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族幻想5动画(异星人往事5)

【05.】三年前,R作为β星派往地球的第七批次星际间谍之一,在短暂地适应了地球的环境之后,从晴子那里领取到了一个为他量身定做的新身份,伪装成纽约市曼哈顿区东部一名为人严谨、医术精湛的医生,在经历数轮推介与官方遴选之后,成为了地球行星防御理事会现任轮值主席商达的私人家庭医生,并在过往的三年地球时间里,搜集到了大量来自地球最高统治阶层的情报,而逐渐成为β星公民崇拜与膜拜的超级偶像,今天小编就来聊一聊关于龙族幻想5动画?接下来我们就一起去研究一下吧!

龙族幻想5动画(异星人往事5)

龙族幻想5动画

【05.】

三年前,R作为β星派往地球的第七批次星际间谍之一,在短暂地适应了地球的环境之后,从晴子那里领取到了一个为他量身定做的新身份,伪装成纽约市曼哈顿区东部一名为人严谨、医术精湛的医生,在经历数轮推介与官方遴选之后,成为了地球行星防御理事会现任轮值主席商达的私人家庭医生,并在过往的三年地球时间里,搜集到了大量来自地球最高统治阶层的情报,而逐渐成为β星公民崇拜与膜拜的超级偶像。

晴子按照父亲的指示,顺利将我送进6院的前一天,R按照计划成为商达受邀参加在成都举办的G20峰会例行会议的随行人员。在会议主办方安排的酒店套房里,R引爆了一枚瞬时虫洞炸弹,将自己瞬间转移到了6院三角形池塘旁的1031号病房门前。由于穿越空间时引起了轻微的空间波动,致使当时正在接待晴子的苟院长误以为是医院的安防系统遭受到了作为即将被软禁起来因而奋力反抗的我和祝威的猛烈攻击,从而当机立断,叫来八个壮实的安保人员,装扮成医护,将我们“暴力安置”。

也正是这个暴力安置的行为,使得我和祝威的机体受到不同程度的损伤。我凭借着β星球时间三百多年里对自己机体的熟悉度,很圆滑地完成了修复,而祝威则被摔得休眠了11个月。后来,当我知道祝威是人类第一批在幽灵计划之下被改装成的机体人的时候,即便是作为将情感波动视为原罪的β星人,我也忍不住流了好些眼泪。在“幽灵时代”的整整两百个地球年里,人类为了捍卫地球,奉献出了可以被奉献的一切。

我们出逃后不久,由R篡改过的我的入院病例中的检查报告很快被6院的网络管理员发现,作为一级紧急事件,被层层上报到了理事会。商达开始派人四处搜罗她深深信赖的R医生。微博上有人说,从那以后,商达常常会在工作的间隙静静地流泪。泪水把她为人类鞠躬尽瘁的中年的脸庞冲刷出一道道沟壑,那以后很多年里,她心里的沟壑再也没有被填满过。

就在我和R被联合国的国际警察四处追索的时候,β星球传来了父亲死去的噩耗。

那天我像往常一样,迎着温暖的朝阳伸了一个长长的懒腰,然后把某只可爱的毛毛虫赶到我处理器的大树上。那是我在10个地球年之前,即将从原生星球乘坐星际航船离开时,请求王宫安防系统里最不起眼的程序员帮我制作的贴片程序,它有个正儿八经的名字:星球头条。

与过去的10年不同,那天的星球头条里丧失了一切声讨父亲暴戾统治的檄文,整个画面被浓郁得化不开的黑色笼罩着,许久,我才从那些黑色里面捉住几个疯狂跳跃的文字:新帝因病驾崩。然后几乎是同一时间,星球头条被射杀了。

我感觉到我的机体在一刹那卡顿,所有的程序停止了运转,CPU里传来尖锐而冗长的鸣叫,仿佛一只行走在草原的孤狼被草甸之下的铁夹啃断了小腿而爆发出的长啸。

或许前面10年的生活真的过于平静安稳,安稳到我几乎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与来到地球的使命,忘记了区区4.5光年外的β星球上身处水深火热、风雨飘摇中的父亲,忘记了他伟大的政治抱负,忘记了他曾作为一个普通的失去妻子的丈夫、普通的深爱着自己女儿的父亲,努力给过我一段无忧无虑得像是只存在于童话中的童年和少年。

