵容了。
高考结束后,司徒玦和姚起云同时考上了当地一所很不错的医科大学,不过司徒玦在药学院,姚起云报的是临床医学专业。
高三暑假,已经在那所医科大学就读的吴江邀请司徒玦参加一个“爱心互助夏令营”。司徒家夫妇不放心司徒玦一个人去,于是就让姚起云陪她一起去。
那次夏令营,司徒玦认识了吴江心仪的师姐曲小婉,还认识了谭少城。
谭少城和姚起云一样来自贫困的农村家庭。也许因为姚起云帮助了她,她总是有意无意地掺和到他们的夏令营小组中去。
司徒玦很不喜欢这个自一出现就撒谎的女孩子,觉得她心机重,不够磊落。姚起云叫她不要对人存有偏见。
两人为着谭少城的事闹得很不开心。晚上,姚起云去司徒玦的帐篷给她送东西的时候,两人又吵起来,吵着闹着,竟情不自禁地拥抱、热吻了。爱情的种子开始生根发芽。
司徒玦的母亲心细地发现了司徒玦和姚起云之间的暧昧,特意邀请吴江一家三口来他们家做客,然后故意说一些话给姚起云听,让他知难而退。
姚起云听懂了薛少萍的暗示,可是司徒玦没听出来。当她发现姚起云不停回避自己的时候,忍不住跑去找他问个明白。
姚起云说他不能辜负司徒夫妇对他的恩情,所以只能趁着他们还没有陷得那么深的时候,忍痛割舍……司徒玦听了十分生气,气他连争取的勇气都没有就放弃了她。
之后的日子,司徒玦故意不理姚起云,经常邀请吴江到家里玩。姚起云把一切看在眼里,心中醋意翻涌,又想起两人昔日的甜蜜,不是不后悔的。他一心想弥补和她的关系,她总是故作不知。
有一天,司徒玦吃错了东西,全身过敏,躲在房间里,被姚起云发现了。他找了药膏去给她上药,气氛逐渐变得暧昧,后来两个有情人忍不住发生了进一步的关系。
姚起云把司徒玦之前扔掉的翡翠原石拿去让人加工成一个手镯。司徒玦认出来那玉是她曾经扔掉的“近似最劣质的柴玉”。但是它被姚起云捡起来,那就是姚起云的了。她也不嫌弃,主动拿起那个手镯戴在手上,却怎么也摘不下来。
她跟他打趣说:这是他们姚家的传家宝,是要留给未来的姚太太的,现在拿不下来了怎么办。他说那就给她吧。
对于从不说爱的姚起云,这已经是“他最好的承诺”了,司徒玦心满意足了。
四、她记起自己曾经无比珍爱的那件东西,就好像她曾经相信的纯粹的爱情,还有善良美好的人性、恋人间无坚不摧的信任……这些早已在回忆的某个片段里碎得不堪辨认。
大四那一年,司徒玦顺利拿到了奖学金和保研机会。为了帮朋友争取重新补考的机会,她去找邹晋教授说情。
因为她听说过关于邹教授的风评,所以没有进屋。两人只是在院子里的椅子上坐下来说话。
没想到看起来道貌岸然的邹教授竟然把他的手放在她的手上面说喜欢她。她吓坏了,马上离开。
但是这些都被有心人拍下来了。
邹晋被高教授等人设的局套进去了,身败名裂,而无辜的司徒玦也被认为是用非正当手段谋取不正当利益的人,百口莫辩,声名狼藉……
司徒玦的父亲没给她解释的机会就把她打得脸肿出血,头都撞到门框的棱角上,差点摔成脑震荡,说她丢尽了司徒家的脸。
她的母亲说苍蝇不叮无缝蛋,说司徒玦令她太失望了。
连司徒玦爱着的姚起云也不相信她是清白无辜的。
在她最绝望最无助的时候,他说:“阿玦,其实我和你才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人……也许不是我喜欢上了谁,而是不能再忍受你!我觉得累了。”
然后他挣脱了她的手,走向了谭少城。
她说过,她会在老地方等他等到那一天的最后一秒,他叫她不必等。她却还傻傻地等,到天亮,他都没有出现。
后来,她听说同样被卷进丑 闻的曲小婉自SHA了,还听说姚起云和谭少城谈起了恋爱……
一直反对她和姚起云在一起的薛少萍怕如今声名狼藉的她没人要,私下问姚起云愿不愿意娶她,姚起云没有反对。