我早就该醒悟,夺取地球的任务如果不能尽快完结,那帮好战成瘾、嗜血如命的军队领袖该是如何日复一日地为难我那可怜的父亲,在每个工作日例行的会议上如何用卑劣的言语攻击他,在暗地里如何组织那些别有用心的坏蛋去民间败坏他的人格与名誉……然而这一切后悔都不再有任何意义。

那天我和R默契地决定双双休假一天,他退出那个我们藏身的横亘着一条洁净地下河的洞穴,任由我在自我怀疑和懊恼中百转千回,而他自己爬上了洞穴所在的雪山的山峰,在那里,他严肃地思索着什么,让凌厉的冷风和几乎没有屏蔽的日光狠狠地砸在他坚如磐石的机体上。

直到太阳稳稳地落入地平线下的收纳篮里,R才轻轻地回到洞穴,像一阵清风或者一截被含在口中正在融化的巧克力一样,在我身边坐下。

“军队的人很可能已经攫取了王权。”他斟酌着语句和神态,“追捕我们的人也可能很快到达地球,或者,根本不需要新的追捕者,除了殿下妳、晴子长官和我,剩下的17人随时会有被他们策反的可能。但是我相信,晴子长官和我,将永远不会背叛您。”

“就在刚刚,我已经不是你们的殿下了。R,你叫我小育吧。”我也选择用人类交流的方式来回馈他,“我们的路愈来愈窄,马上就要跌下悬崖去了。是我不好,为了个人私欲,害了你们所有人……”

我在心底说:“对不起,祝威,我不能再爱你了。我还有很多工作要做。”

黑暗的洞穴中,R的眼神如火炬一般:“一切的历史都有它的合理之处,那是它们不得不发生的理由。”

我这才注意到,R棱角分明的脸,多少有些父亲的影子。

我含着泪笑出来:“原来你就是父亲那个传说中与婢女所生的长子。你们这么相似,我却直到现在才发现。我真的好蠢,蠢到了极致!哈哈哈哈……”

R扯动嘴角,冷冷地笑了一声:“小育,和我一起回β星,夺回本该属于我们的东西!”

我嘲笑他:“什么是本该属于我们的东西?是β星的王权富贵,还是地球上的所有生命和资源?我们一无所有,我们一无所有。”

很多年以后,我依然记得那个在黑暗的洞穴里度过的一天,那天,我亲手将这茫茫宇宙中唯一的亲人推向了烈烈燃烧着的火海,将我在世间最牵挂的人推向了他命运本不该滑向的轨道。

三天后,在父亲的命令下于四年半前起航的“回鹘”号星际航船到达观景台,满载着父亲私人物品的航船驶入β星在地球的唯一港口,驱动器下的排放口涌出铺天盖地的燃料灰烬,在初秋轻寒的空气的冷却下,变成了一朵朵红色的云彩。我和R站在观景台上,伸手抚摸着那些红色的絮状物,仿佛在抚摸父亲憔悴而惨白的脸颊。

国际警察截获了“回鹘”号星际航船,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它拉到位于格拉斯哥辽阔的海平面上,动用了全球医疗公司的力量,拼接了一张巨大的隐形帷幔,将“回鹘”号隐蔽在离海平面200米高的地方。“回鹘”号具有β星球独自研发的引力悬浮功能,在关闭所有驱动器后,它将几乎静止地悬浮在格拉斯哥这片寂静的海面上。

隐形帷幔正式启动那天,我和R潜入到了“回鹘”号所在的那片海域,透过令人眩晕的蓝色的海水,看见那个像墓碑一般的庞然大物被帷幔一点点吞噬,直到连海鸥也看不出今天的海平面和昨天的海平面有什么异样。

那是父亲王权梦想的墓碑。

我和R的逃亡生活又继续了2年,我们很有默契地谁也没有联系过晴子或者其它同胞。“回鹘”号的“失窃”不正说明了人类的内部存在β星球的叛徒?无论这些叛徒是出于对父亲的厌恶还是出于对β星军事首领们的忠诚,能够联手追杀我和R,进一步说明了他们都和人类就某些利益达成了合作,这样的话,我们联系晴子又有什么意义呢?或者说,我们联系晴子时发出的专属于β星的脉冲波纹,不正中了追捕者的下怀?

偶尔,我们也会怀疑我们这种逃亡继续下去的意义,但是R很快会用坚定的眼神告诉我,虽然我们目前还不知道它的意义,但继续下去,历史自有说法。

父亲死去两周年的那天,我们做了一个重要的决定。几个月后,我和R的孩子梁云出生了。作为地球上很可能唯一存在的异星人二代,他将会延续我们的困惑与历史,将我们对于意义的探索持续下去。

完成对梁云的分娩,是我这辈子做过最艰难的事情。而当他终于脱离我的子宫,安静地睡在R为他准备的蓬松柔软的干草婴儿床上时,我体会到了我漫长的一生都不会再有第二次的惊喜与喜悦。

β星是宇宙内已知的有生命体存在的所有星球中率先实现“繁衍自由”的星球,历代的统治者们花费了无以计数的资金与能源,培养出了一代又一代富有才华的繁衍科技科学家,最初,他们崇尚植物的细胞分裂式繁殖,后来又迷上了计算机的合成式繁殖,最终,却依然无法打破公民对于繁衍的固有印象,而最终选择了一个既能领先宇宙又能照顾民情的方式,即胎儿哺乳动物式的分娩 婴儿合成式智能改造。

也就是说,保留了原有的子宫孕育,等新的生命降临后,对其进行生长干预和机械植入改造。为了配合这项技术的普及,首领们附带着赠送了一条法案,即《繁衍自由法案》,规定所有公民享有繁衍自由,包含但不限于可以自由选择是否繁衍后代、与谁繁衍后代、与谁共同抚养后代以及不干预后代的繁衍意愿等条例。因此,与人类的法律和道德观念不同,在β星,我和R的繁衍行为合法合规。

我们合法合规地使梁云在地球降生,但随着梁云的成长,一个巨大的问题摆在我们面前:我们没有为梁云进行生长干预和机械植入改造所需的生物与机械材料。R在来到地球之前,是β星球“繁衍咨询专门医院”的资深执业医师,他完全有资格有能力为梁云进行改造,但我们没有材料。这个问题困扰着我们,使我们在养育梁云的过程中,无时无刻不提心吊胆、殚精竭虑。

几年后,另一个问题浮出了水面。起初,我们还能以梁云还小、什么都不知道为借口,继续住在洞穴里,靠太阳能维持机体的基本运作,用乳汁和偶尔打猎回来的雪地动物给梁云补充营养;但我们都忘记了梁云在未接受改造前,与普通的哺乳动物幼崽没有任何区别。很快,他生长到了需要社交的年龄,他用粗壮的四肢驮着自己胖乎乎的身子,从洞穴的这头爬到那头,从地下河的水里钻进钻出,咿咿呀呀仿佛在呼喊着什么——他在寻找一个同龄的玩伴。

还得感谢梁云的到来,使我们每天在焦虑中度过,加上洞穴中的生活实在摧残人,我们的面貌发生了极大的变化,青春与美貌愈发难以为继,与曾经悬挂在地球各大网站上的通缉令上的人怎么看怎么毫无关系。又或许是因为在即将到来的星际战争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下愈发惊弓之鸟的人类,逐渐失去了追捕两个没什么特殊身份和技能的异星人的兴趣,或许连理事会都认为随着β星星际间谍主力的堙灭和星球新的政治局面的稳定,这件事再也找不到任何的意义。总之,我和R带着梁云走出了雪山,重新融入了人海。就像我们多年前所做的那样。

梁云15岁那年,联合国正式对外宣布了经过小半个世纪反复试验和修改过后的《地球幽灵计划法案》及细则,同时在全球范围内召集有志青年加入这个人类前所未有的伟大的计划。我们给梁云报了名,四年后,梁云作为新型太空军近地防卫部队的一员,乘坐着人类制造的太空电梯,登入了——或者说潜入了——以月球为基地的漂浮在地球0.5光年距离以内的20艘联合星际战舰。

(下接《异星人往事(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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