“她曾经做梦都想要一辈子和他在一起,谁会料到,到头来他的‘没有反对’会让她痛彻心扉。”
姚起云不相信她根本没有做过那些丑 事,他看不起她,避开她。但是他欠着司徒家的恩情,只要司徒夫妇要他娶她,不管他心里怎么想,他都会娶她。
但这样不纯粹的爱情,这样不信任她的另一半,并不是她想要的。因此,她终于下定决心逃离这个家,逃到了国外。
邹晋为了赎罪,给了她一些钱,还托人帮她逃到国外,但是她没有身份,见不得光。
后来,邹晋的妻子拜托傅镜殊帮她一下。傅镜殊看到司徒玦和方灯样貌有几分像,愿意做个顺水人情,让她和他们家在洛杉矶养老的仆人老崔jia结婚。
两年后,司徒玦拿到了户籍,然后开始读书,拿学位,在一家大公司找到制药研发的工作。
这七年,她吃过无数的苦头,流过数不清的眼泪,支撑她熬过来的是对姚起云的恨。
五、他也许不知道,她想要的并不复杂,不过是百口莫辩的时候,一双坚定的手。她要他说:我信你,我懂。而不是:我要你,我不在乎。
出国两年后,她第一次打电话回家。姚起云查到了她打过来的电话号码回拨过去,惊喜地听到了她的声音。他不停地倾诉着自己的心声,只是后来才知道司徒玦早已把电话放在一旁,离开了。
从那以后,他没有再打过电话给她,只是她每周五打电话回家的时间,他都会尽量赶到司徒夫妇家,即使他已经搬了出去住。
他从来没有和她在电话里再说上一句话,只是从司徒夫妇那里听到她的近况。
司徒玦出国以后的第七年,她回国参加吴江和阮阮的婚礼以及参加一个规模较大的制药行业研讨会。
她回国以后住在酒店,被主动找上门的姚起云逼得回去看过父母一次。母亲重提让她和姚起云结婚的事,被她断然拒绝了。
在她心里,她和姚起云在七年前就已经结束了。
在吴江结婚那天,姚起云终于对司徒玦说:“阿玦,其实我……一直爱你。”
他渴望地问她他们可不可以重新开始,虽然他忘不了那些往事,但是他可以选择不在乎。
他不懂她,她要的是全然的信任和懂得。他对她的不信任早就摧毁了她对他的爱。
那个爱着姚起云的司徒玦早已“从离家的那一天便早已死去”。
被司徒玦拒绝了的姚起云从吴江的婚礼离开后,发生了严重的交通意外,被撞成重伤,昏迷不醒。
司徒玦是心痛的,但是她还有自己的生活要继续。她没有选择留下来守着姚起云。她认为他们之间早在七年前就彻底结束了,她并不欠他什么。
她不是没有给过他机会的。在她问他是否忘得了那些往事的时候,只要他告诉她他相信她七年前并没有做那些龌龊的事情,她或许就会动摇留下来了。但他却说他不在乎,说明他依旧不相信她。
不过,在薛少萍的要求下,司徒玦还是去了一趟姚起云住的地方,震惊地发现“姚起云几乎把当时司徒家大部分的旧陈设都搬到了‘新’住处,尤其是司徒块楼上的卧室,和一楼她曾住过、后来属于姚起云的房间,可以说被完完整整地迁移到了这里。”
“任何他能够得到的与她相关的东西都被他悄然收集并保存在这个被回忆附体的屋子里。”
原来这些年,他一直活在回忆里。
姚起云依然昏迷着。但是司徒玦还是按原定的时间坐飞机飞回洛杉矶了。
若干年后,姚起云死了。司徒玦的父亲中风,司徒玦回国接管久安堂,与吴江结婚了。
六、结语
爱情,是需要双方用信任、理解和包容去维护的,不然是会过期的。司徒玦和姚起云是相爱过,但是在她出事之时,他不信任她,令她心灰意冷了。
其实,从她决定离开那一刻起,她就放弃了这份爱情,放弃了他。只是他不懂,还守着一份过期的爱情沉醉在回忆里不愿意醒过来。
网上有这样一句话:“在爱情里,三观决定适不适合,信任决定能不能长久。”司徒玦和姚起云有幸品尝过相爱的滋味,却没有足够的信任去让这份爱绵延下去。
网上很多评论都说姚起云配不起司徒玦,重温完《我在回忆里等你》以后,我十分认同这种说法,原因如下:
(一) 姚起云是一个十分自卑,没有安全感的人。他对司徒玦的不信任,源于他对自己的不信任。他认为自己不配拥有那样完美的她。
姚起云从小就尝尽了贫困的滋味,一下子进入到与他完全不同阶层的司徒家,就像做梦一样。
他很珍惜这一切,“只盼着好好跟他们相处,报答司徒家的养育之恩,绝对不能有任何差错让司徒叔叔夫妇有半点失望”。
司徒久安很欣赏他,但是他知道薛少萍对他心存芥蒂,所以他一直谨言慎行。
自信、聪明又漂亮的司徒玦是他“灰暗人生里一个粉色的旖旎梦境”,即使后来他和司徒玦瞒着父母相爱后,他也不敢相信美好如她,竟会喜欢他这样一无所有、寄人篱下的穷小子。
司徒玦出事后,他对她的不信任,源于他的自卑心理——“他从没能从一个小偷的惶恐中摆脱出来,那块玉他握在手中,却不信能拥有,这种惴惴不安总有一日会演变为对玉质的存疑”。
在辛夷坞的《应许之日》里有这样一段话:
“司徒玦对封澜提过,她曾爱过一个男人,胜于爱自己。那个男人却觉得自己不配。他盼着司徒玦有瑕疵,只有这样,她才能长久地留在他的身边。在爱情里,总觉得自己不配的那个人,是真的不配。”
这个男人就是姚起云。
(二)姚起云的爱是自私的,不能与他的利益有所冲突。
姚起云跟司徒玦说等“自己终于有能力有立场承担这段感情的时候”再和司徒夫妇说他们的事”。
其实他选择不公开他们之间的关系最重要的原因是他知道薛少萍不愿意看到他们在一起,而他又和司徒玦发生了亲密关系,他害怕司徒夫妇怪罪下来,自己会变得一无所有。
书中还有一个细节,就是司徒玦出事后,不被父母待见。有一回,她当着全家人的面说姚起云谈恋爱了,那个女的大家都认识。
“姚起云的脸微微变了颜色,嘴唇紧抿着。他不知道司徒玦为什么要在她的父母前面抖出他们以前的事,不过她的爱憎一向强烈而分明,爱的时候愿意为他苦苦地瞒,如今她恨他,自然也是什么都做得出。”
从这里可以看出,姚起云的爱是自私的。司徒玦一出事,他马上和她划清界限,和被司徒夫妇认为是好女孩的谭少城开始交往。
他甚至以小人之心去揣度司徒玦,认为她为了报复他,要把他们交往过的秘密说出来,为他带来不可预期的后果。
这样的他配不上司徒玦。
(三)姚起云不懂司徒玦。
曾经司徒玦为了多了解姚起云,他喜欢做什么事,她就去做什么事,即使她并不喜欢,比如说围棋。
司徒玦是个凡事不做则已,一做就要全力以赴去做的人。于是姚起云就认为司徒玦好胜心太强,过于强势,让他感到无奈和挫败。
其实她只是希望大家都尽力去做,公平竞争而已。
在司徒玦出事后,她面对他的不信任,歇斯底里地问他给她一个理由为什么她要那么做,姚起云说:“或许你就是太要强,你不能接受你输给了一个什么都不如你的人。”
他根本不懂她,还自以为了解她。
(四)他自我感动式的付出并不能弥补她曾经受过的苦。
分开七年后,姚起云依然不相信她当年并没有做过那些丑 事,只是他放不下她,他可以假装不在乎。
也许有人会认为姚起云很深情,把所有和她有关的东西都保留在他自己的家里,但是他的这些付出纯属自我感动。
他从来就不信任她、不懂她,还在她最绝望和无助的时候放弃过她,她为什么一定要重新接受这样的一个他?
就像他说的他们本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而他们的感情早已在七年前就结束了。爱情是会过期的。
她自离去那一天,就选择了忘记爱过他这件事,去过新的生活,而他愿意留在回忆里。这是他自己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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